吴忌编写的这本《稀薄的秋凉》是《青少年必读的当代精品美文》系列丛书之一,分为经过北坡、月夜无眠、稀薄的秋凉、折断布谷、李白那只酒瓶、蝉声满树、春雾迷离、水与泥、随手九辑,收录了《谛听早晨》、《春天已经走远》、《阳光灼伤这个盛夏》等60多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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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稀薄的秋凉/青少年必读的当代精品美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忌 |
出版社 | 敦煌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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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吴忌编写的这本《稀薄的秋凉》是《青少年必读的当代精品美文》系列丛书之一,分为经过北坡、月夜无眠、稀薄的秋凉、折断布谷、李白那只酒瓶、蝉声满树、春雾迷离、水与泥、随手九辑,收录了《谛听早晨》、《春天已经走远》、《阳光灼伤这个盛夏》等60多篇散文。 内容推荐 《稀薄的秋凉》作者吴忌倾情于人的生存,大地的处境。身边工业化进程日新月异,而旷野却日渐凌乱。那些蔓延的青草与树木,淤泥的田园与农耕都被覆盖,人与事俱不能怀旧。精神或物质处在双重夹缝中,境况窘迫。不可尽言。 作者渴望抒发美好。书写内在,排遣遮蔽。忘情于自然的安静,变形世相的浮华,挽歌心灵的怀想。一切因于心灵,幻于想象。 《稀薄的秋凉》由敦煌文艺出版社出版。 目录 第一辑 经过北坡 紫花泡桐 八月闲走 唱茶 阴雨连绵 画蝴蝶的舅妈 经过北坡 亲切的牛粪 “油榨”的诗人 第二辑 月夜无眠 叠叠重重望青瓦 老屋深锁 稻场寂寞香樟老 月夜无眠 四楼骨科 父亲的暴雨 蚊帐 奔跑 第三辑 稀薄的秋凉 稀薄的秋凉 水杉树上桑寄生 路上的雨 女人与小男孩 一瞥石塘湖 夜深酒醒 安静 失眠的声响 第四辑 折断布谷 弄堂春 折断布谷 抽象一条河流的膽想 高速村头 天空抿着湛蓝的嘴唇 雨点斑鸠 水田里那块薪新的石头 剃头的樟树 第五辑 李白那只酒瓶 被手术 想念玉香 向国之死 逼写挽联 残疾人 李白那只酒瓶 关羽 一只哑狗 第六辑 蝉声满树 雪后 谛听早晨 小叶女贞 蝉声满树 七月广玉兰 柿子树 第七辑 春雾迷离 春雾迷离 柳絮晴朗 风暑与散步 春天已经走远 在黄昏 青楼 隔着一条夏天的河流 第八辑 水与泥 水与泥 远处的灾难更加疼痛 谷雨的雨 舟曲的时间 阳光灼伤这个盛夏 第九辑 随手 随手 后墙一棵柳 一只青蛙咕呱呱的夜 跋:恬淡任其“散”随意难作“文” 试读章节 八月闲走 从一个村子到另一个村子游走,毫无目的。为什么要有目的呢?我既不找什么人,也不看什么特别的风景。就从这些村子里经过,纯粹地游走。从小城里出来,走走,转一圈我就回去。 但所到的村子,那些狗总毫无理由地吠我。于一只狗而言,我肯定是陌生人,甚至是擅自的闯入者。它们不认识我,坚持狂吠就是道义,是一种责任。村子不是我的地盘,是这些狗的。或许狗与我一样胸怀警惕,现在陌生人总有些可怕。他可能是一个歹徒,劫贼,要不然为什么四处流窜?村子里肯定被偷过鸡,被偷过牛,也可能被偷过钱,甚至被偷过留守的女人。现在村子里男人不多,都外出打工了,狗就像村子里的男人一样时刻警惕,见了陌生人就狂吠。 我心里赞许,“是些好狗。” 我并不怕这些狗。打小,我就熟悉一种咒语,用右手或者左手的拇指掐住食指第三个关节,念一种古老的咒语,狗就给定住了,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我。咒语源自古老的阴阳术学,一个长辈传给了我。当然有时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并不念这个咒语,这或许会耗损我一部分内力,而意念高度集中也对我观看周围的事物不方便。对付狗的办法可以简单一些,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会,只要突然蹲下来,狗就会迅速撤退。狗也是智慧的,格外谨慎,怕人突然蹲下去捡石头砸它。狗可不愿意吃现亏。我明白狗的狂吠是一种宣传战。舆论战术或者心理战术都会有效,一个人在气势汹汹的狗面前也不一定有优越感。村子里的狗吠起来很吓人,有时不止一只,是一群,都站到你对面。而真要攻击你,狗就不做声了。突然袭击,一下子就咬着你了。一个人无论如何不可能拥有一只狗的速度,皮肤也不敌狗的利牙!但我知道狗吠陌生人只是一种驱赶。我保持自由行走的速度与姿态,匀速,镇静,最好从容。这狗就知道,我们彼此彼此了。 现在,狗可能还怕我手上的另一样东西。戴着黑色猪皮套子的照相机。我在村子与村子之间游走的时候,偶然发现了狗的秘密。狗可能没有见过这东西。有时我见一只狗很威武,或闲在近处,就给它们照相。咔嚓一响,闪出耀眼的镁光,狗就会往后退,不狂吠,立刻呜呜,似乎胆怯。是不是也像当初欧洲人走进美洲非洲的丛林一样呢?土著人都怕洋人的照相机,以为那是魔鬼在摄人灵魂。 狗也在乎自己的灵魂么? 我猜测狗不是怕我的照相机,可能是怕我挂在脖子上的黑色猪皮套。狗会认出这套子的质地,那是一块猪皮。既然我能够拥有猪皮套子,肯定就杀死过猪,吃过猪肉,喝过猪骨汤,最后再将猪皮制作成了精致的套子。这蕴含了可怕的性格,神秘的力量。猪是不是狗的朋友我不知道,但至少互相认识,也算生活在一起。在狗眼里,我是一个脖子上挂着猪皮套子的人。可惜我没有带一个穿狗皮马夹的朋友同去,最好一个有狐皮围脖虎皮大衣的女人,那狗就更不敢靠近了。 一只狗不可能有狐狸的智慧,老虎的凶狠。 在一些村子里,我也会遭遇一些孩子围观。孩子们好奇,我是一个生有异相的闲人,光头,长胡须,穿土布唐装。但我肯定不是他们惯常敢于欺侮的“黑孬子”。因为我戴着明亮的近视眼镜,挂着相机,穿得还算体面。也有大胆的孩子凑过来问,“能让我看看你照的相吗?”我会翻回去给他们看,但他们不以为然,这些破房子,烂晒筐,歪脖子老树有什么好?为什么不去照一照村长家的新楼房呢?那是村子里最好的房子。也有孩子说,给我照个相好吗?你可以把照片寄给我的小学老师,他是某某。不过我没有钱给你。一些缺牙齿的孩子就被我记录下来了。他们又不以为然,说,“你怎么老喜欢缺牙齿的孩子呢?”大一点的女孩会羞怯地站到最后边。 大人可不喜欢孩子老跟着我,总把他们喊开。我知道他们才不是怕小孩子干扰了我的闲走,而是不肯相信我,就像村子里的那些狗一样。来村子里的坏人也是有的,但我是坏人吗?偷窃,哄骗,诱拐,这样的事我会干吗?村子里也许早年曾经遭遇过这些事情。我对孩子们笑笑, “去吧,去吧,回去做作业,回去看电视吧。”我也会对偶尔遇见的大人笑笑,但他们都一脸警惕地回敬我,也勉强地笑笑。 在一个村子里,有一群青年人突然向我围上来,问我,“干什么的?”我说,不干什么,随便走走,看看风景。“这有什么好看的?”他们一再盘问我,北京快开奥运会了,你又不像个干部,你来我们村子干什么?最好离开,赶紧离开。不然,我们会告诉联防队的。他们说,这里曾经有人白天四处看看,而到晚上,村子里的牛就不见了,还有新媳妇也不见了的。所以现在他们必须小心。 我不想找麻烦,问他们谁是头,我用一张身份证和一张政协委员视察证证明了自己。后来年轻的村长就留我吃饭,陪我喝了很多啤酒。我也留下了单位电话,地址,约好下次他们去县城,由我做东。 P4-6 序言 回家过寒假,见老爸正忙着编辑他的新书。这是他的第四本散文集了。老爸不仅语文课上得好,是安徽省特级教师,他的散文也让我引以为豪。但没想到他忽然叫我作序,有些吃惊。虽然我正在研究日本文学,但这几年只写八股式的论文作业和公文,下笔颇有些犹豫。仅将自己最直观的读后感奉上,贻笑大方我不怕,这是一个女儿在说话。 都说“人如其文”。在这本书中我读出了三种文字,三个角度的人生。人首先是生活中的人。生活的琐碎和无奈,小城里平凡或是不平凡的人和事,街头巷尾日复一日的油盐酱醋,时常在我老爸笔下被诙谐地娓娓道来,发人深省。这些亲切可爱的调侃总能发掘出鲜活的趣味,正如老爸亲切的光头,映射的是岁月沉淀过的智慧。诸如《被手术》 《想念玉香》《女人与小男孩》等可做代表。《被手术》一文尤其有味道,沉重与轻松的界限在一声声嬉笑中被模糊。如何面对人生之难,人生之痛,奥妙或许就在于此。 书中大部分文字则是安静而细腻的思考。老爸是一个习惯于安静的人,喜欢独坐,喜欢无言。或许是教书育人很累。然文字里往往有无尽的忧思。我老妈时常烦他的“忧”与“思”,以为老爸是“烦”她唠叨,总叫他要知足。“我忧国忧民行不?”是的,无论站立、行走或坐卧,都是可以有文章的。一棵树、一场雨、一条河、一杯茶都可以是思绪的出发点,延伸对于人生社会的关怀,敞开一个中学教师一个写作者的热忱之心。就好比一个习武之人,不一定用剑,也不一定有章法,只需随手抄起一把雨伞,划拉几片树叶就能恣意挥洒了灵动的招式。我比较喜欢《紫花泡桐》淡淡的忧伤,《柳絮晴朗》的安详境界,思索的《路上的雨》,这都如诗词一般赏心悦目;《抽象一条河流的臆想》《水田里那块崭新的石头》等却抒写了在城乡之间逡巡徘徊的现代人的矛盾心理;《远处的灾难》《舟曲的时间》则直面灾难而默哀,是铺天盖地的痛彻。当然,还有庭院内,校园里,街道上,许许多多的风景,都披挂了我老爸的情感和思想。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偏爱老爸带有乡土气息的文字。也许是距离产生美。老爸的乡土虽不是我的乡土,只是他一个人的乡土。但那些童年里的村头坝下,总仿佛暮霭中的炊烟,虽看不清色彩,却无比神秘,系着普遍的灵魂的震颤,让人忍不住要一探究竟。又或许是喜欢听故事的孩子,长大了也喜欢读有故事的文字吧,故乡的故事里或许有往日不再的惆怅,但那些故事绝不是应该被时间湮灭的。正如《“油榨”的诗人》所高喊的,故乡理应是我们“深情歌唱”的对象。我喜欢《阴雨连绵》中外婆的小脚和黑裳,喜欢那《亲切的牛粪》中牛以及人哈出的早春的白气,喜欢《八月闲走》时遭遇的迟疑的狗。这些文字,一遍读下来,已是难以忘怀。 其中《阴雨连绵》是我的最爱。开篇是老爸一如既往的简约,文字是一如既往的优美。顺着回忆,缓缓穿过夏夜潮湿的层层雨幕,隐约呈现出外婆阴暗的老屋,忽而有几十年之远,忽而又似乎咫尺之近。凝视那阴暗老屋的是小男孩的“我”,是四十岁中年人的“我”,在屋子里交替呈现的是年迈的外婆与年轻的舅妈,年幼的“我”以及更加年幼的大表妹,这是一个时间与空间被肆意翻腾,叠加,继而奇妙地再融合的蒙太奇世界。 而大表妹的大眼睛以及她跳跃的身姿是明亮的,舅妈悦耳的嗓音是明亮的,金黄的稻草气息是明亮的,甚至饭锅里炖出的鸡蛋也是明亮的。但“外婆始终是黄昏时候的外婆”,是阴暗老屋里的外婆,总没有色彩,没有表情,始终没有声音。当光与影,明与暗,动与静在这里交汇时,黑衣而小脚且无言的外婆就凸显在纸上,当真是“无声胜有声”了。妙不可言。日本文学巨匠谷崎润一郎在他的随笔《阴翳礼赞》中曾高歌阴翳的美。他认为关往往并不依附于某一物体本身,而是存在于物体之间阴翳的明暗里。这篇《阴雨连绵》无疑对这一美学观做出了中国式的阐释。 无言的外婆不说故事,无言的外婆浑身都是故事。老爸曾说过,要写自己故乡的小说,我期待他告诉我更多神秘的人物与往事。 2011年2月2日,宿松 后记 恬淡任其“散”随意难作“文” 这些年,若剔除我放诞不拘的随笔与杂文,性情文字实在无多。随笔几乎是我习以为常的话语方式,无论教学还是写作,深以为憾。作为一个既没有完全脱离乡村,也没有完全进入城市的混乱之人,我始终在情感与时间诸多夹缝里寻找生存的空隙。并企图恬淡以“散”,随意而“文”。虽然这于我也是一个伪命题。因为我不可能不接受当下生活混乱的制约,文字也被纷繁的艺术原则或个人习惯所困扰。恬淡或者随意若有某种美存在其中,于我也有企及之难。只能是写作的奢求,或者人生的遁词。我不能把日子打点得更有意义,也不能把散文写得更有意味。 我理解的散文,更主要是写自我的。作者的率性或自我控制,都会强烈映射到散文之中。我不能使自己的散文脱离特定的人生处境。言语的广度和深度都无法故意谋求,不可勉强。 美是客观存在的,应该被发现或遗憾,被我们取舍并写出。而为青少年励志,则是成年者不可推脱的使命,凡经历过挫折的人生先行者,都应告诉未来者一些艰难,甚至更多命运的奥秘。无论励志于成功还是失败;励志于发现的喜悦,还是绝望的悲悯。文学作为心灵的艺术,有此使命。然而我不得不思考美的复杂性;励志之志,也不可被简单指明。世界复杂而多变,纷繁的世相往往不一定都显示事物的真相;人心也如风中之水,时刻起伏了顺逆高低的波涛。美好的情绪也不可能持久长存于欢乐。 美在哪里?何以为美?志何存焉?一切都应回到具体言说之中。散文之美需要在具体的时空做具体的阅读方可感知到。说出春天的温暖,冬天的寒冷,都是美的,可以励志。欢乐是美的,而哀伤之美往往更深切。励志可直接,更可隐藏。 而对于艺术散文的阅读,更不可只简单浏览被写出的语言,简单指示所写出的人物或事件,风景或情绪。一切应在言说之中,在结构之上,甚至在语言之外。散文若达到了艺术的火候,往往可委婉对应人性的多元与复杂。它的意义也就被艺术地表达,然后存在,且被阅读到。 只是我这些散文,还没有达到“艺术”或“美”的纯度与深度。只能遗憾。 业余写作,二十多年断续坚持,我恬淡地“散”在生活之中,随意写下能写之“文”。欠缺是明显的。而我往往自得于做一个高中语文老师,每天陪学生阅读古今中外的美文,并以古往今来那些时间里的英雄与平民为例,励志思想者的人生。我生活的意义都散落在这些恬淡的敷衍之中了。 我只是热爱生活,工作;热爱孩子们;热爱大自然。我写散文多率性随意,书写真心与实境,言语的趣味就是我这个人的趣味。即便疾病和死亡,生存的牢骚与精神的苦痛,那也是生命不可回避的本来。我从来不回避残缺与忧伤,不掩饰失意与过错。所感慨的得与失,永恒与短暂,古人早已如此,我又何须回避? 给中学生讲课“讲”得多了,渐渐习惯于言语随意的繁复,养成了随笔方式。这消解了我的精炼,唯美。已不能自拔。又洇染于既有传统,迷失于俗世生存,我及我的散文都还没有到达“现代”,更不完满。只希望朴素地积极,简单地透明,且都恬淡些。我理解,一切都是主旋律,生命之歌本是多声部的合唱。我一个人略微忧郁一些,无妨。就此仔细倾听自然,反复回味人生。 感谢理解并宽容我及我文字的师友。获得理解和宽容是我的幸福,美而且励志。 吴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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