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奎编著的《胡说老北京(精)》共分以下内容:《读书的乐趣》、《把式跤》、《北京土语注音》、《吃着玩的糖火烧》、《大白菜一阵风》、《倒霉五叔》、《冬天的火炉子》、《古幽州台》、《金砖不是金的》、《结婚的“老礼儿”》、《嗑瓜子儿扯闲篇儿》、《北平话与民族融合》、《木匠的故事》、《逝者如斯洗马沟》、《院子中间盖厨房》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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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胡说老北京(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胡少奎 |
出版社 | 北京燕山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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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胡少奎编著的《胡说老北京(精)》共分以下内容:《读书的乐趣》、《把式跤》、《北京土语注音》、《吃着玩的糖火烧》、《大白菜一阵风》、《倒霉五叔》、《冬天的火炉子》、《古幽州台》、《金砖不是金的》、《结婚的“老礼儿”》、《嗑瓜子儿扯闲篇儿》、《北平话与民族融合》、《木匠的故事》、《逝者如斯洗马沟》、《院子中间盖厨房》等内容。 内容推荐 《胡说老北京(精)》是老北京人胡少奎先生写的关于老北京风土人情的极具特色的随笔集,京味十足。内容涉及到老北京的方方面面,让人回想回味,是地地道道的京文化。《胡说老北京(精)》对老北京的各种土语和民间故事的深刻理解与阐释更是堪称是京文化书籍方面的杰出代表。 目录 序 北京城的曾用名一览 读书的乐趣 把式跤 北京土语注音 冰窖 吃着玩的糖火烧 大白菜一阵风 倒霉五叔 冬天的火炉子 贡院 古幽州台 金砖不是金的 九五之尊 结婚的“老礼儿” 嗑瓜子儿扯闲篇儿 腊八忆旧 美人计捉蜻蜓 北平话与民族融合 木匠的故事 南北茶话 牌楼 胡同刨根 旗人和满族 旗人礼多 掐蛐蛐儿 清真糕点铺 生日寿庆 生物钟 逝者如斯洗马沟 儿化音 昔日公交车 洗三 小酒馆 驯 鹰 养鸟 养蛐蚰儿听叫 佛跳墙 院子中间盖厨房 灶王爷 真人不露相 走街串巷做买卖 后记 试读章节 “玩儿着干”是这本书从无到有写作过程的唯一心态。 本篇文字题目原拟作“金屋藏在床底下”。那样似乎便多了几分凄凉和不幸,让人看着怪难受的,莫若多粉饰些阳光的好。 北京人甭管干什么,都喜欢在前头冠以“玩儿”,类于时尚字眼儿的“搞”字。倘若将写字著文事业前面也搁上个玩字,看上去似乎有点儿不严肃,有冒犯儒雅之嫌。当然,这一点笔者个人完全可以接受。一方面是积年的生活习惯使然;另一方面是说者和听者有意无意间回避了诸如工作、任务、写作等,正儿八经词汇中隐含的“被差遣”压力。 还有一宗,这本书中说的大多都是玩的事儿。几乎没有正经事情,除了玩儿还是玩儿。笔者本意也是奉献给读者一本看着玩儿的闲书。但也千万不能与那位“潦倒不通庶务,愚顽怕读文章;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的贾宝玉作比较。毕竟我们生活的时代,学习和工作是每个人必须要做的事情。 学习和工作虽是必须,但古人说的“十年寒窗苦中苦,一举成名天下知”,是把读书误解成了苦差事,是不得已而读之的犯愁事情。像今天考完试的学子们一样,立马把书撕了、扯了、撇进垃圾桶了、再也不想见到它了——那种读书只是为了应付考试。 一个人初来人世,大脑里空空如也,往里边装什么都行,装与不装也不会影响他的存在。可读书在历代都被列为第一等好事。读书人手不能缚鸡,却可以决胜千里之外,奥秘就在于书中的“道”。要想参透这个道,唯一途径就是读书。读书、闻道是基础,悟道是升华。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 闻道是学习过程,最好不要弄成“头悬梁、锥刺股”般的苦修。术业是养家糊口的技能。能乐此不疲地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乃人生之大幸。 一个人来在世上,除去学龄前懵懂岁月,再删掉退休后颐养天年,学习和工作占去了绝大部分时光,能把这人生最佳时段,调整到舒心怡情的状态,当是不亚于成仙成佛的第一等好事。 在笔者看来,即便是财阀、贵胄甚至龙座儿上那位真命天子,也难免为人世间的琐事犯愁。笔者三生有幸恰中头彩——喜欢读书。但进入这份喜好的契机却极不儒雅,还兼带几分悲剧和残酷。 那事情发生在上世纪“文革”当中,是笔者身上的真实故事——“文革”本是成年人的事情,但混乱中一大口袋“待烧”的旧书,在无意间却为一个十来岁孩子做了很好的童蒙教育。笔者读书的爱好自此开始,且一发不可收。 十年动乱伊始,笔者正逢幼学初蒙,认识了几个汉字,即想读书。对阅读的饥渴有如久旱逢甘露。焚书批儒之隙,于邻舍火堆边抢救出一大口袋旧书,匿在床下,不时翻来覆去反复阅读。且经常情不自禁捶床板狂笑。父母见之忍俊不已,谓:“旷古养正第一塾。”成年后曾拟一联:外边乱成一锅粥,床下书香球鞋臭。美学老师说:“悲剧的美是有深度的美。”由此思之释然。 古人说的“黄金屋”一直也没找着,与那位“颜如玉”小姐也不曾见过一面,甚至连书香味儿也一鼻子都没有闻到过,但书籍的魅力我感受到了。以金钱美女的吸引力名之,远不及其九牛一毛。 从字里行间认识一半儿蒙一半儿,到轻松阅读竖版繁体中外名著;从读民间故事到读小说儿,再到读各类杂书和专业书;从卧在床下读到躺在床上读,再到卫生间里坐麻了腿仍在读。夜半展卷细观,似与前辈先贤灯下面晤。每有意会必酬以无声恩谢,人类诸代大师常与笔者近在咫尺,悉听其教诲。故书乃无声之师,解惑于无声之间,这就是笔者爱好读书的源动力。 “文革”中,学校还是要去的,但老师和学生都可以“不务正业”。那时节的老师们见学生读竖版的旧书,也不过多干涉——睁半拉眼儿合半拉眼儿地装看不见,也省得给自个找麻烦。初中几年时间里,就成了笔者阅读课外书的天堂,把那一大口袋书通读了好几遍。书里的故事,都被装进了笔者的脑袋。以前喜欢听别人说古,如今诸位听众们都得支楞着耳朵听我讲故事啦。 这口袋书是从四大爷那儿弄来的。当时的情况来不及分拣择类,胡乱装的。这也为后来不求甚解地遍览杂书打下了基础。P1-4 序言 这年头儿爱玩的人不少,但好玩的人不多。在我看来,“好玩”的人必须具备几个条件。一是有点玩的能力,比如武者刀枪棍棒,文者琴棋书画。不求样样精通,但总有几样拿得出手。二是要有点玩的工夫。如今人人都在奔着“钱途”,捞金的时间还嫌不够,没点闲工夫也玩不出啥名堂。三是要有点玩的资本。每天为三餐奔波的人,无论多有趣致,大抵也是提不起精神去玩什么品质的。 因此,我后来交朋友的一个标准就是,这人好不好玩。以至于朋友的名单日趋见短。胡少奎是我这个短名单中的好友。 初识少奎兄纯系偶然。一次因事赴京,我们相会在一个饭局上。他是我朋友的朋友,加之一笔写不出俩胡,于是就一见如故般地聊了起来。酒过三巡谈及书法篆刻,恰是我们哥儿俩的同好。遂与酒桌上话题脱节,由写字说到绘画又及篆刻。少奎说,下次再来北京一定要知己复聚。“到时候送你一枚印章……”说完也就完了,没承想几个月后再次去北京。少奎兄真的为我篆刻了印章,且是一对两枚。可见少奎兄即使是玩,也是非常认真的。 少奎兄平曰住在莲花山下的“山沟沟”里,称蜗居在“梨树沟边第二家”。我曾去过那个依山近水的“山沟沟”,确乃世外桃源。房前屋后栽满了杏树、李树、桃树。记得那次一片乌云袭来突降山雨,打的杏子落了一地。于是我们冒雨抢收这种被称作“树熟”的甜杏子,很是一乐。 少奎兄室内四壁贴满了他的“醉墨”。字里行间虽醉态百出,但不失文学功底和书法功力。其中一幅“醉墨”写:“窗挂天边一弯月,水照银河几点星。”字迹东倒西歪,放纵不羁。一个逍遥派的心理状态跃然纸上,无怪古人说:“画由心生……字如其人。” 此后一南一北,胡氏两兄弟相望于江湖,各自沉于繁务倒也潇洒。近日收到电邮,胡兄书稿摊了在我面前。本欲先睹为快,不料中了彼胡奸计——此胡看过是要写个序的。惶恐之余,一眼瞥到书桌上的两枚印章卓然而立,立马领悟到“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之真理——于是此胡只好就范。 一看书名就喜欢:《胡说老北京》。看惯了那些一板一眼的正说,再看胡兄的“胡说”深得吾心。何况历来正说都属于官方,有多少正说事后都被证明为是胡说。“胡说”大多蔓延于民间,又有多少“胡说”最终被史家采信。在我看来,与其看那些不靠谱的正说,还不如看少奎兄这些“胡说”。模仿少奎兄的口气“就好稀这口”。 读少奎兄书稿,感觉是在大树底下闲聊天,轻松自然。虽然都是些市井大白话,但偶尔蹦出个话题能让您琢磨半天。比如他说:人不能八面玲珑,滴水不漏。一点破绽都没有的人,不好交朋友,活得也累!原则问题当然不能让,但在日常生活当中还是傻点好。留点空子给别人,他说这叫“揣着明白使糊涂”。 少奎兄为人豁达爽快,文笔亦如其人。他祖上世居京城,据说母系为完颜氏后裔。老北京人说老北京事,且用了许多我们只能去猜度的老北京土语,非常有意思。读来朗朗上口,雅俗共赏。 少奎兄自称“十八般武艺样样稀松”,可我却碰到过他看似稀松的绝技——一只两岁多的大金毛犬,在朋友家里非常不听话,诸多陋习业已养成。经少奎兄训练数周后,可以按口令为大家表演,训练成果出乎所有人意料。 老北京人会玩,且玩什么像什么。我自己也很想玩点什么,但总是不入流。少奎兄是学工艺美术的,职业是古建筑设计营造。从来没有搞过文字。这次拿起笔就写,一点都不含糊。这让一些职业写作者很惭愧。我问过他:怎么搞的?学过?练过?他却说:“没有啊,早年家庭妇女都没学过炒菜呀,全炒的挺好啊……” 少奎兄就这么玩着生活,或者说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玩。当年清初建立武备制度时,统治者肯定没有想到。二百多年以后,八旗子弟竟成了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代名词。马上得天下的健儿们,最后都成了“玩界”精英。 能玩成这样,也真可谓是一种境界。 是为序。 胡野秋于深圳无为居 2013年6月16日 后记 将近一年时间,哩哩啦啦完成了本书的四十篇文稿。包括笔者自绘的插图和自书的文章标题。时间关系,文稿和插图还嫌粗糙。正经八百将自己的书画印,搁在一起成系列地玩儿还是头一遭。 去年的这个时候儿,笔者为自己的书法篆刻老师何先生写了一篇小传,发表在某媒体上。刊出后朋友们都说挺好,并撺掇:何不把你平时海聊时说的“老北京那点儿事儿”写出来,让大伙儿都瞧瞧…… 朋友说,老北京城墙没有了,老北京四合院成了大杂院儿,老北京话眼瞧着也没几个人能说了,老北京人自个要是不写,以后的人和外省的人上哪知道去——这便是本书最初的策源点。 书名冠以“胡说”,源自几个朋友聚酒。席间聊及一些老北京民俗掌故,朋友们皆喜闻乐见。一致怂恿笔者整理成书稿,并当场拍定书名为“胡说老北京”。一位朋友解释“胡兄之说非胡说,是胡氏之说也”。 需要说明一点,“胡说”既有胡氏(笔者)之说的意思,也确有“笔者一说,读者一听”,不要过于认真的含义。因为文中除了讲述笔者自身生活外,皆为耳闻目睹。既没有非常严谨的科学依据,说以往也没有准确纪年。确切地说,就是一本闲聊天儿、扯闲篇儿的闲书。不具专业参考价值。 活了大半辈子,学的是艺术,干的是古建。冷不丁要提笔著书,遂在动手前给自己拟定了“玩儿着干”的“总路线”。 非专业出身,恰好解除了诸多束缚手脚的框框儿。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肆无忌惮大白话儿直接入文——有亵渎儒雅和不入流处,还请各位读者见谅! 说是“玩儿着干”,可自打进入写作状态,山南海北再去哪里玩儿就都带着家伙儿(电脑、相机、笔墨纸砚之类),开始了“移动办公”——年岁大了记性不好,半道儿蹦出个什么“灵感”,得赶紧记下来、拍下来、画下来。否则工夫儿大了就没影儿了。 说“玩儿着干”,主要是放松心态。脑子里整天老琢磨一个事儿,这事情再好也审美疲劳了。阶段性地将“正事”撂下,暂时忘了它,天也不会塌、地也不会陷。 把“正事”说放下就能放下,搁谁也算是个不易完成的题目儿。“玩儿着干”就必须拿得起放得下,而且得是浑身二百多块骨头散成一堆零件儿似的放松。笔者的捷径(不适合其他人)是喝个酩酊大醉,大脑和全身就被彻底化学成“忘我”了。 这是在说放松心态的重要。码字也一样,酒至半酣神清气爽,立马文思如泉涌,哗哗哗……就划啦出来了。这样的混沌状态下,写出来只能是一些不成体统的粗稿,下一步修改阶段就不能这么玩儿了。 这次一手包办文字、书法、插图,把“样样儿稀松”的诸般武艺,献丑于书中的魄力,也多少靠了些酒精的作用。民谚“酒壮□人胆”,笔者即一佐证。 这里要感谢我的恩师书法篆刻家何永泽先生、美院陈伟生教授的数十年的不吝赐教;特别要感谢陈宜萍女士在各方给予的大力支持和帮助;感谢身边的诸位老师和亲朋挚友的鼎力提携帮助。 值此付梓成书之际,谨向各位业内同仁及所有朋友道一声衷心地感谢! 2013年5月18日 记于燕京木艺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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