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小说《带我回去》姊妹篇,哥特式悲情悬疑小说巅峰之作。
过去的永不会消逝,它甚至并没有过去。在绝望、无助、迷茫的日子里,也请不要放弃希望,不要孤独地行走。
塔娜·法兰奇继畅销小说《带我回去》后更过瘾更动人的灵魂之作。《心碎港湾》将悬疑的剧情和社会问题、人伦情感紧密结合,一举拿下2013年《洛杉矶时报》推理惊悚类年度最佳小说奖,横扫全美九大畅销排行榜。她更凭借这部新作,被称为“爱尔兰最会写故事的女作家”。法兰奇有一种神奇的魅力,让你不知不觉进入她所编织的世界,也进入人类最变幻莫测的内心世界。
在绝望、无助、迷茫的日子里,也请不要放弃希望,不要孤独地行走。
塔娜·法兰奇,爱尔兰畅销书作家。法兰奇的每部作品都让读者欣喜,一出版便席卷欧美各大畅销榜。新作《心碎港湾》将悬疑的剧情和社会问题、人伦情感紧密结合,一举拿下2013年《洛杉矶时报》推理惊悚类年度最佳小说奖,横扫全美九大畅销排行榜。
《心碎港湾》讲述:心碎港湾发生一起谋杀案,帕特与妻子珍妮被发现躺倒在自家厨房的血泊中,两个孩子在卧室窒息身亡,只有珍妮一人被送入重症监护室。警探肯尼迪奉命调查此案,却发现了太多令人费解的细节和证据。这本该是肯尼迪职业生涯中最平常的案子之一,却搅起他内心深处最不愿回首的往事。他少年时最美好的时光是在那里度过,最痛苦的回忆也在心碎港湾。多年来,他内心隐藏的一个秘密令他对心碎港湾充满了抗拒,心碎港湾也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苦回忆。
如今,重新踏上这个伤心之地,他要面对的是另一个悲伤绝望的女人,还有自己无法言说的痛苦过往……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个案子交给我最合适。换作其他人摊上这种事,早就撒腿溜出老远了。我好歹一开头还能斟酌一下。有两人还当着我的面说:“幸亏没轮到我,老兄。”我才不在乎,一点儿也不。不走运的是他们。
某些人对这种容易吸引公众视线的活儿不太感冒,风险太大——说是动不动就会被媒体缠上,而且如果搞不定,下场会很惨。我可没那么消极。如果把精力都花在琢磨失败的后果上,就已经输了一半。我只关注有利的方面,而眼下的好处多得很:他们大可装作满不在乎,不过,谁都知道,拿下大案子就大有机会平步青云。上头版头条的这种活儿尽管交给我,毒贩子什么的他们去办。谁让他们不敢挑重担呢,乖乖上大街执勤去吧。
某些人受不了小孩被杀的案子,这就算了,但算我多一句嘴,既然见不得凶残的谋杀场面,你他妈的到重案组来干什么?我看知识产权案件组正需要你们这种多愁善感的蠢货。杀婴、溺毙、奸杀、霰弹枪爆头溅得满墙血淋淋,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只要案子能查清,还不是睡得安安稳稳?反正总得有人去干,如果任务交给我,最起码要办得妥妥当当。
既然任务下来了,还有件事要说清楚:我很有本事。对此我很有信心。我在谋杀调查组待了十年,独立办案也有七年了。在这里,我的破案率最高。今年我落到了第二,排第一的那家伙分到了肥肉,嫌疑犯们简直是一个个自己乖乖铐上手铐,老老实实送上门。棘手的案子都归我,比如根本找不到目击证人的苦差事之类,但我照样能摆平。咱们的局长大人但凡对我有一点儿不放心,哪怕只是一丁点儿,都随时可以把我踢出手头的案子,可这种事从没发生过。我要告诉你们,破这个案子稳稳当当,结案以后准可以收进教科书,给人看看怎样才算完美。不管照着书上的哪个规矩来看,这都称得上梦寐以求的标准案子。
我一听就知道这案子大有来头。大家都一样。一有谋杀案,轮到谁当班,就交给谁主办,如果当班的出任务去了,那谁刚好在场就轮到谁。只有重大案件、需要慎重选人的敏感案件,才会上报给局长拍板,由他来挑人。所以,当奥凯利局长的头突然探进警队办公室,指着我说“肯尼迪,来我办公室”,然后又消失了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我从椅背上抓起夹克,套上身,心跳开始加速。很久了,距离上次办这种大案子实在太久了。“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我对搭档里奇说。
“喔喔喔,”奎格利在他桌子后面大惊小怪地晃着肥硕的巴掌,“你又中大奖了?没想到还能看见这一天啊。”
“闪瞎你的狗眼,小子。”我整了整领带。奎格利之所以发牢骚,是因为排班表上的下一个就是他。要不是他太不中用,奥凯利说不定会把案子交给他。 “你都干什么了?”
“操你妹了,套子还是我自备的。”
周围的兄弟们窃笑不已,奎格利像个老太婆似的噘起嘴:“不好笑。”
“戳到痛处了?”里奇张着嘴,差点儿好奇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我从口袋里掏出梳子,草草梳了梳头发。“我这模样还行吧?”
“马屁精。”奎格利愠怒地嘟囔着。我没理他。
“不错,”里奇说,“很精神。是什么……”
“待着别动。”我又嘱咐了一句,然后去找奥凯利。
第二个提示:奥凯利站在办公桌后,两手插在裤袋里,两脚来回旋转。看来这个案子搅得他肾上腺素大爆发,坐立不安。“你动作很慢。”
“对不起,长官。”
他没动,咂着嘴又看了看桌上的日程表。“穆伦的案子怎么样了?”
这几周我一直在帮检察官准备一个案子,起诉一个狡猾的毒贩,确保那小杂种百分之百逃不掉。有些警探认为提起指控后他们的活儿就算干完了。如果我亲手逮捕的嫌疑人最后得以脱罪,我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好在这种事很罕见。“基本办妥,差不多了。”
“剩下的工作交给其他人可以吗?”
“没问题。”
他点点头,接着往下看。奥凯利喜欢让别人提问——这表明你清楚谁才是上司——既然他的确是我的顶头上司,那我自然要乖乖地投其所好。“是有什么案子吗,长官?”
“知道布莱恩斯顿吗?”
“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只知道是新开发的一个地方,在海边,过了巴尔布里根就是,以前叫心碎海湾。”
“心碎港湾,”我说,“嗯,我知道心碎港湾。”
“现在叫布莱恩斯顿了。今晚,这个名字会闻名全国。”
“看来案情很严重。”我说。
奥凯利将接警记录表重重一拍,像是要把它压扁。“夫妻俩加上两个孩子,在家里被刺,女主人被送去医院,还没脱离危险。其他人都死了。”
我们沉默了片刻,倾听着空气微微颤抖的声音。我问:“报警的是谁?”
“女主人的妹妹。她们每天早上都通电话,但今天电话没人接,她很不安,于是开车去了布莱恩斯顿。那家人的车停在车道上,大白天房子里还亮着灯,没人应门,所以她找来了巡警。破门而入之后,发现了惨剧。”
“都有谁在场?”
“只有几名巡警。他们只消一眼就判断这事超出了他们的职权范围,当即向我们汇报。” “很好。”我说。有很多蠢货热衷于扮演侦探的角色,结果把整个案子搅成一坨屎后才低头认输,求助于正规军。看来我们运气不错,这次碰上了明事理的。
“我想让你负责这个案子,没问题吧?”
“荣幸之至。”
“如果你忙不过来,现在就说,这个案子我会交给弗莱厄蒂。这是当务之急。”弗莱厄蒂就是现在破案率排第一的家伙。我说:“没必要,给我吧。”
“很好,”但奥凯利没放开接警记录表,而是迎着光用拇指摩挲着下巴,“你觉得柯伦能行吗?”
里奇这小子来局里刚满两周。很多人不爱带新人,所以他就归我管了。懂行的人都有责任把接力棒传下去。“能行。”我说。
“我可以暂时调他去其他地方,给你换个手脚麻利的。”
“如果柯伦到时顶不住,这也算是对他的一次考验。”我可不想要手脚麻利的。带新人还有个好处,就是可以省一大堆麻烦。老手各有各的办案方法,你一套我一套。而新手,如果你懂得怎么控制他,配合起来比老手省事多了。我可没时间玩什么“听我的还是听你的”,这个案子绝对不行。
“总之你来领头。”
“相信我,长官,柯伦能行。”
“有风险。”
新手入行的见习期差不多要一年左右,虽然不是正式规定,但一点儿不能小看这一年时间。如果里奇一上手就犯大错,还是栽在这种重大案件上,他差不多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他没问题,我有信心。”
奥凯利则说:“不光是柯伦,你多久没办大案了?”
他紧盯着我,一双小眼睛目光犀利。上次我办的大案就搞砸了。不是我的错——我被所谓的朋友摆了一道,简直是掉进粪坑爬不出来——不过,别人还是把账记在我头上。我答道:“差不多两年了。”
“没错。搞定这个案子,你就算回归了。”
他的后半截话没说完,隔着办公桌,我们之间横亘着的空气浓稠而凝重。我说:“我搞得定。”
奥凯利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有情况及时汇报。”他把身子探过桌面,将接警记录表递给我。
“谢谢长官。不会让你失望。”
“库珀和鉴定小组已经出发了。”库珀是法医。“你需要人手,我会请总局派一组警员听你调配。目前六个人够吗?”
“可以了。如果需要更多人,我会提出申请。”
奥凯利点点头。我正要走,他又说:“老天在上,让柯伦穿衣服注意点儿。”
“上周我就和他谈过了。”
“再谈一次。昨天他居然穿那种不成体统的连帽衫?” “我在教导他,一步步来吧。”
“如果他想继续参与这个案子,最好在你去现场前就来点儿脱胎换骨的表现。媒体一定会像苍蝇见了大粪似的围着这个案子转。最起码让他穿上大衣,把他的运动服或者今天穿的其他什么东西遮起来。”
“我抽屉里还多一条领带,给他正合适。”
听了这话,奥凯利酸溜溜地嘀咕了一句“猪也能穿礼服”什么的。回警队办公室的路上,我扫了一眼接警记录表。正如奥凯利刚才所说,被害人是帕特里克·斯佩恩、他的妻子珍妮弗,还有他们的孩子:埃玛和杰克。报警人是珍妮弗的妹妹,菲奥娜·拉弗蒂。在她的名字下,接线员还画了个警告的符号,注明:“请注意,报警人处于歇斯底里状态。”P1-5
她是我最喜欢的新锐悬疑作家。 她的小说凄美而引人注目,文字优美、大气。 读完第一页,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哈伦·科本,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
这是一个非常迷人的故事,情节跌宕,动人心弦。经过四部小说,法兰奇正在迅速成为最好的犯罪悬疑作家之一。
——《出版人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