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多年前的台湾,当下的中国,情境是如此的相似。台湾地区前证监会主席戴立宁针砭时弊,一篇篇警世良言,揭开社会的深层次问题。
台湾成功的经验未必能够复制;台湾失败的经验绝对值得警惕。
《一念之间(戴立宁的感慨和谏言)》收录了戴立宁在价值与观念、政治与政府、法律与制度、金融与财政方面的文章,读来必定有所收获,只要我们认真地去体会、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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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念之间(戴立宁的感慨和谏言) |
分类 | 经济金融-金融会计-金融 |
作者 | 戴立宁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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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20多年前的台湾,当下的中国,情境是如此的相似。台湾地区前证监会主席戴立宁针砭时弊,一篇篇警世良言,揭开社会的深层次问题。 台湾成功的经验未必能够复制;台湾失败的经验绝对值得警惕。 《一念之间(戴立宁的感慨和谏言)》收录了戴立宁在价值与观念、政治与政府、法律与制度、金融与财政方面的文章,读来必定有所收获,只要我们认真地去体会、去思考…… 内容推荐 戴立宁的文章《一念之间(戴立宁的感慨和谏言)》,不能单单地看,要细细地读、深深地想。他的用字遣词,喜欢意在言外,读得不够仔细,思维不够跳脱,理解就会受限。 比如他写德国慕尼黑一个马戏团的跳蚤:个个身怀绝技,被训练成了足球高手,还能推拉特制的小车按预定线路游行,与跳蚤的本性完全相悖。仔细分析这训练的方法后,他想到了专家进入政府领域后的作为;比如他分析校车事件,不单单分析事故的硬件故障,也分析背后的制度因素,还分析了最不为人了解和可怜的司机……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的文章凉中带火、温里含燥,正所谓“心似火,手如冰”。几十年的法律研究与教学,几十年的金融从业经验,几十年的宦海沉浮,让他看事物有了另一种角度,惯于从另一种角度来思考问题。 《一念之间(戴立宁的感慨和谏言)》收录了戴立宁在价值与观念、政治与政府、法律与制度、金融与财政方面的文章,读来必定有所收获,只要我们认真地去体会、去思考…… 目录 序 第一篇 价值与观念 003 错? 004 跳蚤马戏团 005 诸葛亮和臭皮匠 007 旱魃和雨神的拔河 008 米开朗琪罗 010 粪坑情怀 011 错了位的石狮子 012 从中国到远东 013 印度小新娘 015 诚信是一切改革的基础 016 小人乎?君子! 017 1+1=? 019 恐怖的英伦街头 020 迷途的独立董事 022 董事选举的数学 024 董事要不要懂事 025 现代版兰花传奇 027 拥挤却又疏离的人群关系 029 黑炭白衫的故事 030 心态问题 031 都想分鱼 032 鲑鱼的故事 034 白鸟之死 035 狂泉之水 036 从北平到北京 037 天山维吾尔自治区刍议 038 常春藤护荫下的中国蜗牛 040 疯牛症在台湾 042 正视玻璃娃娃事件的后续效应 043 做个有志气的台湾人 045 黑白不分,是非不明? 046 长寿不减,烟害不止 047 烟酒公卖,可以休矣! 048 纪念禁烟节,愧对林则徐 050 现代版河伯娶妇 051 一位诗人的愤怒 053 智慧与自制 第二篇 政治与政府 057 政治是众人的事 058 天才与白痴 059 太有为的政府 061 耍狠好斗的“国会” 063 让好人出头 064 傻瓜相机的省思 065 阿姆斯特丹的选举 067 法国大选的启示 068 数人头的艺术 070 不打不成器! 071 不打不成器? 072 认清言论免责权的真谛 074 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季 076 又见踢球,又见踢球 077 沙漠风暴,人间悲剧 079 前车之鉴 080 战争=乐观+? 081 爱国者飞弹? 082 钓鱼岛钓醒了忍者龟 084 关说解 085 六亲不认 086 当政府成了利益团体的俘虏 088 大盗之行也 天下围攻 090 为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 092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094 掀开高铁的面纱 096 一半的民主,一半的真理 098 是谁在搞飞机? 099 依法行政以维护新闻自由 101 台湾人如何才能睡得安稳? 102 旋转门效应 103 除恶务尽,补他一枪 105 悲惨世界? 第三篇 法律与制度 109 三把原则和五指理论 113 证券市场发展与QFII 118 股票与股价的迷思 120 砍掉股市那双黑手 122 股市恩怨知多少 124 扬汤止沸? 125 疾风无劲草 126 万分烦恼在股市 128 涨是神仙跌是狗 130 股市体检表 131 期货和“欺货” 132 尽速有效规范期货公司 134 风险,危险,保险 136 保险:最大诚信的契约 138 全民健康不保险 139 何必为“烤漆”而焦头烂额 140 秃鹰集团的明日帝国 142 老农乐歪了? 143 变了调的财产申报 145 爆破中的台湾 146 年年联考趣事多 148 考试大国? 149 失落了的快乐童年 151 迷失了的博士 152 法律,狗屎 153 枪声后,黎明前 155 都是安全门惹的祸? 156 可怜最是驾车人 158 三千六百万的省思 159 法律要有情有义 162 新闻报道不可不尽不实 163 罪犯的避风港? 165 恶法不废 民怨不止 166 荒谬的损毁国币罪 167 哪呒这款歹志? 168 非法容易合法难 第四篇 金融与财政 173 金融:钱换钱的游戏 174 利息是金融时间的差价 176 债权人、债务人,都是一家人 177 金融,无中生有的工程 180 走过巴林风暴 182 一亿台币知多少 183 当铺,银行? 185 公帑是如何化为私器的 187 不倒神话就此打住 189 为当前金融错乱现象寻根 192 新银行、老问题 194 标的错误 195 错,错,错 197 从人民币升值谈起 198 老调重弹无助汇率问题 200 平抑物价要正本清源 202 评存款准备金率大幅提高 204 请注意当局带动的通货膨胀 206 尽快遏制地价狂飙的歪风 207 正视当前贫富差距日益恶化的警讯 209 无壳的悲歌 211 举债容易偿债难 212 以行动落实经济自由化 214 猪,猪,猪 215 从一则广告看金融事故的处理 218 税改,踏出了错误的第一步 219 赋税改革向钱看 221 课税公平知多少 223 骡子的故事 225 浅谈两次金改 227 民营化的迷思 228 拿纳税人的钱贴补谁? 229 芝麻和蒜头 230 超贷,真是那么十恶不赦 试读章节 60岁的沙特阿拉伯人沙吉,以相当于新台币6300元的代价向阿蜜娜的亲生父亲巴拉丁买下了这个不满10岁的小女孩为妻。 这是今年(1991)8月间发生在印度的事。 从印度南部海得拉巴飞往新德里的班机上挤满了旅客,在这颠簸短促的两个小时航程中,通勤的商人多半在摇晃中闭目养神,而少数的观光客则好奇地东张西望。不过这次班机的气氛似乎有点不一样,空服员阿鲁娃莉亚注意到:一名头缠阿拉伯格子巾、满面于思的男子身旁,有个印度小女孩上机后一直掩面在低声地哭泣。 阿鲁娃莉亚俯身探询,小女孩反而失声哭得更加伤心。根据一家印度报纸的报道,这位小女孩哭泣着说:“我叫阿蜜娜,快要满10岁了。这个男人来到我家,觉得我的姐姐又黑又丑,爸爸就把我嫁给了他。他要带我去沙特阿拉伯,我好害怕……” 这名男子是60岁的沙特阿拉伯人沙吉,以6000卢比(相当于新台币6300元)的代价向阿蜜娜的亲生父亲巴拉丁买下了这个小女孩为妻。巴拉丁对于女儿的婚事闹得如此风风雨雨颇为不解,他抱怨:“我拉黄包车一天只能赚二三十卢比,我有六女二男,我根本无力养活这一家的10张嘴!” 印度的刑法禁止不足18岁的女性结婚,但宗教习俗上却默许这样的儿童婚姻。“这种做法在赤贫阶层已经成为一种必然的社会选择,让女儿负担全部家计并不会受到社会的排斥。”印度民主女性协会的会长卡拉特有感于阿蜜娜父亲的怨叹,她呼吁印度政府应该发展积极的计划以解决贫穷问题,否则卖女维生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 千元卖女的故事在多金的台湾听来似乎是天方夜谭,这两天风靡宝岛的却是另一种百万情怀的浪漫。“中国小姐”的新闻今天应该可以拉下帷幕,能不能也分出一点对等的油墨和同情给予那凄凉更甚于阿蜜娜的原住民少女? 根据台湾警政方面的统计,单单在1987年3月到1991年7月政风项目中查获的雏妓就有1152人之多,其中原少数民族少女有224人,占查获雏妓人数的20%,而值得注意的是,原少数民族人口只占台湾全部人口的2%。对于这种山区住民的弱势和贫穷,你和我,我们该要求我们的政府做些什么? (《中时晚报》1991.11.1) 诚信是一切改革的基础 “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身在危险而不知险,是东晋时代的悲剧,又何尝不是今日台湾的写照。 硬拗瞎掰,能骗就骗,不知何时(也许是从7年前“马扁”那场“选战”之后开始的吧),已经成为台湾“主政者”行事作为的核心价值、标准作业了。假“税改”之名,行“加税”之实,对于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做法,不仅令人欷歔,而且打从心底感觉到“恐怖”。 “恐怖”是对于“危险”(risk)的极端反应。 1600多年前的东晋时期,有一点像今日的台湾—“当政主事者”不务正业、常常聚会在一起高谈阔论,说些毫无意义、不负责任的话。又是一次这样的聚会闲聊,突然有人提到了“危险”。什么样的事情才算危险?一位高官泛泛地说:“百岁老翁攀枯枝”;另一位高官帮腔:“井上辘轳卧婴儿”;旁听的一个小小事务官实在忍耐不住了,插嘴说出了“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10个字,这10个字,从此成为中文里面形容“危险”的极致。 “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身在危险而不知险,是东晋时代的悲剧,又何尝不是今日台湾的写照。什么是“危险”?危险是一种不确定状态(uncertainty),不知道下一步会怎样。危险—就像现在的情形,“主政者”言不由衷、行不由径,毫无可预测性,如何不令人毛骨悚然! 陈水扁不久之前,邀请了民进党籍的“立委”们茶叙。言谈中,阿扁自许:“这是执政的第二个任期,要非常负责、严肃面对社会公平、正义议题,要推动结构性改革……” 紧接着,阿扁似乎忘记了5秒钟前,信誓旦旦要推动结构性改革的话,语风一转,就回到了“加税”的主题,他说:“79年(1990年)台湾人民租税负担率为20.6%,81年、82年、83年(即1992年、1993年和1994年),三年都超过15%,现今只不过恢复当年水平……” 我们当然同意,这5年来一直空转的政府,必须推动“结构性的改革”;但是,所谓“结构性的改革”,不能简单到只是“税改”;而“税改”,更不可以和“加税”画上等号。 仔细地研读陈水扁的发言,虽然他那跳跃式的思维,实在没有多少人可以真的跟随得上;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总统经济顾问小组”应该为陈水扁好好地上上课,告诉他:台湾的经济,经过了连续5年的失血空转,早就不复当初。量出为入的政府预算,要“加税”到以前的水平,先得扪心自问:你能为人民做些什么? 说点真心话,做点正经事吧,诚信是一切改革的基础!P13-16 序言 自己的文章,绝对不可以说不好;虽然我的文章好在哪里,别人未必知道;平心而论,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要清楚我文章的好,唯一的方法—也许是我一点卑微的要求吧—要仔细地读,耐心地找;品出它的滋味,悟出它的道理。逻辑有了问题,文理出了差错,不要张扬,请悄悄告诉我!你是一位有品位的读书人。 其实我是一个很忙的人,没有时间侃大山、打高空。无的放矢、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的每一篇文章都是其来有自,有感而发之于肺腑。 文集中最早的一篇是《错?》,写于1978年,如今数来已经有33个年头了。那时候台湾发生了两件事情。一件是有一位先生发表了一篇文章,说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死于风流病。这一下惹火了一位姓韩的老先生,他自称是韩愈的第39代孙,自己的祖宗如何可以如此这般地被人横加诬蔑,一状告到了法院。法院居然受理了,法院居然宣判了,处罚文章的作者罚金300元(新台币,全书同)。两审一共4位法官居然认同了原告的主张,韩愈是古之圣人,任何不敬,都是一种诬蔑。 无独有偶,不久之后又发生了另一件事。台湾大学的一位历史学教授,在他的《中国通史》一书中,引叙《史通》的话,说岳飞“拥兵自重,不听号令”。一位颇有名气、身兼专栏作家的“立法委员”,不仅在自己的专栏大加挞伐,并且在“立法院”提出了正式质询,理由是岳飞是民族英雄,怎么可以横加诬蔑,简直是“动摇国本”。迫于无奈,这位教授同意修改他书中的用语,但第二学期还是被学校解聘了。 在传统的定义下,圣贤也好,英雄也罢,为了名实相符,行止和人格就必须完美无缺(所谓法古今完人中的“完人”),不能容忍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圣贤英雄也都如此自许,卫道人士也必须如此维护;任何指摘,于是都成了诬蔑。久而久之,完美成为要求,伪善成了风气。本来嘛,人人都会犯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知错、不认错,也就永远错失了改善的机会。于是有了《错?》这篇小文章。 21年之后,1999年8月5日,我找来了中学时代的同班同学、中文仓颉输入法的发明人朱邦复,对谈《人工智慧的发展》。在设计“人工智慧”之前,当然先要解决什么是“智慧”的问题。什么是“智慧”?几个回合的讨论和争辩,两位老同学总算得出了一个共同认可的结论:智慧是通过学习而改进的一种能力。今天计算机上的所谓“人工智能”,就是按照这样的定义所设计的。 假如不能够从错误中吸取教训,不能知错,也就不会认错;将错就错,也就永无改正改进的机会。天下之所以大乱,主要就是这一些空有小聪明、欠缺大智慧的人所造成的。前段时间日本发生的核灾事故,困扰了全世界,不是因为有人凭借着小聪明,隐瞒了20年,哪会扩大到如此严重的程度! 35年前大陆在搞“文化大革命”,台湾在搞经济;15年前大陆在搞经济,台湾在文化革命。20年前一些台湾曾经发生过的事,一一在今天的大陆浮现。成功值得骄傲,但是时空转移,成功的条件未必能够复制。失败让人沮丧,失败的教训却是最值得警惕的。失败为成功之母,整体社会要进步、个人事业要成功,就得重新认识“错”所带来的正面、积极意义。 错误总是会在不该发生的地方发生,比如说,中山楼。台北近郊、阳明山花木深处的中山楼是台湾重要集会,尤其是政治性集会的最主要场所。李登辉时代,台湾一口气修了7次“宪法”,次次都在中山楼。位居根本大法的“宪法”,居然修得比所得税法还要勤,政府制度也因之大坏。台湾所以有今日之乱,所在多端,最主要还是来自于根本大法的错乱。 离谱的事果真没有人知晓?当然不是。在上位者,自以为是,官大了,就自以为学问也跟着大了;居下位者,以逢迎为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让错误永远不得改正;于是我写了《错了位的石狮子》。文章刊出不久,台湾历史博物馆的狮子很快就正了位,而中山楼的石狮子依然故我,左右错位,茫然无语。 曾几何时,台湾有一位高官,以道德自许,深受媒体喜爱,名之为“圣人”。圣人严于律己,自己绝对是“大公无私”,更要求部属,也要(和他一样地)严禁关说、“六亲不认”。耳提面命之犹有未足,并在所掌官衙,到处张贴“大公无私、六亲不认”标语,用以警惕衙内官员和外来访客。于是我写了《关说解》、《六亲不认》。 不久之后,我担任证券市场的主管,反其道而行,特别叮咛我的部属:我们管理众人事务的时候,虽然满腔善意,还是难免会不小心地踩到别人的痛脚。别人叫痛,你听不到,他一定会找一个声音大、嗓门粗的来关说;我们又何必等到那个时候才改,我们一定要听得到哪怕再细微的抱怨声,把它当作一回事,认真检讨,确实改善。 圣人以道德自许,做事的最高指导原则,一言以蔽之,就是他经常挂在嘴角、成了口头禅的“让好人出头”。圣人的嫉恶如仇、用心良苦,自然毋庸怀疑;但令人不禁迟疑的是,圣人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标准来区别他心目中的好人和坏人?依稀记得仿佛是武三思的话:“我不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凡是对我好的就是好人,对我坏的就是坏人。”好人和坏人的区别,能不能像京剧中的脸谱一样—色彩分明,忠奸立判?还是像白鹭鸶一样,好恶随兴地批了判、归了类,义正词严的背后却充满那遮掩不住的功利色彩?于是我写了《让好人出头》、《白鸟之死》。 这种超越简化、二元对立的思维,在敌我对峙时最为好用。简单几句话,先说先赢,就把对方判了刑、定了罪,打成了“奸党”、“小人”;惯用如此手段,每每无往而不利。1994年,我那时是台湾的“证管会”主委,为了开放外资投资于股市的问题,和主管外汇的“中央银行”意见不同,几经磋商,最后决定开个公听会公开讨论应该何去何从。没有想到,公听会上代表“中央银行”的“外汇局”局长,避开正题,先引了一段《资治通鉴》司马光的话:“小人有欲,轻虑浅谋;徒见其利,不顾其害。”把要不要开放外资公共政策的论题,俨然转换成了道德上的君子和小人之争了。不得已,虽于百忙之中,为了回应,我还是写了篇《小人乎?君子!》。 我常常自诩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同时又是一位不可救药的性善论者,总是认为人人都是希望把事情做好,人人都会尽可能与人为善,纵或有些差错发生,未必真的是价值观的问题,很可能只是因为沟通不良、方法不对。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分工搞明白了,天下没有不可解开的结。 我看到了两位著名的“立委”在“国会”殿堂大打出手,一位是留法的博士,一位是留德的博士;两位同党的博士,居然在摄影机前,肢体纠缠,打得个不亦乐乎。根据我的分析,之所以如此,那纯粹是制度的关系。于是我写了《法国大选的启示》和《耍狠好斗的“国会”》,提出了我的看法和我的办法。10年之后,客观上被认为几乎不可能的“宪法”修正,居然成功了;选举制度因此改定,台湾“立法院”的生态也从此丕变。 看到了地下投资公司的泛滥,而主管机关袖手,于是我写了《为当前金融错乱现象寻根》。为了新银行的开放,我一口气写了《新银行、老问题》、《百亿资本的风情》和《不倒神话就此打住》;感叹于基本观念的错误,我写了《标的错误》、《错,错,错》…… 我当然没有必要把每一篇自以为是的文章再赘语连连,“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我相信我尊敬的读者,一定会读得有所选择和坚持,想得更为跳脱和开阔。 路见不平,你我都知道,不是谁都能一脚踏平的。不过,没有关系,我们说服每一个经过的人,有志一同,每到那儿,都踩上一脚,总有一天、总会有人,把不平踩平。亲爱的读者,不平之事,所在多有,凡我同志,每到那儿,都不忘狠狠地踩它一脚,成功不必在我,在谁其实都一样,只要有人有一天把它踩平,从此天下太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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