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在中国文化史上,没有任何一项发明,能够像发明喝稀粥那样,对千家万户、亿兆斯民,产生如此紧密、广泛、持久的社会影响。即使在今天已基本上得到温饱的中国内地,不论城乡,我相信大多数人,还是有喝稀粥的习惯或雅兴的。
我说的雅兴,指的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对稀粥精益求精。有幸光顾过上海四川路的鸡粥店,以及名震羊城的……”这是来自《王春瑜集/中国杂文》的节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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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王春瑜集/中国杂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王春瑜 |
出版社 | 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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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事实,在中国文化史上,没有任何一项发明,能够像发明喝稀粥那样,对千家万户、亿兆斯民,产生如此紧密、广泛、持久的社会影响。即使在今天已基本上得到温饱的中国内地,不论城乡,我相信大多数人,还是有喝稀粥的习惯或雅兴的。 我说的雅兴,指的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对稀粥精益求精。有幸光顾过上海四川路的鸡粥店,以及名震羊城的……”这是来自《王春瑜集/中国杂文》的节选部分。 内容推荐 《王春瑜集/中国杂文》收录王春瑜从事杂文创作以来最具影响力的杂文代表作《万岁考》、《株连九族考》、《烧书考》、《父母官考》、《乌纱帽考》、《戴高帽考略》《九斤老头考》、《伤哉,谢老遗言》、《三百年前的“吃喝风”》、《论“焦大故居”》等数十篇。 那么,就让我们一起在《王春瑜集/中国杂文》欣赏他的作品吧! 目录 “株连九族”考 “语录”考 烧书考 “万岁”考 三百年前的“吃喝风” 伤哉,谢老遗言 “父母官”考 乌纱帽考 一碗粥装得下半部历史 九斤老头儿考 未庄评职称的风波 文征明羞见孔夫子 论“出口转内销” 论“焦大故居” 说饮食男女 论苍蝇·蚊子·丁香-木香·“三陪” 戴高帽考咯 论穷博士 哀“南昌” 克隆羊与东方文化主义 哀张宅 以牛魔王为戒 说风马牛 错觉的悲哀 数字的无奈 花果山上的“猴门事件” 月下谁敢追萧何? “笑区区一桧亦何能” 阿Q的先辈与后辈 评泡沫史学 《论语》新编 新编《水浒》人物语录 新编《孟子》 “他是我们的人” 动物语录 古本《老子》今译 新编《西游记》人物语录 英格兰铁匠乔的那顶礼帽 穷证 酒话连篇 人间若无竹枝词 神话 森林动物王国寓言 壮哉,奥尔特加 鬼话 时迁与胡长青的对话 试读章节 一碗粥装得下半部历史 如果以稀粥来划分中国的历史,两千年来,不过是大多数人尚有稀粥喝的时代,大多数人连稀粥也喝不上,不得不改变现存秩序,争取能再喝上稀粥的时代…… ——题记 区区一碗粥 也许有人会说:“区区一碗粥,何足道哉!”愚见不然。倘若我们怀有历史感,并学一回苏东坡先生“意行无车马,倏然略九州”,睁大眼睛正视,我们就能感受到:一碗稀粥,装得下半部历史——特别是中国政治史、文化史。透过一碗稀粥,我们可以看到烈火在大地上燃烧,江山几局残,几度夕阳红;可以看到满腔忧患的青衿,“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吉”…… 我不想对粥字的本意作文字学的烦琐考证,有兴趣者,敬请查阅相关的工具书,甚至在不知耗去多少学者青春和热血的正续《皇清经解》中慢慢索检。也许知道这一点,也就够了:在遥远的古代,我们的老祖宗,从茹毛饮血的狩猎时代,慢慢进化到农耕时代,在狗尾巴草似的原生稻之类野生作物中,培植出庄稼来,并且有朝一日,人们还在袅袅炊烟里,突然看到了在冒着阵阵水蒸气的陶罐中,成功地煮出第一碗散发着清香的稀粥。 今天,哪怕是国学大师王国维老先生再世,也不可能考出第一个发明煮稀粥的人。但是,这位发明者,是很值得在历史上大书一笔的:将人类的饮食史翻开新的一页,从而把人类的文明,向前推进了一大步。 事实,在中国文化史上,没有任何一项发明,能够像发明喝稀粥那样,对千家万户、亿兆斯民,产生如此紧密、广泛、持久的社会影响。即使在今天已基本上得到温饱的中国内地,不论城乡,我相信大多数人,还是有喝稀粥的习惯或雅兴的。 我说的雅兴,指的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对稀粥精益求精。有幸光顾过上海四川路的鸡粥店,以及名震羊城的“及第粥”者,都会对这两家粥店所售稀粥的精致、鲜美,留下深刻的印象。当然,常去饭店,毕竟“劳民伤财”。现在有不少人,把喝粥与保健结合起来。相关书籍,已出版数本。聊举一例:《百病饮食自疗》介绍的粥就有荆芥粥、发汗豉粥、生地黄粥、天门冬粥、甘蔗粥、熟地山药粥、补虚正气粥、落花生粥、附子粥……真是洋洋大观。 不才也是个喜欢喝粥的人,而且近年来在研究包括饮食在内的社会生活史。有时也“照葫芦画瓢”,煮一锅莲子粥、藕粥、山药粥之类。无奈积习难返,除舞文弄墨外,别无长技,一边摇笔杆,一边熬粥的结果,多半不是水漫煤气灶,就是锅底“乌焦巴弓”。惭愧笨夫难为有米之炊之余,不禁喟然叹日:“想喝上一碗像样儿的稀粥,又谈何容易!” P44-46 序言 自序 王春瑜 我在治史之余,写了不少杂文。为什么要写?最近《杂文选刊》李庆玲编辑对我的访谈录《笔走古今天地间》,已作了回答,兹不赘。从广义上说,杂文仍属于散文,有时杂文与散文、随笔很难区分。我出版过十几本散文、杂文、随笔集,自感比较重要的是《“土地庙”随笔》、《续封神》、《铁线草》以及杂文合集《牛屋杂文》。现在的这本杂文选集,为省事,基本上是从《牛屋杂文》中选出的。我在《文汇读书周报》上的短杂文专栏“新世说”,已办了近十六个年头,因为明年将出版专集,故本集中一篇也未选。 与我有交谊的已故文友小丁(丁聪)老爷子,在暮年对记者说:“漫画顶个屁用!”老辈杂文家“酒鬼老烈”(苏烈)十几年前曾给亡友牧惠文兄与我写来一封信,说他已很多年不写杂文了,因为杂文不过是:“在死官僚背上挠痒痒的老头乐,挠得死官僚十分舒坦,说:‘哼,呵,挠得不错嘛,继续挠嘛!’”实际上,他也认为杂文“顶个屁用”。不过是说得比较幽默而已。余谓不然。即使是给死官僚挠痒痒,挠得他感觉不错,也比不怕开水烫的死猪要强,要是死官僚都成了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的死猪,杂文家肯定感到寂寞的悲哀,没了剖析、嘲讽的对象了嘛!然而,这不过是杞人忧天而已。现行体制的漏洞内,一定不断冒出成群结队的官僚,他们不会突然死掉,更不会死光,因此杂文家是永远不会失业的:拿投枪、匕首,行;拿老头乐,也行! 2012年10月18日于牛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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