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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曾出了轨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孙小琪
出版社 复旦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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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由孙小琪著作的《不曾出了轨道》不属于那种长歌当哭的伤痕文学,而是比较温馨的知青文学。小说里的主人公女知青多少有小琪本人的影子。铁姑娘似的劳动模范,热情向上的积极分子,还担任了当地的生产队长,等等,他们是怀着时代投射在他们身上的虚幻的理想来到淮北农村,真的以为通过流血流汗、牺牲青春能够改变农村落后贫困的面貌……

内容推荐

孙小琪与她笔下的女主人公“我”有相似之处,他们都是在中国1949年以后建立的新政权的意识形态教育培养下成长起来的一代“新人”,骨子里充满了理想主义的自信以及敢于实践的真诚。

《不曾出了轨道》的基调延续了启蒙的含义,但对于作为改造者的知青立场也多少有些反省,更主要的是,她直接通过人物表述了一个事实:中国的农民不满意也不喜欢贫困落后的农村生活,他们向往“资本主义”(其实只是希望过上相对自由和富裕的生活),向往城市的相对自由自在的生活,农民的心底里同样燃烧着欲望的热情,这种热情与当时主流意识形态所鼓吹的人生观道德观完全反其道而行之。

《不曾出了轨道》由孙小琪著作。

目录

序文(陈思和)

2013

似水年华

老伴

缩短了的处方签

漓江表情

沃尔塔瓦河

决意活出彩虹

在列车上

到中流击水

小菊阿婆领证

2012

物竞天择

上班族

被偷的感觉

和故人相会

小裤脚管

壶里人生

走基层

酒酿飘香

安静的角落

涉外故事

男女不一样

海韵

7811

牵手跳绳和其他

文学的作用

2011

轮椅

门槛

书房

我一直在这里

你想说什么?

女编辑的美丽

余音

妆容

在时代的大潮中

岁月留痕

让心灵欢歌

转身之间

阿土的文化

等着我吧

2010

《阿凡达》和CBA

烦恼

公关

岁月和人生

废墟上的炊烟

三人行

19张上海世博会门票

埃文市长

徐现英,你真不容易

总有一个愿望

悼夏弘宁伯伯

苏州河边的双人椅

不曾出了轨道

排队

一个和一群

胖妞

1986—2009

女儿的联系册

心手相依

微笑的米应罕

“接待”三则

他在写作

健康的心笑

泯灭

奶奶真漂亮

密歇根湖畔的客厅

40万份午餐

杂志不老

和祖国一起走过

散记

参加95世界妇女大会的一点感想

走过台湾

巴黎归来

平实和悠远——关于新上海女人

散论

后宫终究不是职场

亡羊补牢

尊严、快乐和成就感

小说

憨叔

纺车嗡嗡

后记

试读章节

走了多少年的弄堂,突然用别的样子装点起来,会觉得陌生。弄堂口挂出两个有点历史感觉的字:萝邨,估计是多少年前的名称。一个天真得有点唐突的雕塑:两个孩子在“跳山羊”,一个撅着屁股伏在地上垫底,一个伸着舌头双手撑在他屁股上,两腿飞扬。弄堂口两侧,一边是高档儿童服饰,一边是女士珠宝,小小的门面,都是专卖店,橱窗装潢设计很现代的。

过去,很多年里,这里一边是公共厕所和垃圾集散地,一边是油烟四起的小吃摊点,买早点的上班族常常把队伍排到拐弯又延伸到马路上。弄堂进去有个直角弯,杂志社在弄堂到底,初次到访者,一般不容易找到。他们在附近转啊转,最终还是打电话进来:你们到底在哪里啊?“就是……就是……你看到公共厕所了吗?还有那个……垃圾桶,那就是我们的弄堂口,拐弯进来就到了。”

那两个标志性建筑很好找,只是说起来总是不雅。加之,后来周围渐渐富丽堂皇,那常年漫溢到马路上的垃圾脏水,终于连着那个垃圾集散地一起撤去。公共厕所也撤去,改建成貌似优雅的小店。我们每次走过,还是会想起当年这些公共设施的公共用途,不知那些经常停在这儿的出租车,那些到这里方便的驾驶员们,如今去了哪里?

1980年代,《现代家庭》在这里初创的时候,法国《费加罗报》到访。他们来的那天,办公楼刚装修过,空空如也,下午紧急买来三个一组大沙发,在会议室摆好。来宾晚上到,走进漆黑一片问或还有脚手架的弄堂,大家搀牢手。进了灯光透亮的会议室,顿时欢呼起来,翻译说我们是进了阿里巴巴的山洞啊。那次,他们惊诧于我们出版的杂志,有婚姻有爱情有生活,和他们之前所知完全不同。对于杂志开设的关于性知识的栏目,更是惊呼:中国终于叩开了沉重的性的大门。当时,我们还没有告别铅字排版,信息传播的速度十分有限。因为改革开放,壁垒松动了。

后来,变革一个接着一个,我们的心,从一惊一乍变得沉稳。我们的杂志在外形上和全世界的杂志差不多的时候,互联网发达了。新媒体发展神速,无论你走到哪里,挂着耳机端着手机或是平板电脑的人,总在你眼前。

2012年年末,美国新闻周刊印刷版停刊。12月31日,新闻周刊出版了最后一册印刷版的杂志,那一期封面是黑白的,是纽约大都市的鸟瞰图。正中,新闻周刊高高的办公楼。还是正中,标示着新闻周刊印刷版最后一期,印刷一词用了鲜艳的大红,在一片黑白和高楼森森的背景下显得骄傲。美国新闻周刊的总裁和总编辑告知世人,他们仍在出版新闻周刊,一切没有变化,只是换到了网上,从此他们将在全球同步发刊。事实上,两三年前,新闻周刊已开始积极与阅读器之类的运营商密切合作,那些快捷的传播和阅读方式很快积聚了读者群,也直接影响了多少年形成的印刷版读者。一本一周一册的新闻类杂志,应时是第一要素,于是,关掉和自己争份额的印刷版就成了必然。只是,那印刷一词,对于有80年历史颇为矜夸的新闻周刊,在过去,意义是特殊的。对其他的同行们,也一样。

年华似水,我们都处在时代的进程中。

2013年1月11日

P3-4

序言

1978年春天,我考入复旦大学中文系,是77级,过了半年,又有一批新生人校,是78级,两届同学只隔了半年时间,经常在一起上课和搞活动。孙小琪是我的学长,她在1978年夏天毕业后留校,当了78级新生的辅导员(我们那个时候是叫政治指导员)。孙小琪在我的印象里非常活跃,喜欢文艺创作。自从卢新华在班级墙报上贴出了短篇小说《伤痕》以后,同学之间,老师之间,引起了不断的争论。好像是孙小琪把这篇争议小说送到《文汇报》编辑部,后来《文汇报》发表《伤痕》,产生了社会的轰动效应。其推荐之功不能抹杀。

那时候孙小琪自己也热衷创作,在本书中她还收入了两篇1978年发表的短篇小说。一篇叫《憨叔》,一篇叫《纺车嗡嗡》,不属于那种长歌当哭的伤痕文学,而是比较温馨的知青文学。小说里的主人公女知青多少有小琪本人的影子。铁姑娘似的劳动模范,热情向上的积极分子,还担任了当地的生产队长,等等,他们是怀着时代投射在他们身上的虚幻的理想来到淮北农村,真的以为通过流血流汗、牺牲青春能够改变农村落后贫困的面貌。他们在与当地农民的实际交往中,既感受农民的朴素和温情,同情农民的赤贫生活,也看不惯农民头脑里的被当时主流意识形态认为是落后自私的小农意识。故事的基调延续了启蒙的含义,但对于作为改造者的知青立场也多少有些反省,更主要的是,她直接通过人物表述了一个事实:中国的农民不满意也不喜欢贫困落后的农村生活,他们向往“资本主义”(其实只是希望过上相对自由和富裕的生活),向往城市的相对自由自在的生活,农民的心底里同样燃烧着欲望的热情,这种热情与当时主流意识形态所鼓吹的人生观道德观完全反其道而行之。

孙小琪与她笔下的女主人公“我”有相似之处,他们都是在中国1949年以后建立的新政权的意识形态教育培养下成长起来的一代“新人”,骨子里充满了理想主义的自信以及敢于实践的真诚,我也属于这样一代人。所以我自信还是能够理解小琪的内心世界。她之所以要在过了耳顺之年编辑的自己文集里收入早期的两篇小说,自有她心所牵情所系的道理。这两篇小说的结尾中,主人公面对时代将发生大变动的前夕,内心都产生了反省、彷徨以及惶惑,而所有这一切心情的产生,又是与她在大前提下对人生理想的坚持密切相关。我觉得这是很真实的内心写照。虽然后来的人生道路很长很复杂,也有很多变化,但是这种熔铸了一代人中间某些共性的性格特点,则是这样一代人的人生起点。

具体的例子就是《岁月与人生》。这篇文章是为了纪念英年早逝的朋友俞自由——一个插队知青中的佼佼者,靠非凡的能力和自我奋斗,努力在各个领域都尽量做到了最优秀。我不认识俞自由,但很早就听卢新华说起过,好像俞自由当年也是《伤痕》的支持者。她插队时努力奋斗,当上了安徽天长县的地方长官;后来放弃一切随丈夫出国深造,凭着惊人毅力又成为农业经济学的留美博士,竞聘到香港岭南大学当上了教授。风风火火的一生走得极为精彩,家庭、事业、人生都圆满,却偏是天不假年。孙小琪与俞自由是好朋友,人生道路也走得相仿佛,偏偏在俞自由患病的时候,她也染病在身,她们相聚在一起,是笼罩在怎样的心情之下呢?下面有一段文字,读起来不能不动心弦——

“去年一月,我病了。六月,她病了。她原本是回上海过端午的,她的教案还摊在香港家里的桌上。8月8日,蒙城的县委书记和县长来上海看我们……那天,俞自由激情洋溢,她说我们可以组织讲师团,给蒙城老师培训,孙小琪讲语文,我讲数学,讲经济,我们一定受欢迎的。当时,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帽子,我的因化疗脱落的头发还没长出来。而俞自由,我看了看她坐在椅子上还撑着拐杖的手。赵国屏在边上说:精神支柱,精神支柱。”这样的文字,不知道别人读了感觉如何,我确实是感到心被揪起。倒也不是为了两个我所熟识和不熟识的女性命运而难过,却是从两个相似的人生道路上相遇的生命之间的呼应而被唤起冥冥中的命运感。从“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到“我看了看……”,廉颇老矣,但可贵的还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之心。也许时尚风气不大能够体会这种心情,在如今成为主导性社会舆论的养生啊,保健啊,娱乐啊,被视为人生宝典的风气下,人之所以为人的生命真谛反而被藐视忽略以致彻底遗忘了。在俞自由的追悼会上,香港岭南大学的同事在悼词里提到了纪伯伦的话:“从工作里爱了生命,就是通彻生命最深的秘密。”这句话也是久违了的,“从工作里爱了生命”是什么意思?“工作”又意味着什么?如何理解“生命最深的秘密”?这是一系列值得思考或者感悟的关键词。应该补充的是,这里纪伯伦说的生命当然是人的生命,一个受过文明熏陶后的人的生命。这就把人的高贵性质与一般的生命价值区分开来了。

我从这篇文章里感知孙小琪的人生,这不是一篇一般的纪念故友的文章,而是从心里流出来的能够照亮人心的生命能量。在孙小琪的一系列写人的文章里,如关于夏弘宁、关于章培恒,等等,都贯穿了她的一贯的人生理想和人生态度。

孙小琪没有在她喜欢的文学创作的道路上走下去,而是离开学校,到妇联主编一本《为了孩子》的杂志,后来又创办了《现代家庭》,都离不开女性,家庭,孩子等领域。在这个岗位上她耗费了自己大半生的精力和生命。收在文集里的许多短文,都是在编辑的余暇之间,针对具体社会现象有感而发的议论文字,也有一些是她在工作中的报告、会议的发言提纲、出访活动纪行,以及主编刊物的编者按之类的文字。在她退休以后,整理这些曾经与她的日常工作联系在一起的文字,她感慨地说:“这些讲话是经过慎重考虑自己撰写的,我已退休,今后也不会再讲,这些都已成为历史,对我而言,也是经历的时代和自我人生的记载。”这些文字能不能编进自己的书里?她自己感到没有把握,我看目前的出版界也未必会愿意收录这些文字。因为在有些局外人看来,这些文字所表示的意义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要鼓励小琪,该坚持的还是要有所坚持。我理解一个将自己的生命热情投入工作的人就像一个在岗位上的战士,工作中处处可以体会到自己的生命信息所在。而这些信息传达到同样是用严肃态度来对待自己工作的人的感情里,就会有共鸣的意义产生。我期待这些朴素的文字能够像一把火,用来点燃人们工作的热情,理想的热情,能够改变一点时下的风气,让我们的生活有一点进步。

陈思和

2013年1月31日

后记

这个集子,搜集了近3年写的短文,还有过去写的一些散文随笔。限于篇幅等原因,删节了部分,现在结集的这些,自己看看,觉得风格还是相近的。

退休后,免不了要整理自己的人生,搜集了这些,突然有了欲说还休的感觉。过去的三十年,一直以为内心有定力,行动有方向,只管埋头做,等到气喘吁吁卸套,直起身来,无论往前还是往后看,心里并不清明,觉得还有话要说。说什么?说什么?

一个遗憾是,过去以文字留下的东西太少。可能确实忙,就是这些短篇,也常常是匆匆赶就。时过境迁,有些东西,过去了,很难复制,尤其很难不走样地复制,记忆有时真是靠不住。唯有白纸黑字留下的,才能真切地还原彼时彼刻,还原那些人那些事,那就是我的人生,我从这些文字里辨认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假如过去能再勤快些,多写一些,这些还原就会更丰满。花费最多心血的,却是了无踪迹。自己亲笔写下的,就留下来了。虽然我应该明白,没有那些工作阅历和人生历练,大约写出的文字也不会是这样。

因为要翻检过去,就会有很多回忆,演绎在一个大的变动的底板上的人和事,无论如何,还是生动的,虽然点点滴滴,几乎微不足道,但总是一个见证,是属于我走过的这个时代的,希望我的读者能有兴趣读完。

感谢陈思和给我的书写序。令我感动的是,我一直以为,自己所属的这一类人,不容易被人理解,尤其不容易被准确地理解——即便我自己,到了耳顺之年,也常常会想到究竟有没有看清自己。但陈思和的序使我看到了理解,似乎所有的岁月留痕,都没有被评论的眼睛遗漏。这毕竟使我感觉安慰。就连我的早早夭折的创作梦,也被轻轻提起,那是漫漫岁月长河里曾经溅起的一点浪花,纵然微小,也是认真而努力的。

愿与你分享。

孙小琪

2013年5月16日

书评(媒体评论)

我理解一个将自己的生命热情投入工作的人就像一个在岗位上的战士,工作中处处可以体会到自己的生命信息所在。而这些信息传达到同样是用严肃态度来对待自己工作的人的感情里,就会有共鸣的意义所产生。我期待这些朴素的文字能够像一把火,用来点燃人们的工作热情,理想的热情,能够改变一点时下的风气,让我们的生活有一点进步。

——陈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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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12:08: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