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由叶延滨著,这本集子中能感受到中国这近三十年的社会变迁的时代气息;这些杂文有作家自己的性格与情趣,读了能感受到作家内心的想法。本书收入了《唐僧的紧箍秘咒》《“观音阁”与“罗汉堂”》《听见“九斤老太”在喊“救救孩子”》《若是圆明园里杀出一队兵马来》等杂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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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天知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叶延滨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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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天知道》由叶延滨著,这本集子中能感受到中国这近三十年的社会变迁的时代气息;这些杂文有作家自己的性格与情趣,读了能感受到作家内心的想法。本书收入了《唐僧的紧箍秘咒》《“观音阁”与“罗汉堂”》《听见“九斤老太”在喊“救救孩子”》《若是圆明园里杀出一队兵马来》等杂文作品。 内容推荐 《天知道》由叶延滨著,主要内容:杂文,应当为新道德新观念充当迎亲的吹鼓手;杂文,也应当为旧道德旧观念充当送葬的吹鼓手。红白喜事,迎来送往。迎要迎得真诚,送要送得尽心,这就需要一种诗人气质。诗歌的天真与杂文的忧患,在向人们揭我的老底:这是一个永远看不破红尘的呆子! 杂文是蜜,杂文家是蜜蜂尾上的刺;杂文是玫瑰花,杂文家是花茎上的刺。 杂文常常只是一个“稻草人”,让胆小的,别干坏事,让没有干坏事的,知道在这儿有一个“禁区”。 《天知道》的这些杂文是三十年来的作品,其中有的议题已经“过时”,有的话题虽是老话却依旧为我们所关注,这些文章不能与时俱进了,但它们却记录了三十年来中国巨变的影子,特别是一个中国知识分子曾有过的所思所想。 目录 我的证言——《天知道》自序 唐僧的紧箍秘咒 写给自己的备忘录 “观音阁”与“罗汉堂” 试论猪八戒 听见“九斤老太”在喊“救救孩子” 建议出版《“文革”说文解字》 十八个萝卜一个坑 包公铡了陈世美后秦香莲还在喊冤 文学的“繁荣” 请教马克·吐温先生 “斩马谡”与“打黄盖” 假如我来续《红楼梦》 林黛玉小姐收到聘书 中国的石头比外国的圆? 官话大全 杂谈狗性 画蝌蚪者惑 “对号入座” 中国的一百个世界第一? 若是圆明园里杀出一队兵马来 心曲 名师与高徒——拟小说体 庙堂轶事 “官倒爷”的底牌 代山水起草的启事 没绝种的妾文化心理 杂文开篇 解读《秦俑》 说牙 破冰时节说春 日本人是我不喜欢的老师 有这么一个骗子 “红学”之外 荒野无灯 设饵有心 尴尬 迷失 不……当官……吗? “运动”浅释 沙子的故事 鱼缸内外 “一不小心” 观瀑补记 怕鬼 你会看广告吗? 缺席 车祸 不害你 “一句话主义” 爷爷论 能大则美 顺口溜 一滴水 关于机会的实话实说 铁哥们 文章引文的有趣联想 费劲 吹破牛皮 经验 经典 格言、语录与文章三品 品位 格调杂谈 孩童之恶 九不可为 想象力 读书的理由 从哪一头吃香蕉 弹簧、胶泥及其他 大炕时代 研究一个讨厌的人 “会海”中的八种“主流角色” 一次足球与文学的对话 热情难以消化 解读娱乐版新闻的要旨 公开与匿名 常有理的老婆 想象的原则 不当“秋菊”也不当“祥林嫂” 我是幽灵? 三得意 忙啊…… 半瓶酒 会说话 罗诗兄 作案工具 小文人之小 两篇日记 与影子打架 吃竹笋屙背篼 茶会凉 半瓶水 贼惦记 祥林嫂活到今天会…… 悬案试解 灯灭了 脸皮、蛋糕及其他 老妪与少女 追忆 钉在纸板上的蝴蝶 星河与灯河 压低声音 一个启蒙时代最深刻的故事 蚂蚁爬过暴雨前的树丛 总有一朵花正在为你开放 春天来了,树木飞向它们的鸟 盲肠及其他 骨牌游戏 男人的愚蠢 “内存”与“硬盘” 睁眼闭眼 同行一程 流行与流言 不同你玩了 蝈蝈、骨牌与打草惊蛇 一个坚硬的泡沫 我的科学误区 含沙量最高的是…… “不……”的权利 从用屁股和红包思考说起 “剿灭小三”的秘笈 “九字经” 喝高了 政绩与官品官德 情场之三十而立新论 “教授”给我也上一课 一棵树,就是一棵树 闲话“合得” 作品研讨会里的众秘笈 反正我相信(微博体随感) “传世之作”及其他 回忆的力量 东拉西扯 放大 无即是有 甫志高吃过的牛肉干 一首诗怎么变成了时间表 城市的底线 “华佗故事”及其联想 “代笔”是个神马 那一双忧郁的眼睛 接地气 不请自来 希望不再读到这样的文字 饭桌大于天 微博与大字报 官腔、八股及其他 万花筒 老了 也说财富 变调 大隐于市之道 真相不远 活色生香又一天开始了 我的精神故乡 蒲居小记 试读章节 唐僧的紧箍秘咒 唐僧取经西天,得到殊誉,众菩萨无不惊诧。此人凡夫愚氓,除元阳未泄是一童子身外,毫无专攻,更无特长,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本是其徒孙悟空所建树。一个打着普度众生旗号,鼠窃他人功绩,为自己塑金身者,竟登殿堂入莲座,怪哉!唐僧答日:“凭观世音授我紧箍秘咒耳!”劫难已过,无需徒儿再保驾,于是唐僧说出那令齐天大圣闻之色变的秘咒。众菩萨听后,惊叹不已。秘咒翻译过来,在现代汉语中仅仅是个关联词罢了,但神力无限,令人折服。 咒语一:“虽然……但是……” 唐僧摸了摸肉乎乎的下巴:“这石猴初出神山之压,颇有些目无师长,我常用此咒指点迷津,使徒儿有点自知之明。‘虽然’后的话是彰其功绩,乃表面文章也。要害在‘但是’二字后,要力如五雷轰顶——列举其历史之污点,家族之隐私,使之知己身份,俯首帖耳。” 唐僧左右顾盼,见菩萨们尚未悟透,就略举二例念道:“悟空,虽然你除妖有功,但是莫忘了你罪孽深重,大闹天宫,犯过天条!”“悟空,虽然你探路劳苦,但是你竟敢忘了你长着尾巴,无父无母,来路不明!” 众菩萨啧啧,唐僧那白净面皮儿如桃花般透出红润。 咒语二:“难道是……吗?” 唐僧眯着眼睛,手里捻着佛珠:“用徒儿当然要用有能耐者,否则何必多化一份斋?能者自当多劳,多劳者必居功自傲。此时我就从其功劳中见其罪孽,将功劳点化为罪过。功者罪也,无功无罪,有功无罪,功大罪大,全凭这句神咒使之转化。” 众菩萨头一回听此经书上没有的深奥理论,个个愕然。唐僧淡淡一笑:“比如孙悟空棒杀了扮为樵夫的妖精,妖已除去,当紧的是灭徒儿气焰,只需问悟空:‘你说樵夫是妖?难道这天下千千万万的樵夫都是妖精变的吗?难道你还要伤害这千千万万的樵夫吗?” 众菩萨心中默默念道:“功者罪也?功者罪也!”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 咒语三:“纵是……也要……” 唐僧轻轻拂去袈裟上一只小飞蛾,怕伤了这小生灵,接着说:“悟空本顽石所化,难以指拨,要使他甘愿受罚,必须以强词夺其志。凡人常说:无功受禄。言之有理,这理的另一面则应是:有功受罚。棒杀妖魔,妖自该诛,然而诛妖者不也犯了杀生之罪么?此乃合阴阳相生共存之理。故而每次悟空除魔以后,我必念一段紧箍咒:‘纵是妖魔该杀,也要罚你的杀生之心,也要罚你不能使其立地成佛,也要罚你轻举妄动。” 众菩萨笑:“各打五十大板。”唐僧正色:“非也,妖魔理应天诛,徒儿理应我罚!非如此,何以为师?!” 咒语四:“既然……必定……” 唐僧叹了口气:“阿弥陀佛!好在这悟空不是天天斩妖魔,有时旅途倒也清静太平,但出家人不受磨难,哪能修成正果?这时我便相机行事,念‘既然……必定……’咒,让其捧脑打滚,苦其体肤,劳其筋骨,炼其心志。” 众菩萨忙问:“此咒怎讲?”唐僧答:“有次八戒对我耳语,说悟空探路时调戏一个村姑。我心知此乃八戒以己度人的谗言,但何不借此打磨一下悟空的头角呢?我便念咒日:‘既然你师弟称有此事,必定事出有因;既然事出有因,必定你举动不轨;既然举动不轨,必定心有邪念;既然心有邪念,必定举动不轨;既然举动不轨,必定事出有因;既然事出有因,必定有你师弟说的这事。” 菩萨们都被这绕口令般的神咒镇住了。唐僧双手合十:“此乃真谛:无中生有,有即是无;法无定法,无理是理。” 菩萨们终于一致认为:唐僧果真不凡,自当刮目相待! 1985年12月 P1-3 序言 我的证言 ——《天知道》自序 作家出版社的编辑读完《天知道》这本杂文集的文稿后,给我打来电话,希望我为集子写一个序。本来我不准备再为自己的集子写序,好孬自有读者品评。编辑的电话中说了两个意思打动了我:一是他从这本集子中能感受到中国这近三十年的社会变迁的时代气息;二是他觉得这些杂文有作家自己的性格与情趣,读了能感受到作家内心的想法。话虽平直,但我深感我的责编是我这本书的第一位知音。在今天这个时代,粉丝易得,知音难求,在他的鼓动下,我信笔写下这些文字。 1987年,我出版了第一本杂文集《生活启示录》。此前,我的社会角色是诗人,职业是编辑。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充满朝气和自信的诗人,同时又是改革开放后获得上大学机会者。上大学期间,我的诗歌获得了中国作家协会首届全国诗歌奖(全国优秀中青年诗歌奖),以大学生身份幸运地被吸收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我为学校合唱队写的歌词《校园里有一排年轻的白杨》,今天仍然是中国传媒大学的校歌。然而生活并非一种色调,在变革的大潮中,因个人家庭纠纷,被人利用,我被卷入“运动”和“批判”的漩涡:一份无聊的杂志在某些权力人物的默许下,将我的私信和日记,编辑了二十多页的“言行录”(形式和文化大革命中批判“三家村”的写法类似)借以证明我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另有一份地方省报以整版的篇幅刊发长文对我揭发批判。就这样我被拉上了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革命运动”末班车。我不断地向报社提出:“请对事实进行调查,并请刊登调查报告。”据我了解,报社确实派出了调查记者,并准备抓反面典型。只是调查结果完全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一回事,报社变哑巴了。这家日报就在我供职的单位对面,报社出面接待我这个每周一次的“上访者”,是报社群工部工作人员,多次接触后,他们都成了我的朋友,群工部长彭某还安排我到报社对面的第三中学去给孩子们讲“成才之道”。但是,没有人为此道歉,也没有人收拾我面临的烂摊子。于是我从每周跑报社,变成每星期跑法院,法院受理了我的起诉,但明确告诉我,他们要看省报的态度,因为他们代表组织。就这样在三四年时间里,我在报社、法院和有关部门之间申诉,饱尝“上访者”滋味。直到有一天,领导找我谈话,宣布将任命我为《星星》诗刊副主编,看来有关方面想以这种方式表明态度,于是事情开始变化了,报纸主约我的文章,法院积极调查结案,一次会议上某位领导握住我的手:“不打不成交嘛,事情都过去了,朝前看!”大家都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相对一笑泯恩仇,生活还将进行下去。这个拖了三四年的事件,让我明白,生活的正面是诗,背面是杂文。我结集了第一本杂文集《生活启示录》,杂文集是由华岳文艺出版社出版,有一短序《我算老几》,引文如下: 找骂!缘由我又写诗又写杂文,于是有人不屑地:“你算老几?” 相当客气地装入了言外之意:皆因诗人应如天使般纯洁,杂文家应如道学家般严谨;诗人透明似水晶,杂文家城府如壁垒。而我不伦不类,不清不浊。 又有什么办法呢?要食五谷,就要为衣食住行操心;凡这类事,一旦流于笔端就成杂文;吃饱了总要想入非非,天马行空,不浪漫好像坐班房,写诗时的心态就如老百姓的一句俗语:“做梦娶媳妇。” 不算老几!我是地地道道的凡夫俗子。张开双臂向着天空想飞,双脚却长出根须扎在生活的土地里,这就是我和我的命运。不客气地说这是时代给我塑的像。我看:这很不错哩。 有人总喜欢这样看我:掀开我的衣襟,找出我的疮疤,然后拍照放大,挂在墙上并注明这就是叶某人。脸没有了,脖子不见了,四肢省略了,我的尊容就是一块疮疙瘩。妙! 这太挤对人了!我张开那照片上被删节掉的嘴巴,还没说话—— “看!典型的阿Q,有了癞疤还怕人说,可悲可悲……”摄影者叹气。 于是,我在这幅为我制作的特写照片下,写下一段“自我鉴定”—— “经医生检查这不是癌。这是细菌感染脓疮,由于体内抗体作用,已经脱疤,不影响今后生活以及生育。”这就够了。 ……挨骂是难免的,尽管我们反对用棍子发言,但总不能永远心怀余悸,时时把自己打扮成正派奶油小生,把人生当舞台,让人不知你在演戏还是在做人。 也不能把写杂文当作骂人,如果这样,市井中骂大街的泼妇就是第一流的杂文家了。 何况,端起饭碗吃肉,放下饭碗骂娘,在眼下是一种“时髦”。 杂文,应当为新道德新观念充当迎亲的吹鼓手;杂文,也应当为旧道德旧观念充当送葬的吹鼓手。红白喜事,迎来送往。迎要迎得真诚,送要送得尽心,这就需要一种诗人气质。 我始终找不到一种“完整的自我价值”——像抹了一层与外界绝缘的釉彩似的洁白光生的瓷人儿那种纯粹的自我。 中华民族文化意识传统与现存民族精神中那种强烈的整体意识使我永远难以超然于世。 诗歌的天真与杂文的忧患,在向人们揭我的老底:这是一个永远看不破红尘的呆子! ——“我算老几?”我也常常这样告诫自己要少写点让人不快的文字,但总像戒不掉食物一样丢不下笔。 这些在1987年写下的文字,今天仍可以向读者交代我写杂文的起因。诗歌让我对生活充满了爱和感激之情,诗歌总在引领我充满善心地面对美好的世界。而杂文是我另一个支撑点,它让我内心有自尊,做人有自信,并在现实生活中赢得一份自在。 杂文有各种各样的写法,绝对不是一个套路,特别是一个诗人和作家动笔写杂文,我希望我写下的是一个有生命的艺术品,因为我用心在写,写我的心。我在2003年编撰《叶延滨文集》杂文卷时,写了一篇序,表明了我的杂文观,到今天我依然是这样看待杂文,也是我自己所持的写作态度,全文如下: 近读报,见到又有关于杂文是什么的讨论文章,这种讨论近年常是过一阵子来一次,我一次也没有参与其中。我认为养猪与吃肉虽有联系,但毕竟还不是一回事情。写杂文的是养猪的,谈杂文的是美食家,不一定能谈到一起,谈不到一起是正常的。只是听多了,也引出一些想法,立场随之也有偏斜,想说几句,说的时候就不算杂文家谈杂文,也是一个美食家言。 有人说,杂文是蜜蜂,也有人说,杂文是带刺的玫瑰。我说,杂文是蜜,杂文家是蜜蜂尾上的刺;杂文是玫瑰花,杂文家是花茎上的刺。理由如下,自有杂文以来,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反对杂文这种文学样式,但从有杂文以来,杂文家就不太让某些人喜欢。对于杂文的讨伐,大多是这个或那个杂文家被修剪之后,杂文依然存在,只是有的已是一杯没有蜜蜂的蜜汁,扳除刺蒺的玫瑰。 有人说杂文是投抢、匕首,是战斗的武器。这种说法,一下子把我们带到了那个说这种说法的年代——内忧外患,连年战乱,“城头变幻大王旗”的年代。这种说法是个比喻。果真如此,当年就不用打仗了,大家都写杂文就行。在投枪和匕首成为对立双方主要发言人的战争年代,人们为了提高杂文的身价,于是说它也是投枪和匕首,其实说这话的人,听这话的人,都知道它们不是一回事。在国家进入法制时代,在现代社会里,说你是“用投枪和匕首战斗的人”,不一定是表扬话。至少容易落下一个“方法原始,没有能力运用现代技术手段”的印象。 杂文常常只是一个“稻草人”,让胆小的,别干坏事,让没有干坏事的,知道在这儿有一个“禁区”。真正的坏人是不怕杂文的。他们一是不看杂文,二是不会因看了杂文就良心发现弃恶从善。比杂文强有力的法律、法庭和国家机器放在那儿,比较而言,说杂文是个稻草人,不是贬义。我曾在一个座谈会上说,杂文最终是写给好人看的。一篇杂文能让老百姓看了解气,高兴一会儿;能让犯错的好人心跳,思考一会儿;能让坏人看了生气,难受一会儿——就其社会效果而言,就很了不起。 有人说我这是好人主义。杂文是为读者而写的,读者绝大多数是好人,当然写给他们看,这是最基本的出发点。有人说我是“一会儿论”,杂文是针砭时弊的文字,最好别永恒,最好与时弊同朽。从另一个角度讲,他能产生一会儿效果,你那篇也有一会儿效果,加起来就叫“社会舆论”。 我觉得一个杂字,定了杂文的基调,也定了杂文的位置。在一张报纸上,基调是社论定下的,主旋律是头版导向导出来的,杂文姓杂,天生的配角。在任何时候,杂文成了主角,都不是好兆头。因此杂文家应甘当配角,有了甘当配角的态度,杂文会写得更像杂文。 强调杂文姓杂,我以为十分必要。杂文姓杂,就应该有各种各样的杂文家,写出各种各样的杂文。你认为某一种杂文最好,当然没错,你尽可以为这种杂文鼓吹叫好,但没有理由反对别人不喜欢或不写这种杂文。只准一种,或者力争一致,在杂文创作上都是阉割杂文的主张,这种专制态度恰是杂文的敌人。杂文就是自由谈,是杂文家自由思想的自由表达。人类对自由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在不断从必然走向自由的过程中,杂文就成为人们留下的另一种足迹。 我的这些杂文是近二十年的作品,其中有的议题已经“过时”,有的话题虽是老话却依旧为我们所关注,我想,这些文章不能与时俱进了,但它们却记录了近二十年来中国巨变的影子,特别是一个中国知识分子曾有过的所思所想。 请注意这最后的一句话:“但它们却记录了近二十年来中国巨变的影子,特别是一个中国知识分子曾有过的所思所想。”这也是我在十年后再次结集出版《天知道》的两条理由,本书的编辑,如点穴一般说出了这两点,我不能不在内心再次高看作家出版社。第一句指记录中国巨变的影子,比较好理解,因为杂文多是因事应时而作,只是看作家因的什么事、应的什么时罢了,如果只是逢场作戏,配合形势,讨好主流,恐怕这样的东西,拿出来自己都脸红。第二句话“中国知识分子的所思所想”,我想有三个要点,一是“所思所想”,没有思想的杂文,自然没有灵魂,所思所想者,不仅面对社会,针砭时弊,而且也解剖自己,袒露心声。二是“知识分子”的,知识分子对社会发言,不像有的人捧得那么高,“灵魂工程师”,没那么神勇!也不像有的人贬得那么低,“书生误国”,没有那么厉害!知识分子对社会发言,特别是写这种短文杂谈,若能做到“维护常识,捍卫底线,保持操守”,我想足矣!要做到其实很难,我自己过去写下的东西,今天也不是篇篇都值得重新拿出示人,拿不出也就是有欠妥和失缺嘛。三是“中国的”,是当下中国知识分子的思考,不是国际先锋或主流思潮的推介,也不是跨国买办利益的代言。当一回中国文人,赶上这么个大变革,有那么一两篇文字,能够成为这个时代的证言,那就是一个杂文家的幸运。 是为序。 叶延滨 2015年夏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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