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里斯星》是斯塔尼斯瓦夫·莱姆最著名的小说——他的世界级声誉也自此开始。在科幻小说中,这部作品拥有着其他任何波兰文学作品都难以企及的地位。
《索拉里斯星》以一个被神秘大洋覆盖的星球为背景,这个大洋是一个胶质构成的生命体,它能够进入人的大脑,将记忆深处最不为人知的部分,以具象的形式呈现在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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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索拉里斯星/蓝色东欧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波兰)斯塔尼斯瓦夫·莱姆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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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索拉里斯星》是斯塔尼斯瓦夫·莱姆最著名的小说——他的世界级声誉也自此开始。在科幻小说中,这部作品拥有着其他任何波兰文学作品都难以企及的地位。 《索拉里斯星》以一个被神秘大洋覆盖的星球为背景,这个大洋是一个胶质构成的生命体,它能够进入人的大脑,将记忆深处最不为人知的部分,以具象的形式呈现在人眼前…… 内容推荐 《索拉里斯星》以一个被神秘大洋覆盖的星球为背景,这个大洋是一个胶质构成的生命体,它能够进入人的大脑,将记忆深处最不为人知的部分,以具象的形式呈现在人眼前。在这片大海面前,任何人都毫无秘密可言,心灵深处的痛苦被袒露无遗。科学家们围绕这个不解之谜做出种种推测,却难以自圆其说。斯塔尼斯瓦夫·莱姆创作的《索拉里斯星》把人类的知识和情感结合在一起,将人置于绝望的境地,让其做出最艰难的抉择。 目录 记忆,阅读。另一种目光(总序) 一次宇宙深处和心灵深处的双重旅行(中译本前言) 第一章 来客 第二章 索拉里斯学者 第三章 不速之客 第四章 萨托琉斯 第五章 哈瑞 第六章 《小伪经》 第七章 电话会议 第八章 怪物 第九章 液氧 第十章 对话 第十一章 思想巨匠 第十二章 睡梦 第十三章 胜利 第十四章 老拟态群 试读章节 现在,我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和一件网格背心。我把它们脱下来,像抹布似的扔到地板上,然后赤身走到喷头下。水流的冲击让我感到无比惬意。站在强劲而温暖的水流下,扭动身躯,用手按压酸疼的部位,尽情享受那一刻的放松。我深呼一口气,希望以此将内心积聚的不安和充斥整个基地的沉闷气氛,一股脑彻底抛掉。 冲完澡,我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轻薄的训练服,可以把它衬在宇航服里面穿。我把脱下的衣服兜翻检了一遍,里面只有不多的几件随身物品。在笔记本的纸页间,有一件硬邦邦的东西——是把钥匙,那是我地球上的家门钥匙,不知怎么夹到笔记本里来了。我把那把钥匙在手指间翻转,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最后,我把它放到桌上。与此同时,我突然意识到,也许需要一件武器。一把普通的折叠小刀肯定是不行的,但我别无他物,而且也还没有疯狂到要去找一把射线枪或者类似什么东西的程度。我坐到空地中间的一个金属凳子上,与周围的一切都保持一定距离。我想独处一会儿。值得高兴的是,我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没办法,我这人天性一丝不苟,事情无论大小,必定严守约定。在二十四小时制的表盘上,指针恰好指向七点。太阳已经沉入海中。本地时间七点意味着普罗米修斯号太空船上的时间是二十点。在莫达尔德的监视器上,索拉里斯星肯定已经缩小为一个亮点儿,淹没在群星之中了。可是普罗米修斯号跟我还有什么关系呢?我闭上双眼。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通风管持续不断地发出轻轻的嗡嗡声,还有就是浴室里有水滴落在瓷砖上,滴答作响。 如果斯诺特的话我理解无误的话,吉拜里安已经死了。现在离吉拜里安之死仅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他们是如何处理他的遗体的?埋葬了吗?不,不可能。在这个被海水包围的星球上,根本无法埋葬。这问题困扰了我半天,似乎逝者的命运至关重要。而某一刻,我猛然意识到,这种思索毫无意义。我站起身,开始在房间的两个角落间来回踱步,脚尖碰到地板上乱扔的书籍,还有一个不大的空口袋。我弯腰拾起来,发现并不是空的,里面有一个深色玻璃瓶,很轻,薄得像纸。透过它向窗口望去,天边的红色已经变得昏暗,最后一缕霞光被雾霭笼罩。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随手捡到什么就能把弄半天,为什么总是在做这些无聊的傻事? 突然之间,灯光亮起来,我不由身子一抖。当然,这是光学感应器感受到了黄昏的降临,自动打开了灯。我充满期待,紧张已经上升到极限,以致害怕背后有丁点儿的空间。我决定与这种不安感作斗争。拉一把椅子到书架前,从上面取下一本非常熟悉的书,是胡格斯和埃乌戈尔合著的《索拉里斯史》第二卷,开始翻阅起来。把又厚又硬的书脊支在膝盖上。 索拉里斯星被人类发现,大约在我出生前的一百年。这颗行星围绕着两颗恒星旋转——一颗是红色的,另一颗是蓝色的。在被发现之后最初的四十年里,没有任何太空船靠近过它。当时,人们坚信加莫夫‘沙普雷的学说,认为围绕双恒星运行的行星上不可能诞生生命。因为一对恒星在相互旋转的过程中,引力会不断发生变化,其结果是行星的公转轨道也不断变化。 由于引力的干扰,行星轨道的收缩和扩张交替发生。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有生命诞生,也会被时而酷热、时而严寒的温度剧变所扼杀。这种剧变发生的周期为数百万年,放在天文学和生物学的尺度来看,这个周期实在太短促了。众所周知,生命进化的周期动辄需要上亿年,甚至数十亿年。 根据早期推算,在五十万年中,索拉里斯星将逐渐靠近自己那个红太阳半个天文单位,此后再过一百万年,索拉里斯将被那颗炽热的恒星所吞噬。P13-14 序言 昆德拉说过:“人的一生注定扎根于前十年中。”我想稍稍修改一下他的说法:“人的一生注定扎根于童年和少年中。”童年和少年确定内心的基调,影响一生的基本走向。 不得不承认,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俄罗斯情结和东欧情结。这与我们的成长有关,与我们童年、少年和青春岁月有关。而那段岁月中,电影,尤其是露天电影又有着怎样重要的影响。那时,少有的几部外国电影便是最最好看的电影,它们大多来自东欧国家,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是我们童年的节日。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它们还是我们的艺术启蒙和人生启蒙,构成童年最温馨、最美好和最结实的部分。 还有电影中的台词和暗号。你怎能忘记那些台词和暗号。它们已成为我们青春的经典。最最难忘的是《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是啊,暴风雨来了。’”“看,这座城市,它就是瓦尔特。”简直就是诗歌。是我们接触到的最初的诗歌。那么悲壮有力的诗歌。真正有震撼力的诗歌。诗歌,就这样和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紧紧地连接在了一道。 还有那些柔情的诗歌。裴多菲,爱明内斯库,密支凯维奇。要知道,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读到他们的诗句,绝对会有触电般的感觉。而所有这一切,似乎就浓缩成了几粒种子,在内心深处生根,发芽,成长为东欧情结之树。 然而,时过境迁,我们需要重新打量“东欧”以及“东欧文学”这一概念。严格来说,“东欧”是个政治概念,也是个历史概念。过去,它主要指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七个国家。因此,在当时,“东欧文学”也就是指上述七个国家的文学。这七个国家,加上原先的东德,都曾经是以苏联为首的华沙条约组织的成员。 一九八九年底,东欧发生剧变。此后,苏联解体,华沙条约组织解散,捷克和斯洛伐克分离,南斯拉夫各共和国相继独立,所有这些都在不断改变着“东欧”这一概念。而实际情况是,波兰、捷克、匈牙利、罗马尼亚等国家甚至都不再愿意被称为东欧国家,它们更愿意被称为中欧或中南欧国家。同样,不少上述国家的作家也竭力抵制和否定这一概念。在他们看来,东欧是个高度政治化、笼统化的概念,对文学定位和评判,不太有利。这是一种微妙的姿态。在这种姿态中,民族自尊心也发挥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但在中国,“东欧”和“东欧文学”这一概念早已深入人心,有广泛的群众和读者基础,有一定的号召力和亲和力。因此,继续使用“东欧”和“东欧文学”这一概念,我觉得无可厚非,有利于研究、译介和推广这些特定国家的文学作品。事实上,欧美一些大学、研究中心也还在继续使用这一概念。只不过,今日,当我们提到这一概念,涉及的就不仅仅是七个国家,而应该包含更多的国家:立陶宛、摩尔多瓦等独联体国家,还有波黑、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塞尔维亚、黑山等从南斯拉夫联盟独立出来的国家。我们之所以还能把它们作为一个整体来谈论,是因为它们有着太多的共同点:都是欧洲弱小国家,历史上都曾不断遭受侵略、瓜分、吞并和异族统治,都曾把民族复兴当作最高目标,都是到了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才相继获得独立,或得到统一,二次大战后都走过一段相同或相似的社会主义道路,一九八九年后又相继推翻了共产党政权,走上了资本主义发展道路。之后,又几乎都把加入北约、进入欧盟当作国家政策的重中之重。这二十年来,发展得都不太顺当,作家和文学都陷入不同程度的困境。用饱经风雨、饱经磨难来形容这些国家,十分恰当。 换一个角度,侵略,瓜分,异族统治,动荡,迁徙,这一切同时也意味着方方面面的影响和交融。甚至可以说,影响和交融,是东欧文化和文学的两个关键词。看一看布拉格吧。生长在布拉格的捷克著名小说家伊凡·克里玛,在谈到自己的城市时,有一种掩饰不住的骄傲:“这是一个神秘的和令人兴奋的城市,有着数十年甚至几个世纪生活在一起的三种文化优异的和富有刺激性的混合,从而创造了一种激发人们创造的空气,即捷克、德国和犹太文化。” 克里玛又借用被他称作“说德语的布拉格人”乌兹迪尔的笔为我们描绘了一个形象的、感性的、有声有色的布拉格。这是一个具有超民族性的神秘的世界。在这里,你很容易成为一个世界主义者。这里有幽静的小巷、热闹的夜总会、露天舞台、剧院和形形式式的小餐馆、小店铺、小咖啡屋和小酒店。还有无数学生社团和文艺沙龙。自然也有五花八门的妓院和赌场。布拉格是敞开的,是包容的,是休闲的,是艺术的,是世俗的,有时还是颓废的。 布拉格也是一个有着无数伤口的城市。战争、暴力、流亡、占领、起义、颠覆、出卖和解放充满了这个城市的历史。饱经磨难和沧桑,却依然存在,且魅力不减,用克里玛的话说,那是因为它非常结实,有罕见的从灾难中重新恢复的能力,有不屈不挠同时又灵活善变的精神。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布拉格的话,克里玛觉得就是:悖谬。悖谬是布拉格的精神。 或许悖谬恰恰是艺术的福音,是艺术的全部深刻所在。要不然从这里怎会走出如此众多的杰出人物:德沃夏克,雅那切克,斯美塔那,哈谢克,卡夫卡,布洛德,里尔克,塞弗尔特,等等,等等。这一大串的名字就足以让我们对这座中欧古城表示敬意。 布拉格如此。萨拉热窝、华沙、布加勒斯特、克拉科夫、布达佩斯等众多东欧城市,均如此。走进这些城市,你都会看到一道道影响和交融的影子。 在影响和交融中,确立并发出自己的声音,十分重要。不少东欧作家为此作出了开拓性和创造性的贡献。我们不妨将哈谢克和贡布罗维奇当作两个案例,稍加分析。 说到捷克作家哈谢克,我们会想起他的代表作《好兵帅克》。以往,谈论这部作品,人们往往仅仅停留于政治性评价。这不够全面,也容易流于庸俗。《好兵帅克》几乎没有什么中心情节,有的只是一堆零碎的琐事,有的只是帅克闹出的一个又一个的乱子,有的只是幽默和讽刺。可以说,幽默和讽刺是哈谢克的基本语调。正是在幽默和讽刺中,战争变成了一个喜剧大舞台,帅克变成了一个喜剧大明星,一个典型的“反英雄”。看得出,哈谢克在写帅克的时候,并没有考虑什么文学的严肃性。很大程度上,他恰恰要打破文学的严肃性和神圣感。他就想让大家哈哈一笑。至于笑过之后的感悟,那就是读者自己的事情了。这种轻松的姿态反而让他彻底放开了。借用帅克这一人物,哈谢克把皇帝、奥匈帝国、密探、将军、走狗等等统统都给骂了。他骂得很过瘾,很解气,很痛快。读者,尤其是捷克读者,读得也很过瘾,很解气,很痛快。幽默和讽刺于是又变成了一件有力的武器,特别适用于捷克这么一个弱小的民族。哈谢克最大的贡献也正在于此:为捷克民族和捷克文学找到了一种声音,确立了一种传统。 而波兰作家贡布罗维奇与哈谢克不同,恰恰是以反传统而引起世人瞩目的。他坚决主张让文学独立自主。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贡布罗维奇的作品在波兰文坛显得格外怪异离谱,他的文字往往夸张扭曲,人物常常是漫画式的,他们随时都受到外界的侵扰和威胁,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像一群长不大的孩子。作家并不依靠完整的故事情节,而是主要通过人物荒诞怪癖的行为,表现社会的混乱、荒谬和丑恶,表现外部世界对人性的影响和摧残,表现人类的无奈和异化以及人际关系的异常和紧张。长篇小说《费尔迪杜凯》就充分体现出了他的艺术个性和创作特色。 捷克的赫拉巴尔、昆德拉、克里玛、霍朗,波兰的米沃什、赫伯特、希姆博尔斯卡,罗5尼亚的埃里亚德、索雷斯库、齐奥朗,匈牙利的凯尔泰斯、艾什特哈兹,塞尔维亚的帕维奇、波帕,阿尔巴尼亚的卡达莱……如此具有独特风格和魅力的当代东欧作家实在是不胜枚举。 某种程度上,东欧曾经高度政治化的现实,以及多灾多难的痛苦经历,恰好为文学和文学家提供了特别的土壤。没有捷克经历,昆德拉不可能成为现在的昆德拉,不可能写出《可笑的爱》、 《玩笑》、《不朽》和《难以承受的存在之轻》这样独特的杰作。没有波兰经历,米沃什也不可能成为我们所熟悉的将道德感同诗意紧密融合的诗歌大师。但另一方面,需要注意的是,由于语言的局限以及话语权的控制,东欧文学也极易被涂上浓郁的意识形态色彩。应该承认,恰恰是意识形态色彩成全了不少作家的声名。昆德拉如此。卡达莱如此。马内阿如此。赫尔塔·米勒亦如此。我们在阅读和研究这些作家时,需要格外地警惕。过分地强调政治性,有可能会忽略他们的艺术性和丰富性。而过分地强调艺术性,又有可能会看不到他们的政治性和复杂性。如何客观地、准确地认识和评价他们,同样需要我们的敏感和平衡。 一个美国作家,一个英国作家,或一个法国作家,在写出一部作品时,就已自然而然地拥有了世界各地广大的读者,因而,不管自觉与否,他,或她,很容易获得一种语言和心理上的优越感和骄傲感。这种感觉东欧作家难以体会。有抱负的东欧作家往往会生出一种紧迫感和危机感。他们要用尽全力将弱势转化为优势。昆德拉就反复强调,身处小国,你“要么做一个可怜的、眼光狭窄的人”,要么成为一个广闻博识的“世界性的人”。别无选择,有时,恰恰是最好的选择。因此,东欧作家大多会自觉地“同其他诗人,其他世界,和其他传统相遇” (萨拉蒙语)。昆德拉、米沃什、齐奥朗、贡布罗维奇、赫贝特、卡达莱、萨拉蒙等等东欧作家都最终成为“世界性的人”。 关注东欧文学,我们会发现,不少作家,基本上,都在出走后,都在定居那些发达国家后,才获得一定的国际声誉。贡布罗维奇、昆德拉、齐奥朗、埃里亚德、扎加耶夫斯基、米沃什、马内阿、史沃克莱茨基等等都属于这样的情形。各种各样的原因,让他们选择了出走。生活和写作环境、意识形态原因、文学抱负、机缘等,都有。再说,东欧国家都是小国,读者有限,天地有限。 在走和留之间,这基本上是所有东欧作家都会面临的问题。因此,我们谈论东欧文学,实际上,也就是在谈论两部分东欧文学:海外东欧文学和本土东欧文学。它们缺一不可,已成为一种事实。 在我国,东欧文学译介一直处于某种“非正常状态”。正是由于这种“非正常状态”,在很长一段岁月里,东欧文学被染上了太多的艺术之外的色彩。直至今日,东欧文学还依然更多地让人想到那些红色经典。阿尔巴尼亚的反法西斯电影,捷克作家伏契克的《绞刑架下的报告》,保加利亚的革命文学,都是典型的例子。红色经典当然是东欧文学的组成部分,这毫无疑义。我个人阅读某些红色经典作品时,曾深受感动。但需要指出的是,红色经典并不是东欧文学的全部。若认为红色经典就能代表东欧文学,那实在是种误解和误导,是对东欧文学的狭隘理解和片面认识。因此,用艺术目光重新打量、重新梳理东欧文学已成为一种必须。为了更加客观、全面地翻译和介绍东欧文学,突出东欧文学的艺术性,有必要颠覆一下这一概念。蓝色是流经东欧不少国家的多瑙河的颜色,也是大海和天空的颜色,有广阔和博大的意味。“蓝色东欧”正是旨在让读者看到另一种色彩的东欧文学,看到更加广阔和博大的东欧文学。 二○一三年十月三十一日定稿于北京 书评(媒体评论) 莱姆是一位能够深刻感受自己的时间法则的作家。他一本书一本书地深化自己的知识,不仅在科学层面,同时也在哲学层面;深化自己的想象,不仅在诗意层面,同时也在思想层面。他的残酷性与吸引力就存在于这种智慧的努力之中。 ——斯坦尼斯瓦夫·格罗霍维亚克(波兰诗人、剧作家和专栏作家) 科幻小说还有第三个机会,困难而稀少的机会,我将其称为“模式”。我想的是莱姆的最近一本书——《索拉里斯星》。这本书拥有非常刺激而恐怖的情节,然而构思如此巧妙,以致这件发生在太空站上的可怕事件,迅速让我们完全投入其中:这大概是因为,莱姆大概已经不是第一次将笔墨着力于人物的内心世界。 ——扬·布翁斯基(波兰文学史家、文学批评家、雅盖隆大学教授) 《索拉里斯星》是莱姆最著名的小说——他的世界级声誉也自此开始。在科幻小说中,这部作品拥有着其他任何波兰文学作品都难以企及的地位:它被看作是经典科幻小说的典范,被列入最基础的科幻文学导读,与威尔斯、斯塔普雷顿和狄克并列。 — 耶日·雅任布斯基(波兰文学批评家、文学史家,雅盖隆大学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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