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第八天(埃勒里·奎因侦探小说)》由埃勒里·奎因所著,引领博尔赫斯走上创作之路的小说。
希区柯克对其赞不绝口。
希区柯克、博尔赫斯、斯蒂芬·金、岛田庄司最崇拜的大师。
全球累计销量超过两亿册“国名系列”代表作品。
《然后在第八天(埃勒里·奎因侦探小说)》由埃勒里·奎因所著,《然后在第八天(埃勒里·奎因侦探小说)》的内容如下:
二战时,埃勒里·奎因在荒野中迷失方向,误入与世隔绝的奎南山谷。虔诚的人们在这里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完全不知道战争的存在。然而,随着奎因的到来,平静的山谷里发生了第一件谋杀案。
这是奎因的探案生涯中最匪夷所思的案件,找出凶手绝不是故事的结尾……
某个地方似乎有蒿草在燃烧,但向公路两侧望去,埃勒里并没有发现烟雾。先前以为看到的是火,原来只是墨西哥刺木火焰状鲜红的花簇。这里鲜花怒放,若不是由于早降的春雨,就是因为荒漠高原一年中罕见的阵雨刚刚滋润过大地。
他断定那是营火,或许只是出于希望。除了这条公路之外,他已经连续几个小时没有见到任何人类的踪迹了,
一阵模糊的突发奇想引得他拐上了这条哈姆林迤东的州际公路(从烈日烤炙的一块路牌上得知,哈姆林这个地名是以林肯的第一任副总统的名字命名的)。这条路已经驶过的部分路况倒还可以,问题在于,平整的路面不够长。离开哈姆林五十英里之后,道路忽然变得曲曲弯弯,糟乱不堪。显然,由于世界大战的爆发,加利福尼亚州公路部门的筑路工们使整修工程半途而废了。
埃勒里没有沿原路朝哈姆林方向折回,而是碰运气绕路而行。他早已对这一冒险的选择后悔不已,这条辙沟累累、破败不堪的土路并没有通到州际公路。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之后,埃勒里开始相信,这根本不是什么支路,而是早先的拓荒者驾着马车行过的路迹,而且,它也不通向任何地方。
他开始为能否找到水而感到不安。
看不到任何路牌和标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仍在加利福尼亚州界内,还是已经进入了内华达州。
像是蒿草燃烧的芳香气息消失了。当前方高处的一幢木屋出现在视野中时,他早已把那股气息抛到了脑后。
埃勒里本可以早一些动身去好莱坞的。只不过,想到要挤在圣诞节前繁忙拥堵的交通中出行,还可能在不知何处的某个汽车旅馆里独自度过圣诞节,他便决定还是等一等再出发。促使他做出这一决定的还有那位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的官员对他说的话:“情况是这样的,奎因先生,我们可以给你的车多配些汽油,这要比在飞机或者火车上给你弄个座位容易得多,长途巴士也一样。”
一九四三年的那个十二月,全国各地的火车站、汽车站、飞机场的候乘室里,人们都要受到这样的盘问:“你必须要做这趟旅行吗?”这些地方都挤满了人,每个人都对那个问题想好了一个清楚无疑的回答:是的。有比画着手势申明确有急务在身、要求优先待遇的商人;有要回家度过参军前最后一个平民假期的学生;有嘈杂喧嚷、正在出发的新兵;有身着漂亮的定做制服、佩着绶带的高级军官;有沉默不言的战斗老兵;还有随处可见的恋人、已有身孕的新婚女子和拉扯着孩子的妻子们,小孩子们都是要“去看我爸爸一他是陆军士兵”,或者是水兵、飞行员、海军陆战队员、海岸警卫队员——总之都是无法在圣诞节休假的军人。而且,每个人都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有欢快的:“他一定高兴极啦。他还没见过这孩子呢!”有哭诉的:“那我就站着。我不要座位,行吗?”还有没说出口、不能说出口的话:“可是我必须去那儿,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开车去吧。”埃勒里说。
于是,他留在纽约家中,与父亲和收音机做伴度过了圣诞节前夜。圣诞节那天,他们去教堂做了礼拜,吃了一顿还没有被归人配给制的火鸡,去中央公园散了步。而后,奎因警官便安闲自在地躺下来,又开始了他近来的一项休闲活动:重读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那部书里充满了对拜占庭宫廷中奸诈之徒的阴谋恶行津津乐道的描述。埃勒里则给久拖未复的来信写回信。
二十六日,他已经收拾完行李,做好了旅行前的休整,但丝毫没有对这次旅行感到高兴或期待。一向工作得太过辛苦,他的身体都缺乏活力了。第二天早上八点钟,他把手提箱塞进老旧的杜森博格车,拥别了父亲,便上路了。
或许是命运的捉弄,当埃勒里出发不久、体力还不错的时候,沿途捎上的几位搭便车的军人还能跟他换换手开车;而跨过了密西西比河之后,他开始感到疲倦了,再碰到的搭车客当中竟没有一个会开车或者有驾驶执照的。当他在十二月三十一日黄昏时分抵达好莱坞时,那里已经沸腾着新年除夕的欢乐喧闹,他却从里到外每个细胞都疲倦难耐,只渴望马上洗个热水澡,再躺到一张舒适的床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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