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全译本)/世界经典文学名著》编著者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思妥耶夫斯基编著的《白痴》内容介绍:出身贵族的绝色女子纳斯塔霞常年受地主托茨基蹂躏,后托茨基愿出一大笔钱把她嫁给卑鄙无耻的加尼亚。就在女主人公的生日晚会上,被人们视为白痴的年轻公爵梅什金突然出现,愿无条件娶纳斯塔霞为妻,这使她深受感动。但在与公爵举行婚礼的当天,深爱着公爵的纳斯塔霞却跟花花公子罗戈任跑了,最后被罗戈任杀害。《白痴》发展了“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主题,尽管以悲剧结局,但女主人公纳斯塔霞强烈的叛逆性和梅什金公爵的善良与纯洁,使小说透出光明的色调。
《白痴(全译本)/世界经典文学名著》编著者陀思妥耶夫斯基。
出身贵族的绝色女子纳斯塔霞常年受地主托茨基蹂躏,后托茨基愿出一大笔钱把她嫁给卑鄙无耻的加尼亚。就在女主人公的生日晚会上,被人们视为白痴的年轻公爵梅什金突然出现,愿无条件娶纳斯塔霞为妻,这使她深受感动。但在与公爵举行婚礼的当天,深爱着公爵的纳斯塔霞却跟花花公子罗戈任跑了,最后被罗戈任杀害。
《白痴(全译本)/世界经典文学名著》发展了“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主题,尽管以悲剧结局,但女主人公纳斯塔霞强烈的叛逆性和梅什金公爵的善良与纯洁,使小说透出光明的色调。
“的确是那样的,”坐在旁边的一个插话说。这是一位穷得非常蹩脚的先生,一副十多年未升迁的小公务员的样子,约有四十岁,体格强壮,红鼻子,脸上布满粉刺。“的确是那样的,但是俄罗斯的财力还是这样全都白白被这些人送到外国人的腰包里。”
“哦,你这样想就错了,”从瑞士回来的病人平静且忍让地说,“当然,我没有太大的发言权,因为整个情况我并不了解,但是就我而言,我的医生却倾其所有给我到这里的路费,而且在瑞典的时候,他还白白供养我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
“怎么,没有人给您钱吗?”黑皮肤的人问道。
“是的,原本负责供养我的帕夫利谢夫先生两年前去世了,之后,我给这里的叶潘钦将军夫人写了封信,她是我的远房亲戚,不过我没有收到回信,所以我就回来了。”
“回来了您去哪呢?”
“是问我住在哪里吗?……我还不确定,是的……是这样……,,
“至今还没确定?”
听罢,两位听者又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您的全部财产就都在这个包裹里吧?”黑皮肤的人又问。
“我打赌,你说的就是实情,”红鼻子公务员极其得意地附和着,
“行李车厢里再没其他行李了,尽管贫穷没有罪,但这点还是需要指出来的。”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浅色卷发的年轻人在第一时间异常急促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无论如何,您的包裹还是有些用处的,”在大家大笑一通后,小公务员继续说道,“尽管打过赌;这个包裹里没装着拿破仑金币、特烈金币,哪怕是荷兰市的一包包外国的金币,单单凭借蒙在您那外国鞋上的攀罩,这一点也是可以断定的,不过……若是您的包裹之外,再添上像叶潘钦将军夫人这样一位您口中的女亲戚,那么这个包裹也就会有另外一种含义了,当然,这种情况成立的前提是,叶潘钦将军夫人真的是您亲戚。您不会因为掉以轻心而搞错吧……这可是人常有的毛病,哪怕是……因为太丰富的想象。”
“嘿,这点您又说对了,”浅色头发的青年回道,“我真的差点弄错了,意思是说,她甚至不算是我的亲戚,我们的关系太远,所以他们没给我回信,我也没有一点惊讶的,真的,这是我早就料到的。”
“邮资又白白打了水漂,嗯……至少您是忠厚老实的,这点应该称赞!嗯……叶潘钦将军我们是知道的,事实上,这是源于他是社会名流;此外在瑞士供养您的已去世的帕夫利谢夫先生,我也知道,如果你说的人是尼古拉·安德列耶维奇·帕夫利谢夫的话,因为他们是两位堂兄弟,另一位目前住在克里米亚,而尼古拉·安德列耶维奇这位故人即便是在广泛的社交界也是深得人们敬重的,那时拥有四千农奴……” “是的,我说的是尼古拉·安德列耶维奇·帕夫利谢夫,”答后,年轻人专注又好奇地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位无所不晓的先生。
在某一社会阶层,一些时候,甚至经常会见到这种无所不晓的先生,他认识很多知名人士,知道他们所有的事情。他们的才智和能力,他们那时刻涌动的奇思异想都不可遏制地投注到一个方面,现代的思想家会将这种现象归结为,是因为缺少比较重要的生活情趣和观点的缘故。但是,“什么都知晓”一句所指的范围并不是无限的。某个人供职于何处,他跟谁认识,有多少财产,在什么地方当过省长,婚姻对象是谁,得到多少陪嫁,谁是他的堂兄弟,谁是表兄弟,等等这所有的一切。这些无所不晓的先生绝大多数都穿着肘部磨破的衣服,每月只领十七卢布的薪俸。那些他们知道所有内情的人们,自然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象到:他们是在何种兴趣的驱使下这样做的。同时,他们中又有很多人又因为这种差不多相当于整门科学的知识而感到欣慰,因为他们得到了自尊,甚至是高度的精神满足。此外,这门科学也是相当诱人的,我目睹过许多学者、文学家、诗人和政治活动家在这门科学里寻求和寻得了自己高度的安宁和目的,也还有就因为这一点得到功名的。
在这场谈话的全过程中,黑皮肤的年轻人打着呵欠,散漫地望着窗外,急不可耐地等待着这场旅程结束的那一刻的到来,他有点漫不经心,甚至是非常的漫不经心,几乎是焦躁不安,以致变得有些令人捉摸不透:像是听又像是没听,像是看又像是没看;有时他笑,但又让人弄不明白和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您的尊姓是?……”突然,一位脸上长着粉刺的先生问手拿小包的浅色头发的年轻人。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梅什金公爵,”后者立即脱口而出。
“梅什金公爵?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我不知道,几乎都没有听说过,”小公务员沉思了一会说,“我的意思是,我说的不是姓名,这个姓名古来就有、在卡拉姆辛写的历史书里可以找到,而且也应该能找到,我说的是你本人,再者,不知怎么的到了哪里都遇不到梅什金公爵家族的人,几乎可以说是闻所未闻。”
“噢,是你说的那样!”公爵快速回道,“除我之外,现在基本上就没有梅什金公爵家族的人了。我大概是我们家族的最后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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