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所著的《要么庸俗要么孤独》绝大部分采访系为迎接2007年中国话剧百年而做,从2006年底开始在《北京青年周刊》上连载,到2008年初结束,50期。50人,编入此书时进行了一些增删,特别是恢复了很多当时因为版面因素被删节的文字。本书的设问更希望借由戏剧人的生存状态拼接出一幅中国戏剧的现实图景,借以给未来发展提供论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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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要么庸俗要么孤独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王毅 |
出版社 | 安徽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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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王毅所著的《要么庸俗要么孤独》绝大部分采访系为迎接2007年中国话剧百年而做,从2006年底开始在《北京青年周刊》上连载,到2008年初结束,50期。50人,编入此书时进行了一些增删,特别是恢复了很多当时因为版面因素被删节的文字。本书的设问更希望借由戏剧人的生存状态拼接出一幅中国戏剧的现实图景,借以给未来发展提供论据。 内容推荐 王毅所著的《要么庸俗要么孤独》从王毅这一篇篇采访的字里行间,读者可以感受到话剧人的诚恳与热忱,而支撑着这份诚恳与热忱的是对话双方对于话剧共同的热爱。《要么庸俗要么孤独》记录那时的电影院门庭冷落,只有个别进口大片偶尔“狼来了”热闹一回;那时的剧场萧条凋敝,不仅唤回观众很难,很多影刷院还改成了歌厅和台球厅,作者满腔热情、秉笔直书,堪称不离不弃。 目录 序言/情人眼里出真知 陈建斌/纯粹与热情 陈明吴/戏剧玩耍天马行空 冯宪珍/每一场都让自己灵魂出窍 冯远征/看话剧应是艺术享受 郝平/坚守净土 何冰/破茧而出领略高度 洪剑涛/从系鞋带开始 胡靖钒/一生就在舞台上 雷恪生/老院长给我吃小灶 梁冠华/白纸、龙套、二度梅 吕凉/第一职务是演员 濮存昕/在精神故乡相会告别 石维坚/台上人民疾苦声 孙海英/救救话剧 王茜华/这个虎妞挺可爱 吴刚/自信来自跑龙套 吴越/蹭票看《思凡》 夏雨/影帝学演戏 谢君豪/香港也有“斯坦尼” 辛柏青/盼望成长磨炼自己 徐帆/先把想象榨干 徐峥/演话剧是生活方式 杨立新/演员的幸运 袁泉/折不断的白色山茶花 岳秀清/赶上《茶馆》绝版 张国立/流血与宽容 后记/最好的问题 试读章节 王毅:当年中央戏剧学院在新疆招新疆班的背景是什么? 陈建斌:中国两大戏剧院校就是上戏(上海戏剧学院)和中戏(中央戏剧学院)。中戏负责培养的是东北和西北,东北是朝鲜族和大庆,西北是新疆和青海。上戏负责的是内蒙、贵州、四川等地方。也是保护偏远地区,隔几年培训一个班,专门培养当地的人才。我们属于中戏代培的第三拨,五几年和八几年各有一个新疆班,但是那两个班都是维吾尔族的。新疆有两个话剧团,一个是汉语话剧团,一个是维语话剧团,我们这个班是给汉语话剧团代培的第一个班。 也是唯一的一个,后面没有再招吗? 后边没有再招。实际上出现了一个问题,就是以前的那些都是培训完了就回去了,在大庆班分配时出现了不想回去而留在北京的问题,我们班也特别严重,基本上都没有回去。 你们在考试之前有基础吗? 我们班基本都是白丁。我到北京的时候是1990年,才真正第一次坐在剧场里看话剧,之前就是在电视上看过,我还算是一个文艺爱好者.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当时是在新疆考的,还是在北京? 当时是在乌鲁木齐设的考点。 谁招的? 何炳珠老师和刘立滨老师,因为他们俩共同带我们这个班。 你们这些同学当时互相认识吗? 我跟王学兵他们家在一条街上,隔着一条路,5分钟,反正就是知道,但是没有什么接触。考试之后就算是认识了。他们都是中学生,我是待业青年,我是1988届的,待了两年业。 当时你是很喜欢文艺吗? 当时先是影迷。本来我觉得这些东西离我都挺远的,因为新疆实在太远了。特别巧,1987年,我所认识的另外一个学校里的孩子,他比我大一届,考到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了。我就认识他了,那会儿才觉得这个事情是有可能的,因为我身边的人考上上海戏剧学院了,而且他也鼓励我们,说你们去考吧。他去了以后我们还通信,他说明年你来吧,我在这儿接待你。我一听去上海要坐五天五夜火车,那么远,所以就没去。当时我没出过远门。 他现在还干吗? 他现在在上海,演戏很少,是做文化的。 1990年到北京来第一次在剧场里看话剧,那时候想到过上台去吗? 我之前去戏剧书店买了焦菊隐的文集,看了他关于《茶馆》的文章,我觉得1990年的时候我们看完全是浪费,因为什么都不懂。我看的是最老的那拨人为亚运会义演,我们班全去了,第一次看话剧是《雷雨》,第二场是《茶馆》,根本看不懂,我们班还有人睡觉,因为不能理解。对我们来说就是太高级了。但是也就种下了一个根,就觉得话剧的最高境界就是《茶馆》,就是北京人艺。实际上,好多年之后我想起来这也是不对的——它是最好的其中的一种。但是绝不是全部。焦菊隐很喜欢契诃夫,但是他从来没排过契诃夫的戏,可能是那个时代不允许,也可能是没有这个条件,反正就是没有排成。他翻译了好多契诃夫的文章。我记得有一天我看他在1943年的重庆沙坪坝翻译的那个文字,现在看起来都不过时,比现在的好多翻译都好。实际上焦菊隐讲了很多话,包括从排《龙须沟》开始,到《茶馆》,到《蔡文姬》,其实他也是一个先锋导演,当时他的观点也不是能被人接受。他有自己特别新的想法,想放到很多戏里实践,得到了像老舍、郭沫若这样大师级的人的支持,确实我觉得他是有眼光的,他能够判断出新鲜事物的力量,所以他们支持他。 现在我们有时候会觉得焦先生搞了很多话剧,觉得他就是头,他就是顶峰,如果焦菊隐地下有知的话一定不同意这个观点,因为都是在探索的路上。 你们当时的老师对你们这个班教学有什么特殊的因材施教吗? 他们当时对我们的评价是:我们都是一张白纸,因为我们脑子里没有受过什么影响,完全是中学生。我们班唯一是话剧团的,就是王兰,是伊犁话剧团的,剩下的人都没接触过这个事。所以从一张白纸开始训练,有难度,但是同时也有好的地方,就是我们特别容易接受,给我们什么我们马上接受了,不会有什么杂念。所以四年教学中,我认为凡是我们老师手把手教我们的东西,我们都能学得特别好。但是有一个问题,因为本身的基础太薄了,所以一牵扯到外来的导演我们就不行了。比如说,1994年毕业的时候演的是(徐)晓钟老师导的《樱桃园》。晓钟老师是习惯于给比较成熟的演员排戏的大导演,我们是四年级的学生,很多东西都不懂。所以从理解上,包括理解契诃夫,理解剧中人,理解晓钟老师的意图,各个方面都出现了问题,那个戏就不是特别成功。我们自己搞的,我们老9币知道我们的水平就搞《第十二夜》,那个戏通俗易懂,根据我们每个人的特点,那个戏就非常成功。 那是1991年的时候? 1993年的实习剧目,1994年才是毕业大戏。我后来上研究生的时候,就是1997年、1998年,再重新看契诃夫这个剧本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剧本是这样的;演的时候根本不懂,也看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后来想考研究生是什么想法? 是想回到北京这样一个简单的想法,因为当时在北京待了四年,我可以这么说,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地方。因为你所喜欢的演话剧的人,演话剧的场所,你喜欢的氛围只有这儿有,全国哪儿都没有,世界上哪儿都没有。怎么办?那你必须得回到北京。我们班所有其他同学都是回去之后马上就回来了,他们的东西都没拿回去,只有我一个人走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回乌鲁木齐家里了。我当时就想:要来就得堂堂正正地来,不能在这儿漂着。我这个人不太适合漂泊的生活,不会这一套。基于这一点就考研究生。我上本科的时候还算比较好的学生,所以毕业前导演系、表演系的老师都劝我,他们觉得我们这样回去有点可惜,所以就跟我说考研究生,因为他们也知道没有别的路。我当时觉得不可能,因为我的英语不太好,觉得不可能考上。但是很多入劝,所以我就想考了。 后来一考就考上了。我的考试运还行,什么东西都是一考就考上了。我考上之后,我们班很多人都想考,但是无一能考上。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考研究生之前我们学校大约十年表演系没有研究生,那会儿研究生没有现在这么热,是我考研究生之后的第二年还是第三年全国掀起了考研热,那之前没有人考研究生.也算是赶上了。P2-5 序言 情人眼里出真知 日复一日的工作,脚步匆匆,太匆匆。要不是看到王毅这部书稿.我几乎想不起曾经过那样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与数十位当代话剧艺术家们纵论舞台、语带机锋。 对于任何一个热爱戏剧的人来说,这都是一个难得的机遇,一份宝贵的人生经历。机缘不偏不倚:话剧百年,媒体钟情,读者关注,商家垂青,万千宠爱汇集一身——当年那个名叫王毅的《北京青年》周刊主笔是幸运的,他打碎了这个彩蛋。 幸运是外部世界的赐福,才华是内心世界的修炼。当这样一个机会扑面而采时,王毅早已准备好了胸有成竹。作为一个狂热的舞台剧爱好者和票友,也作为一个从《北京青年报》中学生通讯社起步的媒体人,在机遇降临之前,他似乎已经为此准备了十几年。 在此还需要强调一个背景:王毅那一代记者的采访生涯是在文化市场最不繁荣甚至是最低谷时期度过的。那时的电影院门庭冷落,只有个别进口大片偶尔“狼来了”热闹一回;那时的剧场萧条凋敝,不仅唤回观众很难,很多影刷院还改成了歌厅和台球厅。但是那时报纸的版面还叫“文化版”而不是“娱乐版”,那时这个行业的报道者还叫“文化记者”而不是“狗仔队”,那时的他们还有相当浓厚的理想主义色彩。面对那样的“市”道,还能满腔热情、秉笔直书,堪称不离不弃。 但也正是在那样的“市”道里,才能看出坚守者的勇气与毅力。当我们今天看到剧场门庭若市、观众摩肩接踵、记者争先恐后的热烈景象时,无法想象当年的记者们如何用自己的热情去一点点融化那冰冷的市场,并一步步走到繁荣的今天。就从王毅这一篇篇采访的字里行间,读者依然可以感受到话剧人的诚恳与热忱,而支撑着这份诚恳与热忱的是对话双方对于话剧共同的热爱。 这种热爱超越了现实利益的盘算,就像超越了功利色彩的情人之爱。情人眼里不仅出西施,情人眼里也出真知。关于中国话剧一百年来的发展史,以及在此基础上的反思与探索,这里记录很多宝贵的思想火花。我相信,很久以后,这依然是一本对于研究这个时代的话剧历史很有参考价值的书。 余韶文 后记 最好的问题 如果自1990年第一篇消息发表见报算起,从事新闻工作断断续续也有二十多年了,这本《要么庸俗,要么孤独:当代华语艺术名家谈艺录》是新闻工作的一个副产品,也是我的第一本书。 在二十多年的媒体工作生涯里,一个问题始终萦绕在脑海:什么才算是最好的问题?初期,往往喜欢那些刁钻古怪的问题,这种明显带有学生时代印记的提问往往让被采访者沉吟良久,有些人直言的“我要好好想想”会让我觉得成功。如今,阅人无数的我早已知道“这是个好问题”或“这是个有趣的问题”不过是媒体训练的一部分。 戏剧是一门很奇妙的艺术,它一边在解答问题,一边又在提出新的疑问和假设。因为自幼成长在北京东城一座地标剧场旁边的胡同里,上小学又是在那个剧院家属院所在的另一条胡同里,中学则距离更近,而在卷首致意的我的姥姥后半生一直在一家戏曲研究院工作,是她带我到邻居家第一次看到了彩色电视机里正播的剧场版的《茶馆》,以前只在剧场门口看到的剧照终于活了起来,虽然只看了片段,但那种神奇还是令我永远无法忘怀。之后,爸爸和妈妈总是会从他们微薄的工资中给我买戏票的钱,让我在学生时代就看了《上帝的宠儿》、《二次大战中的帅克》、《哗变》、《篱笆》、《天下第一楼》、《鸟人》、《阮玲玉》、《蔡文姬》、《好人润五》、《红河谷》以及《大风歌》、《温莎的风流娘们儿》等。 小学一二年级的语文老师姓方,她的爱人是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的一位演员,曾经辅导过我朗诵。我记得他要求我把朗诵短文题目中的“古庙夜读”的“庙”字不要拉长音——听起来像猫叫。 我的小学同学不少都住在那个剧院的家属院,但当时不清楚他们是谁的什么人,但似乎功课都很平常,但我们学校有一位各方面都非常出色的同学,后来从事了戏剧艺术,还进了那所剧院。 在我们的学生时代,似乎考取戏剧院校不属大多数同学的志愿之列。我初中时,参加过一次北京市的“希望之星”的见面会,当时大家对骆新报考中央戏剧学院抱有很大的好奇(或者说是惋惜)。同样,在几年之后,高中同学中,有人考取了中戏,我们也觉得那是个被迫的选择。 大一刚入学,系里迎新会需要有节目,妈妈推荐了宋之的的讽刺剧《群猴》,毫无导演经验的我充其量只能算个文学策划吧,总算连排了几次,而班上的梅景松、孙海娜、李春雷、温暄、范国岱、张京诸同学的正式演出却能在舞台上大放异彩,获得了轰动。系里的唳天剧社邀我加盟,但我谨记高中班主任陆启光师的教诲,大一时好好读书,不参加任何社团,于是失之交臂。 大三下学期,校学生会组织看小剧场话剧,是留校老师拿到的师兄赠票。我们跑到帽儿胡同的实验话剧院黑匣子看了一台至今难忘的戏,之后还留下座谈,我还提了问题。这就是师兄孟京辉导演和他的《思凡》。 今年春节期间,我整理这些5年前为纪念中国话剧一百周年采写的文字,首先感受到了这些戏剧人的成功多半是由于他们早期就决定献身戏剧。并为此孜孜以求。人最大的不幸在于几乎所有重要的决定都要在年轻的时候做出,可能同龄人还懵懵懂懂,但已经有人确定了自己一生所爱。 在我的媒体生涯中,戏剧报道一直是我的兴趣。不单做报道。还写评论,而且有幸成为天涯·舞台艺术的版主之一,发帖、论战。 感谢杭程,带我认识了很多戏剧界的朋友,并开始做戏剧策划、推广工作, 感谢袁鸿,让我认识了很多民间和体制外的戏剧工作者,并有幸在赖声川导演的北京版《千禧夜,我们说相声》中粉墨登场,为倪敏然先生、陈建斌先生、达达先生(现在用本名宁文彤)搭戏。怀念倪哥。 本书的绝大部分采访系为迎接2007年中国话剧百年而做,从2006年底开始在我任职的《北京青年周刊》上连载,到2008年初结束,50期。50人,编入此书时进行了一些增删,特别是恢复了很多当时因为版面因素被删节的文字。在联系采访的过程中,很多当初设想的采访对象被迫割爱,包括宋丹丹、郭涛、周予援、杨婷等。在这个专栏结束之后的几年中,很多人在舞台上大放异彩,比如秦海璐、黄盈等。希望有机会采访,并在再版时补充进来。 感谢戈大立、李东、张广天、傅维伯、袁鸿诸先生,交给我若干工作,有些没有完成好,希望未来还有机会弥补,对他们中大多数人的采访也希望可以有机会弥补。 更要感谢我所在的《北京青年》杂志社(BQ)和主编余韶文先生,前者提供了这么好的平台,后者给了我这个绝妙的创意,并在横跨三年的实施过程中给予了始终如一的支持。余老师一直是我行业的榜样,虽然我知道高度不可企及,但心向往之。 感谢BQ的摄影记者:卢北峰、王坤、解飞、李英武,还有已转投其他平台的陈澍袢和高鹏。(需要说明的是,书中对吕凉当年的采访是在上海利用出差机会完成的,照片系今年补拍。) 感谢《北京青年报》的戏剧记者郭佳,提供了很多戏剧人的联络方式,有些是她直接帮我谈妥的。 感谢田禾先生促成结识大董烤鸭店的老板董振祥先生和袁玉芳经理,为整个访谈提供了非常好的场地,希望大董烤鸭店越开越火。 最后,要感谢先父王明存,他为本书做了大量的录音整理工作,当时很多人名、剧名都是他不熟悉的,闹了不少笑话。现在,这本书终于付梓,也算对他的一种回报和祭奠。 在我离开媒体的三年中,我不断反思,并以旁观者的角度对媒体行业给予关注,虽然一直竭力避免自己不喜欢的媒体态度,诸如武断、片面、不负责、哗众取宠等,但可能仍会在某些报道和评论中有所流露。 英文中的question和problem的中译都是“问题”,这是对很有趣的“同译词”,本书的设问更希望借由戏剧人的生存状态拼接出一幅中国戏剧的现实图景,借以给未来发展提供论据。当然,如果同时也回答了一些关于“术”的问题,则属意外之喜了。 太长了。打住。 剧场见。 王毅 2013-5-14 于上海八号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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