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棔柿楼杂稿》是作者扬之水继十多年前风行读书界的《棔柿楼读书记》之后的一部学术著作之余的随笔集。作者被读书界称为“奇女子”,所作古代名物研究得到学界的广泛认可,在《读书》从事十年编辑之中更是接触了当今诸多学术精英。作者笔下的文字别具一格,且拥有众多忠实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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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棔柿楼杂稿(精)/开卷书坊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扬之水 |
出版社 | 上海辞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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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棔柿楼杂稿》是作者扬之水继十多年前风行读书界的《棔柿楼读书记》之后的一部学术著作之余的随笔集。作者被读书界称为“奇女子”,所作古代名物研究得到学界的广泛认可,在《读书》从事十年编辑之中更是接触了当今诸多学术精英。作者笔下的文字别具一格,且拥有众多忠实的读者。 内容推荐 收在《棔柿楼杂稿》里的文字,最早的一篇写于一九九四年,最近的一篇完稿在三天前,跨度近二十年的一堆“杂拌儿”,此番凑在一处,真是名副其实的“杂稿”。 数年经营文字的体会,是写人最难。《读书》十年,从众师问学,获益良多,然而以自己之笔拙,却轻易不敢为众师画像,因此始终是藏于心者多,笔诸文字少。收在第一单元中的几则,实在未能写出诸家风采,不过存此雪泥鸿爪,藉以寄托久寓心中的怀想和感念。 第二单元的文字,多为应命而作的序跋和书评,长长短短,体例不一,更见其杂。离开《读书》之后,受辽宁教育出版社委托,组织了一套“小精装”丛书,便是《茗边老话》,作者多是年龄七十岁以上者,这也是我编辑生涯中的最后一项工作,当日并衔命为丛书写一则总序,署名脉望。今检点旧稿,却是发现两则,什么原因,已经完全记不得,今便一并收录在一个题目之下。《关于印刷术起源之讨论的一点管见》,原是一九九六年间在遇安师指点和敦促下所作,曾刊发于当年的《中国文物报》,此后则再也没有碰过相关的问题,今收入此编,算是留下一点往事的痕迹。《六十年家具研究综述》一篇,是二〇〇九年北大的一位朋友为新加坡一家杂志组稿,命题作文,然而事不谐,小稿便搁置至今。以文中所谈依然是书,放在这里,似也合宜。 最末一组中的《我与书》,是应《语文学习》之约而作。《院儿的杂拌儿》原初是分别发表的两则小文(刊发其中之一的《街道》是一家很有特色的期刊,后来莫名其妙停掉了),今合为一篇。所谓“棔柿楼”即在这“院儿”里边,也算是合了本书的题。 《棔柿楼杂稿》由扬之水所著。 目录 绿窗下的旧风景 谷林先生的最后一通来书 今在我家 泗原先生 空如有 ——金克木先生的书房 关于南星先生 尽情灯火走轻车 听王夫人讲故事 辛丰年与symphony 以“常识”打底的专深之研究 ——孙机先生治学散记 仰观与俯察 爱惜汉语 重读《还轩词》 又响鸽铃 关于《闲坐说诗经》 关于《茗边老话》 技术中的艺术,或者相反 “红红绿绿苑中花” 析解悲剧命运的发生点 拊掌谈瀛洲 关于《浮世物语——日本杂事诗新注》 关于《看瓷说画》 关于《书房花木》 关于《行旅花木》 不出门儿看山水 好书之徒的笑与哭 关于印刷术起源之讨论的一点管见 永乐宫考察散记 六十年家具史研究综述 我与书 院儿的杂拌儿 后记 试读章节 谷林先生的最后一通来书 得知谷林先生最后的消息时,是腊月十五的十一点十分,彼时正在太原,不过即便在北京,又能如何呢。当夜梦中与《读书》的老同事相会,向吴彬和贾宝兰报知此事,不禁痛哭失声。当时在场还有止庵,吴彬问他谷林先生得寿多少,答日:九十二。是耶非耶?醒后才想到我对先生的生年其实并不清楚。然而先生的生日是双十二,不用记也从不会忘。最近一个双十二之前寄贺卡时曾预告将有新出的一册小书献上,《终朝采蓝》也就在不久之后寄往航空学院。只是与以往不同,等了很久也没有收到回信。曾动念一通电话,但想到先生前信说到接电话的种种不宜,便打消了念头。 归家后急急展开先生来书,——原即置于案头,准备好好写一封回信的。信封上面的邮戳很清楚,为“2008.10.12.15”。也就在这时才发现收信人写的是“杨丽雅”,而这是多年通信中从来没有过的。 工楷细书,写满三叶,搬迁之后的起居细节颇多述及,琐琐细细间更不时倾注着对我们这些“小朋友”的爱。诸般揄扬之词是先生一贯的奖掖后进的做法,也是先生书信中惯有的幽默。这里谨把它完完整整抄录于下。 水公道席: 《采蓝集》于九月五日拜受,欢悦之至。我有几位书法朋友,如赵龙光,徐重庆,自牧,但我则以为安迪应推首席,但其书名或为画名所掩。此番奉手教,乃代其谦称为“准书法家”,岂因句前有“除我之外”一语耶?公既精经史,长于考证,盛传于海内外,人乃不复数及于此,盖目以为小道无足名也。仆得此书,深爱封面题字,构成素雅的设计,凝眸不急于展阅,容为我公所笑。而展卷得手书,又说“不日即可收到薛原先生寄来的一册良友杂志”,不意迟至竟月,迄未到手,大约编务琐杂,遂为薛公遗忘欤?但仆目力日益荒损,看书能耐急疾递减,编叶至于80的《采蓝集》…… 以上十行,写成多日,今日阳光较好,乃到老伴室内续写,发现上面所写,多有错字,也不知该如何改写,只得任它去了。我公往日谓我乡音未改,我的口语,只能听去三、五成。今天看我的笔谈,想依然当年成色也。但忽问及寒斋电话号码,则转觉新鲜,如何又说小朋友们都老了呢,而岁月的残酷独于鄙人额外宽厚呢?82314433,向不保密,只是接听不易。我从坐椅上起立走到话机边,须有耐性等待,最快机声发至第五遍,我才能拿起话机听筒也。所以小女如不在家,往往无人接听。我们两老,她双耳失聪,我则腿脚无力,故渴望捧读吾公细字书,至恐“小朋友”好奇,忽试新声,万一腿软,或有意外,诚困难不易料及者。 上边续写一天,今日决意加工上交。昔贤有云:“生老病死,时至即行。”此之谓“安命”。我们一家移寓航校,已逾两年。初来时极爱环境雅洁。我初到第一日,出门便跌了一交,邻右大惊,我则安然无事,便轻松起立,但自此不免稍有戒心,并从此扶杖。现在倒也可倚杖缓步。只是今年却大变样了,独坐起立,头晕身摇,起立后不能即刻开步,须稳站片刻。从此也就不再出门,只在三间内室缓缓往还,自谓加强运动,并坚持“保健按摩”。按摩虽至今坚持,漫步乃逐渐递减。初来时曾按东四原状,上下午各上街一次,每次千步。到此新居,始每日只走一次,而不再出家门,却又减步数,自七百至五百,再减至三百,今则但“三餐两解”耳。更令人烦恼的是记忆力的不断退化,每日反复问妻、女是何日?星期几?问小女出门去何时回家,能买些邮票回来否,如此等等。看书极少,阖卷已忘。于是只得从头重看。写至此句,大喜过望,乃记起曾向吾公反对辽宁的新万有文库的版面,公不同意我的批评,坚持本薄字小,便于查阅也。此言到此刻不曾忘掉,足证我的记性有时倒犹管用,并不像上边所说的那般悲观——但又想反询吾公依旧坚持旧说否?您是忘却了抑或改变观点了?“小朋友”是否也会随“机”应变呢? 是的,毕竟您依旧是我的“小朋友”,盖记性之外,尚有“悟性”。读大札头一节中有“给家中的大、小二李看”,我先懵了好一阵子,终久想明白了,足证尚未痴呆。但接着每天读《采蓝集》,终于攻坚难克,于是傻想倘得薛先生寄到那本杂志,或者能一见倾心乎?直至信末讲到十一月别有新书,竟是宋元明金银器研究,呜呼哀哉——这是鲁迅翁的金玉良言,这里只好“呜呼”了。 不过董宁文君所作的描摹并不失真——我们四个人的合影,终究仅有一个白头(可惜止庵代编的书信几叠中没有加入此照,出版社且又忘记此书的重版)。总之,我吃得下,睡得实,大约小女炊艺高强,以往我从未感觉眼下香甜。睡眠亦极香甜,入寐快,早睡早起,深信接待“小朋友”们,当犹能款款有礼也。安迪到此,必能偕公见访——那时如新居已经落成迁入,我亦必将安迪所盼苦雨翁手札检出奉成(呈)也。 书不尽意,草草敬叩袒(潭)安,并望著集之余,能仍有细字书源源见馈也。 稽答拖延,并乞见谅。以上复字亦不重看,公发现错别字,大概不会打我手心,且必能为一笑补正也。 祖德长揖,零八年十月十一日十七时 如今知道,这是先生和我的最后一次笔谈,而信中的“昔贤有云‘生老病死,时至即行’,此之谓‘安命’”,此际读来竞像是平静的诀别。写给先生的新春贺词其实早已备好,只待佳节临近时寄出。 初岁元祚,吉日为良。 俯视文轩,仰瞻华梁。 愿保兹善,千载为常。 ——节陈思王《元会》句 此时此刻,它仍然可以成为我的深悲中的祝福。 戊子年腊月十六 P12-17 后记 收在这本小书里的文字,最早的一篇写于一九九四年,最近的一篇完稿在三天前,跨度近二十年的一堆“杂拌儿”,此番凑在一处,真是名副其实的“杂稿”。 数年经营文字的体会,是写人最难。《读书》十年,从众师问学,获益良多,然而以自己之笔拙,却轻易不敢为众师画像,因此始终是藏于心者多,笔诸文字少。收在第一单元中的几则,实在未能写出诸家风采,不过存此一点交往的痕迹,藉以寄托久寓心中的怀想和感念。 第二单元的文字,多为应命而作的序跋和书评,长长短短,体例不一,更见其杂。离开《读书》之后,受辽宁教育出版社委托,组织了一套“小精装”丛书,便是《茗边老话》,作者多是年龄七十岁以上者,这也是我编辑生涯中的最后一项工作,当日并衔命为丛书写一则总序,署名脉望。今检点旧稿,却是发现两则,什么原因,已经完全记不得,今便一并收录在一个题目之下。《关于印刷术起源之讨论的一点管见》,原是一九九六年间在遇安师指点和敦促下所作,曾刊发于当年的《中国文物报》,此后则再也没有碰过相关的问题,今收入此编,算是留下一点往事的痕迹。《六十年家具研究综述》一篇,是二〇〇九年北大的一位朋友为新加坡一家杂志组稿,命题作文,然而事不谐,小稿便搁置至今。以文中所谈依然是书,放在这里,似也合宜。 最末一组中的《我与书》,是应《语文学习》之约而作。《院儿的杂拌儿》原初是分别发表的两则小文(刊发其中之一的《街道》是一家很有特色的期刊,后来莫名其妙停掉了),今合为一篇。所谓“梧柿楼”即在这“院儿”里边,也算是合了本书的题。 《棔柿楼读书记》,是我的第一本书,署名宋远,今接过这一书名,更名改姓,就此认了前帐。负翁当年曾在此册小书的序言中为我画像,后来收入他的《负暄三话》,许多人知道我,多是得自这篇文章。我至今感念行公厚爱,不过也还应该说,文章中有不少文学笔法,其实我并没有负翁笔下的那般传奇色彩。与同龄人一样,在不能读书的青年时代去务农,去做工,开卡车,蹬三轮,送白菜,卖西瓜,等等,概为七十年代所历,那时候大家都是如此过来的。惟一不同的是,现在的学者,当年的工、农,在恢复高考制度后都去考了大学,完成了高等教育,而我虽然也曾考取,却是阴错阳差终于未能入学,只好通过自学完成学业。而自学,在我的同代人中也不是怎样的新鲜事。自己以为幸运的是,我能够走进《读书》,十年后,又有幸遇到一位好老师。当然幸运的是,我还有很多随时相助的好朋友。这一回又是老友宁文兄邀我加盟“开卷”,或因此得以同更多爱书的朋友结缘,也未尝不是令人期待的幸运。 壬辰清明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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