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浮山》是安徽作家张正顺历时三年打造的一部关于安徽浮山的旅游文化专著。该书整合多种史志内容,融合各种文化内涵,以散文随笔的细腻优美、流畅典雅的语言风格,结合作者的观感体验,从旅游、文化与历史多维度,全新视角解读,全面发掘浮山作为火山、佛山、文山、生态的山等方面特质,内容共分为“厚重风雅、地质奇观、佛国灵光、生态家园、人文荟萃、真情至爱、四面山水、走马观花”等八个部分,计380多个页码,内含近200幅精美图片,厚重大气,别致典雅,赏心悦目,真正是展示枞阳及浮山形象的一张靓丽名片,既适合于一般热爱行旅者导游赏读,又适合于本土人士用作馈品或收藏。
张正顺,笔名下午茶,系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省散文家协会理事、安徽省写作协会会员。作品收入十余种选本。有散文集《大地行吟》《纸上的雪山》及散文随笔集《天空的河流》。《魅力浮山》这本书就是由他编写的一部关于安徽浮山的旅游文化专著。
全书共分八辑,内容为:厚重风雅、地质奇观、佛国灵光、生态家园、人文荟萃、真情至爱、四面山水、走马观花。
《魅力浮山》由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出版发行。
我国的一些名山往往因为佛教的兴盛而被人关注,从而名气大增,“天下名山僧占多”。浮山自然也不例外。
浮山自晋梁时代开始建寺,而真正香火兴盛则是在北宋仁宗年间。庆历六年(1046),临济宗高僧法远居于天柱山月华庵,后应舒州知州吕济叔的邀请,住持浮山,遂成为浮山的第一代开山禅师,后人称之为浮山远公。
法远禅师,河南郑州人,起初投三交嵩禅师出家,后接受临济宗叶县归省禅师的衣钵,成为临济宗传人。他云游四方,遍历丛席,因知识堂奥、步履轩昂,每至一处都不知不觉地成为大众首领,在禅林中有“远公虎子”之誉。正是出于对法远禅师的钦佩,曾为翰林院大学士的吕济叔才竭力邀请他住持浮山。
法远禅师在吕济叔等人的帮助下,将浮山的所有寺庙都进行了重修,很快香火日益兴盛起来,一些政要大儒、文人墨客也相继慕名前来浮山,或参禅问法,或欣赏山水,其中就包括宋代文坛的一代宗师——欧阳修。
欧阳修少年时期,得见唐代韩愈的六卷文稿,甚是喜爱,深受影响。众所周知,韩愈反佛思想旗帜鲜明,一篇《论佛骨表》是反对佛教的力作。仁宗明道年间,欧阳修以儒学继承人自命,一方面倡导古文,另一方面反对佛学,他还曾作《本论》,提出了排佛的几点理由。据宋人王辟之《渑水燕谈录》记载:有一个长老去欧阳修府上赴宴,席间见欧阳修的家人唤他的儿子为“僧哥”,长老戏谓欧公:“公不重佛,安得此名?”欧阳修笑道:“人家小儿要易长育,往往以贱为名,如牛羊犬马之类也。”由此不难看出他对佛学的抵触情绪。
但相较而言,欧阳修对待佛教的态度又要比韩愈理智、策略得多,且温和,少杀伐之气,这与当时宋代社会的普遍风气有关。佛教经过唐代的理论中国化,到宋代更进一步出现了理论上的儒学化和弘法方式上的世俗化,特别是禅宗(它本身就是中国化了的佛教,是中国古代知识分子特别青睐的佛教派别),可以说是综合了儒、释、道三教,最适合中国士人的脾胃。与之相应,那时如果有人要谈道,就不得不先修禅;如果不懂禅风或者禅机,几乎就没有讨论“道”的资格。宋仁宗曾经与多位禅师探讨禅理,留下较多与禅师交往、答对的记载,均具有一定的禅识和见解。宋代的文人学士或多或少有修禅的经验,且第一流的儒者注重静坐在宋代已成通例,所以欧阳修造访禅林高僧也是很正常的。
大致说来,欧阳修与佛教的接触以及对佛教态度的真正转变,是从他谪守滁州开始的。庆历五年,也就是法远住持浮山的前一年,欧阳修因支持范仲淹、富弼等的“庆历新政”,被贬到安徽滁州。个中缘由,也不排除那桩不明不白的“张甥案”。官场的险恶,命运的莫测,使欧阳修一时心情十分抑郁,但他很快也就调整好了心态,一方面体察民瘼、与民同乐,另一方面则寄情山水,结交丛席高僧。此间,欧阳修认识了琅琊寺的住持智仙和尚。为了便于太守游玩,智仙特在山麓建造了一座小亭,并邀欧阳修亲自为之题记,这就是有名的《醉翁亭记》。
我年少时学习《醉翁亭记》,背诵如流,尤其喜欢其中的景物描写,并没有留意到欧阳修与智仙和尚的故事。有一年与友人结伴在琅琊山游玩,在醉翁亭里一张大石桌前,有同伴打趣说:“这就是醉翁与智仙和尚‘对弈饮酒处’,遗憾没有标志。”我不由想到几百里之外的浮山来。
在浮山会圣岩下,有一块“因棋说法”的摩崖石刻,记载着法远禅师与欧阳修因棋说法的故事。我曾从明代高僧的《续传灯录·卷三》中,读到过“因棋说法”的具体记载。在一个山花烂漫的春天。欧阳修从滁州专程来到了浮山,听说法远禅术奇逸,名气很大,非常好奇,很想会会这个和尚。到浮山后,他首先就造访华严寺,及至与法远见面,发现对方除容仪凛然、目光射人之外,并无奇特之处,所以也不太在意。当时,欧阳修并没有急于问法,而是与一位客人对弈。法远禅师默默地坐在旁边。等下完一局棋之后。欧阳修才请法远禅师说法。法远知道来者就是大名鼎鼎的欧阳修,于是擂鼓升堂说法。
会圣岩石壁上的“因棋说法”中的“棋”字,写作“著”,这可能会让一些普通游客感到费解。其实法远禅师当时所下的是围棋,不是象棋。象棋在我国出现于南宋初年,自有了象棋,汉字中的这个“暮”字才逐渐改成“木”字偏旁。而隋唐时期日本人从我国带回去的仍是围棋,所以在日本“暮”这个字一直沿用至今。
围棋是一种娱乐竞技活动,在上层社会的士大夫阶层中深深地扎下了根。在古代,士大夫阶层并不把围棋看成是“雕虫小技”,他们发现围棋中包含着深邃的思想性。小小方尺纹枰之内包含有哲学、天文、地理、易经等数万年人类观察自然界的认识,有与军事兵法完全一致的道理。有禅学、儒家、佛教、美学等修身养性的玄机。围棋的深奥幽玄是其他任何棋类或竞技娱乐方式难以望其项背的。人们在下围棋的快乐过程中,潜移默化地领悟了天地万物的法则,不知不觉地步入高雅圣洁的心灵殿堂。
棋在中国人的思想意识中有着深重情结,自古人们习惯将人生喻作棋局,什么“一着不慎,全盘皆输”,“世事如棋局局新”,颇多含义。例如,棋盘的总路数三百六十加一,一就是数字的主体,其余一切数字都由此数而派生,根椐这个中心向四方发展。三百六十,是象征一年三百六十多天的约数。由此按四角地区分排,借以象征一年四季;四个角各有九十路,借以象征每一季的天数;棋盘最外一周的七十二路,象征气候时节。棋子数三百六十个,黑白各半,象征阴和阳。棋盘上的线路叫做枰,四周线路的中间叫做野。棋盘方形,象征静止;棋子圆形,象征运动。从古到今,所下的棋局,没有一局相同的。正如古书所说的“日日新”。因此,下围棋要用意深远,思考缜密,以探索胜败的原因。这样,便可达到尚未达到的境界。
法远说法,并不是直截了当地向欧阳修解释“法”是什么,只是极富禅机地答非所问,而以棋比喻,他说:“若论此事,如两家着棋相似。何谓也?敌手知音,当机不让。若是缀五饶三,又通一路始得。有一般底,只解闭门作活,不会夺角冲关,硬节与虎口齐彰,局破后徒劳绰斡(绰斡,这里大意指下棋时的动作)。所以道,肥边易得,瘦肚难求。思行则往往失粘,心粗而时时头撞。休夸国手,谩说神仙,赢局输筹即不问,且道黑白未分时,一着落在甚么处?”禅师说法,一语双关。的确,面对棋局,有多少人不知所措,投身佛门,又有多少人不识自性。若不是明心见性,何以将棋艺、禅理讲通?可见,明心见性,并不只限于佛门,也适用于棋道。
法远禅师谈棋而非“棋”,其“棋声历耳”,大有令人振聋发聩之感,欧阳修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于是欧阳修向同僚们说,以前我以为禅不过是谈玄论虚的玩意,没想到竟是一些实实在在的世间道理。又说,一个和尚,久住深山,如果不是禅机圆熟,又怎能谈得出这些玄机妙理?像这样的和尚,“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君王得一以治天下”。欧阳修对法远的评价虽然不乏文人的铺陈夸张,但我们也看出他对这位当时名不见经传的法远禅师是何等推崇。
法远禅师的“因棋说法”,让欧阳修大开眼界,以言佛为耻到不得不颔首叹服,从而改变了他诋毁佛学的观点。欧阳修晚年自号“六一居士”,意思是他有一万卷书、一千卷金石拓片、一张琴、一局棋、一壶酒等五样物加上他自己一个老头共“六”。 “六一居士”深合佛法,并不执于名相,是欧阳修晚年对佛法有所体悟后的自示。居士自称六一,是把自己和五件物什等同看待,是了悟佛法的应缘起用,就如《心经》所说的“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因此欧阳修倒颇得大乘佛法真趣,活得自在了。
法远禅师借棋说法,是一段经常被引用的公案,因为棋理原本就是人生的道理,且法远禅师之论,深入浅出,恰到好处。其中的敌手知音、活、角、关、虎口、肥边、瘦肚等术语,今天仍被沿用,至于“从来十九路(棋盘纵横皆十九路),迷悟几多人”,可谓古今同慨。
吕济叔工棋,当世第一,近人黄俊的《弈人传》曾记述。欧阳修自号“六一居士”,作《六一居士传》,寓棋于名号之中,足见对围棋的喜爱。人以群分,志同道合,法远禅师想必棋艺非凡,至于他与二人的结缘,除了佛教的参禅就是棋了。由此来说浮山涵盖中国的棋文化,是不无道理的。
“因棋说法”载于《传灯录》,是我国佛教禅林中耳熟能详的一桩佳话,更是浮山佛教史上广为人知的一大盛事。欧阳修由“因棋说法”而信佛,继而成为宣扬佛学、护持佛法的重要人物;而且在他的影响下,许多社会名流,如范仲淹、杨杰、王安石、富彦国以及后来的黄庭坚等人都前来浮山问法,使浮山声名远扬,逞一时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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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枞阳 拜读浮山
长江从唐古拉山山麓发源,像一条银色的巨蟒,以狂野威猛的气势穿山越峡,进入江面开阔、水势浩荡的皖江水域;而长江北岸的枞阳,是八百里皖江巨幅画卷中一颗璀璨的明珠。
江流孕育文化,文化见证江流。据文字记载,枞阳在西周时即为古宗子国,后为群舒之地。无论是汤家墩遗址出土的陶片、石器,还是幕旗山古墓葬群中以青铜和铁为主的鼎、壶、镜、剑、戈等,都让考古工作者意识到,早在数千年前的新石器时代,人类就已经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并创造了灿烂的文明。此后的漫长岁月,无数确凿的史实更加印证了枞阳丰厚的人文底蕴。
据地方志记载,“枞阳负山而居,山不甚高,因多枞得名”,又“盖在枞水之阳,故汉以名县”。汉元封五年(公元前106年),汉武帝南巡长江、洞庭,舳舻千里,浩浩荡荡,自浔阳顺水而下,登临枞阳达观山顶,挽弓射蛟。江水泱泱,枞树苍苍,“枞阳”从此开始置县,属庐江郡。据传,此前秦始皇也曾南巡至此。一片灵异的山水因为君王的莅临而大放异彩。
“万里长江此封喉,吴楚分疆第一州。”枞阳在战国时属楚、三国时属吴,为“吴头楚尾”,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三国时东吴在幕旗山山麓修筑“吕蒙城”,元末朱元璋与陈友谅在浮山与函山之间展开了一场殊死的激战,太平天国将领陈玉成、李秀成两次在望龙庵召开“枞阳会议”,及至新中国成立前夕,这里又驶出了“渡江第一船”。刀光剑影挥洒着血雨腥风,金戈铁马凝聚着千年厚重。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生活在长江北岸的枞阳人,既有北方汉子的粗犷、奔放和热情,又有江南女子的细腻、温婉与浪漫。枞阳号称“诗人之窟,文章之府,气节之乡”。这里是桐城文派的发祥地,文派三祖皆生长或祖居于此,所谓“天下高文归一县”;这里有作为徽调主要声腔的“枞阳腔”,胎化和影响了后来的黄梅戏;这里有独具特色的“东乡武术”,习武之风长盛不衰,有“三十六名教,攻打九华山”的传奇。诗的灵秀与浪漫,文的洒脱与飘逸,武的粗犷与勇猛,铸就了枞阳人特有的秉性。
八百里皖江,枞阳独占五分之一。在陆路交通并不发达的古代,枞阳外得长江之便,内兼河湖相连,是一处重要的交通枢纽。河网密布、八方通途,造就了枞阳商贾云集、物阜民丰、人文蔚起的局面。曾经商业繁荣的古镇古集遍布县内各个地方,古貌古风依然;南朝宋侨置阴安县古城以及宋代四大铸币基地之一的“同安监”,至今遗址仍在;更有胜迹浮山,留下了无数文人骚客的足迹,摩崖石刻上勒下了辉煌的印记。
物华天宝,地灵人杰,枞阳的土地上无处不闪烁着人文的光芒。凤凰山山麓“惜阴亭”,流传着东晋县令陶侃励志勤政的故事,引人凭吊景仰;四望亭下刘大槲讲学处,依然漫溢着翰墨书香;浮山脚下的“在陆山庄”,有过“一门五理学,三代六中书”的荣耀;左岗大朱庄至今还流传着“铁骨御史左光斗”的佳话。山水相依,风光绮丽。白荡湖、菜子湖、枫沙湖,烟波浩渺,枞阳长河源远流长;青山、岱鳌山、三公山、柳峰山,峰峦竞秀,更有浮山如鹤立鸡群。说不完的故事,赏不尽的美景。
举凡文化的动人之处,是人与山水土地的亲情交流;所有山河地貌、风土人情都闪烁着特定地域的漫长背影。“已从浮山来,更觉浮山好。万壑染秋云,乾坤怪未了。游人无古今,天风醉花鸟。我欲煮烟霞,呼童拾瑶草。”明代书法家雷鲤悠然心会,道出了钟爱浮山的肺腑之音。浮山作为枞阳山水的精华,如一幕精彩纷呈的压轴大戏,值得我们深情拜读。
前年冬天,我与几位文友专程去了一趟浮山。那是一场暴雪之后,山上树木横陈,令人惨不忍睹。更让人忧虑的是,山上多年冷寂,道路杂草丛生,加上积雪未融,路线难寻,步履维艰。此时,浮山的‘路”成为我们心中最大的纠结,振兴浮山、唱响浮山品牌成为我们共同的心声。
一直以来,由于多种原因,作为安徽省五大名山之一的浮山犹如藏在深闺的佳丽,淡出人们的视线。这种状况与各地旅游事业的白热化极不相称,令人扼腕、愧憾。近年,随着旅游休闲的大众化和发展旅游经济的战略化,在各级政府正确的决策和有关企业积极参与下,浮山旅游开发进入了快车道。对此,所有热爱家乡、钟爱山水的人们万分欣慰、充满希望,希望浮山早日走出深闺、拥抱春天,以一方神奇美丽的洞天福地呈现在广大旅游爱好者的面前。
在游子的眼里最美的莫过于故乡,所有钟爱山水者梦中都有一方美丽的天堂。30年前,我在北方上学读书,毕业话别,有同窗好友向我问起家乡的‘特产”,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浮山”。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在我看来,奇异的旅游风光如一盘珍馐美味,如一曲精彩剧目,是款待远方宾朋的最佳礼物。但那时的我未出校门,孤陋寡闻,对浮山仅知一鳞半爪,并不能向对方详细介绍。但那时的情景似乎为我日后写作浮山、介绍浮山埋下了种子,积蓄了动力。
去年“五一”前夕我在合肥与几位朋友聚会,大家谈到浮山的旅游开发,一致认为浮山开发除了亟须进行景点的整修与服务设施的建设外,宣传推介工作刻不容缓——“酒香也怕巷子深”。在他们的鼓励下我坚定了写作浮山的念头。为了较为全面地将浮山展示给世人,我开始着手《魅力浮山》的写作,以作为一个文化人献给家乡的一份薄礼。我想,作为一个有责任的作者,努力用文字宣传家乡、推介本土名胜是义不容辞的责任,是热爱家乡山水的最好方式。
写作浮山,对于我来说,是一次真正意义的尝试与学习。从“考据”角度上说,我对浮山的了解仍然还很肤浅,虽然在过去的一些时日里我从未间断对浮山的亲近,但以浮山丰富与深邃的内涵,非一般人穷其一生的心志能完全读懂参透的。因此,我希望以一个普通的旅者、一个浮山的子民,凭着对她的一腔热情,收集整理有关资料,描述自己的一点见闻感受,以此表达对浮山的一片深情厚爱。
本书在写作过程中,我曾参阅了旧《桐城县志》、新旧《浮山志》等一些相关的资料,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是一部集大成之作。为了区别于一般旅游读物的纯工具性或超娱乐性,我在写作上不只停留于对景点的泛泛介绍,力求做到个性的阐释与诗意的解读,与读者形成心灵的融合;在展示表象的旅游元素之中注重挖掘丰富的文化内涵和鲜为人知的奇闻轶事,使之通俗而不乏厚重、有书卷气而不失空灵。
在此书完稿之际,我首先要感谢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的责任编辑疏利民先生,是他让我最初萌发写作此书的想法,以及在书稿的全局与细节上给予的创意。同时,我也要感谢各级领导和众多的朋友,是他们给予我各种支持或诸多中肯的建议。特别要感谢的是,枞阳县摄影家协会主席汪华君先生,多次陪我亲临浮山采风拍照,为本书提供了大量精美的图片。
写作浮山,对于我还是一次挑战性的检阅,累并快乐着。诚然,限于个人有限的阅历与笨拙的笔力,限于自身对浮山仍很浅显的了解,限于浮山开发不断进行之中,我所写作的文字可能挂一漏万甚至多有谬误,并不能令人十分满意。但我想,得有璞玉之真,何嫌卞和之讷?大美不言,大爱无疆,热爱风景终究在于行走其中,风景之美待于不断发现解读。
因此我期盼更多热爱山水的朋友走进浮山,期盼本书能增进朋友们对浮山的全面了解和喜欢,并期盼更多的朋友与我一道不断解读浮山、宣传浮山。 是为记。
作者
2011年9月定稿于枞阳莲湖居
(联系方式:zzs684@163.com手机:18900565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