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昂编著的《看来看去》分为看来、看去两部分，具体收录了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看赵昂的倒影、犀利、冷峻、深邃——赵昂杂文印象、大妈、三嫂子、谁，与我同醉、敬礼，警察奶妈、等作品。本书还包含了大量的照片和作者所绘制的漫画，来记录自己文学写作伴随身心成长的轨迹和感念亲友师长们的倾情关爱。

赵昂编著的《看来看去》共收入著名作家赵昂回忆亲友、评论文友师长的随笔、序言、诗歌等，以及公刘、邵燕祥、高红十、潘小平、许春樵等著名作家、诗人为赵昂书籍所作的序言和所写的评论；另搜集了与内容相关的人物照片、篆刻、漫画穿插其间。真情、真实、真知灼见，人性、人生、人间挚爱，尽在其中。

写在前面

看来

 思想的芦苇／公刘

 “故国平居有所思——《正确的废话》序／邵燕祥

 清醒的啄木鸟——《难言真实》序／武和平

 河湖击水冷暖自知——评赵昂／吕士民著《画里话外》／高红十

 一棵思想的芦苇——赵昂素描／潘小平

 我所认识的赵昂／潘小平

 汉字是一生咀嚼的口粮／许春樵

 理性的孤独——对赵昂创作的一种阐释／许春樵

 对赵昂的一种解释／许春樵

 拷问灵魂——读赵昂杂文集《冷言热语》／许春樵

 酬答赵昂老弟／周根苗

 老搭档／吕士民

 思索的手／苏北

 赵昂其人其文／李动

 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看赵昂的倒影／张立波

 一个精神明亮的都市边缘人——赵昂印象／傅贵

 一个思考者的散文写作——读赵昂《穿裤子的汉字》有感／程耀恺

 初识赵昂／张语

 犀利、冷峻、深邃——赵昂杂文印象／杨老黑

 警察作家赵昂／郭仁怀

 近距离／鲍传江

 赵昂：读书是一种生活方式／高升

 赵昂说／刘政屏

 兄弟住在坝两头——给赵昂的一封信／郑心

看去

 包公不老——纪念包拯诞辰1000周年／赵昂

 焚香一炷祭公刘／赵昂

 半个馒头／赵昂

 壬寅年五月二十三日／赵昂

 大妈／赵昂

 三嫂子／赵昂

 写给儿子的几句话／赵昂

 谁，与我同醉／赵昂

 古贺武仁／你好吗？／赵昂

 抱歉／东子／赵昂

 雅警阿甄／赵昂

 送别——致黄发明／赵昂

 敬礼，警察奶妈／赵 昂

 我看李庆／赵昂

 又读正文／赵昂

 思无邪／赵昂

 千里有缘来相会／赵昂

 不解之缘／赵昂

 初识音卫东／赵昂

 猜想李勇／赵昂

 初读李劲／赵昂

 万全之策／赵昂

 不仅仅是祝贺／赵昂

 有为有弗为／赵昂

 《爱的锦素流年》序／赵昂

 小菜一碟——《冷言热语》后记／赵昂

 得失寸心知——《难言真实》后记／赵昂

 无序之序——《思想的碎片》序／赵昂

 一文一图唱双簧——《画里有话》序／赵昂

 富开胃穷开心——《开心麻辣涮》序／赵昂

 混在喧哗与骚动的边缘——《穿裤子的汉字》序／赵昂

 舌尖上的舞蹈——《画里话外》序／赵昂

 碎片——《闲言漫笔》序／赵昂

 《轻描淡写》序／赵昂

帕斯卡，17世纪的思想巨人之一，卓越的法国哲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和神学家，他的名字，对于中国的知识分子，早已是不再陌生了。由何兆武教授译介的巨著《思想录》（商务印书馆·汉译名著丛书，1984年版），也早已为众多读书人所津津乐道。在这本书中，有个形象飞动的命题一人是能思想的芦苇，闻之令人神旺。就凭了这诗一般的语言，刹那间，竟为谢世三百余年的作者赢得了万千东方知音。

这也许堪称之为文化奇观罢。然而奇观不奇，只不过因为帕斯卡的这句话，备受思想禁锢之苦的我们，吐出了压抑已久的积愫罢了。

值得深思的倒是，活在17世纪的西方的帕斯卡，何以能道破活在20世纪的中国知识者的心事？就中，是否多少泄露了时代之间存在着某种可比性？毋庸讳言，50年代以降，有将近一十年光景（中国人命贱如草），中国知识分子的人命尤贱。不过，脆弱，仅仅是事情的一面。另一面，却因了心灵的力量，知识分子偏又具有令体制大为恼火的坚韧。无疑，此中当推陈寅恪和顾准为杰出代表。不错，更多的通例是以死相搏，比如老舍、傅雷和邓拓、田家英等等。死，实质上是一种不合作的抗议。这些芦苇，或为干旱所窒息，或为风暴所折杀，但又何尝真正从人间消失？只是事情演变到了这等地步，他们就成了特别的芦苇、永远的芦苇，就取得了高贵的精神品格，可以用来印证帕斯卡的光辉定义，人是能思想的芦苇了。

说到底，中国是幸运的；幸运在于，她拥有无数的能思想的芦苇。这，大概也正是我华夏人文精神赖以继续不衰之根本吧。

因之，从1979年开始，随着思想解放运动的反复递进，当代中国的出版物中，思想杂感之类的文字，乃如雨后春笋，一发而不可收。赵昂的这一本（即《冷言热语》，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编者注），自系其中之一。

然而，事情又绝非一帆风顺。

以我为例。在号称直言无忌的南方，有一家颇具影响的报纸，就曾对一篇仅仅是漫谈读书方法的拙作滥施斧钺。起初，我并不理解其所以然，因而颇感惊愕。但经过反复思量，终于了悟，原来，表面上直言无忌，其实还是有忌的，而我恰恰犯了这个忌——忘记了世上还有一种医生治不好的过敏症，写下了这样的句子：“……一定要牢记，任何时候，都必须保持独立思考的人格尊严；拒绝别人……在我们的头脑中跑野马。”

显然，在过敏症看来，思想只能属于伟人，也就是说，只有这一个配有思想。至于这样做的客观效果是否等于提供“领袖脑壳论”，大抵是不愿细想的了。

不过，话又得说回来，思想解放运动毕竟是历史大潮，谁也无法阻挡；即便有几只不自量力的螳螂，充其量，也不过是捣乱于一时一地而已。  为了生存，为了兴旺，中国绝对需要自己的能思想的芦苇。而且，这样的芦苇愈多愈好。

正是基于这一点，我才欣然命笔，破例为赵昂的这本书撰序，尽管言之有物的小序难写，尽管往往一序既成便成陌路的结果所在多有。

不少朋友都知道，由于健康不佳，也由于上述的寒心教训，进入90年代后，我几乎不再替任何人写序了。这一回，算是开了戒。但我又必得赶紧申明，给赵昂写了一篇，不等于可以接着替别人写。

是的，就历练、博览、智慧和笔力而言，年轻的赵昂还显得相对单薄。但，考虑到他所处的岗位，有思想，总是值得高兴的。何况，我相信，只要他坚持用自家的肩膀扛住自己的脑袋，总有一天，赵昂会老辣起来、成熟起来。

“我们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帕斯卡）

恩摁万岁。P6－8

做这么一本与名人扎堆且有立此存照意味的书，似乎难以规避“拉虎皮做大旗”之嫌。是的，“我的朋友胡适之”、“表扬和自我表扬相结合”等瓜田李下的顾忌，曾让我进退失据，犹豫再三。

今年仲春，受一家报社之邀，我要在一周之内找到并提供一组适用的照片和文稿。俗话说，摇头不算点头算，践约之后便在计算机图像库和书房影集里按图索骥翻找图片，又在计算机、U盘、硬盘里搜巡查找文档。一来二去间，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各式图像和零散文件，在几天时间里不期然过了一遍电影。那早期的照片已经泛黄，有的人像已模糊莫辨，一些当年朝气蓬勃或精神矍铄的人已经作古，天人相隔……不胜感慨唏嘘的同时又略存几分庆幸：承载亲友师长音容笑貌的照片尚在，他们当年的谆谆教诲，激扬文字，以及我零零散散写下的回忆和序论，都还在——我乃当编辑出身，职业敏感不经意间将一个念头送进我尚不算迟钝的脑际：将这些文图以文本的形式留存下来，一来记录自己文学写作伴随身心成长的轨迹，二来抵御无情时光对记忆介质的不停磨洗，三来感念亲友师长们几十年来的倾情关爱。再者，图文杂陈的附庸风雅之作，有多大文学价值姑且打个问号，为日后文坛保存一点可有可无的资料或有几分可能？

当感恩情结驱使这一念头正式付诸实施时，恰好逼近我五十周岁生日。

子日：五十知天命。

又云，天命难违。

说实话，若再年轻十岁，我不会如此厚皮赖脸硬上弓。但“五十知天命”的训诫多少给人以紧迫感，天命难违的箴言使人平添几分使命感。成事不宜迟。“为了忘却的纪念”，为了做一次自省式的回望，立足于已有的文图，上下求索，承蒙多人援手，补充图像、修订文稿，赠送漫画、篆刻……东拼西凑之下，一百多张图片、数十篇文章便牵强附会地集合在《看来看去》的名下了。

看与被看，前者是本性，后者是幸运。

看过来——殷殷切切，拳拳关爱之心；

看过去——丝丝缕缕，区区人伦之情。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此刻的心情，可谓五味混杂：

有三分惭愧——承受那么多的阳光雨露，怎奈天性顽劣，后天愚拙，为人为文皆粗枝大叶，没能修成正果，实在有负众人厚望。

有三分遗憾——漫长几十载，滴水之恩，一字之师，耳提面命何止百人千次？然而，在本书中得以呈现的只是有限的一部分，遗珠之憾难以弥补。

有两分忐忑——部分文图的收录，囿于客观条件，无法征得当事人同意，由我擅自做主，若有违尊意，还请鉴谅！

也有两分自得——蓦然回首，竟有那么多的机缘，让我从与良师益友的交往中受益，并在他们的持续鼓励鞭策下不懈进取。

还有一分宽慰——直到五十周岁，终于做了一件回馈师长亲友盛情的实事。

应该鸣谢的，不止书中出现的真名实姓的人，还有不少幕后英雄恕难枚举。需要特别一提的是，作家潘小平、许春樵从本书立意策划到书名敲定，鼎力支持，功不可没；漫画家吕士民、篆刻家张旭华、美术评论家鲍传江特意献上原创漫画、篆刻、涂画，使本书陡然增色；王宁、方芳两位同事或扫描录入，或装帧设计，反反复复，不胜烦苦；朱移山副社长不避浅陋，为本书问世大开绿灯；夫人王梅鞍前马后，没少受累……众人拾柴，玉汝于成，列位有功之人，请受我一拜！草草不尽，聊作为序。

2012年10月20日

于合肥四里河畔“五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