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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饥饿的女儿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虹影
出版社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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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她,出生在饥荒年代的重庆,排行老六,在母亲的恶骂、父亲的叹息和兄姊的白眼中孤独长大。终于,十八岁那年,所有的秘密在时代的暗潮裹挟中一一揭开……

《饥饿的女儿》常销不衰的中国女性文学代表作!

“中国最受争议的作家”虹影真实自传!

特殊年代 凄婉身世,寂寞深情!

31个国家26种译本,享誉世界文坛!

内容推荐

《饥饿的女儿》内容介绍:她,出生在饥荒年代的重庆,排行老六,在母亲的恶骂、父亲的叹息和兄姊的白眼中孤独长大。终于,十八岁那年,所有的秘密在时代的暗潮裹挟中一一揭开……

《饥饿的女儿》的作者是虹影。

试读章节

我从不主动与人提起生日,甚至对亲人,甚至对最好的朋友。先是有意忘记,后来就真的忘记了。十八岁之前,是没人记起我的生日,十八岁之后,是我不愿与人提起。不错,是十八岁那年。

学校大门外是坑坑洼洼的路面,向一边倾斜。跨过马路,我感到背脊一阵发凉——一定又被人盯着了。

不敢掉转脸,只是眼睛往两边扫:没有任何异常。我不敢停住脚步,到了卖冰糕的老太太跟前,我突然掉转头,正好一辆解放牌卡车急驶而过,溅起路沿的泥水。两个买冰糕的少年跺脚,指着车乱骂,泥水溅在了他们的短裤和光腿上。老太太将冰糕箱往墙头拉,嘴里念叨:“开啥子鬼车,四公里火葬场都不要你这瘟丧!”

一阵混乱之后,小街还是那条小街。

我愣愣地站在杂乱的路上。是不是我今天跟人说话太多,弄得自己神神经经?从童年某个岁数起,我就时不时觉得背脊发凉:我感到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好几次都差一点看见了盯梢的人,但每次都是一晃而过。

那个男人,头发乱蓬蓬的,从没一点花哨色彩闪入我的眼睛。他从不靠近我,想来是有意不让我看清。只是在放学或上学时间才可能出现,而且总在学校附近,也从不跟着我走,好像算准了我走什么路,总等在一个隐蔽地方。

这一带的女孩,听到最多的是吓人的强奸案,我却一点没害怕那人要强奸我。

我从未告诉母亲和父亲,不知如何说才好,说不清楚。很可能,他们会认为是我做了什么不轨之事,臭骂我一顿。好多年我独自承担这个秘密,渐渐这件事失去了任何恐惧意味,甚至不再神秘。每次有目光盯着背脊——大约隔半月或十天,我总有背脊发凉感觉。事情本身没什么可怕可恨,可能与生俱来,可能每个人都会遇到。人一辈子,恐怕总会有某个目光和你过不去,对此,我可以装作不在乎。说实在的,平时愿意看我一眼的人本来就太少。

而每次我想抓机会捕捉这个目光,它都能躲开我。而我不过是为了某种确定,就像过分小心地逮一只翠绿的蜻蜒。或许虚飘飘的东西本不应该拽紧,一旦看清,反有大祸?

我不敢多想这件事,那一年我的世界闪忽迷离,许多事纠缠在一块,串成一个个结子,就像我行走的小路边,石墙上的苔藓,如鬼怪的毛发一般,披挂下来。

2

我的家在长江南岸。

南岸是一片丘陵地,并不太高的山起起伏伏,留下一道道沟坎。如果长江发千古未有的大水,整个城市统统被淹,我家所居的山坡,还会像个最后才沉没的小岛,顽强地浮出水面。这想法,从小让我多少感到有点安慰。

坐渡船从对岸朝天门码头,可到离我家最近的两个渡口:野猫溪和弹子石。不管过江到哪个渡口,都得在沙滩和坑坑坎坎的路上,往上爬二十分钟左右,才能到达半山腰上我的家。

站在家门口的岩石上,可遥望到江对岸:长江和嘉陵江两条河汇合处,是这座山城的门扉朝天门码头。两江环抱的半岛是重庆城中心,依山而立的各式楼房,像大小高矮不一的积木。沿江岸的一处处趸船,停靠着各式轮船,淌下一路锈痕的缆车,在坡上慢慢爬。拂晓乌云贴紧江面,翻出闪闪的红鳞;傍晚太阳斜照,沉入江北的山坳里,从暗雾中抛出几条光束。这时,江面江上,山上山下,灯火跳闪起来,催着夜色降临。尤其细雨如帘时,听江上轮船丧妇般长长的嘶叫,这座日夜被两条奔涌的江水包围的城市,景色变幻无常,却总那么凄凉莫测。

南岸的山坡上,满满地拥挤着简易木穿斗结构的小板房、草盖席油毛毡和瓦楞石棉板搭的棚子,朽烂发黑,全都鬼鬼祟祟:稀奇古怪的小巷,扭歪深延的院子,一走进去就暗糊糊见不着来路,这里挤着上百万依然在干苦力劳动的人。整个漫长的南岸地区,几乎没有任何排水和排污设施:污水依着街边小水沟,顺山坡往下流。垃圾随处乱倒,堆积在路边,等着大雨冲进长江,或是在炎热中腐烂成泥。

一层层的污物堆积,新鲜和陈腐的垃圾有各式各样的奇特臭味。在南岸的坡道街上走十分钟,能闻到上百种不同气味,这是个气味蒸腾的世界。我从未在其他城市的街道上,或是在垃圾堆集场,闻到过那么多味道。在各色异味中生活,脚踢着臭物穿行,我不太明白南岸人,为什么要长个鼻子受罪。

老是在说,抗战时日本人投下的炸弹,有好多没有爆炸,落在山坳沟渠,埋在地底;国民党1949年底才最后放弃这个城市,埋下炸药有几千吨,潜伏特务十几万——也就是说,成年人都可能是特务,经过五十年代初共产党的大清洗、大镇压、大枪决,依然可能有无数特务漏网。解放后入了共产党的人,也有可能是假的。每天夜里,他们——男特务女特务们——都要出来搞破坏,杀人,放火,奸淫,做各种坏事。他们不会在对岸中心区的水泥大厦间、柏油马路上活动,喜欢偷偷潜行在这个永远有股臭味的南岸:这个本来不符合社会主义形象的地方,自然该反社会主义的人物出没。

只稍走出门来,倚着潮湿湿的墙,侧着耳朵听:打更棒棒一声声敲着黑夜,没准一个蜘蛛网罩住的房门,会神秘地露出一只旧时代的红平绒绣花鞋;那匆匆消失在街转角的男人,黑毡帽压低,腿上藏着尖刀。阴雨天暗时,走在脏水漫流窄坡上的每个人,都是一副特务嘴脸。随便在哪一寸地上,掘地两尺,没准就可挖到尚未爆炸的炸药炸弹,或是一本写了各种奇怪符号的密电码本,或是用毛笔记录了各种怪事的变天账。P2-5

序言

十年前第一次在国内出版《饥饿的女儿》,扉页上写着“献给我的母亲”。

2009年末,我出版了续篇《好儿女花》,写母亲和我自己内心那些长年堆积的黑暗和爱。扉页上写着“给我的女儿”。

其实写给母亲的书,何尝不也是给我的女儿。

幼年时我从未有过坐在母亲或父亲的怀里或膝上好光景,听他们讲一个长江里金竹寺的神秘故事或大禹治水三过家门的神话——妻子每日在江边一个石头上等待他,天长日久化成一块呼归石。自家门前的故事,是从街坊邻里道听途说而来。那时我不到五岁。

现在我喜欢抱着女儿,让她坐在膝上,给她讲故乡的从前,我的从前,我母亲的从前,有的出现在《饥饿的女儿》里,有的出现在《好儿女花》里。女儿还不到五岁,听完会有不少问题,有时会说她也在那儿,会帮助大禹战胜龙王。她说她梦见了外婆,外婆摇着一艘船,带她在长江玩。

重庆老家六号院子那一带马上要拆了,成为市建规划的一部分。曾回去办理相关手续,去拆迁办的路,全是乱石碎瓦和戴着安全帽的工人。我对三哥说,我想回家再看看。

三哥说,没钥匙,进不了门,再说什么东西也没有,也没路可去。

我看看手表,时间不够,只能作罢。

心头却一直不松开。

那些长江边半山腰的老院子,那些建在老院子边上的旧楼房,那些拐七拐八的陡峭的街巷,连着那些树草都不在了,说不定在我写这文章时可能就不存在了,从地图上消失殆尽。

我的根再也寻不见了。

奥德修斯离乡二十年,经历磨难后重返,没人能一下子把他认出来。我呢,如书中所言1980年离家出走,渡过长江,离开重庆,越走越远,最后到了英国。2000年返回中国。恰好也是二十年。我的经历没有奥德修斯那样的奇险,少有辉煌耀眼的瞬间,多有失败和痛苦的岁月。这二十年,阅读人间,最后渡回长江,归于自己的故土,归于出生之地。

我经常做一个梦,在老家的阁楼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她是一个冤死的鬼,她飘出我的视线后,我要去追她。正在阁楼养鸽子的三哥却把我推下梯子。我呢,总会爬起来,再爬上梯子。他会再推我下去。我再往上爬。

写作如同爬梯子,目的不是目标,而是为了看清自己从何而来,看见那些消失在记忆深处的人和景致,把他们的形象记录下来。三十五岁时写作《饥饿的女儿》这本书就是经历了这样的过程。四十五岁写作《好儿女花》也经历了这样的过程。用文字重现我的故乡,纪念我不在人世的母亲、生父和养父,也包括那些去世的从前的邻居。

谢谢阅读这本书的近三十个国家的读者,特别感谢出版这本书的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10年1月8日于北京

书评(媒体评论)

虹影把饥饿年代的苦难写得令人不寒而栗。《饥饿的女儿》成功了,虹影走向新的水平线,她突破了自己,也超越了与她同时期中国女性小说写作流行的基调。

——评论家刘再复

这本书固然说的是一个年轻姑娘与她的家庭的事,但也属于一个时代,一个地方,在最终意义上,属于一个民族。这民族与我们西方人印象中的中国很不一样,与我们了解的那一点“文化大革命”苦难相比,几乎不可同日而语。

——翻译家葛浩文

这是一部强劲有力的作品,读她的故事,你会发现你进入到一个苦恼灵魂深藏的真相。——《纽约时报》[美]

虹影的叙述,其坚韧,其想象力,其幻异能力,使人着迷。

——《洛杉矶时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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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0:3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