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楠所著的《纽卡斯尔幻灭之前(致我们无法忘却的青春疼痛)》俯视青少年在成长中的出轨，将成长的青涩和压抑融入每一段叙事中，“愿意就那样不抱任何希望地喝酒、狂欢、聚会、扯淡、挑逗、调侃、大声唱歌，或者跳一支摇摆舞……”只因那是“生活的华丽面纱，是麻醉剂，是一片梦想与现实之间的灰色地带，是幻灭之前的高声尖nq”。西楠那双天才般洞察一切的双眼，简直就是你挣脱不出的心灵噩梦。

西楠所著的《纽卡斯尔幻灭之前(致我们无法忘却的青春疼痛)》讲述记忆是不完整的，于是它变得越发的不可靠起来。有什么是值得信赖的呢？有什么足以证明那并非只是一场幻觉，而是实实在在地发生过呢？我不知道，也许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这一切。

或许，这只是一桩“留学综合症”，就是当你把年轻、自由、孤独，连同欲望综合在一起时，所得出的不靠谱等式。

也许我从来就希望有个人可以日日夜夜地在一起，对我说着情话，彼此拥有，相互赞美，永不厌倦。也许我从来就讨厌爱情谋略，讨厌欺骗。这就是我的爱情幻想，难道这样的要求算高吗？难道这不是爱隋本来就该有的样子吗？

《纽卡斯尔幻灭之前(致我们无法忘却的青春疼痛)》中走的时候请不要回头，就让我们各自痛苦得几乎死去。那些罪恶的躯壳已经步履蹒跚，欲望之火危在旦夕。请不要抚摸我光洁的身体，因为我已经不会再为之兴奋得颤抖。

一 愚蠢的自白

二 我不快乐，但我有快感

三 不就是折腾么

四 诚实是一种自我保护

五 纽卡斯尔，一片灰色

六 纵然用力呼吸，也难看见奇迹

七 只要我们在一起时是快乐的

八 我想我不会幸福，你说呢？

九 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

十 记忆设下一个永远的谜

十一 现在是2004，永远的2004

十二 走进生活的是灾星还是救星？

十三 过分入戏的表演

十四 女人如果歇斯底里

十五 世界上最贵的袜子

十六 这个谭小娜有点儿怪

十七 所谓留学生活

十八 毫无预兆的悲情牌

十九 多事之春的阴谋

二十 如果分手了，还能不能做朋友？

二十一 忘掉永远，在时间中自由

二十二 没有谁真的“太天真”

二十三 有一些人，容易动情也容易忘情

二十四 爱过了，便要忘记

二十五 幻灭之前的高声尖叫

二十六 碰壁乃人生之家常便饭

二十七 我们的生命不值一提

二十八 我的爱情幻想

二十九 无志男女扯淡大会

三十一 切都完蛋了

三十一 距离太远，连美的影子都见不着

三十二 体温，让手心感到充实

三十三 人生是一场骗局

三十四 恋人们心若磐石的时代

三十五 体温爱好者的选择

三十六 对新问题的到来一无所知

三十七 明年生日，我们还会不会在一起？

三十八 我该不该感到罪恶，接受审判？

三十九 不共戴天的情人

四十一 点儿正事没干，一点儿收获没有

四十一 暴发户的荣归故里

四十二 一切都在暗示聚会的散场

四十三 不管我们开始是谁，最后都会变成同一个人

四十四 胡混的人生啊

四十五 在结束的一刻说出真相

四十六 天边闪亮的最后一颗星也隐没了

四十七 我的疼痛是一条蛇

后记 漫漫长夜中的一个拥抱

一 愚蠢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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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说，这已经是我第N次在重写这个开头。在此之前，我的头脑中构思过无数次，反复写下过至少十个版本，可最终，我又坐在了这里，双腿屈在椅子上，左手夹一根烟，打下了现在这行字。

我写了改，改了删，然后再写再改，懊恼不堪。但这一刻，我似乎又文思如泉涌，精神振作。是的，我又活过来了，从之前无数次无力述说的疲惫中活过来了。尽管在此之前，我写下了众多版本的稿件，却总有些什么，无论如何也没能得到精确的表述。写作真是—件讽刺的事情啊，就像你曾以为自己经历了那样残酷的生活，头脑中也成千上万次地闪过那些自认为精彩的片断，可最终，只剩下一个人静静坐在这里企图记录时，却感到无从下笔。

很多事情可能是讲不清了。比如本来，我想跟你们讲的，不过是一个留学生在英国乏味生活的故事。可后来，我发现我要讲的根本不是这个。我要讲的，其实是—个青春女孩如何无知愚蠢地在这个世界上大行其道的故事，好像跟在不在英国，并没有多大关系。但现在，我又发现我错了，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内在相连的。

比如，如果我（我的名字叫左言）没有来到英国，我会不会是现在这番样子？

我是成了国企中朝九晚五的员工，一丝不苟地管着计划生育；还是在报社里冲锋陷阵，每天出现在各种灾难的最前线？

我是不是把自己装在套子里，循规蹈矩地活着，十点睡觉，六点起床，穿着套装，自强不息？

比如，如果我没有来到英国，你会不会是现在这番样子？

摆出一副冷峻的面孔，娶了一个不知你爱还是不爱的女人，计划着赚大钱，计划着当爹。

我是说，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难道我们不会把旅行包塞满，坐很远的火车、汽车、三轮车，然后跋山涉水去奶奶的坟前祭拜么？你答应过我要去的。不过这事儿不怨你，这点我清楚得很。不管怎么说，我都来了英国。所以你就变得不重要了c不是你这样认为，也不是我这样认为。就是从客观上讲，你就变得不重要了。对于这—点，我也始料未及。

那么，有什么变得更加重要了呢？曾经我以为我知道答案。可事实证明，我不过又上演了一出愚蠢可笑的人生剧目．就像所有的其他人一样。

二 我不快乐，但我有快感

1

当初张天宇究竟为什么要勾搭我？这是我始终没有弄明白的一个问题。

“我被你大骂脏话的样子给感动了，显得人特真实！”

他确实这样说过。这都什么反人类、反社会的理由啊。当然，最后当他不再爱我时，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归了正常人的行列，这才终于说了句实话—一骂脏话不再使我显得真实，而是变成了“好匕手”。

“你干吗勾搭我？”

“我被你大骂脏话的样子给感动了——显得人特真实。”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真实的女流氓？”

“我可没这么说。”

“那你的意思是？”

“你自己说肥，都跟多少人发生过不正当关系？”

“关你屁事啊。”  

“问问不行吗？”

“那问者先答。”

“我，我，我，我还是处男呢。到你了。”

“我，我，我，也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说出以上这段话时，我们正坐在英格兰北部城市纽卡斯尔市中心一间叫做BannatyTle的摩洛哥风格酒吧里，天花板上吊下尖头的镂空金属灯笼，土地色碎石铺成地板。这是我和张天宇的第一次单独约会，发生在2004年冬天的某日。

他那张略嫌浑圆的国字脸上架着一副银色细框眼镜，不失为遮挡双眼的好办法。薄镜片后细长的单眼皮慢悠悠地轻眨着，笑起来时就眯成两条线，上面是弯弯的两簇浓眉，小嘴再怎么咧开，似乎也只能露出上排的六颗牙齿，加上身穿深蓝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皮肤又白皙，怎么看都是一个白面书生的造型。他嘴里却说着与其外表路线极其不符的粗鄙话语。

酒吧里的灯光混杂着洋红与暗黄，柔和暖昧。周围的英国人在用很低的声音交谈，只有我们，偶然爆发出一串叫人毛骨悚然的尖笑，引得被频频注视。

我作出满不在乎的表情：“那你别在我这棵树上吊死了。”

“勾搭你一下，不行啊。”他勾着脑袋斜我一眼，左手拍打着背后的椅子。椅背上印着一只巨大的美女眼睛。

“你可是纯洁的小男生呀，跟我这种真实的女流氓混在一起，多不合适！”

“去你的，还不许我吃回辣的？”

停停，大家请注意，这就是他的混蛋逻辑。现在看来，一切是多么明了。可当初，我怎么就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呢？还是说，我根本就是默认了他的混蛋逻辑，因为当时的我是那么无聊、无事可做，因为我知道，所有的爱情，都不过如此，是吗？P1-4

关于青春的疼痛，我们}还能说些什么？

——西楠长篇小说《纽卡斯尔，幻灭之前》序言

江小鱼

关于青春的疼痛我们还能说些什么？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从山顶洞第一个离家出走的那个不知名的类人猿少年到今天上午十点钟刚在左肩完成刺青行动的我的小助理蕾，从她昨晚刚看完的老电影《关于莉莉周的一切》到我此刻还在阅读的西楠的小说《纽卡斯尔，幻灭之前》，青春的疼痛就这样从人类的童年一直延伸到疑似幻灭的最后一个夏日的午后。

科学家说，每个人对青春时期发生的事情记忆最深刻。科学家还说，青春期是人类最不容易死亡的时期。然而，不知什么时候，人类开始有了“残酷的青春”这个短语。

我们这样一些青春的幸存者，会在偶然的时刻，想念起那些灵魂或肉体早早夭折的同伴。哲学家怀特海给青春下的定义是“尚未遇到悲剧的生命”。他显然错了。青春，成长远比他想象的复杂残酷。罗素也许对此更有体会，他说：我五岁时就已经体味到了人间所有的悲惨了。

小说《纽卡斯尔，幻灭之前》在展现当下留学生的彷徨、轻狂、挥霍与无奈中，实则呈现了一个青春女孩的内心乌托邦——阳光、灿烂、喧闹、欢乐、畏惧责任、自由自在，精力的宣泄，害怕孤单和被人遗弃。无论男孩女孩，关于青春的词语，全世界从古到今没有变化，青春的本质就是这样。

青春是什么？青春是永不疲惫、浪漫、恍惚和横冲直撞。青春最有力，最梦想，最乌托邦，最偏执，最自卑，最脆弱，最红色，最纯粹，最激情，也最残酷。

而不管青春是什么，所有的青春注定是从苍茫而迷乱的成长开始的，西楠的这部小说也毫不例外。一个灰暗的时间，一段迷惘的感情，黑暗与光明的交织，希望与绝望的缠绕，狂躁不安的情爱纠葛，低沉封闭的青春心灵，这就是西楠带给我们的最真实的感受。四十七段疼痛的碎片，几个明暗不一的男女角色，凑在一起所讲的就是——孤独和寂寞的青春，震撼我们的那一份残酷。我仿佛听到作者在文字背后叹息：只因我们太年轻……

在一切都挣扎无望后，我们看到了注定残忍的结局：青春凋谢了，男孩女孩们一个接一个地离开，而且每次都是彻底的迅速和果断，没有丝毫的勉强和眷恋。 “走的时候请不要回头。就让我们各自痛苦得几乎死去。死去吧，死去吧，那些罪恶的躯壳已经步履蹒跚，欲望之火危在旦夕。”

小说绚丽跳跃、激情外现，不断地展示恋人们心若磐石的时代，一个幻灭的时代。使主人公采取了拒绝成人世界的方式，在“装二的人生”之中向残酷的现实作坚决的反抗，但最终他们都失败了。在这里青春的反抗和逃离都沦落为无力的没人理睬的表演。 “请不要抚摸我光洁的身体，因为我已经不会再为之兴奋地颤抖。”

整部小说就是主人公的心灵自述，自认为只是“享乐主义的实践者”的“我”表现的不是岩井俊二式的青春，也没有昆丁·塔伦蒂诺眼中的那番暴力，更不像范·桑特《大象》那样以纪录片的手法直接传达血腥的青春。西楠臻于化境的文字于倒叙和正常叙事中交替进行，纯净和残酷轮流出现。她在王家卫加王朔加塞林格的鸡尾酒似的轻盈与灵性中，使得《纽卡斯尔，幻灭之前》像一颗珍珠，浑浊不清的颜色，掌心尽皆细小的棱角，让你知道里面必定有一粒沙，不然何以形成。那粒沙子就是与你我一般苦涩、一般苍老的青春期。

女主人公左言不是《男孩别哭》中的问题少女蒂娜·布兰顿，她在自己曾经“可怜的纯情被初恋男友扔进垃圾桶之后”，怀抱“消失比死亡更美”之信念，“逃”到了“小屁岛国”，英国的一个“大农村”——名叫纽卡斯尔的城市，一面留学深造，一面“埋葬回忆”。这部小说貌似写的是一群留学英伦的内地少女少男的故事，但本质上依然是青春期的身体逃亡和心灵归来的无国界残酷叙事。

“我要讲的，其实是一个青春女孩如何无知愚蠢地在这个世界上大行其道的故事，好像跟在不在英国，并没有多大关系。”尤其在全球化的今天，青年一代的思想、行为日益趋同，不论是否有过留学经历，都能在这部小说中找寻到当代年轻人亲历的情感共鸣。

时至现在，我依然清楚地记得八岁那年我第一次离家出走时的情形。这以后，每次走出去，最终又回来，但这并不是个循环，因为每出走一次，我就长大一次，就像《麦田守望者》中的那个孩子一样。我以前常常鄙视那些乖孩子，因为他们在我眼中永远长不大。现在我却想，如果有足够的粮食，每个孩子都会选择逃亡，逃离大人那个卑鄙虚伪的圈子。

西楠在小说中讲述了留学过程中女主人公左言与英国当地同学、老师，以及其他国籍的学生来往中的趣事与文化冲突，也同样记录着每个人都曾拥有过的青春期回忆：逃学、厌读、抱团狂欢、游戏人生、对老师的怀疑、对亲情的反叛与排斥。主人公辗转于学校、宿舍、英伦与北京之间，可以说是作者自己成长的纪念。

小说俯视青少年在成长中的出轨，将成长的青涩和压抑融入每一段叙事中，“愿意就那样不抱任何希望地喝酒、狂欢、聚会、扯淡、挑逗、调侃、大声唱歌，或者跳一支摇摆舞……”只因那是“生活的华丽面纱，是麻醉剂，是一片梦想与现实之间的灰色地带，是幻灭之前的高声尖nq”。西楠那双天才般洞察一切的双眼，简直就是你挣脱不出的心灵噩梦。

所有的残酷加起来也没有青春本身残酷， “青春残酷物语”这个词常被用来总结一类电影和小说，比如《麦田守望者》《四百击》《香港制造》《猜火车》《坏孩子的天空》《阳光灿烂的日子》。现在，又多了一部西楠的《纽卡斯尔，幻灭之前》，其内核的残酷和疼痛令人无语，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后青春期综合症患者们手中又一本必读的枕边书。

“忘掉永远，在时间中自由”，我几乎是在梦游的状态下看完了西楠的《纽卡斯尔，幻灭之前》，之所以用“梦游”二字，是因为连我自己也无法把握其中真实情感的波动。我想毫不犹豫地说，这是我近年来所读过的最好的关于青春和成长的华语小说，我期待着自己能有一天亲手将我喜欢的这部小说搬上宽广的银幕。

小说结尾的情绪让我想起电影《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中那个曾让我震撼的空镜头：小四骤然抄起墙角没收的球棒，打碎了吊在空中的灯泡。之后，那根来回晃荡的电线，被导演拍了很久。

“我们的人生结束了吗？”

“不，才刚刚开始呢。”

2011年8月31日

于北京

（序言作者江小鱼系知名媒体人士、导演）

漫漫长夜中的一个拥抱

《纽卡斯尔，幻灭之前》（后称《纽》）的初稿写的就是在数年前的一个英伦秋日。记忆中，那时空气混浊，灯光黯黄，温度很低，正处在人生又一个低潮中的我，几乎是出于一种无可奈何的呼之欲出的表达愿望，一口气写下了这个也许冗长乏味的故事，即使无人喝彩。

2009年9月，在亲友的支持与鼓励下，终于有了勇气将全部的身心投入写作。翻出当年的《纽》稿，看着那些数年以后未免感到稚嫩的文字，却依然被文中一些琐碎的细节与微妙的感触所打动。也可能，打动我的正是我们每一个人皆无法失而复得的青春岁月。

于是有了后来一遍遍地修改文稿，改稿投稿，再改再投，其间过程复杂枯燥，苦痛癫狂。然而，我却必须感谢《纽》稿，无论是那份起初命运不佳、屡投屡遭拒的《纽》稿，还是后来在《红豆》杂志长篇专号上首载的版本，以及今天终于以单行本形式同读者见面的这个故事。有两句话这样说：其一，年轻时莫将写作激情误当作写作的实力；其二，没有任何一种达到（我想这尚不足以称之为“成就”）是偶然的。感谢《纽》稿让我明白了这两点。

再谈谈《纽》中的故事？其实亦无需多谈，毕竟它只是一个七拼八凑的故事。故事讲完了，听故事的人也许枕着它入眠，也许啐一口唾沫不屑一顾，而那都是我已无法也不应掌控的人之“心灵的自由”。

有种可能：在你读完这故事以后感到忧伤，感到颓丧。也许你要问我：英国，它真的就是这样？我得说：不，这当然不是英国的样子。我知道，有一千双眼睛，就有一千个英国；有一千个身体，就有一千种爱恨纠葛。因此无需较真，在时间的漩涡中，任何人的叙述注定脱离真相。

尚未说，《纽》文是我第一部较为成形的长篇文字。可以想见，在多年以后，我会为自己曾写下这样稚嫩浅薄的文字而羞愧。但亦可肯定，那时的我，也会为今天未曾放弃写下这一切而感到心满意足。

如果可以，愿将这部小说献给于我而言无法取代的小神仙和曼曼。小神仙对此的贡献是，每当我陷入自我怀疑，他总是不由分说地使我清醒，使我明白：将时间消耗于悲伤中无益于解决问题。而曼曼于我，必定是青春岁月中最耀眼夺目的那一道风景，永无人可以取代。我亦深深感激为此作同读者见面曾给予过帮助与鼓励的诸位编辑、前辈、亲友。

我总说，并非是我选择了写作，而是写作选择了我。如果无法全身心地写作，我从心理到身体都感到异常煎熬。那么，再没什么可说的了。在此之后，我还要写，我还将写，写我之所愿写，写我之所能写。对于一个誓将以写作为业的人而言，除了写出的字句外，什么都是假的。

最后，能够看到这里的读者，我也感谢你们——如同在漫漫长夜的狂奔中，孤单的旅人获得了一个温暖的、紧紧的拥抱。倘若此作碰巧对你起到了些微不足道的作用，我将感到由衷的快乐，感到受宠若惊。

2012年6月于伦敦 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