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钢林编著的《原木在移动》 这本小书里都是关于战士的故事,有抗美援朝、抗日战争时期的,有上个世纪60年代初大比武时期的,也有“80后”、“90后”战士的故事。力图揭示军事生活和军人精神的真谛,让人了解中国士兵真实的生存状态,真切认识和感受,什么是真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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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原木在移动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钢林 |
出版社 |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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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李钢林编著的《原木在移动》 这本小书里都是关于战士的故事,有抗美援朝、抗日战争时期的,有上个世纪60年代初大比武时期的,也有“80后”、“90后”战士的故事。力图揭示军事生活和军人精神的真谛,让人了解中国士兵真实的生存状态,真切认识和感受,什么是真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内容推荐 《原木在移动》作者李钢林说:“这篇文章,头三行没有快感,请删除;这本书,头三页没有快感,请扔掉。” 本书按精神传承线索,写了因屈辱而反抗的上一代中国军人,写了数十年后仍让对手痛哭的前辈军人,写了痴迷军事训练并出神入化的同辈军人,写了“80后”和“90后”当代军人。数十年军旅生涯,军事学术与军事技术的深厚功底,开阔的视野,深湛的文字素养,加上如火的激情和丰富的情感,使这些作品动人心魄,读来荡气回肠。先期面世的每篇文章都曾被广为传诵。 本书是关于战争的书,“战争的颜色肯定是红色的,是血的颜色”; 本书是关于士兵的书,“士兵是军人的最高荣誉,将军的本质也是士兵”,“没有伟大的士兵,不可能有伟大的军队”,“军队就是靠战士们扛着的”; 本书是关于男人以及血性的书,“军人的语言是枪声,军人的活动场所在野外”,“战争是没商量的事情,没点血性的男人干不了这一行。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成为真正的战士的——这与拿什么样的武器无关”。 《原木在移动》真实、诚恳,不虚构,不说空话。力图揭示军事生活和军人精神的真谛,让人了解中国士兵真实的生存状态,真切认识和感受,什么是真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它可能是近十年来,最激动人心的军事文学作品……” 目录 自序 小情感,大情怀 前世 扇嘴巴子的故事 前辈 原木在移动 今生 想起一位姓王的战士 一支半自动步枪 八根拉火绳 逝去的老团长 解放鞋飞上天 寻找一把步兵锹 边走边尿 现在时 美女靶 拜谒珍宝岛 司令砸缸 背景 戴着卫生巾去巡逻 后记 骑马挎枪走天下 试读章节 原木在移动 真没有想到,当了一辈子兵,我获得的最大精神荣誉居然是在加拿大,还是来自一个素不相识的洋人老头。他给我讲了一个“原木在移动”的故事,居然把我这个中国军人给彻底震撼了,使我得到了平生最大的精神满足。 听了这个故事,我这才知道了,我们中国军人的战争故事原来是这样讲的;我这才懂了,我们以往的胜利究竟凭什么? 作为一名中国军人,我脸上有光,那是先辈们照耀的。 三年前,我送女儿去加拿大留学,来到加拿大安伯塔省首府埃德蒙顿市附近的小城——阿尔伯特。这大概是一个几万人口的小城镇吧。 到后的第三天,房东对我说,附近必胜客比萨店的老板想请我吃饭。 “他请我吃饭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我感到很奇怪。 房东说,她的女儿杰恩在必胜客打工,杰恩说到家里来了两位来自中国北京的客人,父亲送女儿来加留学,父亲是中国军队院校的一位教官。于是,老板发出了邀请。 房东告诉我:“这里是一个小地方,可能是因为好奇吧,必胜客的老板很想见见您。您就去见见呗,他是一个很和蔼的老头,在这里生活几十年了,邻里们都很喜欢他。” “那好吧。”我只好答应了。 两天后的中午,房东陪着我和女儿应邀赴约。 一月,正是阿尔伯特最寒冷的季节,零下30多摄氏度,奇冷无比,出门一会儿,脸,手和脚丫子就冻得生疼。从北京来时,我们做了一些准备,买了厚厚的羽绒大衣、手套和棉皮鞋,但是到了这里之后,都不太管事儿。 必胜客店离我们的住地大约有一公里远。我建议走着去,也好体验一下加拿大的雪景和严寒。 我们住的居民区与商业区之间有一大片开阔地,小河,草地,树林,自然天成,不过此时已是白茫茫一片冰雪世界,白天都能听到冰雪断裂时发出的“喀啦、喀啦”的声音。 房东说,这是严寒发出的最美妙的音乐。他们已经习惯了。中午还算是最暖和的,晚上一般就不能出门了,因为门常常打不开——冻住了。 我们仨人,在布满冰雪的小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穿过冰冻的小河时,一步一滑,前俯后仰,很难自持。一会儿,脸上、手和脚指头就没感觉了。女儿看见这么美妙绝伦的冰雪世界,兴奋异常,一边走着,跑着,一边玩雪,还摔了几跤,引得我们哈哈大笑。 “约翰在等着我们呢。”房东指着前方。 老板在店门口站着,腰板挺直。他有七十多岁了,面色红润,看来身体还不错。他中等个儿,穿着深咖啡色的西装,扎着深红色的领带,满脸笑容地翘首望着我们,非常热情又非常谦恭的样子。 我们打着招呼,握手的时候,他用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感觉他的手有些凉,想来他在门口也等了一些时候了。 他走路的样子有点怪,像个小脚老太婆,脚跟着地,左右摇晃。 与洋人一起就餐就那么回事儿。 一人一盘比萨饼,一个沙拉,每人都规规矩矩地坐着,每人都人模人样地端着,每人都拿着刀叉小口吃着,每人都客客气气地说着。老板还是满脸笑容,非常谦恭的样子。 他说,他能亲眼见到一位中国军人非常非常高兴,非常非常感谢。 他说,他叫约翰,原来是美国人。早年当过兵,参加过朝鲜战争;后来就回国了;再后来就娶了一个加拿大姑娘,再再后来就在这个小城市里开了一家必胜客的连锁店,几十年就这么过去了。这’就是关于他的故事。 我与老板寒暄着,说着与每一个洋人都可以说的那些客套话。最后,我送给他一盒中国茶叶作为答谢,他捧在手里一再表示:非常非常高兴,非常非常喜欢,非常非常感谢。 一顿饭就这样吃完了。 回去的路上,房东告诉我,几十年了,约翰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您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快乐,真难得。我觉得很奇怪——我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女儿告诉我,吃饭的时候,约翰一直盯着我看,一直看着我笑,一直陪着我说,一直端端正正地坐着,一直就没顾得上吃多少东西。 女儿说,她也一直赔着笑。一顿饭吃下来,脸上的肌肉都酸了。女儿埋怨我:“就你表现差,老端着,笑一笑就那么难。” “人家开餐馆的就这样,这叫微笑服务,懂吗?”我说。 女儿的一切都安顿好了,我要回北京了。 临行前的一天,我接到约翰打来的电话说,他还希望能有机会再见到我,邀请我去酒吧喝酒,如果我愿意的话。 盛情之下,我别无选择,就当是练一把英语得了,可我心里总是不解:这个洋人老板也太热情了,我一个陌生的过路客,值得这般热情吗? 那天,女儿要做作业,房东也有事。我一个闲人,就自己出门了。 P18-20 序言 小情感 大情怀 这本小书里都是关于战士的故事,有抗美援朝、抗日战争时期的,有上个世纪60年代初大比武时期的,也有“80后”、“90后”战士的故事。这些故事,要么是我亲身感受的,要么是我考据过认为可靠的,不是小说,也不是表扬稿。 我的口号是:开篇头三行没有快感,请删除! 我每次发稿都把这个口号写在第一行,既为了不给编辑和读者添堵,也为了自勉。 最初写关于战士的故事源于一种意外的感觉,那种感觉大约比喝真茅台酒的快感高一倍。 几年前,一次,陶斯亮大姐邀我去给市长协会讲课,说是要讲国际形势,讲战略,这是我在国防大学教书时的专业。于是,我去了,跟大姐商量,我说,关于国际形势,内外左右各讲各的,都是抬杠的事情,我还是讲故事吧,大姐同意了,于是,我就讲了几个我亲身感受的故事,其中包括《原木在移动》。 这是我在加拿大偶遇一个美国老兵,他给我讲的关于他在朝鲜战场上经历的故事,其实故事中没有大人物,他就看见了在雪地里冲锋的中国士兵。 结果,这个故事居然把亮亮大姐给讲哭了,泪流满面。她让我写出来,于是,我很快就写了,并按公开的邮箱从网上发到了《南方周末》。一周后,《南方周末》在写作版上发了一个整版,责任编辑叫马莉。 还有一次,几个军人朋友聚会,都喝高了,于是,打了一个赌:每人写一个故事,不超过一万字,把八年抗战的事情说清楚。条件是:好看第一,题目自选;另外,参加公开评选,获奖者为胜,输者请客。于是,我写了《扇嘴巴子的故事》。一年后赌局翻牌,此文获第三届老舍散文奖。 这两篇文章很多报纸杂志转载了,朋友们来电话夸我,还跟我约稿,那时,我就有了比喝真茅台酒的快感高一倍的感觉。于是,我就想写好看的故事,不愿喝酒了。 我知道我在文学写作上是个新手,但一被人忽悠,自己的话说得就大。我当时立了一个壮志,就是上述的那个口号。 一些朋友和读者曾多次问过我:“你写这些关于战士的故事是想说什么呢?” 战士最伟大!战士的精神最伟大! 哪一座战争的纪念碑不是战士的尸骨垒起来的呢!将军们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以为,战士是军人的最高荣誉,将军的本质也是战士。军队就是靠战士们扛着的。一支军队的战斗力,要通过每一个战士发挥出来,别无他途。 战士最无畏! 我去过珍宝岛,写了一篇《拜谒珍宝岛》。当年的珍宝岛之战,面对侵略,中国以武力向一个超级大国宣示主权,在乌苏里江一个巴掌大的小岛上打了一场惊天动地的仗,还缴获了一辆苏军当时最先进的T—62坦免,并拖到了北京。珍宝岛呼唤了当年中国的一代士兵,其中包括年轻时的我。 我还见过上个世纪60年代初经过大比武的兵,他们“五大技术”样样过硬,他们心里时刻都有一个信念:要是战争打到什么条件都没有了,就剩下一个人、一杆枪了怎么办呢?他们还能战斗! 他们是我亲眼见过的真正练为战的战士,于是,我就写了几篇步兵的故事。 战士最聪明! 比如天天穿着胶鞋训练脚臭怎么办呢?他们《戴着卫生巾去巡逻》,脚就不臭了。夏天戴着钢盔训练满头大汗眯眼睛怎么办呢?他们也在钢盔里粘上两条卫生巾,于是,汗就不眯眼睛了。 我自己就是战士出身,我感觉我那时还算聪明,后来就傻了,现在还很怀念当战士的时候。 我想知道战士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们的精神力量从哪里来。 战争的颜色肯定是红色的。当兵是一个玩命的行当。打仗要死人,训练也可能死人。死人的事情,谁都得用心去掂量,腥风血雨谁不怕? 所以说战士一定有大情怀,有关国家和民族的大情怀,炎黄子孙的大情怀,否则,谁去干这个玩命的行当呢? 中国军人的故事,至少要放到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国失败至今170年的正面上去看。两头都冒尖:输得一塌糊涂,打得排山倒海。中国能有今天这个样儿,根子还是中国军人有炎黄子孙的大情怀。这是中国人血脉中的东西。 所以也可以说,我写的这些故事是关于一部分中国男人的故事,是那些有大情怀、有血性的男人的故事。 战士当然也有小情感,关于钱,关于个人前途,关于家庭、老婆、孩子。但是在他们那里,还是有杆秤,还是大情怀管着小情感,否则,为什么义无返顾呢:舍家撇业,四处漂泊,不能用手机,不让上网…… 依我的观察和体验,战士也很实际,也很有心眼。他在看:班长是个好人,正,还有本事,像个大哥的样子。于是,他就信你,服你,就听你的,甚至可以为你去死。由此,任何艰难困苦的事情都能成,否则,他就装,装得跟真的似的,其实心早就跑了,再容易的事情也难成。 从某种意义上说,军队就是靠这种由衷的信任和高尚纯洁的情感把一群男人维系起来的,一级套一级,维系成一个能战斗的整体。这种战友情感,英雄情结,连老婆都嫉妒。 建立这种男人间的信任关系和情感网络最难,这是军队最基本的,也是最有力量的,钱买不来。否则,所谓军队就是一个华丽的空壳。 这些已经是本书故事以外的东西了! 后记 骑马挎枪走天下 秋天,我在黑龙江和乌苏里江的边境上转,尽量住在一线连队,尽量混在战士中间,感觉真好。 那里的战士都是所谓“90后”,连排干部大体是“80后”,还有大学生,五湖四海,四面八方。他们是那么的年轻,阳光,洒脱,朝气蓬勃。 看到他们我就想,男人一世,除了想发个大财,除了想当个大官,除了美女,除了大都市,除了那些缠缠绵绵的所谓万般柔情和那点曲里拐弯的心眼,还应该有不一样的理想和情怀,比如,带着青春去远方,骑马挎枪走天下。 多少男人心里有这个隐秘的、充满快意的想法呢?从这个意义上讲,这些军人,或许是世上最浪漫的一个人群了,是男人中最浪漫的男子汉。 黑龙江和乌苏里江在中国东北角边边上,北侧由西向东的是黑龙江,在中国境内有3474公里,东侧由南向北的是乌苏里江,在中国境内有900多公里。最后,两江在黑瞎子岛汇合,向北流入俄罗斯境内。 那算是中国最偏远最安静的大江了,远没有珠江、长江那般热闹。沿江没有大坝,也没有大城市,对岸俄罗斯一侧不见人,我方一侧人也极少。 我所见到的边防军人,就驻守在我方一侧的江岸上。 那里的连队驻地有两种类型,都非常分散,有的驻在边陲小屯或小镇,还算能看见人;有的很孤立,方圆几十里不见人,或是山野,或是荒原,或是沼泽,冬季半年几乎与外界隔绝。绝大部分战士服役两年,有的甚至八年、十年,也只去过团部两次——当新兵时和复员时要经过团部——团部也不过是县城或小镇旁一个孤立的大院。 我到过驻守黑龙江上游吴八老岛的连队。营房坐落在临江一座山背后的山窝里,营区没有手机信号,只有山顶一棵黑桦树上的一个枝桠上才有信号,连队称之为“手机树”。 营房的背后有一个五六十度的陡坡,有100多米长,由此可上山顶。每到周末,连队都组织比赛,谁先跑上山顶,谁就先上树去通话,依先后名次排队打手机,他们乐此不疲。 我看了那棵黑桦树,有四五米高,树皮被磨得光光的。手机只能插在一个树杈上,多放一部手机的地方都没有。 类似这样的故事,比比皆是。 相比大都市,在一般人看来,边防铯不是一个浪漫的地方,现代都市文明的所有浪漫要素,那里没有。自然也没有喧嚣与虚荣,浮躁与张狂。 空旷,安静,平淡,寂寞。但很真实,很简单,很现实:一切为了生存下去并履行自己作为一个边防军人的职责。 边防的官兵都比较本真,比较质朴。见生人不敢说话,他们也不怎么装。你装给谁看呢?没人看。这是与现代都市人最大的区别。 或许,他们更接近真正的军人的原本状态。 他们最快乐的时候是出去巡逻。每次巡逻,战士们都异常踊跃,不管是蚊虫扑面,还是漫天风雪,战士们都想出去看看,尽量走得远一点。 每当他们从中国的界碑前经过的时候,都会去擦拭一下界碑,或用手摸摸,很肃穆的样子。 “中国”的概念,“国防”的概念,在边境上都变得非常具体,非常直观了。一看到界碑就知道,不用说教。 战士们跟我说:“我们这边叫‘中国’,他们那边叫‘外国’,一清二楚!你看嘛,你是谁?你穿着军装,挎着枪,你是干什么的?” “巡逻去过多少次了,每次见到我们的界碑都很激动,特别神圣,好像界碑就在自己肩上扛着。我们跟你们旅游的不一样:你们是去照个相,我们是巡逻的;你看风景的,我们有责任!” “这个时候,每个月发多少钱也不想了。” “每一个在这里当过兵的人都有两张特殊的照片:一张是新兵下连的时候,一张是复员离队的时候。必到界碑与之合影,立此存照。” 这应该是属于真正的军人特有的情怀吧,这跟我们游山玩水的浪漫是两码事吧,这跟我们侃国防问题的感觉也不一样吧。 其实,他们也有自己的苦恼。他们也有家人,他们的同学好友,或上大学了,或自己开公司发大财了,或在大都市里安家了,或找到女朋友结婚了等等,什么样的故事都有,而他们却在东北边陲的边边上。 一头是骑马挎枪走天下的浪漫梦想,另一头是来自都市文明的诱惑和内心的煎熬,这很正常——他们也是现代人。 如果问,他们的青春有价值吗? 我说,去了就了不起!就是待两年也不简单! 两年的边境服役生活,对他们来说,可能只是生命中的一小段,也可能是他们的一生。但对于“中国”的概念,对于“国防”的概念,具体到时间的长河中,不就是这些年轻的生命,用自己宝贵的青春(哪怕是两年),一点一点铸成的吗? 严格地说,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成为军人的,也并不是所有穿军装的人最终都会成为真正的军人。 但那些可能成为真正军人的人,必定有四海为家、骑马挎枪走天下的浪漫情怀,必定有“何须马革裹尸还”的豪情。 就像过去老歌里唱的“海军爱大海,飞行员爱蓝天”一样,爱了就是爱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军人的宿命、军人的情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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