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铁志,1960年生于吉林省通化市,1978年考入北京大学哲学系,1982年毕业后分配到《红旗》杂志社。现为《求是》杂志副总编辑、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
《板凳的温度(朱铁志杂文自选集)》是朱铁志2004至2008年杂文、随笔作品的合集,收录了《踢好人生这场球》;《感受瞬间的美好》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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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板凳的温度(朱铁志杂文自选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朱铁志 |
出版社 | 中央党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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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朱铁志,1960年生于吉林省通化市,1978年考入北京大学哲学系,1982年毕业后分配到《红旗》杂志社。现为《求是》杂志副总编辑、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 《板凳的温度(朱铁志杂文自选集)》是朱铁志2004至2008年杂文、随笔作品的合集,收录了《踢好人生这场球》;《感受瞬间的美好》等作品。 内容推荐 《板凳的温度(朱铁志杂文自选集)》是作者朱铁志2004至2008年杂文、随笔作品的合集。《板凳的温度(朱铁志杂文自选集)》作者秉承鲁迅杂文“社会批评、文明批评”的优良传统,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和深沉的忧患意识,纵横古今,评说世相,歌颂真善美、鞭挞假恶丑。其作品呈现出思想犀利、见微知著、举重若轻、风趣幽默的鲜明特点。全书分为“笔底风云”、“心中沟壑”、“梦里云霓”三部分。全部作品都曾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文汇报》、《解放日报》、《南方周末》、《学习时报》等报刊发表。 目录 自序 关于杂文的零思片想 一、笔底风云 板凳的温度 另一种“陪读” 媒体的位置 欲达不速 “奥胖”、“郝董”及其他 “上帝存在于细节之中” 研讨“研讨会” “以人为本”拉杂谈 以人为本:不妨从敬畏生命做起 强制休假体现以人为本精神 民众的担心和反腐成本 官位何以成为私货? 爱心的级别 不可行性论证的象征意义 个别官员的人性考量 何时走出安全生产的怪圈 教学乃教师之本 完善带薪休假制度才是根本 “只有傻子才宰客” 资源枯竭型作家的现实选择 “保先”、“保鲜”和“保险” 从“德不责众”说起 从“黑衣法官”看制度设定 滥施的监督与没有监督同样可怕 领导干部的“三点论” 农妇熊德明的尴尬生活说明了什么 什么人需要摆架子? 特权军车有损我军形象 像王选先生那样去自主创新 中国人的“面子工程” 奥运视野中的全民健身运动 感恩、“索捐”及其他 童工四问 别让“中国特色”变味儿 信息公开彰显自信中国形象 泪眼看中国 弥足珍贵的爱国热情 王宝强为什么会成功 二、心中沟壑 人才断想 猴年说猴 写与不写,是个问题 舆论监督与杂文繁荣 牛奶面包中国胃 香港的细枝末节 “嘲笑”说 读王蒙哲学有感 北京的脸孔与表情 春节怎么过 从“百家讲坛”说到“国学教室” 大浪淘沙终有时 绿色的怀想 让工作说话 天才消费者 无可奈何话“枪手” 中国气派中国跤 中国式的奢侈 “恶搞” 话说愚人节 警惕论文拜物教 哭泣的鲨鱼 我们今天怎样爱巴金 我们今天怎样爱北大 我们今天怎样爱孩子 中国式的冷漠 尊贵的医生,能否请您多说几句? 笑对压力 学位贬值根源何在? “政治高度”是什么高度? 听谁的? 我们怎样迎奥运 在美国遭遇堵车 三、梦里云霓 不一定 姑妄听之 小奥拓 小媳妇 小半截子 小球星 小要人 小债主 踢好人生这场球 屋顶上的山羊 人在路上 不灭的诗心 存在主义片想 两个荷包蛋 在拒绝中接受 中产阶级素描 做人的成本 感受瞬间的美好 “今天你博了么?” “群鸡争虫而已” 夜思偶得二题 以X取人? 杂说灵感 中国足球就像自己的傻儿子 变脸 此曲只应天上有 如果我死 我“死”以后 似是而非的观念(之一) 似是而非的观念(之二) 似是而非的观念(之三) 感恩的心 理智看日本 说声“谢谢”有那么难么? 超越之梦、和谐之梦 后记 试读章节 在咱们中国,是很有些“陪读”传统的。古时候有“陪太子读书”之说,“太子”而无私塾先生陪伴左右,那书就读不好;又有“红袖添香夜读书”之说,耐不住寂寞的什么公子,如果没有“红袖”在身边晃来晃去,书也读不利索。然则“太子”有了私塾先生,也未必能把书读好;公子加上”红袖”,更不知会闹出什么风流韵事。现在几乎所有家长都在陪孩子读书。小家伙儿学习成绩的好坏,在很大程度上就取决于家长陪读功夫下的多少。 如今又有一种新的陪读,以不才的孤陋寡闻,似乎还不曾见诸以往的记载,无以名之,姑且叫做“陪领导读书”吧。日前接到一位外省朋友的电话,说正在党校学习。我以为这位仁兄终于有了深造机会,马上表示祝贺,立刻相邀择日对酌。不想他纠正我说:不是他自己深造,他哪有那个福分,是他们领导来京镀金,以便下一步到省里公干。我绘弄糊涂了:领导深造,与你秘书何干?那位朋友显然对我的迂腐感到好笑,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作为领导身边工作人员,工作、生活、娱乐,公事、私事、杂事,什么不陪?什么都陪了,再陪陪读书,有什么稀奇?这是领导对不才的信任嘛。你有兴趣不妨调查一下,现在有几个领导进修不是一帮人服务?我说好像有关方面早有明文规定,领导进修不准带秘书、不许带随员,要安心学习,独立完成学业。那位朋友说了,规定是规定,规定也不是不可变通的,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经朋友指点,我粗略明白了“陪领导读书”的主要任务,是撰写各种论文,包括学科论文、学年论文、毕业论文,还有为了在报刊上“亮相”需要临时炮制的“表态论文”;完成校方要求的各类作业,应付开卷、半开卷考试,归纳整理闭卷考试复习提纲,等等等等。一言以蔽之,就是除了替领导直接上课以外,几乎包办领导学习所需的一切方面。在这里,“领导就是服务”巧妙地被演化为“就是为领导服务”。 刚开始听到这位朋友的说法,我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在一般人心目中,去党校进修,大多意味着升迁和进步,对多数领导干部而言,还是非常珍惜和重视这个机会的。平日陷在繁忙的工作之中,没有时间学习提高,一旦有了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怎么还能视作儿戏,随意应付?然而往深里一想,又觉得那位朋友不是说话不负责任的人。证之眼见的社会现实,更觉得他所言在理。过去讲领导干部“四化”时,特别强调“知识化”,一般干部有个大学学历、硕士学位,已够让人刮目相看。而如今转眼的工夫,差不多已遍地博士。随便拉出个处长,起码也是硕士。然而他阁下何时攻下学位,似乎连身边工作人员也说不清楚。至于某些级别更高的领导同志,干脆始终不离工作岗位,博士学位照拿不误。据说是“在职攻读”,其实谁都明白,学位课程是别人代考的,外语是别人通过的,论文是枪手代作的,学位压根儿是学校奉送的。权学交易、权钱交易,是这些人“在职学习”的真正奥秘。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常常见到某些拥有很高学历的领导干部却连篇讲话稿都念不通顺的原因之一。P6-7 序言 杂文,是射向封建主义及其直系亲属官僚主义的枪弹。对于强大的敌人来说,其火力也许太微弱、杀伤力太有限。然而伟大的战役从不排斥弱小的力量,不能断其一指,伤其一指也行;没有微言大义,有微言小义也可;不能入木三分,入木三厘也不错。 不能发现真理,起码可以热爱真理;做不到全说真话,起码可以少说假话,不说废话,鄙弃空话、大话、套话,尽量捍卫说真话的自由和权利。 不被鬼脸所吓,也不做鬼脸吓人;不被媚态所惑,也不谄媚于人。 杂文的骨髓里有钙、有铁、有钢、有一切宁折不弯的材料和品质。 见不得冷脸的人,不要写杂文;耐不住寂寞的人,不要写杂文;见官腿软的人,不要写杂文;见钱眼开的人,也不要写杂文。 不做吹捧者吹捧的奴隶,也不做诋毁者诋毁的奴隶。喜也杂文,悲也杂文,荣也杂文,辱也杂文,然后近乎杂文家。 杂文虽小,但不拒广博。专业的杂文家其实不是好的杂文家,没有专业背景的人难以成为杂文家。然则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饱学之士,就一定能当好杂文家么?也未见得。 ——学养固然重要,人格更不可缺。 笃信“学而优则仕”的人,当不了杂文家;希冀“学好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人。当不了杂文家;梦想学而优则商、学而优则名的人,照样当不了杂文家。 世间砖头万种,唯有杂文这块砖头最硬,然而用于“敲门”,最不灵。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笑;搬起杂文砸自己的脚,可敬。 杂文不是手电筒,要照亮别人,先要照亮自己,要解剖社会。先要解剖自己。杂文崇尚“社会批评、文明批评”,更要“三省乎己”,把自己“撕碎了给人看”。 没有理论的创作是经验主义的瞎子摸象,没有创作的理论连苍白贫血都谈不上。 真正的杂文家应该是社会良知的代言人,应该具有“强烈的正义感和鲜明的平民意识”。 杂文不能泄私愤,但它可以泄公愤,要爱人民之所爱,恨人民之所恨,杂文不能表达人民的爱憎,就彻底失去了存在的根据。毛主席对作家说过:我们感谢你们,是因为人民需要你们。 当然,“公愤”有时未必是真理在手,“私愤”也不见得就是宣泄个人怨恨。当万人皆醉的时候,那个清醒的人就可能惹来“公愤”,然而到底谁离真理更近,恐怕还很难说。布鲁诺被处以火刑的时候,没有人怀疑他是“疯子”。而时间证明,恰恰是当年那些认为他是“疯子”的人自己疯了。 如此看来,关键不在于泄私愤还是泄公愤,而在于那愤怒究竟在多大程度上代表着正义和民众。不仅如此。愤怒的属性还要与时俱变,当年引起“公愤”的思想,也许为后人所敬仲;当年脍炙人口的意识形态,可能沦为祸国殃民的歪理邪说。 杂文家怕人家对号入座,担心由此罹祸;杂文家又怕人家不对号入座,好人坏人看了都没感觉,那还叫杂文么?能够让人对号入座正是成功杂文的重要特色。 然而无论如何,杂文家是拒绝利用自己的文体优势进行人身攻击的。即便某人为事实和法律证明是十恶不赦的恶棍,杂文家也无权对其进行人格、人身侮辱。对事不对人,是杂文家不成文的行业规矩。 杂文是最易引起争鸣的文体。因为杂文家思想最活跃,感情最炽烈,为人最坦率。黄一龙说,杂文家的血液沸点很低,只需五十度就沸腾了。而我说,杂文家有时又是最冷静的人,当所有人都轰轰烈烈的时候,能够保持相对清醒的,正是那个叫做杂文家的人。 照世俗的标准看来,杂文家都是一些“傻乎乎”的人,是一群没有城府、很不成熟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杂文家的言行总是遭到“人情练达”之士嘲笑的原因。 从某种意义上说,“易冲动”是杂文家最可宝贵的品格,正因为他们“脆弱”、“敏感”,动辄火冒三丈,所以他们能够路见不平,秉笔直书,即便遭受误解、受人诽谤,也在所不惜。 他们的“冲动”与其说来自价值观念,不如说来自固有的血性。世上有那么一种人,见着坏事就要批,遇到恶人就要打,不是认为不这样做有违是非标准,而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从这个意义上讲,他们是一群靠“本能”行事的人。令人欣慰的是,这种“本能”是长期积累、修炼、沉淀的自然结果,是由自觉追求到自然而然的“自动化”过程。 对于杂文家来说,匹夫之勇易得,深刻老辣难求。抡圆斧头劈头砍去虽也需要排山倒海的气势,但那毕竟是连李逵也能做到的雕虫小技。而在复杂的战局面前审时度势,迂回进攻,闪转腾挪,举重若轻,一招制敌,大获全胜,甚至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才是战略上的高境界。 对三百六十行而言,写杂文依然是高风险工种。在现有条件下,它还没有劳动保护,没有特殊津贴,社会地步不高,从业危险不小。杂文家有点像走钢丝的杂技演员,既要走得平稳安全,又要走得潇洒漂亮,不能显出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样子,要心平气和、从容不迫。 对于杂文家而言,在危险的环境中作业,安全生产当然是第一要义。保全自己才能消灭敌人,这个道理是不消说的。杂文家的保全自己不是放弃人格的苟延残喘,不是没有原则的明哲保身,而是一种职业需要的生存智慧,是为了人民利益而持续发展自己的必备素质。 杂文家不是随心所欲的放纵主义者,他们既不放纵自己的私欲,也不放纵自己的思想和勇气。他们鄙视“过把瘾就死”,崇尚“永远过瘾永远不死”。他们不仅认为经济社会需要持续发展。人类的精神文明也要持续发展,鲁迅先生所倡导的“韧的战斗精神”,尤其需要持续发展。中国有几千年的封建文化传统,历史的重负和优秀的传统一样悠久,杂文家任重道远,焉能“过把瘾就死”?那既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更是对历史和人民的不负责任。 杂文家大都是些“喜新厌旧”的人,他们本能地拥抱新事物,拒绝旧观念。即便是对待自己的文章,也总是不满足,必欲创新而后快。不能在思想观点上创新,起码在材料视角上创新;不能在材料视角上创新,起码在语言文字上创新。他们视杂文为文学的一支,不仅关心要说什么,更关心怎样说;不仅要表达得真诚晓畅,而且要表达得艺术漂亮;不仅要把杂文写成战斗的檄文,而且要写成典雅精致的美文。 真正的杂文家往往不太喜欢杂而无文的杂文。在他们心目中,杂文与时评有着明确的界限。并不是排成楷体字的就是杂文,也不是放在花边里的就是杂文。 杂文之“文”是文明之文、文化之文、文学之文、文雅之文。 所谓文明之文,是说杂文所昭示的思想观念也许不是最新的,但它必须是符合人类文明精神的。它拒绝在正义幌子下的倒行逆施,反对在集体名义下的一己私利,排斥在文明假象后的野蛮粗暴。一切陈腐的、恶浊的、反人性、反人道的思想主张和集权意志都与杂文无缘。 所谓文化之文,是说杂文必须有学乔灌注、学理贯通、学问滋养。朱光潜先生说过:“不通一艺莫谈艺”,即不通晓一门具体的艺术最好不要妄谈美学和艺术规律。写杂文也一样,空怀一腔热血是不够的,必须有自己的精神家园和思想依托。那家园和依托,便是深厚扎实的学问基础。文、史、哲、政、经、法,抑或天文地理、花鸟鱼虫,总要通晓一门,略知其他,这是为文的起码条件。 所谓文学之文,是说杂文作为文学的一支,必须遵循文学创作的一般规律,讲究形象思维、框架结构、遣词造句。文章总要体现文学的一般特征,读来不仅有思辩的震撼,也有欣赏的愉悦,让人齿颊生香,回味无穷。 所谓文雅之文,是指杂文的一种内在气质,它是文明、文化、文学综合作用到一定程度的自然结果,是一种下意识的流露,是一种不经意的表达,好比腹有诗书的谦谦君子,又好像长于名门的大家闺秀。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文雅,是长期修炼、自然积淀的结果,火候不到,是学不来的。东施效颦,徒增笑柄而已。 时弊是杂文存在的社会土壤,没有时弊就无需杂文,从这个意义上讲,杂文是永恒的,因为时弊是永恒的。如此说来,时弊成了杂文家的“衣食父母”,就像小偷是警察的“衣食父母”。有趣的是,杂文家并不感激时弊,就像警察并不感谢小偷。相反,鲁迅先生早就声明,希望自己的杂文“速朽”。不幸在于,时弊似乎比杂文更有生命力,就像小偷之顽强丝毫不亚于警察一样。对于眼里不揉沙子的杂文家来说,想不写杂文还真不那么容易,就像警察想“下岗”,小偷还“不答应”呢。 杂文不是虚构文体,它因而常常被某些“文学家”排斥在文学家族之外。不过,关于杂文是否是文学的争论,在我看来实在无足轻重。文学而窘迫到难乎为继的程度,好像也风光不到哪里去。而《杂文选刊》、《杂文月刊》在文学刊物普遍不景气的情况下,依然销量迅速攀升,好像并未陷入“生存困境”,这不仅昭示着杂文的生命力,也昭示了人心的向背。 虚构文学可以思接千载、神游八极;杂文同样可以把自己的触角深入到生活的每个角落。君不闻生活比想象更精彩,而杂文的生存空间无比宽阔,杂文家想下岗似乎比小说家还难。 与其他文学门类相比,杂文的境界更是“有我之境”。离开创作主体的爱憎取舍、喜怒哀乐,杂文就成了不知所云的个人梦呓。所谓“零度情感”、“纯客观观照”是与杂文不搭界的。 杂文中的“我”,是“我”的思想、“我”的感情、“我”的有别于众人的高度个性化的话语表达;是“我”的学养背景、“我”的见识、“我”的特殊的格物致知路径的集中外化;这个“我”既是大写的“我”,因为它代表了多数人的价值取向;又是小写的“我”,因为它在具体的思维方式和话语选择上。唯恐与人雷同。 杂文毫无疑问是“讲理”的,但那理寓于事中,寓于情中;通事理、达性情,因而能深入人心,舒解郁闷、化解块垒。 杂文的叙事须是文学化的,要有韵味、有趣味;杂文的抒情,须是抒真情。情景交融、理趣相生,是构成杂文区别于其他文体的重要特征。 杂文是克隆技术的死敌,它追求独特的“这一个”,而不能容忍克隆思想、克隆情感、克隆文体、克隆语言。对于创作个体而言,杂文批量生产之日,正是创作枯竭之时。 是为序。 后记 收在这本小书中的,是我2004年至2008年上半年所写的杂文。透过这些散碎的文字,读者可以约略看到我这些年的心路历程。以前出过十几本杂感,代表了我过去二十多年间的所思所想。本书所收文章全是新作,不曾收进以往的集子。当时边写边投,发表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学习时报》、《北京日报》、《文汇报》、《今晚报》、《南方日报》,以及香港《大公报》等报刊。有些文章受到过读者激赏,被广泛转载;也有些文章受到严厉批评,在网上很是热闹了一阵。不管怎样,我都感谢大家对我的关注。 眼下杂文并不景气,出书很难。有人认为如今的时代是河清海晏的太平盛世,无须杂文这劳什子。而我以为越是盛世,越需危言。我虽然不敢妄称自己的文字配得上“盛世危言”的美誉,但我要求自己努力做一个说实话、报实情、做实事的人,不做廉价吹棒的奸佞之人。 非常感谢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能够接受我这本小书。之所以选择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是因为2006年至2007年我曾在第22期中青班学习。在此期间,我以党校地址“大有庄”为名,写了不少“大有庄随笔”,集中发表在党校主办的《学习时报》上。我珍惜这段难得的学习经历,珍视《学习时报》为我创造的十分宽松的舆论空间。因而当我计划把这些年的杂文结集出版时,首先想到了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 感谢出版社的领导和编辑,如果没有他们的肯定和鼓励,我也许没有勇气将这些文字交付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 文章一经发表,就外化为一种客观存在。我期待着各位师友和读者诸君的批评。 朱铁志 2009年3月4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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