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乡村秋后的田地,遗漏的谷物、山药蛋、豆子,等等,是拾不完的。明年春风一吹,去年遗落的,就成了种子,发芽、长枝、抽穗,长成野禾。
《乡村拾遗》是一部乡村故事集,作者静子以散文的笔调讲述了许多耳闻目睹的看似不起眼的乡村风物、民俗、人情、趣事,一草一木,一事一物,皆为亲历,或平常,或奇异,或趣味,都具有亲切的乡土气息,信手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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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乡村拾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静子 |
出版社 | 台海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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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像乡村秋后的田地,遗漏的谷物、山药蛋、豆子,等等,是拾不完的。明年春风一吹,去年遗落的,就成了种子,发芽、长枝、抽穗,长成野禾。 《乡村拾遗》是一部乡村故事集,作者静子以散文的笔调讲述了许多耳闻目睹的看似不起眼的乡村风物、民俗、人情、趣事,一草一木,一事一物,皆为亲历,或平常,或奇异,或趣味,都具有亲切的乡土气息,信手拾来。 内容推荐 《乡村拾遗》是一部乡村故事集,《乡村拾遗》作者静子以散文的笔调讲述了许多耳闻目睹的看似不起眼的乡村风物、民俗、人情、趣事,一草一木,一事一物,皆为亲历,或平常,或奇异,或趣味,都具有亲切的乡土气息,信手拾来。譬如儿时乡村的拾秋,相对于丰富的乡村生活而言,就是拾遗了,短小精悍,是孩子们走进乡村的一个窗口,也是另一个有趣的乡村世界。 目录 花草动物篇 山哑哑 芨芨草 甜草苗 人獾子 巧瓜瓜 贼豆子 大马毛 小米蛇 秋杏花 小黄杏 瓢葫芦 看瓜蛋 酶棒儿 倒栽杨 捡半子 勾勾蔓 灭黄鼠 卧柳柳 公种马 酸溜溜 黄鼠狼 苜蓿芽 送饭牛 宅宅面 羊角葱 扁担儿 鸡屎豆 沙蓬花 吹面儿 捞鱼鹤 木瓜瓜 干茄苗 黄大雀 追风草 花喜鹊 驴捂眼 二八八 洋山药 九莲花 打蝗虫 种谷鸟 蒲公英 捅蜂窝 套野兔 小黄儿 土面枣 吃皮条 屎扒牛 榆钱儿 夜耗子 纱波涛 老来红 气死猫 风土人物篇 二国汉 辇官爷 换妻子 钉盘碗 吃派饭 刘道士 拉旱船 烧旧书 二软子 会说话 贺二杆 三木匠 七两粮 尿盆子 配对儿 小机灵 梁拍子 猪妹妹 吃回奶 老油条 包文正 奇珍异物篇 大土堆 阴沉木 蛤蟆墨 孩儿面 活鱼盘 三关庙 古窑洞 童丝尿 老机井 梳妆匣 水草地 黑滋泥 上马石 玉戒指 小木碗 避水珠 黑旋风 大火球 天文蛋 七仙女 天马肉 天字书 乡俗玩物篇 翻身饼 绞脸线 沙药罐 点羊窝 打元宝 双黄蛋 头数蛋 芫荽蛋 小电影 茅坑儿 鸟笼子 连阴雨 抢丧糕 茴茴面 抓粪头 打衬子 祭祖先 煤油灯 打沙锅 鸡娃蛋 赶门楼 推碾子 万花筒 画影墙 篱笆墙 手影戏 错位儿 离娘肉 打架人 电石灯 羊杂割 烧土块 取灯儿 打火罐 大裆裤 犟八头 数秫秸 白葫芦 懒汉鞋 堂祭菜 冻豆腐 擀面杖 甜面茶 白皮饼 哈蜜枣 寄埋人 大洋箱 吹泡儿 拖油瓶 牛骨头 豆腐渣 芦苇席 穿水漂 滚铁环 八大碗 划道儿 经济烟 普通话 猫娃鞋 老官升 跑马灯 拉风箱 滑冰车 耍孩儿 大辫子 古锁子 水蒸蛋 辘轳井 坐月子 水葫芦 私塾坊 做扑克 大粉盘 烧肉面 串门子 一指功 鞋云儿 身价钱 赶钝牛 糖蛋纸 压绿肥 压岁钱 起外号 油豆腐 藏老猫 挖地道 民间传说篇 鬼豆腐 鬼打墙 正好好 王母版 鬼饺子 猪蹄儿 灯笼鬼 盛溢油 黄汗衫 醋熏法 墓活鬼 鬼节日 后记 试读章节 灭黄鼠 上小学时,正赶上除“四害”,老鼠是四害之一,田地里的黄鼠同属鼠系,受到牵连,自然难以幸免。 家鼠又叫灰耗子,贼眼溜溜,一没人就翻箱倒柜,找吃食,连灯树上油盏里的油也偷吃,舔个精光。吃饱喝足,到处拉屎撒尿,鼠臭逼人,很是讨厌。所谓“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过鼠油能治小孩烧伤,极其管用。但很难捉住,支上铁夹,拴上抹油的糕,不到饿极,是不会冒险上当的。吃时,先远远地看,再拿蹄蹄一点一点试探,没事才伸嘴吃。十天半月,能夹住一两只小老鼠就不错了。 相对而言,夏秋之季,地里的黄鼠很多,有时成群结队地跑来跑去。黄鼠不像家鼠疹人,圆头杏脑,身子胖嘟嘟的,黄色的皮毛油光闪闪,在不远处,圆溜溜的豆豆眼瞪着人看来看去,并不害怕,倒有几分惹人喜爱。但你休想捉住,你跑得快,它比你更快,就差那么几步,逗你玩。追得急了,就钻人鼠洞。鼠洞深不见底,只有小胳膊粗细,黑洞洞的,弯弯曲曲,久等不出,你也无可奈何。这时,只好在洞口埋上细铁丝套子,每天来看一看,套住没有,怕时间长了,拉断小腿跑了。有时套子被察觉了,就另打洞口,不走原路了。 一人秋天,趁人不备,或许是在夜间,将粮食搬回窝里,储藏起来,冬天就堵住洞口,在里边享受了。 有的人吃黄鼠肉,说比野兔肉还好吃,油乎乎的,像獾子肉。但一般人不吃,毕竟带了个鼠字,吃起来不下口。 先时,学校收鼠记数,后来嫌麻烦,况且那么多尸体,堆积如山,天热,没几天就发臭了。后来改收鼠尾巴,一串串的鼠尾,黄翠翠的,像毛笔头儿,孩子们戴在脖子上当饰品玩。 还有一种田鼠,不多,但偶尔也见,村人叫瞎姥,也叫瞎蝼,肉滚滚的,眼睛特别小,走路摇摇晃晃,经常跌跤,爬起滚倒,很是可笑。这种鼠很笨,不敢跑远,就在洞边觅食,见了人,摇摆着钻进洞,堵住洞口,临时往里挖,洞顶离地皮很近,虚土滚得翻翻壤壤,像刚犁过一样。手头有铁锹,顺着虚土印,三几下就挖了出来,又跑不快,用帽子一扣,就捉住了,拴住腿,给小孩子玩,不咬人。这种鼠不多,傻乎乎的,不在消灭之列。班里有个女生,长得胖嘟嘟的,眼睛很小,笑眯眯的,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二瞎蝼”。 卧柳柳 村西北油土坡上,有十多窝卧柳柳,一字排开,不知是哪一辈人种下的,还是天然的,连村里的百事通竟爷,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村里村外,沟沿沟底,河湾河滩,只有那儿有。人们砍上卧柳柳条,在春秋两季试着在别处插秧,最多活一年,第二年不发芽,枯死了。油土坡上的卧柳柳,春天发芽,夏天枝繁叶茂,秋天彻根砍去,第二年依然是那么茂盛,即使是大旱大涝年份,也没有丝毫影响。 卧柳柳属丛生灌木,从根部冒出,有两米多高,向四面蓬松,远看,像个半圆的大绿球,静静地滚在半坡上。条子又直又长,上下几乎一样粗细,梢略细些,叶子和柳叶差不多,更绿,更密,也更细致光滑。从夏天开始,孩子们就割上柳条,编小篮子玩。这时的卧柳柳条很脆很嫩,到干透时,篮子全是窟窿眼睛,成筛子了。刚编起很好玩,翠绿色的,篮里采摘些红黄色的野花,惹人喜爱。有时出地玩,怕太阳晒,就编个柳枝花圈帽子,戴在头上,格外凉爽,晒不起暑。到了秋天,家里需编筐子篱笆的,就割一些,去掉叶子,晾晒两天,去去水气,就可以编了。不要说老人,这编筐的手艺,孩子们也会,不过是收边子时让老人指点指点。 卧柳柳丛里,有一种小黄鸟,比柳叶还小,飞出飞进,孩子们特别喜欢,很想捉一只赏玩,但小鸟速度太快,眼看到手,又飞了,从未见孩子们捉住过,不要说养活了。到了深秋,小鸟不知飞到了哪里,又在哪儿安家了。卧柳柳一长高,小鸟又不知从哪儿飞来,叽叽喳喳地鸣叫,在不远处翔旋。小鸟不知叫什么名字,孩子们习惯叫柳叶鸟,伏在那儿,和柳叶差不多。 公种马 村里人饲养的大牲畜,大多是母马母驴,还有骟了的骡子。这些牲畜,性情温顺,用起来听话顺手。 公种马,饲养的人家就少多了。过去,一个生产队里,不过一两匹。后来包产到户,更少了,几个村子,有时没有一匹。想配种,还得走几十里路,到外村去配。 公种马桀骜不驯,饭量又大,除了配种,实在没有多少用处。物以稀为贵,因为少,倒显得为贵起来。母马母驴,到了岁数,总得配种子,生驹子。 母马母驴,体大笨拙,很难配合默契。公马单着急,使不上劲,乱跳乱叫,还得主人用手帮助着配。配一回,并不一定怀孕,有时得跑好几回。自然,路费草料费,都得母马母驴的主人出。一旦配中,过满月时,还得给公种马发红包,奖料豆。 养公种马的人家,就靠配种挣钱。 村里的万斌老汉,养了一匹公种马,虽说不能挣房买地,柴米油盐还是不缺的,每天豆腐干二两酒,小日子过得相当滋润。连小孙子都成家立业了。老人每年坐不少席,东家圆锁请大爷,西家结婚敬姥爷,有去无回,送礼送得心疼。想来想去,只有公种马没过过生日,于是,下了请柬,择日给马庆寿。礼钱捞回几个,不过,成了村中的笑话,几年后人们还说:万斌给公种马过寿,没得过了。 P17-20 序言 拾遗记 在我,乡村,是个永远绕不过的情结。 我最纯真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是在乡村度过的。 离开故乡后,心野了,走过许多地方,也见识过许多风土人情和所谓的世面。每走一个地方,几乎是在离开不久,就淡然了,渐渐忘去,消失在记忆的沙漠里,红柳上蒸发的水珠一样,永不回归,千干的。甚至有些所谓的大事,再次和当事人在酒桌上偶尔相遇,对方问起时,我却不知所云,提醒再三,实在没有多少印象,只好之乎者也地搪塞。而一个人独处时,回首漫漫的岁月,记忆的脚步一下子跳回最初的地方,随当年情感的起落而起落,又一次次地重新经历着,激越时,依旧不能自已。 我这才了然,过去的,未必真的过去。即便河水消逝,河床干涸,但记忆中的桑干河依然奔流不息,将伴随着我走到生命的尽头,然后戛然而止。 前年的秋天,当我放下利益,停止追逐,清闲下来,有话要说,再次拿起笔来,想写一些文字,发表在博客上,笔触自然落到故乡,沿着坑坑洼洼的地势,宕荡起伏着,唤回多少失落的记忆。 于是,在远离故乡的地方,一座与乡村格格不入的城市,我静坐高楼窗前,看着假山假水,人工花木,沉浸在故园温婉的回忆里,情不自禁,写下一段段故乡的往事,先发表在博客上,又被一些报刊转发,让人们和我一起回到过往,寻找到许多相似的经历,随其快乐,随其感伤,在乡村的土火炉里,柴炭一样燃烧,烧煅,直到化成灰土。 在写这些故乡往事的散文时,常常浮现出许多故乡的人和事,凝结在一起的,就成了完整的篇章。有一些像编苇席剩下的小条子,七长八短,连编蒲箩也不够了,散落在那里,支离破碎,如散碎的鱼鳞落在泥上,不好收拾在一起,更无法在鱼身上复原了。这些零零星星的东西,让我想起儿时秋后的拾田,又叫拾穗。那时我还小,虽也算公社的小社员,却拿不起镰刀,割不了田,就是拾山药蛋,也是两三个孩子跟一个刨的大人,就这还常常落在后边,弄得满身满脸湿土,一股山药蛋味。对我们这些小社员,队里自有安排,十几个孩子组织起来,在大人割过的田地上,踩着茬子,捡拾遗落的谷穗、豆苗、山药蛋。 我就想,这许多用不着的文字,也是故乡的一草一木,风土人情,丢掉实在可惜,何不学着儿时的拾穗收拾起来呢? 写着,写着,就有了这许多大散文之外的乡村小故事,即乡村拾遗。 是为记。 后记 像乡村秋后的田地,遗漏的谷物、山药蛋、豆子,等等,是拾不完的。明年春风一吹,去年遗落的,就成了种子,发芽、长枝、抽穗,长成野禾。 我所写的乡村拾遗,也是这样。但在我却想告一段落,起码是今年的拾遗,季节走到深秋时,寒霜降临,快下雪了,又到了捕鸟的时候。 当我写罢最后一笔,编毕这乡村拾遗集时,刚刚长长舒了一口气,本应轻松起来,但内心却更加忐忑。虽然有许多朋友鼓励,说这些业已或即将逝去的老乡村故事,唤回他们遥远了的美好记忆。有位编辑朋友,甚至打印出来,拿给上初中的女儿看,讲给女儿听,想让女儿感受更多的乡村生活趣味。可我,对这一切,并没有多少把握。和农民一样,,播下了种子,自然盼望风调雨顺,丰收在望。 所以,对于集子的本身,真的没有更多的话说。我想说的是,在拾遗的写作中,给予我极大关心和帮助的人,感谢生于斯、长于斯那片故乡的土地,土地上潺缓流淌不息的桑干河,以及从精神上生活上一直呵护我的老母亲和爱妻;感谢最早鼓励我写下去的著名作家王保忠,是他对乡村拾遗文化价值和文学价值的高度评价,才使我有动力写完这部小书。 还要特别感谢的是岑诗琦老师,为此书出版发行作出的不懈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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