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闫振中在西藏生活并工作40年,亲身经历西藏所发生的点滴。《喜马拉雅丰碑》所收录的大多报告文学,都是作者采风生活的记录,像读者展示建设西藏各条路线英雄们的豪迈气概和忠诚无畏的气概。那些真实的故事,虽成为历史,但仍感人肺腑,耐人寻味……
本书共三个部分,上下篇及附文。上篇名为极地英雄,主要介绍了进藏先遣连的艰苦行军和英雄事迹;下篇名为喜马拉雅丰碑,讲述的是现当代边防战士保卫西藏、戍边守疆的故事;附文则介绍了地球第三极的绿飘带“一江两河”工程的建设及给西藏地区带来的繁荣和作者在加查采访的纪实。整部作品故事感人、豪气十足、真实生动,是不可多得的一部报告文学。
闫振中编著的《喜马拉雅丰碑》共三个部分,上下篇及附文。上篇《极地英雄》主要讲述了人民解放军先遣连进入西藏、解放西藏的一些事件。在严寒、缺氧、食物和水短缺、高山反应等困难面前,先遣连的官兵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生命的极限,完成了上级交代的任务。先遣连的官兵们用生命换来了进藏后续部队的顺利进军;用温情和无私奉献打动了藏胞;用睿智稳定住了西藏的反动势力。先遣连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被一个个生动的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
《喜马拉雅丰碑》主要讲述了堆拉雷达站、甘巴拉雷达站、亚东边防派出所的一些感人事迹,显示出了新时期西藏边防工作的重要性,讴歌了新时期边防官兵的英雄主义精神;附文则介绍了地球第三极的绿飘带“一江两河”工程的建设及给西藏地区带来的繁荣和作者在加查采访的纪实,真切朴实。
山高路险野驴羚羊不敢过
任重道远战马何惧入险途
英雄先遣连的行进路线,并非今天从喀什开始的新藏线。它自和田出发,在新藏线以东一二百公里的地方并行。18世纪初,准噶尔人就是从这个方向侵入西藏,用弯刀席卷高原的。后来,藏民在与先遣连接触中提到最多的就是,他们虽然骑着战马而来,但却没有带来战争。
第五天起,连队已经开始进入海拔4500米的无人区了。
出了赛虎拉姆大石峡,仿佛松了绑似的,万壑风云静,千崖气象新,路也好走多了,真是云山飞度万千重,红旗指处野鹞飞。
副连长彭青云骑在独立师师长何家产送给他的“黑流星”骏马上,昂首挺胸,紧拉缰绳,双腿紧紧夹着马肚子,人和马就像天然生长在一起一样,显得和谐优美。
这匹马长着一身黑绸缎般的鬃毛,四肢匀称,脖子修长,跑起来又快又稳,如同流星一般,所以人们给它取了个“黑流星”的名字。
彭青云原本不是骑兵,自从得到这匹爱骑以后,他每天都操练骑术,并精心照料它,渐渐地,与这“精灵”产生了感情。这个粗犷勇猛的“彭老虎”,变得体贴细致起来。他的情感世界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他的骑术也越来越精,还常常得到老骑兵曹海林的称赞:“这只彭老虎,干什么学什么都有一股子虎劲儿。就这么几天,马上的功夫已经不亚于我们这些老骑兵了。胆大心细,是一个骑兵必备的品质,彭老虎这两样都有了,将来必成大器。”
数百匹战马排成“一”字队形,缓缓前进,多么雄壮。
路,在马蹄下延伸。
骑兵连在缓坡上行进。
三次爬上昆仑山侦察道路的彭青云心里明白,先遣连已经进入千里昆仑的腹地。
正是——
冰峰雪岭寒云低,万古荒原沉寂地。 为让冰山化春水,愿做春风化春雨。
地势越来越高,气候越来越恶劣,狂风、缺氧、寒冷。他们走的是世界上最远、最高、最冷、最险、最难的路。
这是一条由野马、野驴、羚羊、牦牛这些世界上罕见的高寒动物踩出来的小道,这是野生动物的迁徙之路、生存之路、生育之路。
羚羊机敏地走在这条路上,像是它们的前辈在这里丢失了什么宝贝,非要找到不可,逼得它们的子孙世世代代在这里不厌其烦地寻觅。
人类很少光顾这里,只有一些探险家,为了寻宝,才肯沿着羚羊家族的足迹,到这里来猎奇。
近代以来,第一个成功穿越昆仑山进入藏北的探险家是瑞典人斯文‘赫定。这是一个生来就乐于与荒山大漠打交道的硬汉。他曾8次到中国探险。1899一1902年,他对罗布泊的探测,迄今仍是最具权威的考察。他对楼兰古城的揭秘,已成为西域探险史上的伟大事件。1901年,他穿越喀喇昆仑山,进入西藏。他走了55天,才见到人类;走了81天,才碰到一顶孤独的帐篷,还有一次,走了84天,才见到两个猎人。
斯文·赫定对喀喇昆仑山的描写凄美而沉重,神秘而险恶。死亡是个永远追随着他的阴影。
他在《斯文·赫定的猎人兼向导》一书中写道:
“这是一段惨淡的前程,既听不见歌声,又没有人说话,只有铜铃叮当响着,如同丧葬时礼拜堂的钟声。两只山鹰在我们上面围绕着,牦牛、野驴和羚羊都注视着我们,并且比平常走得慢些。它们仿佛预知荒野中的猎夫已经死了。没有青草了!没有野兽了!一匹马已经倒下,其余马的情况也很不好。骆驼仿佛害了眼症,眼睛半合着向前走。我们所有的玉米只够再吃两天了。我们在第二个驻地,宰了一只羊,如同谋杀同伙似的。
“我们继续向北行进。约尔达士追上了一只羚羊,将它咬死,我们因此又有些肉吃了。我们向另一座山前进,途中死了两匹马。来到山顶之前,又死了两匹,其中有一匹是小灰马。两天后,帐篷边又躺着一匹死马。我们已经84天未见过人群了。又过了两天,我们到达铁木里克,12匹马只剩下两匹。次日早晨,卡尔帕特的病更加厉害了,他可怕地躺在骆驼背上,我们停下来伺候他。在东岸一个村落停住的时候,他要饮一杯水。等下次停留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说到喀喇昆仑山,不能不提到俄国人热瓦尔斯基。他从1888年开始,用了18年时间,4次进入中国境内考察,行程3万公里,是第一个到过罗布泊、柴达木盆地、唐古拉山、昆仑山和西藏藏北地区的欧洲人。
后来,从塔克拉玛干北绿洲走向喀喇昆仑山和藏北高原的外国人渐渐多起来。当然,这些人并不全都是成功者。英国人查理的尸体,就埋葬在藏北高原的一个木匣子里。他的父亲也死在这里。法国探险家莱茵斯受了致命的重伤后,被扔进河里。受雇于外国探险家的维吾尔族、柯尔克孜族、藏族向导和役工,死在这条路上的,更是难以计数。
如今,先遣连走的也是这条路。
他们到达克里雅山口。这是进昆仑山的第一道关隘。
远远望去,巍峨的雪山绵延不断,冰峰林立。来到山脚,一座雪峰直插云霄,雪海茫茫,冰天雪地浑然一体,根本就看不到什么路。
这时,新疆南部正值酷暑炎热季节,可昆仑山里却是天寒地冻、寒气逼人。
英雄先遣连的同志们穿上冬装,还冻得瑟瑟发抖。面对克里雅的险峻高峰,一个战士说:“这是雄鹰也难飞过的地方!”又有人说:“鹰飞到这里,肯定会折断翅膀!”
P29-31
遥远的新生代古近纪,那是一个创造辉煌壮丽大变化的地质年代。
地处板块结合部位的青藏高原,在印度板块和欧亚板块的碰撞中,经受无数强力的挤压、叠加、逆冲、扭曲,一片类似于南极大陆的冰天雪地,从特提斯古海中奋然崛起,掀动了旷世水域潮汐的涌动,引发了喜马拉雅造山运动的轰鸣,抬升出地球上最高的一片台地,捧给世人一片瑰伟绝妙、旖旎壮丽的自然景观。
地质学家宣称:这片极地仍然在以每年约1厘米的速度向上抬升。而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的研究却一再表明,在青藏高原抬升的每一次拔节声中,都伴随着相应的历史演变和社会变革。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这片高原雪域的社会形态发生了跨越式的巨变。
为了这场巨变,中国共产党引领全国各族人民的优秀儿女和无畏战士,以金戈铁马、气吞山河的雄浑和悲壮,在解放西藏、守卫西藏、建设西藏的伟大事业中,以永不疲倦的涌浪的力量,克服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困苦和危难,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罕见的丰功伟绩。
社会的进步、经济的发展、各项事业的蓬勃兴起,演绎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人间正剧。一步越千年,西藏社会的深刻变化,与新生代古近纪的地质变迁相比,毫不逊色。
笔者在藏生活并工作了40年,亲身经历了这一巨变时期西藏所发生的点点滴滴。在新闻采访和文学创作中,我走访了西藏大部分地区,不管是冰山雪峰的哨卡还是崇山峻岭中的建筑工地,那些英勇无畏的守卫者和建设者,都给人以震撼心灵的感动。这本集子中所收录的几篇报告文学,便是我采风生活的记录。
之所以将这本集子冠以《喜马拉雅丰碑》的书名,是因为书中所记录的人物和故事,都与喜马拉雅山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喜马拉雅是地球上最高大最雄壮的山脉,世人称之为万山之首。它高耸入云、昂首天外,乃天下大气象、大景观。
喜马拉雅是高原风光的多面聚合体,它的不同高度、不同侧面、不同地段,都有着不同的风景和造化。我所记录的是,各条路线的英雄们,在喜马拉雅所涵盖和辐射的广大区域,以豪迈的气概、艰辛的努力,在生命禁区所创造的丰功伟绩。
喜马拉雅山体上屹立着38座海拔7000米以上的高峰、8座海拔8000米以上的高峰,东西全长2400公里,如一条巨龙在风雪弥漫中蜿蜒。
如今,我已退休离开西藏,回望那片雪域,喜马拉雅山系的每一座雪峰,都像一座天然的丰碑,标示着中华民族各族儿女建设西藏、保卫西藏的凌云壮志和傲视冰雪的雄心。
哦!——喜马拉雅丰碑,也是属于我的丰碑!
作者
2012年10月
近年来,以反映社会主义新西藏为主旋律的文学作品,一直深受海内外读者的青睐与关注。向世人宣传西藏,介绍西藏,正确定位西藏在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成长历程,是我们每一个西藏人的责任。
《西藏岁月系列丛书》以“老西藏”们的亲身经历,真实地记录了西藏解放和建设进程中那些不寻常的峥嵘岁月。有进藏路上的艰苦卓绝,有解放西藏的悲惨壮烈,有建设西藏的忠诚无畏,有守卫西藏的执着奉献……那些真实的故事,虽已成为历史,但仍感人肺腑,耐人寻味。
这套丛书作为历史发展的载体,无处不体现着党中央和全国各族人民对西藏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关怀与支持,无处不彰显着“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忍耐,特别能团结,特别能奉献”的“老西藏精神”。这些,雄鹰可以见证,雪山可以见证。
此套丛书组稿及筹备出版几经周折,历时三年,工作千头万绪。西藏岁月文学艺术工作者协会的策划与主创人员,用“老西藏精神”宣传“老西藏”,记录为西藏和平解放牺牲的英烈和健在的昔日英雄。他们用身体铺就了进军西藏的“天路”,把鲜血滴洒在建设西藏的白雪中,把生命镌刻在维护祖国统一和民族大团结的史册上。书中的每一段故事都在向我们昭示:他们与西藏人民手挽手、心连心,团结一致,努力奋斗、拼搏,以鲜血和正义铸就了整个人生轨迹!
为了那些逝去的英灵和活着的英雄,丛书编辑委员会困难再大也要坚持!在藏工作多年的洋滔、张彦丽、冰融、李敏、闰振中等同志,分别联系离退休老作家,十八军老干部、老战士,向他们征集进藏、建藏的回忆录,组织编写那段感人肺腑、催人奋进的历史篇章。
在拉萨、成都、北京三地组稿座谈会上,与会的116名离退休老干部,谈起当年的经历仍是热泪盈眶,激情满怀。他们对出版系列丛书的现实意义给予肯定,纷纷表示要积极参与,热情支持。老干部们的行动使大家备受鼓舞,深感自己肩上的担子分量很重。
做书如做人。我们不知道其他编辑是怎么做到最好和完美的,但我们编辑的工作过程,却让人读懂了什么是最好和完美。
由于年代关系,一些书稿的原创人已是八九十岁高龄,提供的全部是手写稿。整理这部分书稿的难度,远远超出当初的想象。尤其是当年十八军分三路进藏,整个过程既有共性又有个性,待书稿集中后,内容冲突和史实矛盾等问题凸显出来。即便如此,这些都是老人们的亲身经历之作,弥足珍贵。工作人员视稿如金,没有一丝马虎和大意,生怕丢掉一字一页,对不住那些颤抖着的手写下的一笔一画。因为他们懂得,这些书稿对于高龄老人来说,其意义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这是他们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
大量组稿,靠正常的工作时间是无法完成的,编辑们吃住在办公室,抢时间、赶任务;制订好的工作计划不得不打破,确定的工作方案随时要更改。为了确保史料翔实,协会同志除了对手中的初稿进行整理和比对外,还要随时处理意想不到的新问题。他们与原创作者不定时、不间断地联系与沟通,有的老人需要辗转几次才能找到,一些老人只言片语的表述需要几经询问,同志们都表现出极大的耐力和爱心。通过无数次的核对、甄别、印证,这些基础资料得到最后的确认。先遣连勇士和十八军将士绝境坚守、极地永生的气概,鼓舞着丛书编辑人员为这项有别于正常写作、具有特殊意义的工作竭尽全力。
现代都市生活浪漫而多彩。但《西藏岁月系列丛书》的编辑过程,让那些编辑远离了这个多彩而喧嚣的世界。三年的编辑工作,人脑变成了电脑,离开书稿后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连正常生活也变得丢三落四。大家多是在夜以继日、废寝忘食中度过了三个春秋。特别是在最后统稿期间,春节、藏历年都是在电脑前度过的。什么“三十饺子初一面,初二出门去拜年”等风俗,全然忘记。直到一个清晨,清脆的爆竹声催醒一位编辑的记忆,猛然想起藏历年该到了,于是,临时决定放假一小时,给远在拉萨的朋友发短信拜年。没想到刚给两位朋友发完拜年的信息,回复的铃声便接连不断。她索性先暂停拜年,打开信息想一睹为快,没想到一看却把自己惊住了: “你是喝醉了还是睡迷糊了?藏历年都过去一个月了,还拜年呀?”
“难道,你真的忘记哪天过年了?”
藏族朋友的反问,令我们的编辑从机械思维中清醒过来,跑去翻日历,201 5年过去三个月了!这一天是二月初二,民俗中“龙抬头”的日子。她无奈地摇摇头,苦笑。
还有一种难耐,也是对我们编辑的考验。为了这套丛书,有的同志一年内要进出西藏两三次。严重的高山缺氧反应,试炼的不仅是身体,还有毅力。长期在藏的人,到了内地因醉氧而多眠,昏盹难耐,头晕腿软;常人日进三餐足矣,而他们则要饱受饥肠辘辘的折磨。返回高原的情景与内地醉氧相比,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头痛耳鸣,夜不能寐,腿脚发软,食欲全无。三周时间过去,人仍头如灌铅,四肢麻木,身体如腾云驾雾,提不起精神。尽管这样,他们仍坚持工作,无一退却,三年的付出可想而知。
确实,将一部自己没有亲身感受的他人的作品做到最好,是一件难事。尤其是这套丛书,面对工作量大、组编困难、经费难筹等问题的困扰,编辑部人员曾产生过动摇。但“老西藏”们对丛书的渴望和期待之情,始终萦绕在他们心头,挥之不去:84岁高龄的十八军老前辈赵先前先生,骑着自行车到处寻找资料,不厌其烦地向自己的孙子学习电脑打字;党史专家焦东海先生患病期间也不忘电话询问丛书进展情况,帮忙联系在京的十八军前辈;著名诗人、作家杨从彪,闰振中两位老师的热忱可与重庆的高温相提并论,而且从来“报喜不报忧”;西藏第一位女作家、优秀的藏族领导干部、西藏自治区党委原常委、西藏自治区政协副主席,德高望重的德吉措姆女士,为了筹措出版经费煞费苦心,辗转奔波,多方求援,如一尊秉烛女神,让大家在黯淡中又见光明,她身上的正能量时刻感染着每一个人;还有因心脏病住院的“老西藏”刘源老师,在病榻上笔耕不辍……他们这种发自内心、视如生命般热爱西藏的情结令人惊叹,令读到与见到的每个人的心灵不止一次地受到震撼和洗礼!
雪莲花绽放的地方本没有路,英雄先遣连壮士用他们的生命,蹚出一条“天路”;十八军将士们踏着他们非凡的足迹,向着雪山顶上的五星红旗奔去……那些让人想起就肃然起敬、长期在藏工作的各民族干部、人民子弟兵,默默无闻、坚韧不拔的品格和意志,铸就了祖国西南边陲的钢铁长城,让民族大团结之花在雪域高原绽放,让富强民主的新西藏在珠穆朗玛崛起!
20世纪70年代那令人抹不去记忆的岁月,知识青年炽烈的激情燃烧在雅鲁藏布江畔,他们背负那个特殊年代民族的希望,辗转半个中国,聚集在世界最高点。如今,这些“老西藏精神”的继承人也已两鬓霜花,他们付出的是热血,收获的是意志;逝去的是青春,留住的是品格。还有一批批援藏干部,承受思乡之苦,忍耐高原之寒,以只争朝夕的干劲实践着“老西藏精神”,为民族富强搭建人才之梯。那些远去的和这些现在的他们,都以不同方式谱写着对西藏的热爱,对祖国的忠诚,对“老西藏精神”的崇尚。
面对莽莽高原,生命显得那般脆弱渺小,如一滴水、一粒沙。也正是这一水一沙,把青春、时光、血汗凝聚成“老西藏精神”,积淀成荡气回肠的西藏岁月,没有半点虚伪和空洞。
三年来,丛书编辑部的同志们,就是在这种精神的感召和激励下,一次次直面困难,一步步在艰难中前行……垫付的数万元编辑费,至今还不知由谁偿还,但从未有人提起。想想这些,算不算是做书和做人的一种境界呢?
在西藏生活和工作,是大自然与人格和意志的较量;为西藏做事,是战胜自我、提升境界、净化灵魂的历程。一代又一代“老西藏”和西藏各族人民,抱着这种理想信念和政治情感,以鲜血和生命及子孙后代的幸福为代价,在得与失、荣与辱、生与死、苦与乐的考验面前,不改初衷,默默奉献,在世界屋脊上构筑了一个英雄群体。应该说,“老西藏精神”同“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一样,都是中国革命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民族精神的具体体现。
掩卷深思,作为一名读者、作者、编者,除了对“老西藏精神”的种种感慨,还有更多的感动无法忘怀。
《西藏岁月系列丛书》欣然面世,首先应感谢西藏自治区原党委书记阴法唐和夫人李国柱(首批进藏女兵之一)一直以来的关心,感谢在北京七月的酷暑下,老书记为丛书题写序言;感谢丛书编委会顾问、西藏自治区原党委常务副书记、自治区人大常委会主任、党组书记、第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民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列确一直以来的关心;感谢西藏自治区党委常委、拉萨市委书记齐扎拉的支持;感谢1976年进藏大学生、时任西藏自治区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张跃平给予我们的热情鼓励;感谢中国文联副主席丁荫楠、中国少数民族文物保护协会秘书长杨华山、中国音像出版社常务副社长丁涛等领导同志的大力支持与指导,他们同是这套丛书的奠基者,也是西藏人民的好朋友。
这套丛书的完成,离不开北京市对口支援和经济合作工作领导小组西藏拉萨指挥部领导在经费协调方面给予的大力帮助;离不开西藏自治区党委直属机关工委常务副书记林清海、原常务副书记高文庭、副书记彭宏(中央国家机关工委第五批援藏干部)等领导的厚爱和关怀;离不开时任工委宣传部部长唐荣科在方案策划、工作实施、人力安排等方面给予的全力支持与帮助。
中共大连市委组织部、宣传部的领导甘为西藏办好事,成为丛书编辑工作的精神后盾。第五批援藏干部、现大连市旅顺口区教育局副局长马殿文同志虔诚的西藏情愫令人感动,他为丛书后期制作排忧解难,为丛书出版起到了重要的助推作用。
还有丛书的合作伙伴——大连出版社的领导、同志们,表现出孜孜不倦、爱岗敬业的职业精神,是我们永远学习的榜样!
在此,丛书编辑部及丛书作者、广大读者对所有给予丛书以关注、支持、帮助的各位领导、各位同仁,表示衷心的感谢!
西藏,神圣的世界屋脊,离太阳最近的地方,我们的西藏岁月记载着沧桑,刻录着风华。西藏岁月,是无数西藏人环境与精神、磨砺与意志互相较量的历程。但西藏岁月的与众不同,不只是环境的恶劣、磨砺的艰难,更是一种人心向善的精神信仰。任云卷云舒,花开花落,“老西藏精神”同美丽的高原一样,将永远成为人们向往的香巴拉。
编者
2013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