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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根的魔方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陈章汉
出版社 海峡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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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根的魔方》是陈章汉近20年来散文随笔作品的总汇,是从长长短短两三百篇,洋洋洒洒五六十万言中精选出来的,分量之重,不言而喻。本书取名《根的魔方》,本意是喻指家庭、家族、家乡的亲情,犹如盘根错节,不断向四面八方延,在本书中,随笔与杂文的数量大大超过他的散文。

内容推荐

《根的魔方》是陈章汉近20年来散文随笔作品的总汇,是从长长短短两三百篇,洋洋洒洒五六十万言中精选出来的,分量之重,不言而喻。

本书取名《根的魔方》,本意是喻指家庭、家族、家乡的亲情,犹如盘根错节,不断向四面八方延伸。把散文这条根,长长地伸进其他文体,犹如魔方一般,在急速的旋转中,让不同的块面闪射出不同的色泽与光彩。

目录

村头村尾

古道弯弯

如烟三题

龙潭水漂漂

跳跳鱼钻豆腐

海涂拾趣

探海纪事

海恋

白色联

戽水

隆盛小铺

“根”的魔方

俗美在乡

“贼”二章

兴化湾旧事

村声

小村故事多

悲欢离合莆仙女

门里门外

小湾风水

记忆之楫

断鸿声里

“后井”杂忆

借钱日子

我家的“小皇帝”是“黑人”

美丽的牵挂

陪考记

宝盖头下

空巢日子

“开笔”小记

爱吃圆子

结婚那一天

女儿是校友

住院手记

我家四代女

拐杖

补充风流

预支作家

公家的舅舅

灯下砚边

龙眼花开

于山上的菊花

肩火

关窗偶想

生活的馈赠

未名沟的随想

“安全感”异议

佛名的启示

脑袋错位种种

“石敢当”

戒烟杂说

关于鼻子等等

为“不闻鸡”解嘲

人择

笑的哲人

业余生日

书桌情结

学会“侃自己”

出门日子

错过

球迷罗汉

牛担

“不求人”

补鼎

为脚说话

趣说本命年

痛极无痛

记否薯味

想起磨磨

想起陈善分海

永远的圣殿

《童年真好》后记

旧鞋之恋

世纪之“跤”

流浪球迷

最后的摆渡

重温激情

漫话骥斋

台湾行十日手札

附录 打赤脚上路——陈章汉《人生的履痕》读后/俞元桂

试读章节

曾经在海里蹬踏。

脚丫嫩嫩的,被藏在海涂中的螺锥或蠓壳划出道口子,拔出来,那殷殷的血痕留在灰褐色的脚印帮里,如杀生案的线索。

自己找的苦受,无怨。

奇在竟不知痛。继续蹬踏不出几步,便自动止血。创口不论多长多深,在咸渍渍的温润的海泥的裹抱中,很快就愈合,不用消毒、敷药。

孩时以此为奇观。如是亲历三回,遂信乎海之爱人,如口之含舌——舌头倘破了,三缄其口便自动见好,无须包扎。

人说残忍莫如往伤口里撒把盐,海里则例外。虽然,盐巴多出于海。

后来在山里蹬踏。

脚丫已经不嫩了,皮肉之伤却没少见。血照样殷红。山里人见怜,有抓把土粉堵我伤口的,有撮把烟丝为我止血的。说这是“山例”。我却背过身去,自个儿把尿尿撒在伤口上……

呵!那咸渍渍的温润的感觉,有如海泥的吮舐。尿有多长,海的抚存的记忆便追回多长!

我说这是“海例”,山里人倒也信了。这使我感动。

我是陪父亲坐罪才离开海的。

他的同胞在海的另一头。他偏偏又爱看潮涨潮落。于是被缴去教鞭,打发回老家执羊鞭去。白羊黑羊准有好几十头,漫山野里颠。那是他的迁爱,他的生命的寄托。日头贴山,羊群回栏,津津有味地清点起羊儿,这种时刻,便是他的节日他的圣典。但见他半伸着两个指头,眯着眼成双成对地数过去,数一下头点一下,遮颜的破笠也抖一下。他似乎宠辱皆忘了。

有次,我不经意说了旬:“你好逗,像班主任给学生点名……”不知怎的,父亲的嘴唇颤了一下,眼泪就下来了。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是丢了小羊。却不见他急,只是不语,只是呆望这满眼白的黑的,久久不去。

我吓了,自此不敢再看父亲给羊儿点名……

倒真的丢过一只小羊。可那是公社的财产!

父亲的脸倏地煞白了,磕磕绊绊颠回山去,长一声短一声地学着母羊叫,带着暗哑的哭腔。

在一个石隙里找到摔伤的小羊羔,膝盖上淌着血。父亲一把抱起它,手都颤抖。

我就地抓起一把土粉想给羊羔止血,父亲忽地伸手一扒拉,扯下我的裤衩,急声说:“海例!”我打了一个寒噤,一时竟尿不出。及至我约略读懂父亲的眼睛,嗬,那咸渍渍的温温的“一壶子”撤拉拉全出来了!

羊儿轻轻地叫了起来。父亲也忻忻地笑了起来。我从不曾留意父亲竟有如此灿烂的笑。

等到我发现父亲的脚踝上也渗出血,我已经没尿了。我急得直想哭,一路上再三叮嘱自己:明儿得多灌些水——加盐的水……

海在,盐毕竟还便宜。

龙眼·人眼

“处暑,鼠鼠。”——这土话真有趣,说的是每年处暑那天龙眼开始成熟,馋嘴的野小子们可以像小松鼠那样,偷偷拧下一两粒来尝尝了。

父亲放羊的山上没龙眼。就是有,他也不会捎带半粒给我。他是回乡接受“改造”的,瓜田李下,从来规矩。母亲还在山外的渔村教书,海里没长龙眼,这我也是知道的。

这就注定我必须当“鼠鼠”,自食其力。我却不敢。那可是“公社的果实”!

一天,放学回来路经龙眼树下,贫下中农小同学“鼠鼠”时掉下两粒,我馋眼一亮躬身便捡。不待剥开壳,忽听一个敲钵头般的声音从天上地下传来:“你吃你吃,把你眼窝里的两粒留下来赔!”

原来“鼠鼠”也要拣人做,我这才知道。

一肚子委屈中竟生出个坏念头:要是忽然来场台风多好,把树上的龙眼果全摇下来,看你们还在乎我尝两个鲜!

老家厨房后面就站着棵大龙眼树。不知是先有树还是先有屋,反正都很老了。看那树千弯的,看那树冠垂的,这把年纪了竟还结出几串黄灿灿的果子,就在小天窗上晃呀晃的,诱人又恼人。

不敢看天窗,多看几眼要起歹心的。

我就没话找话,与灶下的老祖母穷开心:“知道哪个地方最热吗?——茅坑房!为啥?谁进去了都急急扒拉下裤子呗。”老祖母横了我一眼回了一句:“知道哪个地方最冷吗?——灶膛口。谁凑过来烤火总要搓搓手说‘好冻好冻!’”

于是嘻嘻哈哈笑成一堆,暂且忘却天窗外那一串串无望的希望……

某天傍晚,听得屋后闹嚷嚷,杂有靠竹梯上树的声响,猜想是社员们摘龙眼来了,心头不由得一紧。正好老祖母在灶台前淘米下锅,我就势躲到灶下,帮她生火。

“慢着,屋上有人,别把人家熏着。”老祖母止住我。她总这样善良,对谁都一样。

对着死寂的灶膛愣神许久,屋后屋顶的动静渐杳,我便开始引火煮饭。恰在这当儿,一股裹挟着囱灰的气流,蓦地从长长的烟囱里压下来,紧接着,“噗噜噜”的似有什么实物掉进灶膛。我的眼睛被溅起的草灰蒙住,一时睁不开,边骂娘边伸手往灶膛里摸——P6-8

序言

章汉的书稿搁在我的案头很久了,但我答应为他写的序却迟迟未敢动笔。忙,忙于装修,忙于搬家,忙于当外公,忙于为自己的一部书稿作最后的润色,自然是一大原因,但真正让我感到为难的倒是:这序很重要,但却不好写。说它重要,因为这是章汉近20年来散文随笔作品的总汇,是从长长短短两三百篇,洋洋洒洒五六十万言中精选出来的,分量之重,不言而喻。说它难写,因为章汉毕竟是我的同胞兄弟,倚轻倚重,说好说坏,都难免有悖“为亲者讳”的古训,分寸感难以把握。

但章汉对此却毫无顾忌,始终认为我是作序的最佳人选,因为我对他太了解了,毕竟同父同母同根所生,甘苦同尝荣辱与共走过了大半辈子,且从来没红过一次脸,吵过一次架,手足情深,血浓于水。

即此一端,也可以看出我和章汉在个性上极大的差异。一事当前,他总是往最好的方面去想象、去努力,乐观、豪迈,充满自信,在勇往直前中让生命之火充分燃烧,尽管他的理想有时也会在现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而我总是把困难估计得过于严重,瞻前顾后,犹豫彷徨,从而错失了许多转瞬即逝的良机,自我扼杀了一些本可加以发掘的潜能。

比如,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逼得父亲不得不挥泪告别教坛,返乡牧羊,每天在山坡上默数小羊,就像他当年在教室里为小学生点名一样。受其株连,我这全省文科“高考状元”上不了重点大学,毕业时想读研究生也不敢报名,而“年少不知愁”的章汉,居然兴致勃勃地参加体检,梦想投笔从戎,当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结果当然是事与愿违,落得个“政审不合格”的下场。此后,他种过田,晒过盐,收购过蘑菇,当过罐头厂的车床工等,照理说吃的苦比我多,走的路比我曲折,但我老是夹着尾巴做人,与世无争,他却始终锋芒毕露,哪怕返乡务农,在秧田里插秧,也要插出全村最直的秧行来,以此显示他完全有能力出人头地。

又比如,同样以散文为文学创作的起跑线,我一辈子只在这一亩三分地上精耕细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管其年景如何不好,收获如何微薄,也不管别人的地上如何姹紫嫣红、热火朝天,我目不斜视,从不旁骛。但章汉却不愿在同一棵树上吊死,他虽然因在同安出生而得了个乳名叫“安生”,但似乎从来也不肯“安分守己”,总喜欢“打一枪换一个地方”。20世纪90年代初,他的第一本散文集《人生的履痕》出版之后,又一批散文新作陆续在全国性报刊上发表,其中,《跳跳鱼钻豆腐》一文在《散文》月刊上刊载后,还得到著名电影演员达式常先生的青睐,声情并茂地为之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朗诵播放。正当捷报频传、势头看好,我满怀信心期待他乘胜前进,拿出更为出色的第二本散文集时,不料,他却突然改弦易辙写起了长篇报告文学,一写就是几年,几乎把原先的散文创作优势全放弃了。待这部长达30万字的《江口风流》在北京人民大会堂成功举办研讨会之后,他又突然迷上了儿童文学,一口气写出99篇成系列的儿童文学作品,并结集为《童年真好》一书,把自己童年时代的“趣事、羞事、蠢事”一股脑儿兜了出来,在全省各地签名售书时,受到小读者及家长和老师们的普遍欢迎。以至于该书连续加印两次,总印数突破一万大关。然而,就在这好评如潮声中,他又“移情别恋”,一会儿写起歌词,一会儿摆弄起电视纪录片的文学脚本。他虽不是美学家,却举重若轻,鼓捣出一部《美感百题》,得到美学界泰斗王朝闻先生的肯定;他虽不是文字学家,却又歪打正着,炮制出一部《说字写文》,还得到北大名教授谢冕先生的嘉许。至于逢年过节,我一向对热闹场合避之唯恐不及,他却像演艺界大腕一般到处赶场,又唱又跳又朗诵又当节目主持人,甚至不惜学鸡鸣狗吠逗人取乐且乐在其中。难怪朋友们尽往他家跑,因为他常常能给大家带来轻松、快乐与欢笑,尽管其中很多人也是我的好朋友。他们批评我为人太端正了,就像写在方格稿纸上的楷书,一笔不苟,而章汉却是率性为之的行书和草书,尽可伸胳膊蹬腿、拳打脚踢,有趣,痛快!

说起书法,据章汉回忆,他是在小时候有一次看见我用毛笔字书写家书,信封上的隶书尤为让他羡慕,这才萌生了他对书法的兴趣和爱好。如今,我笔墨荒废已久,从不敢在人前胡乱涂鸦,他却舞文与弄墨并举,一跃成为小有名气的书法家,其作品,尽管十之八九是自费笔墨纸张替人白写的,但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有偿服务,其润笔费,也大大超过我那广种薄收的散文稿费,以至于我后来购房装修,都不能不仰仗他慷慨解囊、鼎力相助。

他每次破门而出、另起炉灶,我都免不了要给他泼点冷水。他呢?出于对兄长的尊重和礼貌,总是虚心接受而坚决不改。也许,在他看来,我的执著与坚守,淡泊与沉稳,很可能是保守,是迂腐,是作茧自缚,在故步自封。同样,他的多才多艺,求新求变,在我看来,又难免会分散精力,浪费才华。好在他学什么像什么,且往往很快便能捧回一大堆奖状奖杯之类,使我在惊愕之余,又不能不心悦诚服。

但毕竟,章汉的诸多文体创作实践,都还得益于他散文写作的功底,况且,随笔、杂文、报告文学等等,原本也都属于广义的大散文范畴,只不过它们后来各自强大了,这才在文学体裁分类学上独立门户,与狭义的散文隔邻而居罢了。本书取名《根的魔方》,本意是喻指家庭、家族、家乡的亲情,犹如盘根错节,不断向四面八方延伸,在我看来,也有点像章汉的作品,把散文这条根,长长地伸进其他文体,犹如魔方一般,在急速的旋转中,让不同的块面闪射出不同的色泽与光彩。其中,就散文作品而言,他继续保持并发扬以往的特色,以带有自传性质的记叙为主,抒写有关童年与少年,有关亲情、爱情与乡情的情感波澜,“酸楚与欢愉同发,苦涩与甘甜杂呈,是一曲曲忧欢交替的心弦独奏,更是一篇篇字里行间漾溢着真情挚意的美文”。(曾焕鹏:《联袂攀文山双辉映艺苑——略评章武章汉的散文》)与此同时,我还注意到他写出了另一组超越原有题材、颇具特色的人物散文,如《白色联》、《笑的哲人》、《公家的舅舅》等。其中的《白色联》一文,把镜头对准农村中的弱势群体,写出了“番薯仔”这个人物在长期政治斗争中被扭曲的性格以及不曾泯灭的善良本性,但却被时代的发展所无情抛弃的悲惨命运,这在当时的文坛上,可谓空谷传音,难能可贵。

当然,在本书中,随笔与杂文的数量大大超过他的散文。其中,也包括1992—1995年间,我俩联手在《福州晚报》和《湄洲日报》先后推出《骥斋随笔》专栏时的作品。当时,我俩就像章汉在《戽水》一文中所写的那样,两人一左一右,共拉一个戽桶,从山潭里戽水浇田,每周一文,轮番上阵,不亦乐乎。兄弟俩共同的家庭出身和文化背景,共同的价值取向和道德评判标准,使我们的作品在选材和立意上比较接近,而不同的审美意趣和个性的差异又在文风上拉开了彼此的距离。但不管如何,兄弟俩同台亮相,演出一圈圈“二人转”,倒也瑕瑜互见,相映成趣。在我看来,论章法的严谨、内容的厚实、分寸的把握,他可能稍逊于我;论思维的敏锐、文笔的俏皮与泼辣,我则远不如他。记得专栏刚结束,就有论者日:“章汉的文章,随意多了,但他才华横溢,笔致灵动,善于化腐朽为神奇,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尽管有些文章思想内容不如章武的厚实,个别地方还有点横逸斜出,但可读性一点也不比章武的差。”(鞭骥:《以文栽道各臻其妙——“骥斋随笔”摭谈》)

此后,“兄弟不下马,各自奔前程”,我全力投入山水游记写作,他则在四面出击之余,不时杀个回马枪,写点杂文随笔,于调侃与幽默中仍然保持着针砭时弊、匡正世风的勇气与锐气。其间,他还以《红蓝墨水》为总题,写出了编辑手记15则,道尽“为他人作嫁衣裳”的种种甘苦。他还在《福建日报》“读书”专版上开过一阵子《骥斋书话》专栏,为读者奉献出10多篇读书随笔,浓浓淡淡的书卷气,多少为他增添了学人的儒雅风度。在图文书畅销的今天,章汉还为一些大型画册如《冰心爱典》等撰写配文,自然又得另换一副笔墨,于是摇身一变,他又成为多情的诗人了。至于书中独立一卷的序跋文,其数量之多、涉猎之广,则体现出他对壮大文艺队伍的耿耿忠心以及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侠肝与义胆。

近几年,由于旅游业的勃兴和城市文化景观建设的需要,他屡次奉命写赋,《闽都赋》、《鼓山赋》、《马江赋》、《长乐赋》,便是他呕心沥血之结晶。他的赋气势磅礴,文采飞扬,音韵铿锵,朗朗上口,颇得社会各界好评,以至于北京有人戏称章汉的赋为“汉赋”,连万里之遥的甘肃河西走廊也有慕名前来求赋者。对此,我在赞赏之余,也劝他赶紧见好就收,切不可写得过多过滥。毕竟,赋在形式上的严格要求使它在内容上受到很大的限制,而散文的出现,最早便源于对韵文与骈文的反动,古人好不容易才打破押韵、平仄和对仗的桎梏,作为散文家的章汉,何必还要在今天重新戴上这些镣铐跳舞呢!何况,赋往往还要镌刻在石头上,它要经得住时间的考验与后人的评说,其中难免会有一些非文学因素在起作用。这回他倒也听话,除上峰指派的任务外,能推则推,若与商业活动有关的邀请,哪怕一赋万金,他也尽力婉辞了。

文学之路,是一条只有起点而没有终点的路,一条鲜花与荆棘并存且往往荆棘多于鲜花的路,又是一条充满无情竞争、淘汰率极高、往往行百里者半九十的路。在这条漫漫长途上,我和章汉之间,既是亲兄弟、好伙伴和同盟军,但同时,也是一对战略竞争对手。过去,他自认为一直在追赶我的背影,如今,我又常常听见他的脚步声从我身边窜了过去。所庆幸的是,我俩从没停下各自的脚步,对生活的热爱伴随着对文学和艺术的热爱始终是我们前进的动力,只不过我所追求的目标比较单纯,充其量不过是一名单项运动员,而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是一名多项全能运动员。在公众场合,过去,他刚出道时,人们总是介绍道“章汉,是章武的弟弟”,如今,人们常常倒过来介绍道“章武,是章汉的哥哥”,足见章武老矣,而章汉依然年轻,尽管他只比我小五岁而已。

信笔写来,这篇序文已经颇有一些篇幅了。文如其人,我之所以写了许多有关章汉人生经历的往事,无非是想为读者在阅读本书时提供一些类似于“相关链接”的背景资料。至于作品本身的成败得失、优劣功过,相信读者见山见水、见仁见智,自有高明的评判,也就无需我多加饶舌了。是为序。

2004年中秋—国庆佳节

榕城,金山,新骥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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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0:32: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