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家吴伯萧先生、历史学家王毓铨先生及诗人吕剑先生并称为“莱芜现代三贤”。
《吴伯箫书影录(莱芜现代三贤书影录)》作者(张期鹏)将吴伯萧先生的个人作品的逐一进行介绍与点评,从图书的版别和来历,到每部书的写作过程、主要内容及精彩语句,细节毕现。配以书影图片,图文并茂,异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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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吴伯箫书影录(莱芜现代三贤书影录) |
分类 | |
作者 | 张期鹏 |
出版社 | 山东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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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文学家吴伯萧先生、历史学家王毓铨先生及诗人吕剑先生并称为“莱芜现代三贤”。 《吴伯箫书影录(莱芜现代三贤书影录)》作者(张期鹏)将吴伯萧先生的个人作品的逐一进行介绍与点评,从图书的版别和来历,到每部书的写作过程、主要内容及精彩语句,细节毕现。配以书影图片,图文并茂,异彩纷呈。 内容推荐 《莱芜现代三贤书影录》共三册,分别为《吴伯箫书影录》、《王毓铨书影录》、《吕剑书影录》。 张期鹏编著的《吴伯箫书影录》为其中一册,不仅较全面地辑录了散文家、教育家吴伯箫的著作版本,且按时间顺序逐一介绍、评说,详尽缜密,古朴典雅,蔚为大观,颇有收藏、品评和研究、欣赏价值。实际上,这是传统书影与现代书话、评论的一种结合,是一种全新的成书形式,令人耳目一新。 目录 题记 书影录 奠定散文名家地位的《羽书》 风貌一新的《潞安风物》 “写作上走新路”的《黑红点》 紧跟政治的《出发集》 欲说难休的《北极星》 《忘年》 最早的散文选集《烟尘集》 香港版《吴伯箫选集》 自选本《吴伯箫散文选》 《吴伯箫散文选集》 《窑洞风景》 被人遗忘的《难老泉》 译作《波罗的海》 《吴伯箫文集》 附录一 话说吴伯箫 也谈“吴伯箫先生二三事” 箫声遗响今何在 附录二 无花果——我与散文 吴伯箫自传 吴伯箫著作简目 后记 试读章节 写于1980年5月10日的《<羽书>飞去——代跋》。比较难得的是,书前还有吴伯箫先生当年在青岛海滨的一帧照片,虽然有些模糊,还是能够领略先生当年的风采的。此书对于吴伯箫先生的散文成就,有如下简单介绍: 作者是我国一代散文名家。写过《北极星》、《记一辆纺车》等优秀作品。文字颇费心思,却无故作惊人之笔;取材不尚奇特,自有充实感人之处。那种宛若行云流水、朴素自然的美,是浮华雕饰者无与伦比的。 《羽书》是吴伯箫先生正式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从后文的叙述我们可以知道,如果不是王统照先生精心保存书稿,如果不是巴金先生及时出版,《羽书》书稿毁于战火也未可知。王统照先生、巴金先生实在功德无量。时间过去40多年之后,花城出版社从中选出部分图书进行再版,又使它在新的历史时期广泛流传,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单看收入“文学丛刊选”第二辑中的作品目录,就可以知道这套丛书的分量:长篇小说有师陀的《马兰》、王西彦的《古屋》,中篇小说有张天翼的《清明时节》、舒群的《秘密的故事》,短篇小说集有荒煤的《长江上》、端木蕻良的《憎恨》、沙汀的《苦难》、白朗的《伊瓦鲁河畔》,散文集有吴伯箫的《羽书》,评论集有刘西渭的《咀华集》,可谓名家荟萃、洋洋大观。 其实,吴伯箫的散文创作开始得很早。早在1926年,他在北京师范大学读书时,就在《京报·副刊》上发表了散文《清晨——夜晚》。后来,又陆续在京津报纸上发表了《街头夜》、《塾中杂记》等一系列写实散文,在当时的北平文坛崭露头角。1931年,他将这一时期陆续写成的散文40余篇,编成散文集《街头夜》准备出版,但因“九一八”事变爆发,在兵荒马乱中未能付印。这一年,他从北师大毕业,先后到青岛、济南等地从事教育工作,期间又创作了大量的散文作品。1936年,他将毕业后写成的文章集中在一起,但却一直没有出版的机会。 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救亡图存成为中华民族和每一个热血青年的头等大事。这时,吴伯箫正在莱阳简易乡村师范学校担任校长,“因为正办学校,跟三百多青年在一起,打起仗来,到哪里去都很难预料”,于是他像“托孤”一样,把剪贴成集的大学毕业后6年写的东西,交给了将要离开青岛到上海去的好友王统照,并对王统照说:“你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印就印,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印就存在你手里吧。”其实,那个时候,吴伯箫先生心里很清楚,在那样一个年代,救亡第一,身家性命都在度外,一部散文集又算什么呢?因此,他也并不抱有很大的出版奢望。 1938年,在抗日战争的烽火中,吴伯箫投笔从戎,奔赴延安。从此,他与王统照天各一方,断了音讯。但在上海的王统照却一直没有忘记自己对朋友的承诺,他一直将这部书稿小心地带在身边,并且一直在寻找出版的机会。后来,适逢巴金先生编辑《文学丛干U》,这部书稿终于等到了问世的机会。因为当年吴伯箫先生将书稿交给他时,并没有取下书名,于是,王统照先生就以这部书稿中的一篇文章《羽书》为名,并亲自作序,交付出版了。对此,吴伯箫先生在《<羽书>飞去》一文中曾说:“当时没想到准有印行的可能,集稿并没有定个书名。以《羽书》篇名作书名,正好适应抗日战争初期的形势,是剑三(王统照字剑三)作主的。”因此,这部书稿也正如王统照先生在《羽书·序》中所说:“现在它能有与阅者相见的机会殊不易易。”其实,想想那些毁于战火的稿本、图籍,吴伯箫先生的这本《羽书》又实在是幸运的。这也是他与王统照先生真挚情谊的见证。 《羽书》出版的时候,吴伯箫先生已到延安,自然一点也不知道。1941年夏天,延安的同事告诉他,上海的一种杂志上登载了《羽书》的序,并且将杂志给他看过之后,他才知道了这个消息。但在此后的岁月里,他从身处延安,“从离开延安到张家口,到哈尔滨、佳木斯、吉林,一直都没有看到”,直到“一九四九年春,到了长春,孟超同志才远远地从山水甲天下的桂林寄给我一本。离初版已经经历了八年战火”。而且,孟超同志寄送的这本《羽书》还不是初版本,而是桂林再版的,书中没有印王统照先生的《序》。吴伯箫先生打趣地说,像东北春寒发现孩子没戴帽子。于是,他“立刻翻出保存了八年的那本上海杂志,把序言剪下来,整整齐齐地贴在目录的前边。这时候才好象把孩子打扮得象个样子,心满意足了”。(《(羽书>飞去》)一本书对一个作者来说,无疑就像他的亲生儿女一样,但这个“儿女”出生八年后才得相见,作者的心情是可以想见的。 但是,就是这本飞了八年之久才到作者手中的《羽书》,在“文革”中又遭到了“打、砸、抢”的厄运,被人“抄”了出去,从此“远走高飞”。“文革”结束后,吴伯箫先生被抄走的半麻袋书信文稿大部分都被退还,但孟超同志寄给他的那本《羽书》却一直不见踪影。这,也成了作者终生的遗憾。 其实,一本书的命运,不就是一个人、一个时代的命运吗? 关于《羽书》的内容和艺术特色,有论者称:“它主要以儿时乡村经历为题材,描述那纷乱世界中未被践踏的一抹天地,寄寓自己对美好理想的祈念,间或对世间的黑暗发出自己的呐喊。”“在三十年代中期的散文园地里,吴伯箫的这本《羽书》,与何其芳的《画梦录》、李广田的《银狐集》以及《画廊集》等,各以其独特的艺术风采,赢得了评论家与读者的普遍赞赏。”(曹明海:《吴伯箫散文选集·序言》)其实,王统照先生早年在《羽书·序》中就曾说过这层意思:“伯箫好写散文,其风格微与何其芳、李广田二位相近,对于字句间颇费心思,这是我一向素熟的。”吴伯箫先生在《荠菜花》一文中也说:“一个人是会凭藉了点点滴滴的物什,憧憬到一大堆悠远陈旧的事上去的;您,不晓得怎样,于我,这却成了牢不可破的习惯了。”许多散文选家和评论家都一致认为,《羽书》集是吴伯箫前期散文创作的代表性作品,《羽书》集一出,就奠定了吴伯箫散文的地位。我看,这个评价是非常恰当的。P7-10 序言 近年来,期鹏致力于莱芜历史文化的挖掘、整理和研究,取得了良好成绩。继2011年出版专写莱芜历史文化、风土人情的散文随笔集《啊,莱芜……》之后,他又把目光投向了20世纪莱芜的百年历史,悉心研究,精心梳理,并且不遗余力地搜求莱芜籍散文家、教育家吴伯箫,历史学家王毓铨,诗人吕剑的各种著作版本,编著《莱芜现代三贤书影录》,付出了大量的心血。 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他先后编著完成了《吕剑书影录》、《吴伯箫书影录》和《王毓铨书影录》。其中,前两部书影录去年曾以莱芜文联《凤鸣》增刊的形式印行,引起了较大反响。现在,他又将前两部书影录进一步修订完善,连同《王毓铨书影录》,组成《莱芜现代三贤书影录》,由山东大学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这是莱芜文化建设上的一件大事,对于传承乡邦文化、打造书香社会、展示莱芜形象具有重要意义,实在可喜可贺。 莱芜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早在大汶口文化时期,境内就有人类活动的踪迹。我国先秦史研究专家目前也已形成共识,莱芜是“秦之先土”、“赢秦始源”地。历史上有名的长勺之战发生在这里,曹刿论战名传千古,“一鼓作气”成为一种民族精神的象征。春秋战国时期著名的孔子、孟子、管仲、鲍叔牙以及后来的秦始皇、汉武帝,都曾在这里留下遗迹或传说。 莱芜古称“赢邑”,秦置赢县。莱芜之名始于汉代,东汉时期的莱芜长范丹(“长”即县令)、赢长韩韶,都是名载史册的历史人物。隋唐以降,直至北宋时期,莱芜建置多有变化。金元时期,则长期处于战乱之中。在这个漫长的历史过程中,最值得一提的是,由于莱芜境内具有丰富的铁矿石资源,这里的冶铁业日渐兴盛,古称“赢铁”,并且长期居于全国重要的冶铁中心地位,形成了独特的冶铸文化,并且延及明清,直至今天。 明清时期,莱芜之境趋于稳定,文化日益繁荣。仅从科举考试来看,这一时期就诞生了30多个进士。像明代有名的亓诗教、谭性教、朱童蒙,清代有名的张四教、潘绍烈、张梅亭等,他们流传下来的诗文和事迹,使莱芜文化变得日益丰满、厚重。 但是,综观辛亥革命以前漫漫两千多年的莱芜历史文化,因为没有出现具有全国影响的大家,一直没有走出莱芜,走向更加广阔的天地。 清末民初,西风东渐。特别是辛亥革命推翻了满清帝制,历史进入了一个思想、文化空前活跃的时期。这一时期,一大批莱芜的少年才俊走出菜芜,走向全国,甚至走向世界。他们求学创业、救亡图存,积极投身于历史的大潮之中,迅速崭露头角。其中,期鹏称之为“莱芜现代三贤”的吴伯箫、王毓铨、吕剑都是少小离家,他们接受新式教育,经历时代风雨,逐渐成长、成熟,终成参天大树。他们的影响遍及全国,甚至海外,莱芜的文化形象也由此得到了空前的提升。而今,期鹏将他们的著述集中编成书影,并且详加介绍、评说;同时,编人了三人的生平、著作资料,使读者可以对吴伯箫、王毓铨、吕剑有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整个书影录资料翔实,评述恰切,图文并茂;既可阅读,又可欣赏。这番苦功,值得称道。 对莱芜历史文化的挖掘、整理和研究,是一个长期、艰苦的过程,也可以说永无止境。希望期鹏这三部书影录的出版,能够引发新一轮的“莱芜历史文化热”,吸引和激励文化界、知识界、教育界和其他各界更多的有识之士投入到莱芜历史文化的研究之中,多出精品佳作,为传承、弘扬、发展、繁荣莱芜文化多做贡献。希望莱芜的人民群众特别是广大青少年学生通过这三部书影录,进一步增强对家乡历史文化的自豪感,满怀热情地投入到家乡建设的各项事业之中。希望天南地北的莱芜人通过这三部书影录,进一步增强对家乡历史文化的认同感,更多地关心家乡建设,支持家乡发展。也希望全国各地的读者通过这三部书影录,进一步加深对莱芜历史文化的了解,更多地关注莱芜、支持莱芜。 人类的历史,说到底就是文化的沉淀和积累过程;人类的发展,说到底就是文化的传承与创造过程。吴伯箫、王毓铨、吕剑作为20世纪莱芜的文化地标,代表着莱芜历史文化的辉煌。在新的历史时期,他们的卓越成就更激励着人们不断走向未来、走向新的高度。 或许,这正是期鹏撰写《莱芜现代三贤书影录》的初衷。 后记 一年半的时光匆匆过去。这段生命的旅程中,留下了一套《莱芜现代三贤书影录》。关于这套书,我在每一册的《题记》和正文中已经说得太多,在这里就不再饶舌了。读者诸君自可从中见仁见智,如能指出其中的错误,或补充其中未曾收录的资料,那将是笔者感激不尽的。 对我而言,这三本书影录,既是对先贤著作的梳理、介绍,也是我生命存在的一种表现形式。一年半的时间里,我沉浸在这些大多已经泛黄的纸页中,与三位同乡前辈同思索、同探寻、同悲伤、同欢乐,我不敢说已经走进了他们的内心,但至少是走进了他们所创造的文学、史学和思想世界。这是一个博大的世界,在这里会得到知识的滋养、文学的享受;会看到三位前贤的青春、激情和奋斗历程,也会看到他们的挣扎和困惑、挫折和痛苦;同时,还会通过他们,看到一个更为广阔的天地,看到那个天地里的各种人和事,感受人性的美好或丑恶。这是一段有点奇特的精神之旅,让我感悟到了很多平常感悟不到的东西。 在这个漫长而又短暂的过程中,我也体会到了坚持的困难。因为“三贤”离我们毕竟有些遥远,走进他们的世界非常不易。但是,凡是知道我在做这件事的师友亲朋,无不给予了热情的鼓励和多方面的支持,这让我在每次感到懈怠的时候,都重新注入了新的动力。我深深地感谢所有关心、支持和帮助过我的师友亲朋!不过,在这里要请大家谅解,我不能一一列出你们的名字,因为即使列出一个长长的名单,可能还是有所遗漏。 我们彼此相识、相知,心心相印,我想,我的谢意您是能够感觉到的。谢谢!谢谢! 此时此刻,我也想起了1987年7月我的老师、唐宋文学研究专家汤贵仁先生赠送给我的一本薄薄的小书《历代帝王与泰山》,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他在《前言》中写下的两段话: 才人文章,常“下笔千言,倚马可待”,而我秉性愚顽,作文每反复修改方能毕事。一则短文,需改削数周,长文则改削数月、数年才出手。倘有所获,则皆磨袖肘之功。此书写出,不容再“磨”,匆匆付梓,真令人惶惶不安。 韩愈倡古文,于前人文章,每谓“师其意不师其辞”,读者诸君于拙作,亦不妨知其意而不究其辞可也。 先生此书,20多年后依然在泰安畅销不衰,依然是人们了解泰山帝王文化的工具书、入门书和必读书。是的,那是当年先生在“冷板凳”上的“磨袖肘之功”。不然,不会有如此长久的价值。 当然,我的这部小书,是不敢和先生的著作相比的。我想告诉读者的是,《莱芜现代三贤书影录》虽然也是“磨”出来的,但功夫还远远不到,敬请读者诸君批评指正。倘能由此引发一些读者的兴趣,起到一点“抛砖引玉”的作用,笔者之愿足矣。 一部书的出版,仿佛就是作者向读者交出的一份答卷,成绩如何,读者将会作出自己的评判。一部书的出版,同时也是一个新的起点,因为一个作者永远都是面向未来的。读者诸君,我热切地期望我们在下一部书中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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