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杜拉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法国一个堪称当代法国文化骄傲的作家,一个引导世界文学时尚的作家,一个坦荡走入通俗读者群体的严肃作家,一个与昆德拉、村上春树和张爱玲并列小资读者时尚标志的女作家,一个富有传奇人生经历、惊世骇俗叛逆性格、五色斑斓爱情的艺术家。
《物质生活》收有杜拉斯的48篇随笔、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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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物质生活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玛格丽特·杜拉斯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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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玛格丽特·杜拉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法国一个堪称当代法国文化骄傲的作家,一个引导世界文学时尚的作家,一个坦荡走入通俗读者群体的严肃作家,一个与昆德拉、村上春树和张爱玲并列小资读者时尚标志的女作家,一个富有传奇人生经历、惊世骇俗叛逆性格、五色斑斓爱情的艺术家。 《物质生活》收有杜拉斯的48篇随笔、小说。 内容推荐 《物质生活》收有玛格丽特·杜拉斯的48篇随笔、小说,涉及作者自己的作品,以及与此相关的其它方面,有关与扬·安德烈结识之事,作者本人饮酒致疾等,也是书中记述的材料。具体篇目包括《作家的身体》、《八二年10月》、《幻影纷至沓来》、《披巾的那种蓝色》、《夜里的最后一个顾客》、《化学气味》、《话语的高速公路》等文章。 目录 这本书让我们消遣了一段时间 化学气味 黑岩夫人 话语的高速公路 戏剧 夜里的最后一个顾客 酗酒 第六区的乐趣 永隆 河内 黑色团块 博纳尔 披巾的那种蓝色 男人 房屋 卡堡 动物 特鲁维尔 星 M.D.制服 作家的身体 阿兰·万恩斯坦 拉辛森林 波尔多开出的列车 书 基依伯夫 说谎的男人 照片 断水人 乔治·菲贡 瓦文萨的妻子 电视与死亡 说来话巧 绿牛排 你不愿意? 普瓦西嘹望台 地中海 巴黎 红躺椅 圆石 衣橱 时间亡失 《印度之歌》的壁炉 《夜船》中的音响 夜食 八二年十月 危险状态 信 幻影纷至沓来 翻译后记 试读章节 酗酒 好几年整个夏天,我就一个人生活在诺弗勒,大量饮酒。到周末才有人来。一个星期,我就一个人住在一座大房子里,在这样的情况下,酗酒自有其涵义。饮酒使孤独发出声响,最后就让人除了酗酒之外别无所好。饮酒也不一定就是想死,不是。但没有想到自杀也就不可能去喝酒。靠酗酒活下去,那就是死亡近在咫尺地活着。狂饮之时,自戕也就防止了,因为有这样一个意念,人死了也就喝不成了。起初,我是逢有节庆日、政治集会才喝酒,开始是喝几杯葡萄酒,后来喝威士忌。后来,在四十一岁的时候,我遇到一个人,他的确是爱酒的,他每天都喝,喝得适度。很快我就把他超过了。像这样,持续有十年之久。一直喝到肝硬化,吐血。我有十年停止不再喝酒。这是第一次。后来我又开始喝,过后我又停止不喝,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后来烟也不抽了,只是在又开始喝酒的时候烟又抽起来。因此第三次我中止喝酒。我从来没有吸过鸦片,也没有服用过大麻。我曾经每天“服用”阿司匹林制剂有十五年时间,麻醉品我从来没有用过。开始我喝威士忌、苹果烧酒,这类我叫做淡而无味的酒,还有啤酒,韦莱马鞭草酒——这种酒据说对肝脏尤其有害。最后我开始喝葡萄酒,而且喝起来从不中断。 酒一经喝上,我就成了一个酒鬼。我就像一个酒鬼那样接连不断地喝。我喝得把所有的人都抛在后面了。我开始在晚上喝,后来中午也喝,再后来早晨也喝,以后在夜里也喝上了。每天夜里喝一次,后来是每两小时喝一次。我从来没有用过别样的麻醉品。我早就知道,如果我用海洛因,那上瘾将是快速的。我总是和几个男人一起喝。酒精一向是和性暴力紧密联系在一起的,酒使它辉煌灿烂,因此它是不会溶解消散的。不过这是在精神上。那种快感的实现,酒可以取而代之,但不能代之而行。有性迷狂的人一般并不是酗酒者。酗酒者,即使是“属于污水沟的水平”,仍然还是知识分子。无产阶级如今已经是一个比资产阶级更有知识的阶级,也有酗酒的倾向,全世界都是如此。体力劳动无疑是男人所从事的工作,这种工作让男人直接诉之于思考,所以也倾向于饮酒。请看看思想史便可以知道,酒精促使人说话。这就是那种所谓精神性之所在,甚至可以达到逻辑性精神错乱的境地,这也是理性试图去理解这个社会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不公正统治一切”,一直到使人发狂——理性一向是以同样的失望而告终。一个酒鬼有时粗鲁,但极少是猥亵的。他有时愤怒,杀人。当他喝得过量,他可能返回生活恶性循环的开端。有人说到幸福,说那是不可能的,但他知道这个词语意味着什么。 人们缺少一个上帝。人们在青年时期,一旦发现那是一个虚空,又对之毫无办法,因为那本来就是子虚乌有。醉酒于是用来承受世界的虚空,行星的平衡,行星在空间不可移易的运行,对你来说,还有那痛苦挣扎所在地专有的那种默无声息的冷漠。一个喝酒的人就是行星际的人。他在行星际空间移动。他守候在那里。酒不可能提供什么慰藉,它不能充实个体心理空间,它只能顶替上帝的缺失。它不能安慰人。相反,酒能在人的疯狂之中将人强化,酒能把他转移到至上的境界,人在那里就可以成为他的命运的主宰了。酒对于人的这种功能,最根本最重要的一点是创造幻象,在其中,任何人的存在,任何女人,任何诗,任何音乐,任何文学,任何绘画,都不可能代替酒。酒在这里取代了创造。酒对于本该信仰上帝又不再信仰上帝的那一部分人,就是这样起作用的。酒是贫瘠的。人在沉醉之夜说出来的话语白昼到来就随同黑夜一起归于无有。沉醉什么也不创造,沉醉在话语中是行不通的,它使智力昏暗,使心智沉眠不醒。我在酣醉中说话。幻象是完整的:你说出的事,没有人再去说它。酗酒并不创造任何可留存的东西。那是一阵风。像话语一样。我曾在醉酒中写作,我有能力使沉醉采取尊重态度不要让我感到酗酒之可怖。我从来不喝得烂醉如泥。我从来不快速狂饮。我不时地喝,不喝到昏醉、沉酣不醒。我从人世中退身而出,可望而不可即,但并不喝成酩酊大醉。 P19-22 序言 这本书让我们消遣了一段时间。从初秋到冬末。各篇文字都是讲给热罗姆·博儒尔听的,几乎很少有例外。然后整理成为文本,再由我们各自通读。经过讨论后,我对文本进行修改,热罗姆·博儒尔再从他那方面读一遍。起初一段时间,这样做很感困难。随后,种种问题我们就放开不管了。接着是注意主题。这方面后来我们也弃置不问。这项工作最后一部分,由我来简化文字,使之轻快,平静。这是我们共同的意见。所以没有一篇文字是完整的。没有一篇文字完全反映我一般对所涉及的问题进行思考的内容,因为一般来说,我并没有思考什么,除非是社会不公正这个问题,其他我没有思考什么。这本书至多代表我在某些时机、某些时日、关于某些事情的想法。所以也代表我的思想。我身上绝没有那种专横武断的思想,我是说,那种最后确定的思想。这种祸害我一向是远远避开的。 这本书没有开端,也没有终结,也不属于中问部分。没有一本书是没有存在理由的,这样说,这本书就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了。它不是每日新闻,与新闻体裁不相涉,它倒是从日常事件中引发出来的。可以说是一本供阅读的书。不是小说,但与小说写法最为接近——当它在口述的时候,那情形很是奇异——就像日报编者写社论一样。这本书的出版,我不免犹豫再三,但是,没有一种可以预期或者现有的书籍构成形式可能容纳《物质生活》这种流动的写法,在我们共在的这一段时间,我与我之间、你与我之间,就这样往复来去进行交流。 玛格丽特·杜拉斯 后记 玛格丽特·杜拉斯一九八七年有两本书出版,一是小说《埃米莉·L》,一是随笔集《物质生活》(副题为《对热罗姆·博儒尔谈话录》)。随笔集收有四十八篇文字,长短不一,短文不过三五百字,长的有一万字,大多与写作的事相关,涉及作者自己的作品,以及与此相关的其他方面,有关与扬·安德烈亚结识之事,作者本人饮酒致疾等,也是书中记述的材料。有关杜拉斯的思想,阅读她这些文章便可了然,无需多言。但可注意的却是她关于写作、写法的一种独到见解。作者在引言中说,书中“没有一篇文字完全反映我一般对所涉及的问题进行思考的内容,因为一般来说,我并没有思考什么,除非是社会不公正这个问题,其他我没有思考什么”。事实上,即使是涉及写作的事等等,似乎也与“社会不公正这个问题”相关,这是不需在字面上求证的,从潜在方面去感受便可体知。文学与写作不可能排除社会历史现实。作者申明:“这本书至多代表我某些时机、某些时日、关于某些事情的想法。所以也代表我的思想。”作者认为“那种专横武断的思想”,“那种最后确定的思想”,是她远远避开的“祸害”。 据书中引言所说,这本书大体是在一九八六年秋初至冬末写成。据说,每一篇文字都是对她的朋友热罗姆·博儒尔讲述的,然后整理成文,由他们分别通读,作者修改,博儒尔再读一遍;在进行过程中也曾遇到一些困难、一些问题,如关于主题的问题,据说后来对之“弃置不问”,似乎也就迎刃而解。最后是作者自己修改,“简化文字,使之轻快,平静”,不过这也是作者和对谈者的“共同的意见”。 作者说:“这本书没有开端,也没有终结,也不属于中间部分,”“是从日常事件中引发出来的。可以说是一本供阅读的书。不是小说,但与小说写法最为接近。”作者说:“当它在口述的时候,那情形很是奇异——就像日报编者写社论一样。”这大概是说书中所述无不是扑面而来的那种现实感吧。至少让人觉得叙述者像是近在咫尺,如见其人。作者在书中多处分明写到她是“处在历史环境下”,“就像沉在海里”一样,还说“真像是我在同那个准备把我消灭掉的社会进行殊死搏斗”……人与社会对质大概是某一类现代文学一个潜在的主题。 作者说对这本书出版“不免犹豫再三”,因为“没有一种可以预期或者现有的书籍构成形式可能容纳《物质生活》这种流动的写法”。所以这里冒昧称之为随笔,未必妥当,不过,人们知道,随笔是法国作家最擅长的体裁,而且源远流长。《话语的高速公路》中又专门讲这个问题,说话语在这里每一个题目下无所不至同时又仅仅通向一个地点;《戏剧》中也说:“效果出自文本的独特显现,出自深度,出于血肉,”作者希望有一种新的戏剧,是供阅读的。作者说《物质生活》这本书也是供阅读的。因为书不是“创作”出来的,而是由话语组成,说给对方听的,不是经过修辞术操作的语言组合,而是说给你听,说话人身临现场。所以戏剧用小说方式写,小说本身也是戏剧。一九七四年发表的《说话的女人》,就是作者和另一个女人格扎维埃尔·戈蒂埃对话的记录,谈的是文学、社会、女人等等;一九七七年在电影剧本《卡车》之后附有与米歇尔·波尔特夫人长篇对话;一九七七年与同一位米歇尔·波尔特夫人合作写成谈话录《玛格丽特·杜拉斯笔下的地点》;还有在这里多次提到的《八〇年夏》也是一种谈话,或者叫做独语;这一切表明,这里人们看到的这些随笔类文字是作者一直有意要写的一种文体,这种文体贯穿在作者的戏剧、小说、电影剧本之中。文体这一用语用在这里实在也很勉强。《<夜船>中的音响》中说:“是声音形成各种事物,形成为欲望和情感。声音比肉体所在的现场呈现出来的更为丰富。那就是人的面容,人的顾盼,微笑。一封真正的书信也可以摄魂荡魄,因为信是说出来的,以说出的声音写成的……”话语应该说也是一种生命现象,也与历史不可分,是写作的实体,写作方式就是富于生机的文学。文体学、风格学之类已不能限制或规范文学写作,文学当然不排除隐喻或词藻、修辞之类。 理解作品和作家,实证分析仍然是有用的,应该充分注意作家的生平和传记,何况一位女作家尤其经常受到批评家、记者对这方面的盘查。阅读这些作品时不难看出这方面的种种迹象,如在《阿兰·万恩斯坦》等文中。但是,这里要请读者对《永隆》与《拉辛森林》这两篇给以注意。前一篇提到在几部小说中都曾出现的一个人物安娜一玛丽·斯特雷特,据说这个女人在作家极为幼小之时即“像宗教信仰”那样昭示出一种知识,是有关生命的“一瞬间”的,还有待发明一个词语来指明“人们清楚知道却不理解那样一种应该理解的事”。这件事似乎已经构成了这位作家作品中的一个母题。后一篇,即《拉辛森林》中所说的神奇,“在写作中,也需多方设法寻觅神奇”,就是拉辛悲剧关于生存状态中呈现出来的那种悲剧性的神奇。这是人与物质生活、世界的关系的一种隐喻性说明。所有这一切都有助于人们追索作家写的许多故事的核心所在。归根到底,《物质生活》这本书主要还是谈写作的问题。 王道乾 一九八九年八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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