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巫的秘诀(音乐也能祛病)》编著者赵世民。
划时代的音乐治疗模式
唱着歌治好你的身症与心病
本书是中央音乐学院赵世民老师结合自己近二十年的养生和临床经验,总结出了划时代的音乐治疗模式——唱“巫”保健祛病法。
所谓唱“巫”,就是将一首歌的所有歌词都改成一个“巫”字,也就是“wu”母音,因其是所有汉字发音中最能达到字正腔圆的,这样歌唱能使上下通道产生最大共鸣,波及身体四肢百骸,从而收获意想不到的强身、祛病、长生等功效。
唱“巫”是如此简单——你只需在散步运动时、工间放松时、居家休闲时,选一首自己喜欢的歌吟唱起来,即可在潜移默化中保养自己的身体!
唱“巫”又是如此神奇——只要你实践得法,持之以恒,会发觉仿似不知不觉中服下了后悔药、解恨汤、化悲散,心情好起来;仿似日复一日地在治未病、疗小恙、健体魄,免疫力强起来!除了针对生、染、得、患四类病因举出大量临床治疗案例,赵老师还在本书中专门为赵本山、刘翔、当年明月、席琳?迪翁等43位各领域名人开出了对症的“乐方”,读者也可以轻松地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对应身症或心病,进而依法研习唱“巫”。
《唱巫的秘诀(音乐也能祛病)》编著者赵世民。
《黄帝内经》两千年前就提出了“五音疗疾”。《唱巫的秘诀(音乐也能祛病)》中,中央音乐学院赵世民老师首先系统阐释了音乐摩细胞、和韵律、调情绪、平激素的四大治病原理,进而结合自己近二十年的养生和临床经验,总结出了划时代的音乐治疗模式——唱“巫”保健祛病法。
音乐的治病功能
音乐能治什么病?能治心身病,身心病,能治未病,治已病,已病包括慢症、急症、残症和绝症。空口无凭,事实为证。
我20世纪80年代接触到音乐治疗,觉得这是自然高级的医疗体系,特想用它给人治病。但我一不是祖传中医,二没上过医学院,三无行医执照,谁信我呀?机会总给有准备的人。
1994年,我患病,且集急、慢、残、绝四症于一身。当时最急的是腰椎间盘突出,到一个三甲医院看,要手术。手术前验血,是乙型肝炎,医生让我出院,怕污染了手术室。后来做了些工作又住进医院。结果手术出了事故,碰断了我的腿神经。自此,一腿粗一腿细,一腿长一腿短,一腿灵一腿木,成了残疾人,后来我在公园散步时常被人误以为是脑血栓后遗症。当时,还有慢性咽炎、肠胃炎、肛裂、痔疮。乙型肝炎发展趋势不是肝硬化就是肝癌。关键是我1970年在云南草坝务农时又得过一次肝炎。很有可能是我四岁时得的肝炎复发了。
当时我想:吃药打针都要伤肝损肾,干脆拿音乐当药。于是我下了狠心,从此坚决不吃药打针,用音乐治。当我能下地走路时,我就开始了边走边唱,每天散步七公里以上,唱歌一个小时。除了唱歌,我每周有四晚在音乐厅度过,欣赏现场交响乐歌剧等原声音乐。到今,我听现场音乐会已达4600场。除了唱歌,我还爱朗诵诗。
我就这样坚持,后来又加上了游泳1500米。从1994年到今天,我坚持了十六年。在我身上产生了奇迹。首先我十六年没吃药打针,咽炎、痔疮、肛裂、肠胃炎好了。乙型肝炎呢?2001年我肝功常规检查,验血除了有抗体全是阴。连肝炎都没有。我当时很奇怪,乙型肝炎即使好了,病毒也终身携带。于是我又换了一个三甲医院,再验,还是阴,我这才感到音乐的神奇:居然能根除我的乙型肝炎。这时我认真研究:音乐为什么能治好我的顽疾乙型肝炎呢?
(原载(《音乐周报》2010年1月20日)
摩细胞是音乐治病第一大机理
音乐为什么能治病?音乐能摩细胞、和韵律、平激素和调情绪。音乐治病的四大机理奠定了艺术医疗学的核心。下面先讲摩细胞。
摩细胞就是按摩细胞。比如我们唱“巫”,就是将一首歌,如(《美丽的草原我的家》所有的歌词都改成“巫”,也就是“Wu”母音,这样上下通道能产生最大的共鸣,波及全身。唱“巫”时,用中低声,手摸胸膛,是不是有振动的感觉?唱高音摸太阳穴,也有振感。这在声学里叫共鸣。在艺术医疗学里,唱“巫”就是按摩细胞了,它解决通与不通的问题。因为人的身体里水占70%,细胞膜、细胞质、细胞核70%都是水,而音乐能够渗透水,唱“巫”就等于按摩你的五脏六腑和脑细胞,让循环都保持通畅状态,这样达到治病的效果或者防病。
其实,万病不离其宗:就是不通。所以老话讲:通则不痛,痛则不通。痛就是病,是人的自我保护系统的报警机制。肠胃不通,消化系统有病;心血管不通,循环系统有病,输精、输卵管不通,生殖系统有病;气管、肺不通,呼吸系统有病;等等。大循环微循环不通,人的病也干奇百怪。不通有可能是病毒病菌入侵产生炎症,如肝炎甲流艾滋病,也可能是劳损充血错位,如咽炎、腰椎间盘突出症。解决不通可以吃药打针杀毒消炎,也可以按摩正骨手术,这些都是目前常用的医疗手段。
而唱“巫”不是直接同病毒病菌短兵相接,它像“太极”,把病毒病菌化开,排掉。比如我的乙型肝炎病毒粘在我的肝细胞上,我天天坚持唱“巫”,按摩这肝细胞,慢慢病毒分解了、松弛了,掉到血液里,我唱“巫”时都在散步,体液环循正加快,就这样,病毒随着静脉血液,流回心脏,返回肺,被呼出体外,或流向肾,通过尿被排出体外,我就这样坚持唱“巫”七年,终于将乙型肝炎病毒彻底排出体外。
我2010年1月5日看《科技日报》转载法国巴斯德研究所研究出“病毒抱团侵袭肌体效率高”。科研人员拿I型T淋巴细胞白血病病毒进行研究。他们发现,病毒侵入细胞后,会与同类病毒组合,组合后会产生富含糖分的病毒聚合物,就像在病毒集团上涂了一层保护膜。结果这样的病毒集团传播的效率大大超过个体。病毒也遵循着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系统定理。那么,破散这种病毒集团,就降低了该病毒80%的传播面积。科研人员推想:大部分入侵人体的病毒都有“合并同类项”的本事。所以现在医疗将打散病毒集团作为一个新的方向,即毛泽东兵法说的化整为零,集中优势,各个击破。
我在想,唱“巫”就有打散病毒集团的功能,或者说让病毒还来不及抱团,就被排出体外,这就是天天坚持唱“巫”不得病健身的机理。比如,一个健康的人,每天要面临成千上万的病毒病菌,一旦他抵抗力下降,病毒乘虚而入,抱团扩散,人就病了。如果乙肝病毒刚刚入侵时每天唱“巫”呢,病毒来不及抱团,总是散兵游勇,它就很难黏附在你的肝细胞上,然后就会排出体外。雷德运唱二十多年“巫”和歌,百病不侵(详情见178页),就是这个原理。我们人类针对各种疾病发现了很多疫苗,你是针对所有的病都打疫苗好呢,还是每天唱“巫”按摩五脏六腑,给自己身体罩上一个“铁布衫”好呢?
我见过有人每天用背撞树干润肺的,效果不错,肺里很少积痰。其原理也是振动按摩肺的组织。但是咽炎呢?尤其是无外感咽炎,撞树就没用了。我1994年以前有十年的咽炎。分析起来,主要是我用嗓不科学,如果有时一天上八节课,嗓子要哑几天。1994年以后我每天唱“巫”,就等于每天在用科学的方法发声,同时又按摩了咽喉等组织器官,排掉了陈“毒”,炎症自然去掉,更重要的是养成一个好的发声习惯,绝不会伤到嗓子。2008年我做过一次极端测试:在石家庄、长沙、杭州连续六天每天八节课,且晚上在火车上过,嗓子和身心虽疲劳,却没出一点问题,这全得益于每天唱“巫”对嗓子的按摩。
我的痔疮、肛裂也是唱“巫”好的。有人说唱“巫”治嗓子可以理解,肛痔,离得远了吧?其实你只要唱“巫”有个二三年,就能体会到你的共鸣越来越宽、越来越深,能渗透到你身体的四面八方,等于在按摩你的肛痔,改善微循环,再结合边唱“巫”边走在湖边林间,顺带着我的肠胃炎也好了。我身上的急慢残绝四症治好,唱“巫”摩细胞是功臣之一。P3-5
这本书包含了《音乐周报》2010年《音乐养生》专版全年所有文章的总汇。共分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对音乐养生理论的系统阐述。第二部分是给名人开乐方,算是音乐养生理论的具体应用。第三部分是音乐养生万象。如果这一年的文章(也就是本书)抓一个核心的话,那就是唱“巫”。你可以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每天坚持唱“巫”至少30分钟,那你就有可能坚持唱30年、60年、90年、120年“巫”。
音乐养生是我们华夏祖先传下来的宝贵财富。汉字是文化的基因。每个原创汉字都积淀着字前史的智慧。“医”字的原创字是“□”,由医、殳、巫构成。这里最重要的是巫。八千年前的伏羲就是伟大的巫。巫师四职集于一身,是通天通地的神职人员(巫由工加从构成,工是贯通天地,从是贯通天地的人),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是博学的科学家,是能歌善舞的艺术家。巫在给人治病和防病时,主要是唱歌跳舞,用音乐等艺术的手段。想一想八千年前的伏羲给人治病,哪有今天这样繁多的医疗手段?不就是用巫术吗?要不再用’一把草。纳西音乐世家第四代传人达坡阿玻告诉我,他是东巴第十八代后裔,他们家族祖先就是巫师,给人治病就是唱歌跳舞。达坡阿玻练习唱歌已有20多年,其中包括唱“巫”,他现在唱歌有医疗功效,有的坐在轮椅上瘫痪多年的人听了达坡阿玻的歌声居然能站起来,并且走两步。
药的原创字形就有草,“□”,但别忘了,还有乐,“□”字再追溯到甲骨文就是乐器的象形,木架子上挂着钟、鼓、磬,就像湖北随县出图的曾侯乙编钟。药里有乐透露着远古先民的智慧,音乐就是药,药的目的就是去除痛苦带来欢乐。
疗的原创字形也有樂,许慎《说文解字》里疗有这样的字形“□”。许慎是这样解释的:“□,治也。从广,樂声。或从寮。”音乐,既是药,又是治疗方法。
现代医学三个基本字:医、药、疗,在古汉字里都离不开音乐,这说明,在汉字产生以前,先人常用音乐治病养生。
再看“永”字,甲骨文是水流的象形,还有一种解释是人在水中游泳。“脉”的古字形左边是“肉”,指人身体,右边的水,指人身体里的水流,就是今天讲的脉络,包括血管经络等输进水传递信息的人体网络系统。“咏”是指人唱歌。“咏”和“脉”都有“永”,说明“咏”和“脉”是异质同构。换句话说,你歌咏得顺畅,会促进你血脉的流通。
古老的汉字太神奇了,璧、□、咏、脉,所呈现出的祖先医学思想就是和今天的欧美医学相比,也是先进的。有人说,那是字前史五千年前的事,今天还管用吗?要知道,世界发展快呀,“那一张旧船票还能登上今天的客船吗?”
我有缘验证了这些古汉字所结晶的先人智慧。那是1994年4月,我因腰椎间盘突出手术事故,碰断了我部分腿神经,造成右下肢残疾。在医院还查出有乙型肝炎,是发作期。关键是我1962年和1970年分别得过肝炎,也许是1962年的肝炎就没好透,一直延续到1994年。这还不算,我还有咽喉炎、肠胃炎、痔疮和肛裂。算上残疾,一共有七种不同类型的病。手术出院以后,为了治这么多的病,我每天要吃一堆药,打几管针。当时我想:乙型肝炎的后期就是肝硬化和肝癌,我每天用这么多药,那一定伤肝伤肾,别我的肝还没硬化就被这些药给毒化了。怎么办?我研究古汉字的学问帮了我,我想不妨照着汉字的指引试一试。
于是从1994.年5月,我推开了所有的药,冒险用音乐治我的七种病。当我能下地走时,我就在玉渊潭边走边唱歌,为什么要唱“巫”呢?我想象巫师给人治病时又唱又跳,口中发出的就是“巫”声,后来人们就用“巫”来命名这些唱“巫”的巫师。我想唱“巫”或许有效。
我将喜欢的歌,如《美丽的草原我的家》、《天路》等,背会了,把词全改成一个字:巫,实质就是唱Wu母音,绕着玉渊潭的湖,边走边唱,每天走七公里,唱90分钟至120分钟。除了唱歌,我每周还去北京音乐厅等地听现场音乐会至少4场。那美妙动听的歌剧、交响乐等沐浴我的精神,同时百来人的乐队在奏音乐的同时还释放着正态,再加上千来人欣赏音乐的同时也释放着正态,我处在这台上台下正态的环境中,等于是在做高效的乐疗。 “态”的古字形由“能”和“心”构成,繁体字写成“□”。“能”的原创字是熊的象形,熊的脂肪很厚,埋在土里一冬不吃不喝都没事,赶上开春惊了蜇,抖抖身上的土,又是一条好熊。再加上熊劲儿超常,于是人们就用熊象征所有的能量,风能、电能、水能、太阳能、原子能等等。都是用熊做代言,能底下加上心,就是心能“□”。“憋”是一种主题能动性产生的客观存在。
就这样,到现在,唱“巫”我坚持了19年,听现场音乐会(等于做高效乐疗)近五千场。音乐这味“”在我身上产生了四大奇迹。
第一大奇迹,我19年没吃药,没打针,1994年4月出院后再没做过全身体检(只是在2001年前做几次乙型肝炎检测),再没在中央音乐学院报销过一分钱医疗药费。
第二大奇迹,除了残疾不可逆,病全好了。最先好的是咽喉炎,唱“巫”不到半年。10个月,肠胃炎好了。一年多一点肛裂和痔疮好了。2001年,一次验血发现,肝功能两对半除了有抗体,其余全是阴,这意味着我不但肝炎好了,而且乙肝病毒也没了。在我的常识里,乙肝病毒式终身携带,会不会检测有误?我找了另一家三甲医院再抽血化验,结果一样。这使我惊叹,我们老祖宗传下的音乐养生智慧神奇。从那时起,我开始研究音乐养生治病的机理。2004年,我在天津音乐学院开了一学期《艺术医疗学》必修课,系统地阐释我研究的心得。
第三大奇迹,我成了学者。音乐不但康复了我的肉体,还丰富了我的灵魂。从1994年至今,我写了二十多本书,学科涉及甲骨文、中国古典哲学、经济学、梦学、性学、音乐学、医学、教育学、体育学、文学等。2005年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主讲《探秘中国汉字》,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讲古文字的学者。2003年在中央电视台《历史长河》主讲《文字篇》。2007年应邀到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讲《汉字是中国文化的基因》。
《唱“巫”的秘诀——音乐也能祛病》的出版全靠大家的努力,借此机会,我要感谢他们。
白宙伟,2009年底刚上任《音乐周报》总编辑,在清华大学听了我讲的《音乐养生》很感兴趣,马上派编辑刁艳与我协商在《音乐周报》开个《音乐养生》专版。自2010年1月起,我每周在《音乐周报》写三四篇音乐养生方面的文章。白宙伟顶住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一直支持我。如果没有过人的胆识是不会让一个人开三年的专版,这在《音乐周报》也是开先河之举。我感谢白宙伟。
贺雄飞,2010年在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听过我讲的《音乐养生》,和我数次长谈,希望能出版我音乐养生方面的书,他说:“书名都想好了,就叫《巫治百病》。”后怕引起太大争议,就改成现在这个书名。我感谢贺雄飞。
姚盛昌、杨雁行,2004年邀我在天津音乐学院授课,给了我充分的学术自由和广阔的创新空间,我开了《艺术医疗学》这门必修课,得以系统地整理我10年的音乐养生心得。我感谢姚盛昌、杨雁行。
敖昌群,当时是四川音乐学院院长,2005年邀请我到四川音乐学院讲((音乐养生》,并按国际级专家的档次支付讲课费,而我的职称才是讲师。他说:“我们是按你的学术水平支付的讲课费。”我感谢敖昌群。
白萌,当时西安音乐学院音乐教育系主任,2004年邀请我在西安音乐学院开音乐传媒专业,支持我研究音乐养生理论,陪同我拜谒仓颉庙、孙思邈故居,并且率先实践我的唱“巫”秘诀,取得了明显效果。我感谢白萌。
赵贤先、陈正铃,我的父亲母亲,从2006年起,实践我的音乐养生理论,每天坚持唱“巫”,欣赏音乐。父亲2006年查出前列腺癌,母亲有多种老年病。正是父母坚信音乐能养生,今年父亲81岁,母亲80岁,且嗓音宏亮,底气十足。买菜做饭打扫卫生,所有家务自己做。我感谢父母,祝他们长寿。
最后感谢《音乐周报》的读者和听过我《音乐养生》课的三十万学员,是他们的阅读和聆听,并口口相传,才使得音乐养生有了今天这样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