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近却是旨远,直薄所指而含蓄蕴藉,切中肯綮而要言不烦,这就是杂文随笔的魅力。
《铁线草》系作者王春瑜近年来发表的杂文、随笔精选集。作者以犀利的笔锋,谈古论今,说人道事,意近却是旨远,直薄所指而含蓄蕴藉,切中肯綮而要言不烦,读之不忍释卷。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铁线草/思想盛宴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王春瑜 |
出版社 | 青岛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意近却是旨远,直薄所指而含蓄蕴藉,切中肯綮而要言不烦,这就是杂文随笔的魅力。 《铁线草》系作者王春瑜近年来发表的杂文、随笔精选集。作者以犀利的笔锋,谈古论今,说人道事,意近却是旨远,直薄所指而含蓄蕴藉,切中肯綮而要言不烦,读之不忍释卷。 内容推荐 《铁线草》收录了王春瑜的经典随笔。这些文章具有浓郁的怀旧气息,回顾了一些重大历史事件,反思历史以保证理性的前瞻。文章风格豪迈不拘,文风各异,语言功底深厚,蕴藏着丰富的哲理,让人遐想万千。在这世纪和千年的门槛上,作者对历史的反思,对现实的指陈和对未来的期望必将给读者提供独特的启示,更不用说,赏聆他在论辨中的优美谈吐的愉快。 目录 总序 原版序 世说新语 浮肿病 如此风马牛 玫瑰园杂识 世纪梦 “小学生” 书名 虫灾 流失 恶骂 狂甩 怪圈 “错到底” 忧浮肿 牛汪 叔伯气 揣着明白 爬灰 钓鱼 假领头 擂鼓三通 谈虫色变 犹记风吹水上O 树殇 疯狂消费 “水浒气” 文坛邪风 裁判 “老作家” 小保姆言 天高皇帝近 “二两半文化” 牛屋杂俎 龙与谣谚 阿Q的先辈与后辈 彭家风雨动神州 何必登上你的贼船 苍蝇来哉 又见苍蝇飞一回? 别了,太平花 吹牛续考 未庄评职称的风波——故事新编 稿子能这样删吗? 选秀去了,又来了…… 谁挽强弓射色狼 居京微辞 评泡沫史学 女娲长得啥模样 月有阴晴圆缺 杂坛人物琐录 老王卖瓜——《续封神》小传·序·跋 明清神化皇帝一瞥 古代贪官污吏一瞥 走出清官时代 赃乱死多门 走出轮回 万岁君王只钓龙 鸡窗走笔 居高声自远 又是合欢花开时 天涯谁是酒同僚 辋川胜境梦里寻 读罢古今头飞雪 语文守望 台北闻琴 我与“老牛堂” 血浓于水 别了,老虎屎 牛屋笔耕又一年 编辑学者化 好书不厌千回读 二泉映月 考拉之墓 明沙带雪惊寒夜 万里长风吹古愁 有志者事竟成 日落紫禁城 校后记 附录 新编《水浒》人物语录 “他是我们的人” 话说焦大爷 英格兰铁匠乔的那顶礼帽 新编《西游记》人物语录 阿什河畔帝梦渺——凭吊金上都 沧海月明珠有泪 伟哥与皇帝 哀马慧珍 人文精神,魂兮归来 跋 试读章节 “风马牛不相及也”——这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口头禅。可悲的是,风马牛现象却随处可见。即以文化领域而论,某些风马牛现象,真让人啼笑皆非。我家的小孩及小保姆,都喜欢音乐,唱卡拉OK。近日我买了20张VCD光盘,看着看着,不禁眉头越皱越紧。《二泉吟月》分明是吟唱民间音乐家瞎子阿炳凄凉身世的,旋律也是脱胎于哀婉缠绵的《二泉映月》,但画面却是一位身穿三点装的小姐,扭扭捏捏,并不时有特写的花心跳入眼帘,分明是展示一种性文化;歌词中的“恨悠悠,失明的眼睛把黑暗看透”,“失”字居然错成“实”字,意思全拧了!倘阿炳地下有知,恐怕要大哭一场的。有报道说,美国第一艘人造飞船上天时,挑了世界十大名曲到太空播放,《二泉映月》是其中之一。这不仅是阿炳的殊荣,也是中国民族音乐的骄傲。谁能料到这首世界名曲,竟被光盘制作者糟踏得如此面目全非呢! 同样令人气愤的是,自60年代以来被无数人传唱的《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画面上居然是一个小女孩嬉皮笑脸地做着芭蕾舞的各种动作,对歌词中控诉旧社会苦难的“吃着野菜和谷糠”、“又冷又饿跌倒在雪地上”展示的辛酸意境,不啻是幸灾乐祸,公然嘲弄,实在令人扼腕难平。而《长江之歌》的画面上,居然根本没有长江,电影《上甘岭》插曲中的“一条大河……”旬,画面上竟然是山间一条小溪……诸如此类,牛头不对马嘴,对少年尤其是幼儿,只能起误导的坏作用。 这种偏要风马牛的现象,完全是反文化现象。如果让此风蔓延,迟早就会产生类似明末、清末、40年代后期形形色色的“古怪歌”,而所有这些风马牛“古怪歌”的歌词,无一不是反社会的。 (原栽《中华英才》1998年第12期) 玫瑰园杂识 卖痴呆 旧时苏州除夕夜,小儿每唱《卖痴呆》。谣云:“卖痴呆,干贯卖汝痴,万贯卖汝呆,现买尽多送,要赊随我来!”猜其意,盖卖尽痴呆求聪明也。物换星移,不知今日姑苏尚有此俗否?冷观今日世风,令人生厌者,虽非除夕夜更非小儿出卖痴呆,让人上当受骗者又何其多也!即以出版界而论,某些介绍美国之书,往往只讲民主、法制、人权一面,而讳言不民主、破坏法制、践踏人权之另一面,使不少涉世未深青年误以为美国乃人间天堂,直至不久前以美国为首之北约悍然用导弹袭击我驻南大使馆,才使他们如梦方醒。少数学风败坏之学者,更堪称卖痴呆之老手。如有人一会儿说李自成死于通山,一会儿说李自成死于通城,一会儿说李自成在石门当和尚,实属不学无术、信口开河,居然还煞有介事地说郭沫若生前与他如何如何,不知惭愧二字。 急急风 戏曲舞台上有锣鼓点曰“急急风”,紧锣密鼓,撼人心弦。旧时草台戏开演前,必演此锣鼓,招徕观众。此曲本应梨园有,惊叹而今落谁家?令人诧异者,每于学术界、出版界见之,岂非咄咄怪事!君不见,有人曾在某报推出某文士小传,将此君吹捧成文史哲兼通之大学者,并捏造高级职称,刊出后,舆论哗然,经了解始知,撰稿人乃此君之情妇,而实际捉刀者正是此君本人。又如某君出版一本学术水平一般的著作后,见无人喝彩,便急忙以答客问名义,在报端抛出文章,煞有介事,自问自答,自行贴金。前年曾于京中某报见书评,谓某通史如何杰出,今年又于沪上某报见书评,称此书如何优秀,而此书至今并未出版!如此急急风,又何必也。正是: 七宝楼台慢造,锣鼓再密无效。 空名虚誉何用,请君稍安毋躁。 假怀孕 据今年第三期《杂文界》披露,今年的早些时候,有些“新生代作家”在南京举行的小说创作学术研讨会上,对鲁迅先生口诛笔伐,不遗余力。什么“他的杂文谁都可以写”、“以鲁迅来衡量文学,标准太低,影响了中国文学的发展。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鲁迅早已是个过去的话题”、“我们根本不看老一辈的作品,他们到我们这里已经死亡”如此等等,真可谓唾沫横飞,甚嚣尘上。我对新生代作家作品,读得很少,不敢置一词。就算他们才华横溢,写过一些好作品,但有哪一篇能与鲁迅《阿Q正传》《狂人日记》《药》《祝福》《故乡》相抗衡?更遑论超过。老实说,他们也许终身也未必能写出一篇赶上鲁迅的传世之作。他们如能认真将鲁迅作品——哪怕仅仅是其代表作,读过一遍,并读懂,就不会如此鄙薄我国新文学一代宗师鲁迅。年轻,并有点才气,当然是一种资本,但如果据此无限膨胀,以天下第一精神富豪自居,口出大言狂言,则未免荒唐可笑。这不禁使人想起俄国文豪高尔基批评某些狂妄青年日:这是一种类似假怀孕的毛病;症候和真正怀孕时一模一样,但肚里却是空虚的。(《高尔基选集·文学论文选》)P4-6 序言 去年春末,我去台湾、香港走了一趟,归来后,文友陈四益先生来电说:最近何满子先生打来电话,说受福建人民出版社委托,主编“瞻顾文丛”,邀你参加;并说你给广东人民出版社主编“说三道四丛书”(后奉命改为“南腔北调丛书”)时,给他打电话,请其加盟,他二话没说。我立刻在电话中说:那我不说二话好了,愿在何老麾下效命!四益听罢,不禁笑了。于是,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但说来惭愧的是,我虽不属于贾宝玉老弟那种“无事忙”,却是没事找事忙,在文、史两界觅食,本事不大,兴头不小,有时就难免忙得脚、r朝天,顾此失彼。我不仅是这套书中最后一个签订合同者,害得何老先生两次“主催”。更糟的是,合同中规定今年二月底交稿,现在是三月底了,我的书稿还未寄出,昨天又收到何老大函催询,并接到出版社的催稿电话。何老长我近二十岁,是古典文学、杂文界的前辈,我在上小学时,已经受他的作品熏陶了,读了他老的信,甚感不安,于是我立即着手拙稿《铁线草》的扫尾工作,并写下这篇序。 我的这本杂文集,严格说来,标准意义的杂文只是一部分,其余是一些杂七杂八的文字。但是,也许正如“文革”中的好汉们义正辞严批斗我时,热情抬举我的那样,“像狗改不了吃屎,你的反动本性是不会改变的。”说我“反动”,借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一句词来反驳,是最精彩不过了:“不许放屁!”而本着“古”为今用的原则,如果把这句话改为“你的杂文本性是不会改变的”,那倒还差不多。因此,自信本书中的多数文字,即使不是正儿八经的杂文,但也还是有着不同程度的杂文气息的。 把芜著起名《铁线草》,并无深意。去年夏天,我在早市上买了一盆铁线草,从夏到秋,从秋到冬,一直枝繁叶茂,在葱绿中透出勃勃生机。而时下,它迎来了春光万里,数不清的俨然水杉叶的嫩叶,又长大了好几圈。书斋寂寞,我时时凝神注目书桌上这盆铁线草。微风吹来,枝叶婆娑,在我的眼前轻轻晃动,给我的心头带来多少温馨,多少抚慰。它不需要什么营养,只要常浇些水,保持湿润就可以了。最让我动心的是,它的躯干比通常所见最细的铁丝还细,但深深地扎根于石头缝中,支撑起无数绿叶。这使我想起李时珍《本草纲目》卷十三对它的介绍:“铁线草:微苦,平,无毒。疗风消肿毒有效。”呵!这不正是杂文的形象写照吗?好的杂文,因其主题的尖锐,文笔的犀利,给人以“良药苦口”的“微苦”之感。但它抨击时弊,反对各种邪风,剖析形形色色的社会毒瘤,不正是起着“消肿毒”的社会功能吗?我爱铁线草!时下每有杂文评比活动,我建议有识之士,今后对杂文大赛的优胜者,不妨发给“铁线草奖”,或干脆取名“铁线草杂文大赛”,不亦快哉! 按照何满老的意图,这套杂文丛书只收2000年写的杂文。芜集中有几篇文章,却是早几年的。这是由于,有的文章我在近几年编自己相关的集子时,因健忘,成了“漏网之鱼”,现在忽又捡出,赶紧编入;有的被人为从拙集中撤下,本人不服,此次再编到这本书里;某些报刊编者,有感而发,捡出不才旧文,重新发表,这就使拙作获得了新的生命。我以为一篇文学作品,犹如一首歌,如果不被人重唱,就等于寿终正寝,被人遗忘了。因此,去年被报刊“起死回生”的几篇拙作,我以新作目之,又收了进来,这应当与一味自己炒冷饭者不可同日而语。 去年我太忙,写的杂文不如往年多。但这篇序倒写得不短,就此打住。我向亲爱的读者献上这“盆”《铁线草》,供鉴赏——请! 2001年3月31日 于京南老牛堂目录 后记 这本旧作《铁线草》,原由福建人民出版社2001年出版,是老前辈何满子先生主编的《瞻顾文丛》之一。这次重印,我从近十年来写的杂文中,挑了自认为还值得看看的11篇文章,作为附录,奉献给读者,庶免尽是老面孔之讥。岁月悠悠,我素所敬重、谊兼师友的丁聪、何满子老先生,均已作古。谨向二老的在天之灵,献上心香一瓣。方成老已是九三高龄,今春我去探望,见他神清气爽,思维敏捷,口占一诗,日:“一年不见方成翁,桃花依旧笑春风。金台此去无多路,屹立南山不老松。”愿这位画坛耆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王春瑜 2011年11月1日于老牛堂 其时也,阴云四合,冬雨绵绵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