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近却是旨远,直薄所指而含蓄蕴藉,切中肯綮而要言不烦,这就是杂文随笔的魅力。
《盛世狂想》系作者杨学武近年来发表的杂文、随笔精选集。非同于一般感想式的文章,作者以犀利的笔锋,谈古论今,说人道事,以思想者的深度启迪众人,读之令人不忍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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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盛世狂想/思想盛宴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杨学武 |
出版社 | 青岛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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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意近却是旨远,直薄所指而含蓄蕴藉,切中肯綮而要言不烦,这就是杂文随笔的魅力。 《盛世狂想》系作者杨学武近年来发表的杂文、随笔精选集。非同于一般感想式的文章,作者以犀利的笔锋,谈古论今,说人道事,以思想者的深度启迪众人,读之令人不忍释卷。 内容推荐 《盛世狂想》系作者杨学武近年来发表的杂文、随笔精选集。作者以犀利的笔锋,谈古论今,说人道事,意近却是旨远,直薄所指而含蓄蕴藉,切中肯綮而要言不烦,读之不忍释卷。 目录 总序 自序 争论也是胜利 真理重复一千遍也会走向反面 “免于恐惧”遐想 [附录]正确对待“不同的意见” 盛世狂想 郑和下西洋猜想 可悲的“自我原谅” 我喜欢有毛病的领导人 克林顿可以“几几开”? 奥巴马怎样“为人民服务” 八宝山与新处女 [附录]读《八宝山与新处女》有感 花圈与花架子 普京的“稳定观” “考证”病 “朱毛”与“毛朱” “宜远不宜近”与“宜粗不宜细” 为章明杂文补充一例 [附录]叫她如何参政议政 乳房的解放 [附录]乳房的功能 乳房的官司 三聚氰胺之祸后冉提乳房功能的异化 “难言之隐”一说了之 把人当动物看 屈原有“屈” [附录]水调歌头·读报自感 问天 文人不敌美人 [附录]何必文人比美人 屈原是“世界四人文化名人”吗? 雨果的“附告” 答案在诗外 “马在叫”与“驴在叫” [附录]何来“驴在叫”? 来函照登 “回音壁”唤璧音回 莫以名气论英雄 [附录]马三立与袁家骝 我为何“幸灾乐祸” “领导带头”作用是有限的 大赦贪官 利莫大焉 死亡麻木症 中国的“自了汉” 经济学家的实验室在哪里 扁鹊治病新编 漫话“敲边鼓” 幸好胡风没有好“位子” 毛泽东是不是杂文家 做“小杂文”也不易 [附录]“杂文小年”如何 定位 大手笔下的小人物 杂文家“忘记过去”意味着什么 “四条汉子”访严秀 稍觉遗憾 ——致杨学武书 我也把朋友“得罪”一次 [附录]把每一个朋友“得罪”一次 我是“个体”我怕谁 我为什么要写杂文 [附录]亦文亦商杨学武 无情不杂文 ——杨学武接受《杂文选刊》记者访谈 试读章节 八宝山位于北京西北郊,虽不是长城、颐和同那样的著名景观,但名气并不见得比它们小。八宝山之所以有名,是因为这里乃中国最高级别的公墓区。朱德、董必武、彭德怀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安葬在这里,而原来也安葬在这里的康生和谢富治,却没能“长安”下去,当“四人帮”垮台后其骨灰便被驱逐出山。八宝山是一座政治名山,谁死后能上八宝山,政治是最高标准。 我因为死后没有资格上八宝山,便趁活着时去游览了一次。实话实说,这里除了苍松翠柏可以养眼之外,那些格式化的墓碑和宾馆式的建筑物,实在令我不忍卒看。看来政治名山,只中用不中看。 新处女是俄罗斯的一个公慕的名字。庄重的墓地,名字如此“轻佻”,似乎让人听起来感到莫名其妙。然而当我亲眼目睹新处女公墓之后,却情不自禁地对她刮目相看。 新处女公墓坐落于莫斯科河畔。这里安葬着26000多位在苏俄历史上曾经留下鲜明印迹的人物,堪称群星璀璨、名人荟萃之地。 首先引我注目的是,新处女公墓完全不“讲规矩”,名曰名人墓,可没有按级别高低排座,也没有按名气大小排名。上至苏共总书记和俄罗斯总统,下至芭蕾舞演员和飞机设计师,都按先来后到依次安放,随意排列。在走道上一眼就能看见乌兰诺娃,而赫鲁晓夫则“藏”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而且,新处女虽是墓地,可没有那种“庄严肃穆”、“死气沉沉”的景象。墓碑制作和人物雕塑,不是格式化的政治道具和庸俗化的纪念物品,而是融主人的音容笑貌、思想性格、职业爱好等等特征于一炉,进行提炼和加工的艺术品。精湛绝妙的艺术手法,使去世的人物“死而复活”——他们不仅千姿再态,惟妙惟肖,而且主题鲜明,寓意深刻。赫鲁晓夫的头像被镶嵌在几何图形的黑白两色的石头中间,象征着光明与黑暗的对抗;卓娅敞开的衣服里露出一只饱满而圆润的乳房,那充盈着青春活力的少女身躯流溢出对生命和自由的憧憬与渴望……与其说新处女是墓地,倒不如说是一座精美绝伦的人物雕塑艺术馆。 而更让我感兴趣的是,新处女公墓完全不“讲政治”,竟然“乱点鸳鸯谱”——让不同政见的人物在墓地“非理(法)同居”。赫鲁晓夫是苏共总书记,是社会主义的早期改革者;叶利钦是俄罗斯总统,是“复辟资本主义”的创始人;赖莎是戈尔巴乔夫的夫人,在她的墓旁还空着一半,据说是戈尔巴乔夫给自己准备的安息地,他被称为“苏共的掘墓人”。 赫鲁晓夫、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虽然各自政见不同,但苏联的解体,却是他们“前赴后继”、“共同努力”的结果。赫鲁晓夫所作的“秘密报告”,揭开了斯大林独裁专制和个人崇拜的黑幕,实际上就此拉开了苏共和社会主义走向衰亡的序幕;戈尔巴乔夫推行的“公开化”,本是为了挽救已失去民心的苏共和失掉活力的社会主义,不料相反加速了它们的垮台和衰亡;叶利钦在水到渠成的形势下,便顺水推舟把苏共赶下台,摇身一变由社会主义“复辟”为资本主义。倘若按前因后果来说,没有赫鲁晓夫,就没有戈尔巴乔夫;没有戈尔巴乔夫,就没有叶利钦。如果说他们是苏联解体的“罪魁祸首”,似乎一点也不冤枉。然而用历史的辩证的眼光来看,其实也不能怪罪他们。苏联的解体,完全是因为斯大林化的共产党和社会主义不得人心,气数已尽。极权专制的政党和贫穷落后的社会主义,无论搁在谁手里,都一定会走向失败和灭亡。 赫鲁晓夫的墓碑是黑白两色的,叶利钦的墓碑是红白蓝三色的,戈尔巴乔夫将来身后的墓碑会是几色的?现在尚未可知。正如他们的墓碑一样,他们在苏俄历史上留下的印迹也是色调迥异的。倘若用某种政治的“有色眼镜”来看,赫鲁晓夫是“黑色”的,戈尔巴乔夫是“灰色”的,叶利钦则是“白色”的。他们是苏俄历史上最有争议的人物,如今让他们在新处女公墓“和平共处”,这说明俄罗斯人民对历史是多么的尊重,历史观是多么的客观、宽容和多元。俄罗斯民族的伟大,于此可见一斑,令我叹为观止。 我在新处女公墓还“拜见”了老乡王明,中国有句俗语“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而此时此地,我当然是“有泪不轻弹”的。王明的雕像富有“中国特色”,一身中山装,一张国字脸。他的墓碑上写着:“王明同志,中国共产党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杰出活动家,1904年4月9日——1974年3月27日。”王明何许人也?在我此等“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中国人的印象中,他是“机会主义头子、苏修代理人、大叛徒”。按“中国惯例”,王明肯定是上不了八宝山的,可他在新处女安享着“名人”待遇。面对“王明同志”,我“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P29-31 序言 这本集子收入了相当一部分“笔墨官司”的文章,我自以为是一个“亮点”。为让读者了解官司的由来。特将“涉案”双方(有的还有第三方)的文章都收录在案,由于条件所限没能征得对方和他方的同意,在此谨致以歉意。 我在1990年出版第一本杂文集《盛世明言》时,就收入了一组类似这样的文章,曾得到了著名杂文家、出版家曾彦修(笔名严秀)先生的赞同,他在给我的信中写道:“书中有关“写收条”一篇,收入不同意见专文,甚好,鄙意一直以为应该如此。”我一向对与人争论感兴趣,不仅认为“真理越争越明”,而且觉得杂文界理应成为争论的“特区”。鲁迅当年在上海滩发起和应战的几起大论战,尤其是“两个口号”之争,其争论之激烈,反响之广大,影响之深远,堪称中国当代文学史上之最。然而官方和文学界主流人士一直以来对这些争论持批评态度,认为“影响了党对文艺的领导”、“破坏了作家们的团结”,并给争论双方冠以“宗派主义”的恶名。胡风受累于此,被打成“反革命集团”,入狱二十余年,即使在平反后在这个问题上仍不被原谅,至今还受到一些人的口诛笔伐。我对文坛这种所谓“要团结,不要争论”的现象是很不赞成的,曾写专文《谁分宗派故谤伤》表达我的观点:追求文坛表面上的“一团和气”,其实就是把文坛搞成“一潭死水”。我认为,以批判为武器的杂文,当领文坛争论风气之先。我们不是高喊要继承和发扬鲁迅的战斗精神么?而勇于争论正是鲁迅战斗精神的精髓。 我也许属相为鸡,且是一只“公鸡”,天性好争好鸣。而且,我“六亲不认”。专门与熟人和朋友“对着干”。收入本集的我与鄢烈山先生和朱健国先生几组争论文章,大约可以引人注目。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且是湖北老乡,可我批评他们的文字,简直是“毫不留情”。为此,我曾在《杂文选刊》举办的笔会上,当着包括鄢、朱在内的几十位杂文朋友,解释过我的“良苦用心”:我是在“抛砖”,希望引来文友们的“玉”;我是在“投石”,希望激起杂文界的“千层浪”。 不过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从来不认为我对别人的批评就一定是正确的;而且我虽然个子小但肚量并不小,也不对别人对我的批评或反批评有什么难堪和不满。譬如我与鄢烈山先生在女人的“乳房问题”上展开的争论,我的批评文章就有不当之处。他的《乳房的功能》发表后,我读罢有感而发写了《乳房的解放》,其批评用语确实有些过火,正如章明老先生在为烈山打抱不平的文章《乳房的官司》中所说的:“可以说,这是我近些年读到的火力最猛的一篇批评文章。”这三篇文章都发表在《羊城晚报》,由于该报在全国的影响力,我们的批评与反批评文章引起了较为强烈的反响。好在我与烈山是老交情,他“大人大量”不计我“小人之过”。我们后来多次见面,也从未提及此事。倒也并非“乳房的官司”羞于出口,正如他在文中所说“一点羞怯都不必有”,而是我们都认为发表不同意见是太正常不过的事。因此泰然处之。 章明老先生对我的反批评,我是心服口服的。其实,我与他还是有“文字缘”的。此前他在《南方周末》发表《叫他如何参政议政》,我读了拍案叫好,以我亲耳目睹的一件事情写成《为章明的杂文补充一例》发表在《文汇报》上。虽然是“附和”而非批评文章,我也收进这本集子了,算是对章明老先生表达一点敬意罢。 2013年10月1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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