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书日记(精)》为陈训慈在抗战时期将文澜阁四库全书搬运至内地间的日记,其中不但叙述了运书过程的种种艰辛困难,描述了不同人物对搬迁图书的态度看法,还展示了抗战初浙江省府及有关部门的应对措施,甚至还描述了浙东山区的风俗面貌,真正是难得的现代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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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运书日记(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训慈 |
出版社 | 中华书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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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运书日记(精)》为陈训慈在抗战时期将文澜阁四库全书搬运至内地间的日记,其中不但叙述了运书过程的种种艰辛困难,描述了不同人物对搬迁图书的态度看法,还展示了抗战初浙江省府及有关部门的应对措施,甚至还描述了浙东山区的风俗面貌,真正是难得的现代史料。 内容推荐 《运书日记(精)》由陈训慈编著。 《运书日记(精)》简介: 上午天晴,下午又阴霾,三时复雨,继之以雪雹,人晚又浙沥不休,前方战士之寒苦,甚可念也。 前月杪接东京寄来《朝日新闻》二天……其廿八日载济南失守写真,而廿九日则将廿四日日军陷杭、大队进入英士街之情形与领馆前之欢呼制版印人之……岂其专寄此于我馆以示侮辱耶, 广州《中山日报》近来办得颇为精彩……十二月杪载有朱伯康论文一篇,颇有热力而言之有物。其谓日本之发展骄狂,实中国之容忍与自弃所养成,今则为认清时代之历史的焦点。至言也…… 目录 陈训慈《运书日记》(代前言) 民国二十七年一月 1938年1月1日~1938年1月31日 民国二十七年二月 1938年2月1日~1938年2月28日 附录 《运书日记》前事补叙 试读章节 元旦星期六 阴历十一月卅日 七年来元旦以今日在客中江上迎岁为最惨淡矣。晨醒甚早,辨明而起。自船头望金华江滩,色沉黄无光。本久阴雨之余,一旦开朗,朝暾出江心,光射舟中,似欣然有生意。自辛亥建国,诞生廿六年矣。客岁受外侮乃最深而最广。愿昨日之阴雨象征昨年之暗淡,今日之晨曦兆今岁之剥极而复,上下共奋,卒得昭苏,应于今日卜之。虽日难期,敢不默祝。父母沉疴,尚且期复健康,则吾人对祖国尤应不作消极之想,矧军事虽失利,后方潜力无限。周虽旧邦,其命维新。人力物力,蕴蓄何量,导而扬之,以制敌复国,大人之责,小民亦焉得自外耶?在船头对远山写日记,怅惘中自有新意。 昨夜二时,鸡鸣而醒。自旦又与国家俱增一龄矣。思念往事,感触多端,又回念六年来担任图书馆职务之得失功过,自忏甚多,而此次仓皇迁避,搬书未完,未达安全之地,尤觉未能善其守书之职,忧咎难以自解也。 晚梦五弟,盖死生契阔,黄浦送别为十一年,而弟之客死亦六年有半矣。自弟之死,吾无与语肝胆而解宿疑者。梦中为弟改文,题乃“记某公名论”。弟写“崇尚淡泊”一语,余为改“雅尚恬淡”。其实弟出国前,文字已胜于吾,吾无以进,然切磋文字,砥砺德行,乃至互诉疾苦,今乃无有如弟者。有兄许国,不易常聚,两姐各萦生事,别离时多。二(三?)弟一妹,应有互助之道,竟(?)稀顾我之心,思弟思弟,何日其已。时乎时乎,思与俱深矣。 今日舟行约五十里而弱,晚停泊范村。沿途江流夹山,水深滩多,往往石岩耸起,水流湍急,山峦重叠,若至绝境,而转眼之间,水流又平,山暗树明,又见一村,山色如勾甬,而奇在重叠绵亘。于此始念六年来在杭有极便利之公路而不知抽时旅行浙江佳山水,乃乘今日避难而始领略一二也。午后偕文莱行岸上里许,助舟人拉纤,拔畦中萝卜(是亦突来之窃行也,应戒),盖元旦不见国徽,不敢不践国壤以作我爱家邦之念耳。既停范村,时约五时,乃即滩上席地而食萝卜青菜,味之甚甘,天已昏矣。又相偕在坡上寻小径至村舍,叩扉人一杜姓家市鸡卵,每个仅四十八文。民人絮絮问,陷省之敌人杀人放火否?慰其人山深可勿避也。上江乡人质朴而勤农牧,其家有鸡鹅,畜小猪二十头,惟战事作,火腿无销,商人不腌制,猪肉价贱(每元多至十斤),虽日山民,生计亦骤受战事之祸矣。 舟中阅《启示录》之四骑士。晚又阅一本邵力行之《日本虚实》,材杂文芜,著者俗人,然不可谓非有心人也。八时入睡。 一月二日 星期日 阴历十二月初一日 五时半醒,辨明而起。登岸滩,望山中云气蔽山顶,别有风味。顷之,红日出云表,舟以七时开行,不意顷之日光又敛,阴云弥天,天色又愁淡不展矣。 瑞安张君慕骞曩岁相识白下,在南雍有讲诵之雅,好学多闻,师余而余友视之。比岁相共浙馆,匡助孔多。近年主编《文澜学报》,尤穷搜勤述,尊老好问,省垣老辈知者,靡不器而称之。一从乱作,同避兰溪。亲老倚闾,余亦示意属归。旬日前信来,拳拳以馆书及同人为念,往还读之,意乱久不裁答,今日在舟中为作一长信以慰之。 十时,舟泊武义武阳之履坦镇。相偕上岸,一览街巷风光。有民家二百余,市肆尚盛。有徐氏宗祠,为镇中大族,旌匾累累,明清代有显宦。适有县吏来检阅壮丁,闻其点名,归途则场中阒无人矣。各乡之壮丁训练,实不副名可知。 午后小寐。因舟行闷损,偕叔同、文莱同上岸步行四五里。舟人言其间江水滩最浅而难行,所见石多大块,舟人用力甚苦,率三四舟相系共进,则不仅同舟共济矣。所经有丁谢扬家湾等村。五时余舟泊闸口,江中过宿。(今日行四十里。) 舟人陈姓,为言江上生意之艰难。渠以今年四月造此小舟(仅小四窗者),费资百五十元(迩时桐油较贵),以天旱不能行者二月。入夏下驶至杭,偶有营业,不久而战事作,军队执役,往往每百里给二元,而实际上舟主人给纤夫之数且倍,又供膳与纤夫。船伙用力多食易饿,日常四五次(普通晨六时、十时、二时、六时或更多一次不定),所费尤不计。闻自金、兰吃紧,上江车轿资微增,渠语近日自金至永康,人力车索十二元,舆资二十元,且不易得,而车轿之本钱则甚薄。记之以见舟人本苦,战时乃愈苦,然犹幸在上驶,若在杭、富、桐间,闻为阻敌故,日前竞被焚民船无数也。自金华至永康凡一百四十里,以水势多弯曲,陆行则不过百里,永康至方岩为五十里,自永康以上水势更小,并竹筏亦无之云。P3-6 序言 陈训慈(1901--1991),字叔谅,浙江慈溪官桥村(今属余姚市)人,陈布雷之弟。1932年到1941年间任浙江图书馆馆长。1938—1940年间兼任浙江大学史地系教授,浙大龙泉分校主任。抗日战争爆发,联络浙江大学、杭州艺术专科学校、西湖博物馆等单位,创办《抗战导报》,呼吁抗日,并组织馆藏文澜阁《四库全书》及其他善本书籍迁移工作,以避战争烽火。这些宝贵图书,起先转移到浙江偏僻山区,后来又辗转运到重庆。抗战胜利后,他又竭力促成将文澜阁《四库全书》运回浙江。数年前,我在偶然的场合中,得到陈训慈的日记手稿三册,其中有一册题为《丁丑日记》第五册(封面另有一行“抗日战争时期第一册”),起民国二十七年元旦至一月卅日,另一册是《运书日记戊寅日记之一》,起民国二十七年一月卅一日(即戊寅元旦),止二月二十八日;两册正好衔接,所记为1938年头两个月搬迁《四库全书》途中之事。至于搬迁之始,当记于《丁丑日记》的前几册中。陈训慈在九十诞辰时,曾将三册《丁丑日记》捐献给浙江图书馆,2002年5月底我趁去杭州开会之机,到该馆浏览了这三册日记,其编号分别为《丁丑日记》第一、三、四册,而搬运《四库全书》之始正记在所缺之第二册中,真是遗憾。第三、四册中有关搬迁《四库全书》的内容则已由徐永明征得陈训慈哲嗣同意,整理发表于2000年3月台湾出版的《中国文哲研究通讯》十卷一期上。至于搬迁之末,当在《戊寅日记》之二以后诸册。据悉,陈训慈仍有数量不小的日记存于家中,但《戊寅El记第二》以后诸册恐怕亦缺,否则徐永明应当同时整理问世。又,在《运书日记》之最后,陈说其将应浙江大学之聘前往赣州,或许《运书日记》就此没有下梢?若然,目前《丁卯日记》之第五册与《戊寅El记》之第一册就更显其可贵,因为其中不但叙述了运书过程的种种艰辛困难,描述了不同人物对搬迁图书的态度看法,还展示了抗战初浙江省府及有关部门的应对措施,甚至还描述了浙东山区的风俗面貌,真正是难得的现代史料。 民国时期虽然去今不远,但因社会动荡,战乱频繁,加之解放后运动不断,“文革”期间抄家焚书,不少有用的历史资料都烟消云散,而少数重要手稿能够历经劫难而保留至今,-实属难得,因此将这一时期存留下来的手稿予以整理出版乃是积累现代史资料的重要举措。我在评论上海书店出版社所出《民国史料笔记丛刊》时,亦曾提及出版这类未刊稿的重要性,但这一工作须得到全社会的重视,尤其是拥有手稿的人士的支持才有成效。当然由于民国时期去今不远,某些当事人或其子女尚在世,有些材料公开发表也许会产生某些不便,也有些人会顾虑手稿的某些内容从今天的观点看来会给作者脸上抹黑,其实这些想法都不必要。从学术的角度看来,历史是过去的事实,只要是真实反映历史的材料都是值得保存利用的,都是于社会有用的。为民族文化计,除去个人隐私之外,凡是函牍、日记、著述手稿都以公诸于世为最佳选择。一千万字《竺可桢日记》的出版就说明了这一点。而且于历史研究而言,没有什么材料是没有用的,虽然搬运文澜阁《四库全书》不是什么经国之伟业,但于保存民族文化精华则是一件值得赞扬的大事,因此有关搬迁该书的日记也就有发表的意义。据日本学者所言,杭州沦陷后不久,日本的“占领地区图书文献接收委员会”曾于1938年2月22日派了九个人从上海到杭州寻找文澜阁《四库全书》,但因该书已经转移而未得逞(见毛昭晰《浙江省图书馆志序》)。设使当时未及搬迁避难,必将落入敌手无疑。以是将两册日记整理出来,并统名之日《运书日记》,以让读者理解当时之史实。对于始运之初及后来再度转运的情况,恰巧在《竺可桢日记》中有两处提到,故摘录之分别置于陈训慈日记的前后,以见其事之首尾(另外也可以参考毛春翔《文澜阁四库全书战时播迁纪略》,载《浙江省图书馆志》)。陈氏之《运书日记》为半文半白形式,有可读性,唯以毛笔行书写出,稍费辨认之功,然亦不甚潦草,少数难辨之字以口标之,疑似之字以(?)标在其后,然亦难免有误识之处,敬希读者教正。作者于文字甚为重视,不但写时斟酌修改,而且日后还再改三改,这由再改之墨迹较淡,三改之用圆珠笔可以清楚看出,整理以最后改定之文字为准,同时亦不轻易改动其用字,如“打销”不改为“打消”。又,其自注小字改用楷体,其偶有加着重点的字句,改用黑体字。原文多无标点,酌其意标之,分段亦悉其旧,不加调整。再,日记中有时在天头上有补充文字,则视文意相关处插入,并以{}示之。至于日记中对政府的批评,对时局的观感以及月旦人物,描绘风俗,讲述掌故种种内容,保存史料至夥,一概保留原貌,一字不更,以存其真。间有为读者阅读方便,由整理者加按语者,皆置于括号中,以清眉目。另,本人尚存有陈氏《胶海逭暑日记》一册,写于民国廿五年八九月之交,并于卅六年重订于杭州,待日后闲暇时再予以整理公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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