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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一个人的淮海路(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顾惟颖
出版社 上海辞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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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曾经,我们所有的生活轨迹,不出一片街区。那时还没有地铁,从这个区到那个区,有时得换两部公交车,更没有手机和网络,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却不见得远。本雅明不惑之年写《柏林纪事》寻找童年的记忆,感到自己再也无法与“从前”重逢。顾惟颖编著的《一个人的淮海路》不足以成为一部上海纪事,仅仅是对旧时的生活做一次怀念。人们总以为习以为常的东西会一直在身边,某一天回转身去,发现有太多东西已无法找回。于是,那些失落的,便渐渐成为永志难忘的一部分。

内容推荐

《一个人的淮海路》是才女作家顾惟颖对城市历史、对逝去的时光、对过去的事物精心的还原,全书以淮海路为中心,周边街道为地标,呈现了发生在这里的城市故事和城市内蕴。作为70后,她对上海这座城市在没有大开发、大开放时的老味道描摹得异常精细,不论是老地方,比如:马路、弄堂、建筑还是曾经的人,如童年的伙伴、同学,或者是70年代末到八九十年代的生活状态,都一一再现,那些充满回忆美好的小情景、小细节在她笔下一一流过,老上海石库门里的故事、小时候的那些快乐记忆,隔着时间的流逝和时代的变迁,呈现出来的是无尽的怀旧情思和沧海桑田的慨叹。

顾惟颖笔下的城市历史、人情故事都是最普通不过的,甚至是无名的,但就是这种市井凡俗恰恰体现了大部分人的集体记忆和集体情怀,正如淳子对她的评价:“顾惟颖描绘了一幅过去的生活图景——烟纸店、理发店、西餐社、熟食店、花店、报摊、电影院、文具店、面包店、咖啡馆、小公园、小菜场、灶头间、弄堂……她从房子写到人、写到街道,写到城市,其实是在捕捉心头的浮光掠影。”

《一个人的淮海路》文字清爽,时时透着让人莞尔的小乐趣,内容是怀旧的,文字绝对是时髦的,可以时时把人拉回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场景中,又会漂亮地来一个急转,让人感到时间的奇妙和物是人非的种种感叹。

目录

序 捕捉街头或者心头的浮光(淳子)

淮海电影院

复兴公园,旋转木马

从长春,到南昌

新老渔阳里

“小花园”外的人们 

“做头”,从中原到沪江

长乐路,背着书包的小天涯

大蜈蚣一般的大弄堂

兰心的恋爱絮语

复兴中路,就让它默默泛黄

走啊走,走到八仙桥

美美百货,街角的“女王”

红房蓝村,西餐情结

瘦西湖与天鹅阁 

襄阳公园,在孔雀蓝圆顶教堂下

顺昌路的古筝女孩

茂名路的怅惘流年

石库门少年的爱情

汾阳路,岳阳路——普希金的凝望

永嘉路上的美丽声音

步高里,有法国名字的孤寂灵魂

尚贤坊,让郁达夫爱昏了头的地方

四明村,曾有徐志摩“另一半的灵魂”

美领馆外排队的人

戏曲班的孩子们——良辰美景

宋庆龄故居隔壁的弄堂

武康路上的深宅大院

不通公车的小路

心底,有一卷胶卷

绢头的温柔

一颗西点的心

童年的冰淇淋

从前的书店

向明的男生

放课路上,我们一起吃过的糖

逛菜场

织绒线的女人,穿羊毛衫的男人

苦口婆心板蓝根

手中的笔

那一日,我们骑车去

“汰浴”的往事

发寒热

挤车记

在转角处等你经过

淮海路的“老邻舍”——与马尚龙老师的海上对谈

鸣谢

试读章节

淮海电影院,末代皇帝

曾经在淮海电影院隔壁住过十几年,那时候,淮海路沿街还有巨幅的手绘电影招贴画,每隔一段时间,就看见电影院的美工爬在梯子上,兢兢业业画出三层楼高的电影海报。无论是穿满清服饰的刘晓庆,还是美国超人,“他们”都在路边出现过。那是个不讨论票房、也不看重大片的年代,所有人都喜欢进电影院看电影。

第一次坐进淮海电影院是几岁?看的第一部电影是什么?统统不记得了。只记得小学时,学校经常组织看电影,总是在午后,一大队两两牵手的小朋友们,跟着老师,从长乐路浩浩荡荡步行去淮海电影院。每到那时,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得意,因为我们家离电影院最近,于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是东道主。

每次待到电影放完,从淮海电影院的侧门随人潮出来,一抬头便是外面刺目的亮光。小孩子总是搓揉着眼睛,有几分依依不舍。人一辈子的梦醒时分,也都似那样,还未想完结,却已被催促返回。一至散场,别的小朋友结伴回家,他们的身影化进人群渐渐不见,我就一个人空落落地走回隔壁弄堂。弄堂里很幽静,与先前的喧闹连接的太快,快得令我有莫名的忧伤,仿佛心里比任何一个人都早先体会到那种“曲终人散”的意味。

即便在不看电影的日子里,放学后,我也喜欢溜达到淮海电影院门口,看看剧照。那时电影院门口会贴出一组剧照,配上简单的文字,叙述出一个剧情的大概,仿佛是一册很短的连环画。

当年的电影观众一点儿不挑剔,无论是国产的还是外国的电影,人们都喜闻乐见,甚至连电影播放之前的科教纪录片,也能让人看得津津有味。现在,看电影的选择是由每部电影的票房决定的,票房不被看好的电影,都轮不到进主要院线上映。可在过去,全国各电影制片厂的片子,上海大大小小的电影院都会放映。

大部分学生最喜欢看武打电影,每每电影里的好人与坏人进行最后决战时(按现在的话叫终极PK),整个放映厅里的小朋友们会齐声呐喊“加油——!加油——!”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回想起这个场面,简直鼻子都要酸的。

童年看过的电影往往一辈子也忘不了,以至某些在中国影史上不可能被提及的电影,都能被记住。

比如有一部《瓜棚女杰》,这样的电影如若放到今天,连被影评人批驳的资格都没有。可我却对它的结尾印象深刻——女主角在杀敌无数后突然胸口中弹,然后画面立刻转为慢镜头,她表情痛苦,胸襟处被鲜血染了一大片,却依然挣扎着想挥起长刀,杀向敌寇。正当那个画面在壮烈煽情,不料,观众席里一个捣蛋男生大叫一句“奶头被打了!——”所有小朋友哈哈大笑。才二十出头的女老师气得话也讲不清,当场把男生从座位上揪出去,叱责他小小年纪要流氓。男孩流着眼泪鼻涕抗辩:“那个部位就是奶头呀……”

其实仔细回想起来,20世纪80年代很多电影院公映的电影都蛮“色情的”,女主角的衣服经常动不动被坏人撕开,随后坏人淫荡的笑声逼向怒目圆瞪的女人。比如《少林寺》里丁岚所扮演的牧羊女被坏人分开双腿吊起来,坏人扑过去把她裤腿扯下一长片,露出白花花挣扎的大腿来,这样的画面,连我都一辈子忘不了,也难怪小男孩看了一激动,激发出很多“流氓思想”来。

1987年的时候,外公领了我和表哥表姐在淮海电影院看《末代皇帝》,那个冗长的电影对小孩来说实在太枯燥,也太难以理解。我看到中间睡着了,但清晰地记得,电影结束后外公憋了一肚子火气,回到家里他一掷凳子,义愤填膺地对外婆说:“黄色电影,污搞!”后来表哥表姐告诉我,那个电影里确实露了我同学叫嚷的部位,就在我打瞌睡错过的那一段里。至于露到什么程度,他们说法不一。表姐说是一大块胸脯露出来,看不完整,表哥说是陈冲全身赤膊统统看见了。究竟哪个对,我在很多年里一直没搞清楚过,那倒应了一句话:不同的人看同一部电影,看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淮海电影院被拆了以后,改建为“时代广场”,并非是后来靠近西藏路的时代广场。那商铺楼被招商易主过很多次,离它当年的模样越来越远,仿佛那里从不曾有过一个漆黑的、装满爱恨情仇的电影院。如今每次路过,闪回到很久以前看电影的情景,倒像是一场梦。不知道那些喊“加油”的小朋友都到哪里去了?那个捣蛋鬼又到哪里去了?

P3-6

序言

捕捉街头或者心头的浮光

淳子

下午三点多钟,顾惟颖到新华路一家临街的面包店喝咖啡,读小说,一个人静静窝在靠窗那个有壁灯的座位,皮肤如清晨的玫瑰花瓣,发髻高高地盘着,配着樱红嘴唇,是美术课上画素描用的古希腊女人石膏像,与报纸专栏上“杨彪”的笔名毫不相干。

是我提议见面的,因缘便是那个署名“杨彪”的专栏,每次阅读,总是不觉从沙发上坐直起来,被文字中的奥斯汀笔法击中。于是打电话探寻笔者的来路,编辑吴先生道:“一个女孩,本名顾惟颖,戏剧学院戏文系毕业,与某某同班。”云云,云云。

我们约在复兴西路上的一个画廊见面。

晚上,站在画架前,从孤岛张爱玲、苏青、周炼霞,一路说到巴黎蒙巴纳斯时代的毕加索和波伏娃,彼此使用的上海话语系也是十分的契合。她是,即使说得兴高采烈,也不忘记细心伺候面前的杯碟,小小一粒蛋糕屑子掉下来,她文雅地用纸巾捏起,投入盘子,亦不时地轻沾嘴角,拭去咖啡渍子。

我道,如此光景,只以为你是从民国上海走来的女子。

她的脸微微一红。

身边的人高声道:“市三女中出来的,与宋氏三姐妹同校,都是女中精品,地图上找不到的。”

有一阵子,我偏巧与她在一个专栏里摇笔卖字,更是频频地在一起喝咖啡。谋生不容易,文章要写得好也是不易。我们偶尔也讨论技法,讨论篇章结构。

我对她的看法是,严谨,叙事有层次,动情也动得干净,闺秀笔墨里,也看得见刀光和苍生。

我曾约她一起合著—本民国才子的书。拖了-一年,她亦不曾动笔。见了我,只一迭声地抱歉。

暑天里,她约我吃泰国菜。

胡椒蟹上来,她先把蟹盖放到我的盘子。是那种从小就懂得孔融让梨的模样。

我拿着工具,剥离蟹钳,她搅动着盘子里的青木瓜丝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以写作为生,写得越多,越觉得自己底子太薄,可侥幸获得那么多写作的邀请,那是巧合,不是才情。且又不努力,习惯了散淡,著书立传那种事,本不是我所强所能,随缘吧。我对人生也是这样的,没有计划,更不做什么盘算。”

我道:“张爱玲经常用《易经》起卦,占卜未来。要不,你也找个高人算一卦?”

她道:“那么高深的东西,我不懂的。算出来了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要认命?”

我默然。

我们都是不愿争也不愿谋的人,所以才在安分的生涯中邂逅了写作,也消受过文字带来的恩惠和喜悦,清寒岁月和人情薄凉中,文字终究是美人是暖炉,抱持怀中,或生或死,不一而足。

从此,不再催她写书。只挑心仪的小馆子吃吃喝喝,无论什么话题,也都说得来,说不完。

她是那种把日子过出艺术来的人。一日,她从包里取出一个象牙白盒子,揭开棉纸,一只马克杯,一颗琉璃,如旗袍领口的纽襻,扣在杯口,令人心动。她说,台湾朋友带来的,觉得美,送你了。又一次,她从泰国回来,送我一个灰色嵌银丝的匣子,打开,里面六个大象造型的香蜡,横竖是舍不得用的。

以后,听说她闭门不出,在整理、赶写一本很有年代感的随笔集。微博上遇见,一激动,便说,如出书,愿意写序。

其实,愿意给她写序的高手前辈很多,她有情有义,把绣球抛给了我。

此番《一个人的淮海路》,是她的第一本书,里面的一些文章,她写了好几年,我前前后后,随着她的键盘,也读了好多年、好几遍。

在书中,顾惟颖描绘了一幅过去的生活图景——烟纸店、理发店、西餐社、熟食店、花店、报摊、电影院、文具店、面包店、咖啡馆、小公园、小菜场、灶头间、弄堂……人们清晨出门,200米左右,就能完成五六件事情:买菜、买豆浆油条糍饭;竹篮里,一把雏菊或者几株百合;与摊贩、隔壁邻舍聊几句天气和物价的闲话;便利店里付煤卫水电的账单,取回前天干洗的裙子领带;回家的路上,弄口买一份股市、楼市的报纸,走进合用的灶披间,顺手拧紧了还在滴水的笼头,高喊一声:“张阿姨,你家的汤潜出来了!”一家著名的生煎馒头店搬家,老顾客换了几辆公交车去寻一找。店主见到风尘仆仆的老主顾,特意在咖喱牛肉汤里多放了几片肉——这便是日子,许多上海人一生如此。

爱沙尼亚导演法兰克赫斯说,我们生命的今天,是过去一切的延续,如果不时时回望,今天的我,便不具有意义了。顾惟颖不是漂泊者,她是这个城市的居民,她从房子写到人、写到街道,写到城市,其实是在捕捉心头的浮光掠影。一个镜头或许没有太多的意义,但是集合起来,便是城市的浮世绘了。她写作的姿态一如法国公园里的旋转木马,是全景的,自由的,片段的,长短随意,体裁不拘,素描冷眼,铁丝墨痕,用细节编制都市人情世相,是一部是对城市归属和依赖的年代戏,或者是纪录片的脚本兼旁白。

读《一个人的淮海路》,有一种读普鲁斯特《追忆逝水年华》的感觉。

她总说,我写的太慢了口

情愿她慢,情愿她把文字做成李清照的声声慢。

书评(媒体评论)

顾惟颖不是漂泊者,她是这个城市的居民,她从房子写到人、写到街道、写到城市,其实是在捕捉心头的浮光掠影。一个镜头或许没没有太多的意义,但是集合起来,便是城市的浮世绘了。她写作的姿态一如法国公园里的旋转木马,是全景的,自由的。

——作家 淳子

顾惟颖以她个人化的视角,带出了一条集团回忆里的“淮海路”,她写城市的方式,是从任何一个细微处开始,仿佛一点野心也没有,不知不觉就写出了一个时代。

——资深媒体人、城市文化研究者 吴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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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7 14:3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