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生的功课（一个旅法教师的教育手记）》为作者赵香岚在法国亲身经历的故事。它描述了两个法国孩子亚朵和亚历山大从出生到少年期间的成长故事。其间充满各种各样的精彩瞬间、成长挫折和成就。本书以个案解剖的方式为读者打开了一扇了解法国教育的窗口，旨在引发读者重新思考当下的教育方式。希望本书能点明法国教育的精髓，为现在的孩子，以及和孩子一同成长的家长、教师上一堂生动的家庭教育课。

赵香岚编著的这本《爱是一生的功课（一个旅法教师的教育手记）》为读者打开了一扇了解法国教育的窗口，为孩子，也为孩子的家长和教师上了一堂生动的家庭教育课。《爱是一生的功课（一个旅法教师的教育手记）》认为：身体教育应该优于知识教育；应该把爱的机会还给孩子；培养孩子的健全人格是家庭教育的重心；应该让孩子的自我情感体验成为常态；应该抓住艺术智能发育的关键……

第一章 身体教育先于知识教育

M和W

玩雪之趣

把春天带回家

湖边喂野鸭

山坡上打电话

想办法把脚抽出来

躺在草地上看云

浇花、摸耳朵也有知识

让身体“闲逛”

去森林探险

第二章 把爱的机会交给孩子

小Baby是谁？

我要金刚

抓住时机播种爱

爱是家庭底色

我们都是小背心

代代相传马兰花

当我一无所有时

妈妈是天使

姥姥的味儿

第三章 家庭教育是基石

让书香浸润心田

道歉和接受道歉

我们都是干活儿的人

幽默是智慧

你们都是英雄

把困难踩在脚下

公德之心

良好性格靠打磨

谦和优雅要修炼

亲子对话

父母是管理者

第四章 培养独立健全的人格

看老鼠怎样吓唬猫

“秘密就是秘密”

呵护智慧的火种

给人快乐的贫嘴

我有权利

小玉的只言片语

个性难得

我不怕累

“重要的是我没有摔跤”

法国孩子中国星

物以稀为贵

法国的公平教育

第五章 让知识戴上美丽的光环

太阳要戴太阳镜

满脑子问题要答案

小小高尔夫球手

指尖舞芭蕾

多姿多彩的校园

雅朵画室

家庭社会齐步走

关于将来

第六章 充分领略汉语的魅力

第一次汉语交流

“了了，背机”

情急之下说汉语

你看着我的嘴

学习汉语花样多

汉字魅力无穷

结识繁体字

姥姥不是真猪是假猪

后记

山坡上打电话

小孩子都对电话机感兴趣。他们弄不明白，为什么一根电话线就能传出声音来？为什么看不见人、摸不着脸，却能听到熟悉人的笑声？

龙龙对电话的喜爱不亚于别的孩子。妈妈每天从公司里打两次电话回来，总想听龙龙在电话里嗲嗲地叫一声“妈妈”。龙龙也爱听电话里妈妈亲昵的呼唤，所以，一不留神龙龙就会抓起电话叫“妈妈”。我很担心他触到国际长途的记忆键。只要他在客厅里，我们都高度警惕龙龙对电话机的“偷袭”。每天早上，爸妈临走前都要扔下一句话：“请姥姥留意龙龙，别让这小家伙乱拨电话。”大家都处在精神紧张状态中。谁也跟龙龙说不明白为什么电话不能乱拨，乱拨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么大的孩子不懂什么是话费，也不明白什么叫占线。龙龙也许会想，为什么大人随时都可以打电话，我就不行？他感兴趣的东西你越禁止，他就越想得到。所以，只要身边没人，龙龙抓起电话就“哈喽”！他钻空子的速度比大人提防他的速度快得多。

对待这种逆反心理，总得想个办法才行。

有一天，我拿着龙龙的玩具电话说：“来，我们打电话。”他不容商量地拒绝：“我不要这个电话，我要那个电话。”他感到玩具电话没意思，因为里面除了“你好”“请稍等”“谢谢，再见”以外，就是“汪、汪、汪”的狗叫声，从没听见过妈妈的声音。对语音玩具电话龙龙早已不感兴趣了，他想要的是可以直接对话的真家伙。强硬的禁止措施会挫伤孩子对事物的认知感，只能用转移兴趣的方法将龙龙的注意力引到玩具电话上。

这天的太阳真好，我和龙龙出去散步时，在玩具袋里悄悄地塞进了两个玩具电话。我们来到一个小山坡，坐下来晒太阳。龙龙摘了一株蒲公英，吹着绒球。玩得最高兴的时候，我说：“龙龙，给妈妈打电话好吗？”

“好！我给妈妈吹（让妈妈看他吹蒲公英的绒球）。”我趁势摸出电话，说：“来，我们打电话。”于是，两人一人一个电话你问我答起来。

“喂，你是龙龙吗？”  “我是龙龙。”

“你干什么呢？”

“你看，我吹蒲公英。”他举着手里的蒲公英绒球使劲一吹，无数把小绒伞飘飘悠悠地在空中飞舞。这是多么美丽的画面——蓝天白云下，绿草茵茵的山坡，一个举着蒲公英的小男孩，努着小嘴吹送蒲公英的种子去寻找它们的家。

我情不自禁地欢呼：“龙龙，你吹得太好了。”

他又摘了一棵蒲公英，举到手里的电话面前，说：“妈妈，你吹。”龙龙盯着电话，似乎在等着妈妈吹他手里的蒲公英。

我赶紧话题一转，模仿妈妈的口吻： “龙龙，你真乖！你吹的蒲公英飞得真高！”

“谢谢妈妈。拜拜。”他总是学着大人的样子，在通话结束时说声“拜拜”。

龙龙兴奋地告诉我：“我跟妈妈说话了，我太高兴了！”

龙龙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快乐是在玩具电话里，他只知道这种一问一答打电话的方式很过瘾。

我提醒龙龙该回家吃中饭了。他说：“我告诉妈妈。”我马上递给他玩具电话。

“哈喽！妈妈，我是龙——龙！”他大声说，生怕妈妈听不见。

我说：“龙龙，你好！跟姥姥回家好吗？你该吃饭了。”

“我跟姥姥回家了。拜拜！”龙龙说完，把电话交给我。

龙龙在和我“打电话”的过程中，找到了快乐。只要能对着电话有问有答，他就得到了满足，并没去想答话的对方是谁，跟自己说话的人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此后，我们经常在小山坡上玩“打电话”的游戏，这种走到哪里都可以打的电话满足了他的成就感，再也没人干涉他打电话的自由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龙龙对玩具电话有了兴趣，淡化了对真电话的渴求。那种“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的情绪降温了。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再也不要担心龙龙围着电话机转了。全家人的精神都得到了放松。

小孩子也有追求与大人平等的愿望，也希望拥有大人一样的权利，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能。在孩子还没法听懂道理的年龄，对孩子不良的行为，只能因势利导。一味禁止的结果只会激化更强烈的欲望，因势利导才能春风化雨。

P17-19

用爱心托起明天的太阳

石峰

元旦假日，北京雪后初霁，空气清新，令人神清气爽。冬天虽然寒冷，却蕴藏着生机与希望。这天下午，赵香岚老师怀揣即将由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书稿《爱是一生的功课》，在她先生的陪同下，如约来到我家，请我为这本书写几句话。

此前，赵老师已经把这本书的梗概、目录、20多篇样稿和后记发到我的邮箱。我浏览了部分篇章和两个小孙子的生活照片，就感动不已。作者从奔“耳顺”到奔“古稀”的10年里，以如此的睿智、如此的大爱，倾注全部心血，呵护、培育孙子辈，真是让人钦佩。于是，我们就围绕书稿聊起来。

我说现在社会上对学前儿童的教育有个误区，认为不能输在所谓的“起跑线”上，不少家长受此误导，不管孩子的爱好、潜质如何，强迫孩子学这学那，给孩子灌输与其年龄不同步的知识，使本该无忧无虑、快乐成长的孩子过早地背上了沉重的包袱。我问赵老师怎么看待这个问题。赵老师几乎不假思索就侃侃而谈。

她说，人生不是短跑，而是长跑，是一场比马拉松更长更长的长跑。作为长跑运动，起跑并不是最重要的。长跑的秘诀在于科学分配全程的体力，这就需要技术加战术，需要智慧；而基础在于平时训练有素，也包括早期的训练。现在人们说的“起跑线”，往往是被应试教育扭曲了的、把死记硬背应试知识是否得满分当作起跑输赢的标准，那是与一个人能否成才关系不大或者完全无关的，有些做法甚至还是有害的。为孩子长远计，应该允许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赵老师言简意赅，用生动的比喻说清楚了，从中透出她的教育理念。这应该是她在几十年的教育实践中，始终坚持尊重孩子成长规律，珍惜孩子多彩的生命体验，让孩子快乐生活、健康成长的真谛所在。

赵老师是名副其实的老师，从教30多年，既教语文，又当班主任，懂得教与育的逻辑关系，熟知儿童的生理特征和心理特征。她思维严谨，具有较强的文字驾驭能力，在报刊上发表了不少相关文章。她的两个女儿都有出息，其中一个远嫁法兰西，于是有了洋外孙。10年前的2002年5月，我率中国期刊界代表团赴法国参加培训交流活动，她的先生是代表团成员。那时赵老师已经退休，正在法国带外孙。她带着女儿、女婿和外孙龙龙来驻地探望，我们见过一面。龙龙那时才4岁，就能用纯正的汉语普通话向大家问好，十分可爱。回国以后，我收到了她在世界知识出版社出版的《我在法国当外婆》一书。她对出生在异国他乡的外孙、外孙女疼爱有加，于是产生了这一串串别样的爱的故事。

“隔代亲”是具中国传统文化色彩的社会心理现象。在我国，对孙子辈不缺乏爱，但宠爱的多，溺爱的多，很多人爱得没有边际，爱得没有是非；而爱的结果对孩子的健康成长往往适得其反，有的甚至在享受天伦之乐的同时，在爱的名义下也埋下了隐患。赵老师却用她一生的爱反思爱的一生。她认为，爱是一种生活选择，既然是选择就要有取舍，就要有理智；唯有理智的爱才是真爱，才是大爱。因此，她把爱当作自己一生的功课。

有关心理研究者认为，孩提时期是人的一生中具有特殊意义的阶段，很多品行的养成、能力的培养，在这个时期起关键作用。任何人来到这个世界，就如一张白纸，但是从降生的那一刻起，他就以他仅有的感知在这张白纸上着色、描绘；他还不会行走的时候，已经迈出了他人生的第一步，人生的序曲已经奏响。要说“起跑线”，这才是人生真正的“起跑线”，从这个意义上说，“起跑线”的确很重要。显然，这个时候在孩子纯洁的心灵上播下爱的种子是多么的重要。赵老师深知这一点，她说：“只有经过爱的滋养和洗礼的孩子，将来才会生活得阳光、幸福。”于是有了她的《抓住时机播种爱》等故事。

祖辈对孩子的爱看似方法问题，其实是爱的理念问题，什么是爱，为什么爱，怎样去爱，理念不同，效果也不同。赵老师认为，我们爱孩子的目的，是要通过爱的方式，去滋养孩子的幼小心灵，引导孩子健康成长。她说：“培养孩子独立健全的人格非常重要，家长最大的过错莫过于摧折孩子个性的发展。”我们从《呵护智慧的火种》《我有权利》等很多则故事中看到，龙龙、小玉这两个可爱的孩子在这个幸福的家庭中，在爱的呵护下，虽然年龄很小，但受到大人的尊重，个性得到充分自由的展现，智慧的火种在春风吹拂下无尽地燃烧。

赵老师把对孙辈的爱的激情化作生活的点点滴滴，在《把春天带回家》《躺在草地上看云》《去森林探险》等故事中，她以教育工作者特有的素养，细致观察，身体力行，循循善诱，润物无声。她的爱在龙龙、小玉身上化作天使，引导着幼小的心灵向善、向美、向着明天绽放。

书中的每一个故事都很平常，但都很有味道。这些故事孩子们看了可能会产生共鸣，做父母的看了可能会像镜子一样对照自己的做法，做爷爷奶奶的看了可能会恍然大悟，原来爱也要有选择和取舍。愿有更多的读者从中得到领悟。

2013年1月12日于北京

（本文作者为中国期刊协会会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出版总署原副署长、党组成员）

每个孩子都是天上飘落到人间的天使，他们来到世上就开始寻找能帮助他们编织天使翅膀的人。我满腔热情地加入了编织天使翅膀的队伍。

当孩子还在母体里进行最初的细胞分裂时，很多准父母们就在为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设计五彩斑斓的人生，他们认准了自己的宝贝是腾飞的龙、翱翔的凤。于是，读说写算、外语电脑、琴棋书画、武术芭蕾等等，自己没能实现的目标理想，都寄托在下一代身上。来到世界上的孩子哪里知道，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周密的人才培养计划！父母的倾情设计，未必是孩子想要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几乎所有的学校都宣示要推行素质教育，要教孩子学会学习、学会做人、学会健体、学会生活；然而，我们的孩子，从小学（甚至从幼儿园开始），到初中，到高中，似乎永远有做不完的作业，他们的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轻松不下来，快乐不起来。因为他们过早地承担了“早日成才”的重负，提前进入了“三十而立”的马拉松。可怜天下孩子们！

人的一生如同四季，每季都有独特的生命状态。玩耍的季节，向学的季节，恋爱的季节，奋斗成功的季节，每个季节都不应错位，每个季节都不能错过，错过了的季节是很难找回来的，尤其是童年。童年是快乐成长的季节，他们享受着人生旅途上最高的待遇——无忧无虑！美好的童年太短暂，这样宝贵的时光，家长有责任让孩子充分地享受。诚如著名作家王蒙所说，儿童最大的人权就是玩！

在孩子们的眼里，这个陌生的世界一切都是那么新奇。他们渴望揭开大自然的秘密，他们需要经历很多的启蒙教育，他们需要学知识长见识，他们需要了解真善美的判断标准，而这一切是在玩乐中完成的，他们在好玩好动的天性中发现自我。当回忆童年时，我们怎能不感叹童年的梦乡，那是人生挖掘不完的宝藏啊！

童年的价值不只是为将来的生活做准备。童年本身就是生活，而且是人生最美丽的序曲。

当下功利主义的儿童教育，关闭了儿童的肢体生活，破坏了儿童自然生态的倾向。他们不能选择自己的喜好，而是被动地接受家长的安排；他们不能为自己的兴趣做主，是被应试教育牵着鼻子走。于是，童年的记忆是沉重的书包，是老也做不完的作业。为了升学考试、为了进重点学校重点班特长加分，名目繁多的兴趣班、特长班应运而生。所谓兴趣，往往不是孩子们自己的兴趣；所谓特长，也不是孩子具有的潜质。教育的失误，我们的社会伤不起！孩子们的今天伤不起，孩子的未来也伤不起！教育失误的伤害是内伤！

我们的教育，不应该与儿童的天性作对！每个孩子都有自己到达成长里程碑的时间表，我们的教育，应该回归常识、回归人性！

我作为一名20世纪60年代初从教的教师，作为一名培养了两个女儿基本成才的母亲，从90年代末开始，就频繁往返于北京、巴黎、伦敦和长沙之间，伴随我的三个孙子（不必见外，外孙就是孙）快乐地成长。

也许我天性就是乐天派；也许是长期教语文、当班主任的职业习惯使然；也许是在伴随外孙成长的10多年中，自己也从“知天命”渐次进入了“耳顺”和“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年龄；也许是在国外住的时间长了，东西方文化的精华在脑中对比参照，交融合璧；总之，我在对孙子们的教育中，力求带给他们快乐！

从我的北京大外孙虎子出生开始，我就记姥姥日记，也在报刊上发表过《做外婆的感觉真好》。8个月后，洋外孙龙龙在法国出生；又3年后，龙龙的妹妹小玉出生；我又在世界知识出版社出版了《我在法国当外婆》一书。10多年来，我几乎轮流伴随着3个外孙生活。他们的成长故事，他们的思想、趣事乃至恶作剧，都储存在电脑里、日记本里、随手记录的卡片上。这些点点滴滴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鲜活。我想整理成册，记录我伴孙儿度孩提的美好岁月。一个人的成长，一个故事的发生，都是随缘的，有必然性，也有偶然因素。就拿法国兄妹来说吧，接受的是法国的学校教育，法国的社会教育，法国的家庭教育；而在兄妹俩的法国家庭教育中，又加入了那么多的中国元素和中国传统。我并非教育专家，并没有在做教育跟踪实验，我的角色意识只是在做外婆；所以，一切的所谓“教育”，并非事先设计，并非计划而为，只是偶成偶得，如实记录，实描而已。我最初的书稿是《我伴孙儿度孩提——分享中法儿童快乐成长的故事》。

在伴随孙子成长的岁月里，在整理日记和故事的过程中，我也困惑：为什么北京孙子到法国度假还得带去一大堆“中国式作业”？为什么法国孙子不要承受那么多的成长压力？我深知东西方文化各有千秋，要相互借鉴，取长补短；我也深知教育是个系统工程，改革不可能一蹴而就；努力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让每个孩子都能成为有用之才，已然成为全党全民的共识，探索实践的路还很长。

感谢作家邓集湘、汤素兰的推荐，他们希望我把教育孙子的感悟和大家分享。感谢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吴双英主任的策划和指导，她希望我优先把法国孙子的成长故事公诸同好。

美国哈佛大学教授霍华德·加德纳的多元智能理论告诉我们，人的智能分为文字表达、口头交流、与人沟通、数学逻辑、躯体运动、艺术感受、情感健康七个方面，其核心就是，教育应该促进儿童富有个性地全面发展。他认为，对人的教育，应该在充分认识这些人的多元化智能各个方面的基础上，进行全面的教育与引导，而不是片面地只强调某一个或者两个方面的能力的发展。这与我们所倡导的素质教育不谋而合的。我从实际出发，把记录的数百个小故事按“体育、情商、习惯、人格、美育、语言、视野”这七个方面来组织串联。然而，交叉、重叠常有，仍然未能尽如人意，也只好如此了。

值得庆幸的是，两个法国孙子有机会在不同的文化背景熏陶下成长。法国的乡土文化，法国的人文精神，法国的教育理念，中国寻根之旅的见闻，中国优秀文化精髓的滋养，让他们享受了不同文化的洗礼。他们的成长常常唤起我的赤子之心。一个人不管怎么长大，怎么成熟，都有一颗永远长不大的“童心”。品尝他们成长的艰难，分享他们成长的快乐，那些美好的经历让我心满意足地又过了一个童年！

没有童年记忆的人生是残缺的人生。有了这些故事，他们童年生活的一些美妙瞬间、重要时刻才不会遗忘。他们才会知道，有多少人在关爱着他们，呵护着他们的成长。给他们编织天使翅膀的亲友师长付出的爱将伴随他们一生，他们的一生都会生活在感恩的快乐里。他们在接受爱和付出爱、享受快乐和给人快乐的良性循环中，将达到人生的最高境界。

女儿曾问过我：母亲看孩子和姥姥看孙子的感觉有什么不同？

细品母亲和姥姥的角色，我感到：母亲爱孩子爱得热烈，祖辈爱孙子爱得深沉；母亲常常以“恨铁不成钢”的挑剔眼光看孩子，怕自己的孩子不完美；祖辈常常用欣赏的眼光看孙子，觉得毛病都是阶段性的，不必大惊小怪。母亲教育孩子主观意识较强，往往出现不必要的冲动和浮躁；祖辈看孙子缺点优点都可爱，多了理智和宽容，他们更能发现孩子人性中最纯真的美，最真实的自我。这是“过来人”岁月历练后的人生感悟。我们不能给孙子万贯家产，也没有生财之道可以传授。我们只是让他们明白：科学改变生活，知识改变命运，善良拯救世界，大爱温暖人生。

经历了母亲和姥姥两个角色后，我多么希望时光能倒流！如果我重新做母亲，我定会根据孩子的生理特点、心理特点和认知能力，在教育理念上提高践行水准，让孩子更充分地享受童年的快乐，让她们更好地按照生命的节拍，获得每个年龄段该获得的知识和技能。也许，她们的视野会更开阔，她们会成长得更好。

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父母责任重，祖辈也不能缺席。祖辈是拉拉队。我就是带着“做拉拉队”的使命开始写姥姥日记的。常听人说，人生在世，两头是真：一是儿童时代的天真，一是老年之后的真诚。这，就是“赤子之心”。愿孩子的父母们，我的同龄人和同行们，与我一样，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分享孩子快乐成长的故事；并期待着分享你们可爱的孩子陕乐成长的故事。

爱是一生的功课，做父母是一生的功课，当好祖辈也是一生的功课！

衷心感谢我老伴心中敬重的老领导、老朋友石峰先生和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汤素兰为本书作序！相濡以沫几十年的老伴常常成为拙作的第一位读者，给我提出许多宝贵的修改意见，就不言谢了。

作者于花城书屋

2013年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