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人文雅鲁藏布大峡谷(共3册)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作者 罗洪忠
出版社 电子科技大学出版社
下载
简介
编辑推荐

雪域、孤岛、丛林,吸引着他一次次走进雅鲁藏布大峡谷腹地,用散文笔调全景式地展示峡谷的自然风光、人文风情;深峡魅力、人文地理、历史沉积,驱使着他一次次奔走于北京、成都、林芝、咸阳、郑州等地,用报告文学全面展示考察珞渝文化(珞巴族和门巴族两个民族的文化合称珞渝文化)等成果。

罗洪忠原是一名驻藏军事记者,曾3次进入极端艰险的雅鲁藏布大峡谷地区作田野考察,采访曾在那里工作生活、从事人文研究的群众、部队官兵、专家学者达120余人,整理口述资料150余万字,查阅文献资料220余万字,用17年时间写就《人文雅鲁藏布大峡谷》。走进西藏青年作家、人文学者罗洪忠的精神世界,你会发现,他无时无刻不在追逐着世界第一大峡谷的精彩。

内容推荐

作者罗洪忠多次走进雅鲁藏布大峡谷腹地,用18年时间写就《人文雅鲁藏布大峡谷》,成为中国用散文笔调全景式展示峡谷自然风光、人文风情和奇景奇谜的散文纪实作品第一人。全书分《峡谷风云》、《莲花圣地》和《深峡淘金》3卷,全面系统地介绍了雅鲁藏布大峡谷的人文风光和历史风情,该书荣获“2012国家出版基金项目”。《人文雅鲁藏布大峡谷》开创了雅鲁藏布大峡谷流域人文领域的三项第一:第一本全面展示人文历史的专著,第一本系统展示人文风情的专著,第一本真实展示人文科考成果的专著。《人文雅鲁藏布大峡谷》将成为研究雅鲁藏布大峡谷流域人文不可多得的宝贵资料,对推动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旅游开发、景区景点保护等,将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目录

《峡谷风云》

总序/1

难以忘怀的峡谷历史(代序)/4

概述/7

第一章 远古历史的回音/14

第二章 藏传佛教的传播/32

第三章 门巴族的迁入/45

第四章 英印殖民者的入侵/57

第五章 向峡谷深处进军/78

第六章 进驻墨脱宗/113

第七章 进军世界深峡/151

第八章 墨脱历史新纪元/186

后记/240

《莲花圣地》

总序/1

“孤岛”颂歌(代序)/4

概述/6

第一章 沧桑古道/13

第二章 莲花圣地/42

第三章 神山圣湖/65

第四章 珞巴部落文化/80

第五章 门巴民俗文化/109

第六章 鬼灵游荡的世界/133

第七章 两性间的话题/152

第八章 多彩的峡谷风情/166

后记/181

《深峡淘金》

总序/1

沿科考人的足迹见证历史(代序)/4

概述/6

第一章 走进“阿波尔”/14

第二章 解密原始人部落/48

第三章 亲历原始人生活/84

第四章 在原始丛林里寻觅/115

第五章 拨开珞渝历史迷雾/138

第六章 抢救人类“童年记忆”/169

第七章 开采民间文化宝藏/205

尾章 一部尚未完结的考察史/237

后记/242

试读章节

1825年,东印度公司掠夺缅甸阿萨姆平原的战争尚未结束,M.沙尔舒少校便组织一支由军人组成的大型探测队,跟随几个师的部队进入了阿萨姆。

1月初,英属印度测量局陆军中尉、探险家R.成尔科克斯(R.Wilcox)中尉跟随他的上司贝德福德上尉,当到达阿萨姆边境的戈阿尔帕拉时,获悉缅甸军队在兰普尔有条件地向东印度公司军队投降,便试图扩大战果探查布拉马普特拉河(雅鲁藏布江流经印度时的称呼)北面支流。他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进入了我国珞巴族巴达姆部落的领地。

威尔科克斯18世纪末生于英国,曾就读于英国皇家地理学院。大学毕业后,参加了英国远征印度的军事行动。1825年,他是英国东印度公司测量队的一名中尉军官。当他接到上司关于弄清雅鲁藏布江流向何处的命令后,从阿萨姆挑选了30多名背夫,沿着布拉马普特拉河逆流而上,开始了他的“阿波尔” (阿萨姆对珞巴人的称呼)探险之旅。

11月22日,威尔科克斯中尉在珞巴族村庄逗留了两天,企图说服珞巴族部落头人,让他们继续前行,但徒劳无益,只得暂时撤回阿萨姆平原。11月28日,在布拉马普特拉河一条支流河口的平原地带,威尔科克斯一行遇到了许多珞巴人,他们下到洛希特河(察隅河)北面地区是向米里部落人收取租金。这些珞巴人声称,布拉马普特拉河北岸平原地区归他们部落所有,耕种平原土地的居民每户每年必须向部落缴一笔租金。

威尔科克斯会见了“‘阿波尔’部落中最强有力的头人塔林”,送了许多糖、酒等礼物,希望在塔林的陪伴下再次进入珞巴族的村寨,但仍然遭到了塔林的拒绝,塔林还做出不准他的部落民众带英国探险队进村的一条规定。威尔科克斯当时不得不遗憾地离开村庄,返回阿萨姆平原。

据历史资料记载,威尔科克斯进入雅鲁藏布大峡谷出口处巴昔卡,是1826年3月的一天。那天下午,威尔科克斯遥望远处的喜马拉雅山绵绵雪峰,在这既有雪的严寒,又有花的芬芳,还有风的浪漫之地,他乘上竹筏,在霏霏细雨中,沿着宽阔的布拉马普特拉河划向对岸,再穿越长长的陡峭山道,偷偷进入珞巴族村寨。

珞巴人向来对陌生人是谨慎的,成尔科克斯何以能如此顺利地进入珞巴族村庄呢?原来,珞巴人对阿萨姆的米里人一向非常友好。多年来,在这两个民族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靠近阿萨姆的一些珞巴族部落人认为,鱼是从上游珞巴族领地流到下游阿萨姆的,定期到阿萨姆米里人那里去收取渔业税。这种权利,阿霍姆政权也是承认的。

在这之前,威尔科克斯在给大英帝国的报告中就证实了这一点。他说道,“阿波尔”头人认为,整个平原地区都是他们管辖的范围,每当这个季节,他们从山里走下来,到阿萨姆不受任何干扰,能顺利地向各个分散居民点收税。威尔科克斯正是利用珞巴人与阿萨姆人友好的这一点,顺利进入了珞巴族村寨。

当成尔科克斯进入巴昔卡村的第二天,那是一个阳光灿烂、春风送爽、多日难得的好天气。巴昔卡村是印度洋暖湿气流沿布拉马普特拉河进入雅鲁藏布大峡谷的第一个通道,这里的年降雨量在中国大陆也是最丰富的,一年四季雨水不断。他没有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尽情地欣赏珞巴族村寨的自然风光。令威尔科克斯惊叹的是,珞巴村庄周围的景色十分美丽,每个村的视野都很开阔,周围的景致能一览无余。村前闪着粼粼波光的蜿蜒河流,穿越树木葱茏的群山,村后长长的引水竹管,将股股泉水从山涧曲曲折折引向村寨,即使是现代最精美的构思也难以比拟。这种景色与村庄配合得这么协调,珞巴人在选择村址时,是否考虑到美学?但不可否认,出类拔萃的珞巴人天生的审美观,在选择他们村寨位置上起了很大作用。

有关珞巴族部落文化的研究,始于何年何月,现已无从查考。但有一点却能肯定,早在1825年11月,威尔科克斯就开始搜集珞巴族部落文化资料。尽管他过去曾是贝德福德探险考察雅鲁藏布大峡谷区域时的助理,但他的脚步比贝德福德走得更远。最先将他引上这条研究之路的,却是“阿波尔”一词的来历。

“阿波尔”一词源于阿萨姆语,它的确不是一个敬语,因为该称谓具有“难驾驭的”或“野蛮的”意思。让威尔科克斯闹不明白的是,这个明显带有贬义的词,为什么居住在雅鲁藏布大峡谷大拐弯以下和西巴霞曲以东一带的珞巴族人,还接受和使用这个称谓呢?

为了弄清“阿波尔”,威尔科克斯来到阿萨姆的一个长老家。这位长老告诉他,“波尔”这个词从“博日”这个词中派生出来的,意为“附属的、依附的”,它的词根为“波尔”,有“服从”和“自己归顺”的含意,再加上带有否定的成分“阿”字,“阿波尔”这个派生词的意思是“不向任何人屈服和归顺的”,又可作“敌对的”、“野蛮的”和“没有教养的”等多种解释。

这让威尔科克斯颇为费解,他还是对此作出了非常大胆的猜测。当珞巴人偶尔与阿萨姆平原人接触时,不懂得阿萨姆人的语言,不知道“阿波尔”这个词所具有的含意。这在历史上,也存在有类似的情况。例如“印度”这个词,原为波斯语,意为“黑的”。人们一讲到皮肤黑的人,就联想到印度地方的居民。可也被印度人所接受,“印度人”成为他们共同使用的名称。他们之所以接受外国侵略者的命名,是因为在他们自己的语言里,没有一个共同使用的名称。

对于“阿波尔”这个词,威尔科克斯在进一步研究中还发现了更为有趣的情况。他撰写的考察报告《1825年阿波尔勘测工作回忆录》:“阿波尔”是由某些词派生出来的,在土著语言中,“阿”是“昂”的缩写,意为“心”;“波”为阳性词尾,意为“男人”;“尔”意为“水”或“河流”。于是,整个词的意思就是“想居住在河边的人”。

按照这样的解释,这个词被珞巴人所接受,是毫无疑问的。然而,对于威尔科克斯的解释,有的学者认为这样的说法过于牵强附会,令人难以信服。  但我们不得不承认,正是威尔科克斯所做的开拓性工作,在西方的珞巴族部落文化研究学者中,引发了一场“阿波尔”名称由来的大讨论。有的学者认为,当一个人与其他人接触时,往往会向对方询问他们的名字。

P16-18

序言

雅鲁藏布大峡谷区域生活着珞巴、门巴两个很有特色的民族,是个难得的颇具特色文化圈。这里过去一直很贫穷,村落发育程度很低,那独特的具有原始特征的珞渝文化,很适合文化人类学家去研究。

早在1825年,一名探险家英军中尉R.威尔科克斯,踏上了我们这片神圣国土。此后的100多年里,英国、印度的探险家与法国的传教士不断前来考察,他们不仅广为搜罗军事所需的地理资料,而且对这一地域众多山地部落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和宗教所作的考察报告,大量发表及出版在国外的媒体上,并长期左右国际喜马拉雅山地部落研究的学术论坛。英印的殖民主义势力乘虚而入,先后占去中国珞巴族、门巴族、磴人居住的90%以上的土地。作为全国民族研究的最高学术机构——民族研究所,由于历史的原因,在这一学术领域内长期处于落后状态。

1976年,机会终于盼到了。我和刘芳贤、姚兆嶙、张江华、吴从众等同仁,到雅鲁藏布大峡谷区域的米林、墨脱等地,对珞巴族、门巴族聚居区进行了首次考察。当我们的铅印初稿调查报告在学术界传阅后,立即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一些有名望的老一辈民族学家高兴地称,我们终于看到国人的报告了;珞巴族的家长奴隶制正同云南的佤族、凉山的彝族在社会形态上,构成了人类社会发展史上早期奴隶制的发展链条;珞巴族的神话故事,又一次打破了国外学者声言中国没有系统神话的谬论……

珞渝是一处难得的文化人类学金矿,随着时代的发展,许多文化现象正发生变迁,我们这一批老人早已过了退休年龄,到野外考察已力不从心,可我又很少听到年轻学者深入这个地域搞研究,感到珞渝文化有面临断层的危险。这时,和我素昧平生的年轻人罗洪忠先生,一次次从外地打长途电话向我咨询有关珞渝方面的知识,而且是那样的执著,令我感动,所以我也乐意解答他提出的一个个问题。

罗洪忠作为一名军事记者、纪实文学作家,曾三次进入雅鲁藏布大峡谷区域作田野考察,采访曾在那里工作、生活与从事人文研究的地方群众、部队官兵、专家学者达120余人,整理口述资料150余万字,查阅文献资料220余万字,先后到北京、郑州、拉萨、成都等地向有关专家、学者请教,经过不间断地同国内知名人文专家学者的学习、交流、钻研,逐步完成从一名军事记者、军旅作家向人文学者的转变。

目前,我正在进行“中华大典·民俗典·地域民俗分典”的编辑工作,当收到罗洪忠的“人文雅鲁藏布大峡谷”丛书(三卷)书稿后,还是抽暇仔细地读了。我认为,该书不仅是罗列大量文化人类学调查资料,而且是在相关资料的搜集、整理中,经过核实而完成的。17年间,他先后采访了20余名首批进入墨脱县工作的老十八军战士,目前有的已去世,健在的都年过八旬,或已失忆。在采访中所捕捉到的一些细节,如十八军官兵同一名留下来的清军士兵对话、清军张贴的捉拿波密王布告、巧妙拿到西藏地方政府管理下珞渝的差户名单等,可谓弥足珍贵。

该书首次采用纪实文学笔调多角度展示雅鲁藏布大峡谷历史的田野考察成果,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可谓是一本文学性很强的学术书。我认为在同类书中它具有以下特点:

一、该书紧紧抓住了现实生活中具有民族文化内涵的事象,分别细致描绘了珞巴族和门巴族的生产生活、社会交往、宗教信仰,并通过狩猎、农耕、建筑、饮食、服饰、交际、婚丧、伦理、信仰、宗教、文学、娱乐、礼仪等民俗事象,把这两个古老、勤劳、聪慧的少数民族形象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二、该书专门记述了研究大峡谷有影响的国内外人文专家、学者的独特经历,探究珞渝文化的一些活动,并介绍了英国、法国、印度等文化学者和我国文化人类学专家的学术成就,以及他们所作的贡献,他们的研究成果,有的甚至走在了世界前沿。

三、该书大量鲜见的老照片是又一个亮点。过去到墨脱考察的人不多,留下的文字资料有限,图片资料更是稀缺。但罗洪忠想方设法,搜集了国内外不少珍贵的照片,画面中那独特而又具有原始特征的珞渝文化,为这部图文并茂的人文图书增色不少。

罗洪忠对珞渝雅鲁藏布大峡谷的人文倾注极大热情,在完成这三部书稿后,还将写作雅鲁藏布大峡谷人文探险解读、人文珞巴解读、人文门巴解读等三部书稿。随着“人文雅鲁藏布大峡谷”从书(三卷)的问世,相信有更多热心雅鲁藏布大峡谷人类文化事业的人会投身到这个领域。

国家出版基金入选项目是国家急需、惠及当代、传之后世的精品力作。该书的出版,无疑是人们研究雅鲁藏布大峡谷历史、人文、风情等方面不可多得的宝贵资料,也是旅游爱好者、探险者的必备书。同时,它也将对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旅游开发、景区景点的保护,以及珞渝地区的经济发展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

李坚尚

2012年1月20日于北京密云

后记

22年前,我随同所在工兵某部到中印边境前沿,参加军事演习,走进了错那县勒布沟。在修建勒站到肖站的骡马道上,清晰地望见了印军哨所的炊烟。

当时我从媒体上看到,一年前的1986年12月8日和9日,印度议会两院通过一项法案,将阿鲁纳恰尔中央直辖区升格为阿鲁纳恰尔邦,成为印度的第24个邦。

1987年2月20日,在中国领土伊达纳加上举行,由印度总理拉吉夫·甘地亲自主持,将阿鲁纳恰尔中央直辖区升格为阿鲁纳恰尔邦的仪式。我国外交部和中国台湾当局都对阿鲁纳恰尔升格建邦提出严正抗议。

印度不顾中国政府的严正交涉,将事态进一步升级。3月中旬,印度军队在中印边境东段举行了代号为“棋盘”的持续两个月的军事演习。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所在部队担负了中印边境前沿演习部队的保通任务。

我第一次知道了印度侵占中国的门隅、察隅、珞渝领土,也了解到了“麦克马洪线”的出笼。尽管我入伍时间不长,但“珞渝”两字在头脑里保留了下来,而且“侵占”两字长久萦绕在心。

1994年9月,我从某团调到拉萨军分区,其职是负责单位的新闻报道。在西藏电台的“高原子弟兵”栏目组,无意之中,我见到一位老人给编辑送来一摞稿件,觉得这个老人非同寻常。

我后来得知,这位老人叫冀文正,是一名十八军老战士,曾在墨脱县工作生活了16年,曾越过非法的“麦克马洪线”惩罚过印度侵略者。1988年离休后,他怀着应该给后人留下点什么的愿望,两次重返墨脱采风,撰写了介绍珞巴、门巴文化上百万字的文章,还准备出版介绍珞渝文化的一套书籍。

冀老作为原十八军《建军报》的一名模范报道员,早在40年前的1954年,就徒步来到墨脱做珞巴、门巴两个部落民族的启蒙工作,并在宣传报道墨脱上创造了第一个在报纸上发表墨脱图片,第一个发表墨脱民间歌谣,第一个发表墨脱风情随笔,第一个发表墨脱民间故事的多个“第一”。

冀老给我描绘了自己离休后的一个个“五年计划”,其中第三个五年计划是准备带人到墨脱拍摄电视专题片。后来我发现他的宏伟计划并非空中楼阁,都在一步步实现之中。回来后,我便将记下的厚厚15页采访笔记,写成了4000多字的《探索珞渝文化第一人》初稿。没想到这篇报道发往新华社国内部时,竞以《珞渝文化第一人》篇名刊发,全国数十家新闻媒体先后转发了这篇文章。

这样的机遇,勾起了我对珞渝的向往,对珞渝文化的探索。我利用冀老提供的上百万字珞渝方面的考察资料,并在查阅大量珞渝有关材料的基础上,从风景旅游、历史写真、风土民情、世界奇谜等方面,用8个月时间撰写了20万字的《亲近墨脱》书稿,被西藏人民出版社列为重点选题,因不符合部队的相关规定,这本书未能出版。

我没有气馁,对珞渝文化的兴趣反而有增无减,开始探讨起生活在珞渝的珞巴和门巴两个民族来。开始大量搜集相关珞渝方面的资料,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信息,我都统统拿来分析比较,逐渐形成了自己对这个地方的认识,甚至着魔似的爱上了珞渝。

珞渝文章写得越多,对这块土地就爱得越深,总想亲自去墨脱感受。2000年6月10日20时,被特大山体崩塌滑坡堆积体堵塞62天的易贡湖水,冲毁了人工导流明渠,以2940立方米/秒的流量向下游墨脱县奔去,凶猛的洪水如风卷残云,经过墨脱县军民38年建成的基础设施,被卷入滔滔的雅鲁藏布江中,密如蛛网的河流将墨脱分割成座座“孤岛”。

领导指示我抓紧采访新建的墨脱解放大桥。我到达林芝某军用停机坪,向救灾指挥部一名负责人说明了来意,他安排我乘坐一架救灾直升机到了墨脱县背崩乡,这是同墨脱县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这样的经历,使我对墨脱道路的艰险有了更深的理解,对中外专家学者不畏艰辛的探险精神有了新的诠释。  2001年9月,我到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帮助工作。在北京的半年时间,我利用工作的闲暇,采访了曾到墨脱县考察的中国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专家学者,以及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中央电视台的记者、摄影师,如雅鲁藏布大峡谷的发现者杨逸畴、高登义、李渤生,还有关志华、张江齐、陈传友、李坚尚、张江华、刘芳贤、王喜茂、张继民等,不仅从他们那里得到了大量相关资料,还获得英国、美国、日本等外国人考察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材料。

最初,我打算将他们纳入长篇纪实文学《雅鲁藏布谜峡》,写一部中外科学家在雅鲁藏布大峡谷180年的科学探险史,旨在写这些自然科学家、人文科学家,考察雅鲁藏布大峡谷的酸甜苦辣,写他们的发现,写他们的牺牲精神,给人们带来一些启迪。

后来我发现,我国自然科学方面的专家学者大都出版了自己的学术专著,媒体对他们的报道较多,采访起来也很容易找到触发点。我国的人文科学的专家,虽然国内出版有他们的学术专著,报道较少,采访不那么容易,必须要熟悉相关专业的知识,还得花大量时间领会他们的著述,这样交流起来才不至于受阻。

如果说采写国内人文工作者难,而记述外国人文科学的专家学者达尔顿、敦巴尔、海门道夫、埃尔温、罗伊等时,就难上加难。除了《珞巴族阿迪人的文化》《阿帕塔尼人和他们的邻族》书籍外,其余的只在一些零星材料上,搜到他们发表的文章。

我一次次给中国社科院民族研究所研究珞巴族、门巴族的专家李坚尚打电话,从他那里寻找更多的帮助。按照他提供的线索,我到图书馆查阅相关资料,从报纸杂志上搜寻介绍中印边界真相的文章,从中找到了一些有用的资料。

另外,我在网上搜索的有关信息中发现,研究中印边界问题的专家学者很多,当提起门隅、察隅时,有的认为我国中央政府对其管辖的证据充分,如清朝末年曾派军队到察隅卫国戍边,派驻藏清朝官员处理门隅同英属印度的边界纠纷;而有的谈起中央政府对珞渝的管理,就显得“底气不足”。随着搜集资料的增多,中外一个个跋涉在珞渝的专家学者好像活了起来,他们的研究成果岂不是一部气势恢弘的珞渝史!正是这样的思路指引,我更注意他们生活的历史背景,他们带着什么样的目的考察,在考察中发现了什么——事实上,在外国学者达尔顿、麦肯齐、海门道夫等的文章里,就能找到问题的答案。

在近百年的历史上,中国一直受西方列强的欺凌,外国侵略者一手拿枪、一手持笔,任意踏入中国珞渝土地,进行军事、地理、人文资料的搜集。他们不是在探索自然、接近自然中来认识自然,而是炮制所谓的“文化边界线”,进行所谓的“阿波尔征讨”,以致影响着独立后的印度,给中印边界争端埋下了祸根。

的确,过去我们没有能力抵御外国的侵略,也没有能力搜集、整理和研究珞渝文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文化掠夺者任意进入我国珞渝。

正如1914年10月,英国地理测量人员摩斯赫德考察完珞渝后,画了一条所谓的“麦克马洪线”,并狂妄地说:“现在,可以带着平板仪和经纬仪,甚至无须到拉萨办理护照手续,而得以从头至尾公开地详细考察这个国家的事实,希望不仅仅是我们的发现。”他的同行者贝利1953年却在自己的回忆录《无护照西藏之行》中,记录了他的这段话。

贝利还在《无护照西藏之行》中感叹地说:“42年后的今天,一个西方人若吹此大话,就会是莽撞的。中国皇帝的士兵和孙逸仙博士均未做到的,中国共产党成功地办到了。他们在拉萨确立了自己的地位,任何怀有像我和摩斯赫德的那种冒险企图的人,一越过边界的第一个村庄就会遭殃。”

今天的中国,已不是昨天的中国。尽管岁月的风尘已使许多痛苦的往事渐渐远去,但那段历史却烙在中国人心灵的记忆深处。

因此,我认为今天写珞渝文化180年的探险考察史,就像当年外国专家学者考察珞渝文化一样重要。正如一位西拉姆的西方学者所言: “了解过去五千年,是为了掌握未来一百年。”而了解珞渝文化历史,则是为了掌握我们的今天、明天乃至后天。

为了写好珞渝文化考察史书稿,我从2001年就跟踪采访,并不断写些纪实性文章。随着采访的步步深入,我越发感到专业知识的缺乏。于是我硬着头皮学习民俗学、宗教学、民间文艺理论等方面知识,阅读大量有关这方面的论著,向被采访的专家学者请教。

我已竭尽全力并为此而疲惫不堪,直到现在仍未达到心中预想的目标,但我多少还是感到一丝欣慰,因为我为宣传珞渝文化尽了一份力,为奔腾的珞渝历史长河增添了一朵思索的浪花。

当然,珞渝文化考察维系着一系列错综复杂的历史事件,我国文化人类学家、民族学家、民俗学家、民间文艺家,要到“麦克马洪线”以南考察,将许多需要搞懂的东西弄个明白,或许还要很长时间。但是,无论这个历史跨度有多么长,我坚信,中国和世界热爱珞渝文化的人们,对探究珞渝文化的热情和信心会与日俱增,展示珞渝文化全貌的综合考察,将在人文专家学者手里大放光彩。

由于篇幅有限,有些人物仅在书中一笔带过,有的甚至连名字也没有。如林芝军分区原副参谋长杨辉麟就曾数次到墨脱考察,写有《西藏东南角》《神秘的处女地》和《极地天河》等。所以这本书是挂一漏万的产物。

屈指算来,曾到雅鲁藏布大峡谷区域考察珞巴族、门巴族社会和文化的人数以万计,在写作过程中,我不免要参阅大量资料。我是一名军事记者、人文作家,过去没有受过专业培训,加之这套书写作时间跨度长达16年,难免出现参阅他人资料而未注明出处的情况。在此,我向他们致以崇高的敬意,并向诸多无名英雄表示真诚的歉意!

这是一部文化人类学很强的报告文学,写作中又参阅了许多专家学者出版的专著和考察札记、随笔,有些引文难免有误,敬请见谅。

罗洪忠  2009年10月20日于成都

随便看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101bt.net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4/2 16:33: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