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建国之父”乔治·华盛顿,具有灵活的头脑和超人般的毅力,他一生的作为带给美国人民永无休止的启示,两百多年来,这已成为美国社会进步的无穷动力。华盛顿不是一个像托马斯·杰斐逊、詹姆斯·麦迪逊、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本杰明·富兰克林及其他一些当代美国领袖那样有创意的、敏锐的思想家。然而,他却比任何一位思想家都更为重要。对于华盛顿来说,无论是在战争中,还是在和平时期,他都起了至关重要的领袖作用,如果没有他,任何政治运动都不可能成功。麦迪逊对美利坚合众圈的形成贡献巨大,而华盛顿的贡献则是不可或缺的。威廉·罗斯科·塞耶所著的《乔治·华盛顿传(美国宪法与国家的缔造者)》从华盛顿的青年时代开始写起,讲述他如何从一位平凡的年轻人,一步步晋升为种植园主、大陆军总司令、美国总统的故事。
《乔治·华盛顿传(美国宪法与国家的缔造者)》是《人物了如指掌》系列之一。
由华盛顿担任第一任总统对于美国人来说是最大的幸事。美国之所以这么强大,就是因为在建国之初华盛顿给它植入了最优异的基因,他是“美国的精神路标”。在全球格局日益复杂的今天,重新审视美国的建国历史将是一项紧迫的任务。事实证明,他留下的政治遗产是两百年来珍贵的政治财富。正本才能清源,不读华盛顿,就不可能知道美国强大的秘密。也只有阅读了华盛顿,我们才能更全面地思考传统文明国家如何现代性转型的问题,更深刻地理解什么是法治,什么是宪政。
《乔治·华盛顿传(美国宪法与国家的缔造者)》由威廉·罗斯科·塞耶所著。
之后,当华盛顿成为芒特弗农的主人时,他的仆人都穿着合体的制服,他自己却穿着经过改进的英国人骑马打猎捕捉狐狸时穿的绅士装。我们发现了一份他送给在伦敦的华盛顿夫人的服装及其他用品的列表,孩子们被小心地加上了“时尚”或“质地上乘”的特定评价。再后来,当他成为总统时,他更加讲究服装的细节。
而不得不提的是发生在他早年时期的一件事。海军上将弗农任命他为英国海军少尉的候补军官,但是华盛顿的母亲坚决反对,于是他不得不放弃这一机会。我们不禁会想,如果他接受了这一任命,他的一生或许会发生彻底的改变。如果他在海军中服役十到十二年,他或许会成为一个对英国国王十分忠诚的卫士。于是在美国大革命来临时,他或许会成了一名国王的士兵,奉命镇压波士顿或者纽约的反抗运动。回顾从前,这样的命运给我们提供了惊人的其他选择,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命运清晰地表明了那一可能会发生的唯一历程注定一定会发生。
1751年,华盛顿的哥哥劳伦斯的健康每况愈下,因此他决定选择到巴巴多斯岛去过一个温暖的冬天,他请华盛顿陪着他一同前往。在起航前不久,华盛顿被委任为弗吉尼亚的副秘书长之一,有着少校军衔,薪酬是每年150?e(原文不清)。他们或许就在芒特弗农附近的波托马克河上乘船航行。他们于1751年9月28日出发,11月3日在布里奇顿登陆。第二天,克拉克少将给他们提供了丰盛的早餐和晚餐。岛上的一部分防御力量正是这位英国官员所部署的。乔治·华盛顿在一则日记中记载道:“我们离开了,我本人并不十分情愿,尽管他的家里出现了天花病症。”十三天后,华盛顿得了非常严重的天花,他在家里待了六周,而且他的脸上留下了许多丑陋的麻点,而在我见到的他的肖像中,所有画家都回避了画出这些痘痕。
兄弟俩十分愉快地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月,其中一半的时光是在巴巴多斯岛上度过的。克拉克少校和其他绅士们以及那些岛上的官员们,对他俩表示了极大的关注。他们享受着岛上最时尚、最热情的俱乐部提供的丰盛的大餐,有时候,华盛顿还被邀请去看“乔治·巴恩韦尔悲剧”。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到剧院。一贯谨慎的他将这次经历记录在了日记当中:
卡特先生给了我一张乔治·巴恩韦尔悲剧的戏票:据说巴恩韦尔和几个其他角色都演得很好……
但是劳伦斯·华盛顿的身体状况并未好转,他想念家乡,思念妻子和芒特弗农。他的身体状况使他不得不在巴巴多斯待一整年以便更好地体验那里的气候和生活方式。但是在那里待这么久是他不能忍受的,所以他又航行到达百慕大群岛,然后又很快回到弗吉尼亚的芒特弗农。与此同时,华盛顿也回到了弗吉尼亚,他自1751年12月22日起航,于1752年2月1日回到家乡。即便在他极为残缺的日记中,我们也能发现他这一路上看到的众多风景,有着许多的爱好。他在日记中写到,他熟识巴巴多斯的三十多个人,因此我们得知他除了有点儿害羞外,也是一个易于相处的人。到巴巴多斯的这段旅程成为华盛顿唯一一次离开美洲殖民地大陆的经历,后来他主要依靠自己的天分,使殖民地变成了美国。
1752年7月,劳伦斯·华盛顿在与病魔做了长期斗争后去世了。他将财产及财富,包括芒特弗农留给了自己的女儿萨拉,并且指认他的弟弟华盛顿做她的监护人。萨拉是一个本性善良的女孩儿,但是身体却十分虚弱,不久以后也去世了。也许是死于和她父亲一样的疾病。直到这种病的传染性被得知之前,几代以来他的家族成员都是死于这一疾病的。
在二十岁的年纪,要管理一个巨大的庄园对于任何年轻人来说都是一种负担,但是华盛顿却能胜任这项工作。他所经历的全部工作生涯似乎都是为此而准备的。他了解那里的每一寸田野和草地,了解所有的树林和溪流;他了解每一样作物的生长和交替的时刻;他对牛马都极为感兴趣,并且采取措施保证促进繁殖;现在,他开始锻炼正确运用人的能力并精于此道。但是这项事业刚开始不久,公共贵任就驱使他离开了那里。
尽管他们知道北美洲的欧洲殖民者还未到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但在英国和法国率先在这片土地上定居时,命运便给了他们无法避免的冲突。更占优势的是法国还是英国?随着他们殖民地的扩张,英国和法国都感觉到了竞争的激烈。尽管他们之间的距离非常遥远,使得他们在空间上无法接触,但是两个国家都准备证明这个可怕的事实:当两个人或两个部落想要攻击对方时,他们会找到一个解决方法。在新奥尔良的法国人或许与波士顿的英国人相距甚远,在纽约或者费城的英国人或许远离在魁北克的法国人,但是在对彼此的憎恶之情上他们却隔得很近。法国人沿着圣劳伦斯河向西扩张直到五大湖。在伊利湖他们向南边推进,穿过俄亥俄州的肥沃平原地区直到俄亥俄河。他们的踪迹更加深入到西部的荒野之中。在冒险历程中,他们在英国殖民者十分想要占领的地区设立贸易站。在莫农加希拉和俄亥俄河交界处,他们建立了福特迪尤肯城,这样一来他们不仅得到了俄亥俄河流过的大部分土地,也向英国表明,法国已经成为那片土地的合法占有者了。
P7-9
为了避免产生误解,特此告知各位读者,此书仅致力于描绘乔治·华盛顿(GeorgeWashington)一生的大致轮廓。我感兴趣地发现,如果我能的话,在讲完一切之后,人们一定会坚持华盛顿的做法。由于牧师威姆斯的胡说八道,历史上再没有伟人像华盛顿一样生活在众多荒谬的无中生有之中。一百二十五年之后,这些谬论已被辨别并消除。只有那些随意的人才会倾向于欺骗自己并在假想的“国家之父”上浪费时间,为并不存在的樱桃树与斧子的故事而高兴。
事实上,关于乔治·华盛顿的资料数量浩大。他的军事记录包含了美国革命战争的八年生涯;而他的政治作品在国会的报告中以官方的形式保存。与他同时代的大部分公众人物都留有关于他的回忆录和书信,尤其是由沃辛顿·C.福特编纂的他亲自写下的十四卷作品。但是仍有许多人发现一些困扰他们的问题。在所有作品的背后,他们并不能感受到一个鲜明的有血有肉的名为华盛顿的弗吉尼亚人。即便是像钱宁教授一样毫不含糊的历史学家也称之为“最难懂的历史人物”。谁不希望有人可以像詹姆斯·鲍思威尔(James Boswell)对待约翰逊博士一样花费一年的时间陪华盛顿,然后留下关于那段亲密言行的报告?
在本书中,我设想华盛顿像极为优秀的运动员一样,有着生活中不得不面对的折磨与煎熬。每一次折磨的本质都需作简短陈述,信实充分地表述他是如何克服的。需要时,我会从他的书信中自由摘录一些合适的信息,首先是因为在这些书信中,你们可以看到他面对这些磨难时个人作出的真正而可靠的陈述,你也可以得知他作出的任何应对措施的目的;其次是因为没有任何其他事物可以如此深刻地揭示出真正的乔治·华盛顿。任何人只要深入研究了这些信件,就不会再说信的作者是一个不被理解、难以捉摸的人。而在阅读的过程中,你会意识到那些无法衡量的重要性,而这种重要性正是治国之道的奥秘与精髓。
因为没有人会为华盛顿的一生而花费许多时间,也不能体会到那意义深远的谦逊,所以我仅将此文章交与命运的安排,希望有些读者可以体会出我蕴含在此书中的努力。
此致
1922年6月11日
马萨诸塞州,坎布里奇
尽管在我辞去总统之职时不会有丝毫的遗憾或者不再有再次干预政策的欲望,然而我有许多同胞(请确定我能从他们中间认出你来),我将悲伤地与之离别。因为,除非我还能在芒特弗农遇到他们,否则我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因为在那里安静地定居之后,我就不希望再离开那里超过二十英里。不必告诉你,能在那里见到你我会多么高兴。
——乔治·华盛顿
他一手创建起来的国家选择他担任首任总统,一千就是八年。他目睹了政府机构的组建过程,每条法令都能体现出他的远见卓识。他避免制定或者遵循有害的先例。他忍受了泼向美国公众人物的、最具恶意的人身诽谤,有人诽谤说他喜欢滥用职权而且要把总统制变成君主专制。我们一定要给他以荣誉,以表彰他主张给他的职位以尊严和应有的尊重。他的敌人因此事嘲笑他,但是我们很容易发现对于这个新生的国家来说,把这些品质当做榜样意义是多么的重大。
——威廉·罗斯科·塞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