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病情早在10年前就有泄密
蒋经国的晚年,生活一直处于封闭的状态。
他在一般情况下,每天的工作和作息均有固定的安排。这和青年时期的蒋经国在台北长安东路居住时有了明显的不同。长安东路时期,蒋经国在国民党政坛上尚未扮演主要角色,因此他可以随意出入。1952年蒋经国当选国民党中央委员以后,生活就稍有改变了。1957年蒋经国以少壮派代表人物的身份始人国民党中常会,从此他身边也开始出现了保镖式的侍卫官。也就是这一时期,蒋介石授意他的长子蒋经国住进了位于台北大直地区的美军招待所旧址,也就是他的七海官邸,一直到1988年他病逝于此。几十年间蒋经国始终没有再离开这座官邸。
蒋经国的病情,20世纪七八十年代,在台湾一直属于重要的机密。因此在他生病的初期,外界几乎没有传言。到了1982年以后,台湾军政上层才有少数人了解蒋经国一直在病中,而且他的病情正如曾经作过蒋介石身边侍从官的郝柏村所言:“这一时期经国先生的身体比一般人想象的差得多。”郝柏村在接受台湾《联合报》记者、著名女作家王力行的采访时说:“他平时绝少出门,出门也总是走固定的路线,从大直官邸到重庆南路‘总统府’,从‘总统府’办公室再回到官邸。平时他大多数时间都躺在床上,坐还可以,走路已举步艰难。能够和他直接接触的人并不多,定期见面的,大概也只有‘总统府’的秘书长沈昌焕、‘国防部长’汪道渊、‘行政院长’俞国华,再就是我(参谋总长郝柏村)了。还有现任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院长秦孝仪。”王力行在其为郝柏村撰写的回忆录《无愧》中进一步说:“当时主管军事的郝柏村每个礼拜要到大直官邸去一次,每次见面谈个把钟头,就拿个小凳子,坐在经国先生的床侧,向他报告国军人员培训计划,预算制度进展,武器更新进程,LDF研发,发弹制造,M48虎型战车生产,佳山计划进行……后来,经国先生除了‘国防’军事以外,别的事也找他谈……”从郝柏村这些在蒋经国健在时可以与其接触的有限国民党军政要人的回忆中,可以看出蒋经国晚年生病期间,外界确实很难了解到他的真实的情况。别说台湾地区的普通百姓,就是相当一个级别的官员们,也难以得到进一步的真实情况。因此,当1988年1月13日他的死讯公布以后,台湾地区民众引起的不安和较为激动的反应,当然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蒋经国的身体健康与否,也并不是封锁得住的。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几乎每一天都在政治人物的关注圈内生活的人。有时蒋若很长时间没有公开的社会活动,有人也会寻找他和注意他。因此,有关蒋经国身体状况的谣传,也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如果蒋经国几周时间没有公开露面,报界和民间便要就此进行猜测:“蒋‘总统’是不是生病了?有没有危险?”
其实猜测中也有一些并非谣言。
例如民间不时有消息说,蒋经国又在住院。接着就有人公开站出来“辟谣”,说蒋经国先生的身体很好,根本就没有疾病,更没有在医院治疗,而是在某某行馆休息。其实这样的官方解释,往往都是欲盖弥彰。这种动辄就引起民间、猜测风波的情况,在1986年中秋节夜晚蒋经国的前任严家淦突然患中风以后,就显得更加频繁了。严家淦早年在台湾和蒋介石的私人关系不错,蒋介石发现自己不久于人世以后,就暗示严家淦早一点让其子蒋经国接班。严家淦早就是蒋氏多年扶持起来的看家人,实际上就是一个“傀儡型”的人物,因此他心知肚明,因此严家淦在蒋介石在世时就多次“请辞”,可惜老蒋始终认为时机不到,于是百般挽留。一直到蒋介石去世的两年后——即1978年正式向蒋经国移交了政权。而严家淦却在蒋经国传出身体欠佳的时候,突然患上了足以致命的脑中风。这对蒋经国多年掩掩饰饰的病况当然极为不利。
严家淦发病突然,如果当时他能事前预定_家医院,并且为他保留一个固定的病床,也许严家淦这次脑中风不至于速死。可惜的是,严家淦当然无法与蒋氏父子相比,他在中秋夜发病以后,忙于送进距他官邸最近的三军总医院,寻求急治。可是严家淦的家人哪里想到,这家军队的医院,根本就不买他已经卸任前“总统”的账。一句话,现在没有病床,就把严家淦给推出门去了。这样,严家淦的家人只好打电话联系石牌地区的荣民总医院,可是,等把严家淦转到这家距严宅较远的医院进行抢救时,早已过了最佳抢救期,不多时,严家淦就呜呼哀哉了!
严家淦事件发生以后,蒋经国十分震惊,因为严家淦并不是普通的国民党高官,而是他进入官场的老师,也是与他父亲相依为命、同舟共济的“行政院长”、“副总统”和“总统”。蒋经国认为国民党的三军总医院确实有些不妥。不过事后进行调查,三军总医院当夜也确实没有床位,并非因人而异,见死不救。再说,严家淦的病情也容不得拖延。经过调查,三军总医院也没有过错可担。气得蒋经国只好生闷气。
事实上,关于蒋经国的病情早就有所透露,只是这些不祥的信息大多出现在台湾之外。比如最早透露蒋经国的糖尿病进入危重期并开始人院治疗的,是1978年1月4日美国纽约出版的一张华文报纸《中报》。其中刊登了一篇题为《蒋经国斯人有斯疾》的文章。文章写道:“蒋经国生病的消息,在台湾始终是一级机密。即便是台湾与国民党关系较为亲密的报刊记者,也很少报道蒋经国身体生病的信息。蒋经国近年很少公开出现在电视媒体上,可是只要他露面时,电视就会做出种种技术上的剪接和删除。特别是最近一个时期,有人说蒋经国在官邸里时而以轮椅代步了,这就不能不让人感到他的糖尿病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
《中报》进一步介绍记者从可靠渠道获得的信息:“蒋经国最近因糖尿病复发及其他并发症住院的消息,连日已在台北及日本政界盛传。美国政界虽尚未闻此传言,但以美国对蒋经国一动一静的了解,这种事应该无法逃过他们的耳目才是。美国情报单位定期派人或委托人,趁访台晋谒之便,视察蒋经国之身体状况,诸如气色、语言、握手、行走、站立等,皆要仔细报告。另外,举凡蒋经国在电视或公开场合出现之镜头,美方亦不放过,无不搜罗其详。这些资料汇集来美以后,再由病理专家联合诊断。美国这样做,当然是关心台湾政情。尤其台湾处于强人政治即将落幕,可能是接班人已被蒋经国一一剪除,第三代‘交班计划’又快马加鞭进行之际,一切岛内外的不可测因素充满着爆炸性,如果美国不弄清情况,局势就可能脱出掌握,无法影响三十多年来第一次没有政治强人的国民党体制继承。蒋经国这次生病住院,可信度相当高,未必就是空穴来风……”
美国的《中报》早在蒋经国病逝的10年前就向外界披露了其染患糖尿病的秘密,其实还有更早的,那就是香港的《镜报》先于《中报》在1977年10月号即先行做了相关的暗示性透露,此人就是了解台湾政情内幕的记者,名叫胡痴。到了1985年12月,还是这位胡痴先生,在香港的《镜报》上再次发表题为《关于蒋经国的命理、风水、健康的传说》的文章。这次胡痴披露的蒋氏病情内幕就更加详细具体了。其中就有这样的段落:“蒋经国继承大位,开头还有点作为,近几年来却一直走下坡路。中共发动一波又一波的和平统一攻势,台湾穷于应付。在国际上日益孤立。1982年,蒋经国因晚期糖尿病人院,爆发权力继承危机,至今接班人问题无法解决。最近又发生江南案,十信案,危机从政治领域扩展到金融经济领域。蒋经国真是霉透了。据相士推算,今后两年,蒋氏流年大利。因为1986年岁次丙寅,两属火,寅属木;1987年岁次丁卯,相属火,卯属木,木火正旺,诸事顺遂,将是蒋氏的黄金时刻。”
不过,这位名叫胡痴的人却在上述说法之外,又写了这样一段话:“蒋经国近年迷信命相学家仇爱云,奉为座上客。《雷声》这份民间刊物放出蒋经国即将交好运的预言,显然是有目的的。至于这些预言能否取信于人,却是另一个问题。60年前,岁次丙寅,丁卯,却是蒋经国一生中最暗淡的时光,在苏联受尽折磨。因而此次预见是否真实,有待于看实际效果。”胡痴的这个分析,确实跳出了他先前所写的迷信推理范畴。有一星半点唯心史观的意味了。不过,胡痴的文章发表在香港的《镜报》月刊上,确实让渴望了解蒋经国当时身体状况的民间人士,不能不认真地进行一番仔细的考量了。尤其是对那些关心蒋介石之子是否能继续维持强人统治的官方人士而言,胡痴的这篇稿子确也并不是毫无事实根据的胡乱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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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在台北大直的七海官邸猝然离世。为蒋治病期间,“医疗小组”几乎每一天都留有详尽的病情记录,就是《病历档案》。然而就在蒋经国刚刚咽气不久,蒋经国三子蒋孝勇,不知出于何种用心,进门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小组人员交出了数千页之多的《经国先生病中日志》。
这些重要的病历档案,多年来一直保存在蒋孝勇的手里。随之从新加坡赶回台湾的蒋经国次子蒋孝武,当时就因为此事与三弟发生争吵。然而蒋孝勇作为蒋经国去世前一直守在身旁的子嗣,始终拒绝交出这些关于乃父病情的详细记录。
对于蒋经国病中病历档案一事,台湾作家王丰先生写道:“孝勇是在蒋经国咽气之后,半个小时,侍从人员好不容易在一家人声嘈杂的餐厅里找到他听电话。通知他发生了紧急情况。约莫下午一点半钟,从台北市南京东路那家餐厅,神色仓皇告别聚餐的友人,赶回七海。据我(指蒋经国的侍从翁元)的观察,孝勇回到七海先到床边探视,神情黯然哀戚了几分钟,我注意到他的面部表情,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落泪。之后,马上跑到侍从医官的房间,到侍从医官房间衣橱上方存放档案文件的一只匣子里,把蒋经国后半生将近一二十年来的病历表,全部集中收藏起来。这一整套厚厚好几大叠的蒋经国病历表,竟然连片纸只字都没有留下。全给孝勇取走了。孝勇为什么急着当下就把蒋经国的病历表档案,一纸不留地取走呢?那好几大叠的病历里头,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难不成是蒋经国染过什么高度机密的惨病,不能公诸于世吗?一连串的疑问,让我怎么也想不透,这整个事件到如今都是一个谜。唯一可以做出合理解释的,或许是孝勇怕外人知道蒋经国最后岁月的医疗过程,担心万一病历外泄,将引发不必要的误解和困扰。这团谜,以我们的身份,既不方便也没有立场去追问孝勇,要求给个说法。但是,第二天远从新加坡赶回台湾奔丧的蒋孝武,早已气急败坏,更是不停地争吵。据说,孝武始终质疑孝勇未能克尽照料父亲之责,甚至怀疑蒋经国的死因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丰的上述记述,系来源于蒋经国生前侍卫官翁元先生的回忆。因此具有很强的真实性。正如翁元先生所谈的那样,这些蒋经国生前的所有病情记录,都被蒋孝勇在最关键的时候取走了。蒋孝勇在临死前委托台湾《联合报》记者王力行为其撰写的回忆录《蒋孝勇最后的告白》中,对此居然一字未提。由此愈加平添了蒋孝勇取走蒋经国病历档案的神秘性。
蒋孝勇手中藏有蒋经国病历档案,这并不奇怪。原因就在于,蒋经国生前身边始终守候在侧的人,就是蒋孝勇一人。而在他守候其父身边这段时间里,蒋经国已经把蒋家最为珍贵的一些文字资料,包括《蒋介石日记》、《蒋经国日记》以及蒋介石和蒋经国父子俩人的私人信函等物,均悉数交给了他所信任的三子蒋孝勇。当时,蒋经国的意见是:这些东西,将来需要整理,然后伺机公布于众。
蒋经国殁后相当一段时日,蒋孝勇并没有把这些留有其祖父和父亲亲笔字迹的日记和信件等物,交给台湾的国民党党史研究会,甚至他连一丝风儿也没有透露给外界。只是在与王力行和汪士淳两人谈论《最后告白》一书时,隐隐地流露出一点口风。
此后,蒋孝勇因与李登辉对峙,在台湾没有存身之地。所以他决心前往加拿大的魁北克省。陌生的蒙特利尔纵然冰天雪地,可是蒋孝勇在这里却感觉心情舒畅。蒋孝勇这次来到蒙特利尔定居时,随身重要的行李不多,其中就有一只沉重的铁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两蒋的手稿和信件。据此可以推断,蒋经国病历档案也在内,被蒋孝勇从台湾秘密运到了加拿大保存。
2004年12月,也就是蒋孝勇死亡的8年后,蒋孝勇的遗孀蒋方智怡女士,秉承其夫生前所嘱——“有一天要把祖父和父亲的遗稿整理出版或择地珍藏”,通过台湾荣民总医院前院长彭芳谷的穿针引线,决定首先把《蒋介石日记》和《蒋经国日记》原件妥送美国胡佛研究院。不过,蒋方智怡通过律师与胡佛研究院进行谈判时一再声明:“两蒋日记”只能寄存,不能捐献!
也就在“两蒋日记”在美国胡佛研究院正式展出后不久,有关蒋经国的病历在海外也有不同程度地外泄与披露,只是,这种外泄仅仅是局部的,而且透露者并不是蒋家人。纽约《华侨日报》2005年6月曾有一篇题为《蒋经国生前曾服用过的两张中药处方》的文章,首先透露了蒋经国病危时的情况。这篇文章介绍说:“蒋经国先生生命的最后几年,他的病情与日俱危,与日俱重。其间经友人介绍,一生相信西医的蒋经国临危乱投医,最后也同意请中医为其试一试。其实蒋经国转请中医调治病体,黄承轩已经不是第一人。早在几年前,蒋经国的儿女亲家俞大维将军,就专程来美国为他请去一位中医大夫,此人名叫夏侯淳,说他是老中医,其实也就是50岁上下的中年医生,而1986年11月,蒋经国再派人从美国相请的中医,则是黄承轩医师。黄承轩无论资历还是行医手法,自然要比夏医生略高一筹。只是黄承轩是浙江省人氏,因此和蒋经国的感情更深一步。黄承轩受友人之托,专程从美国飞往台湾,到了那里以后,秘密晋见蒋经国。当时,蒋已经瘫痪状态。据黄承轩医生回美以后讲,蒋经国此前在电视上露面的机会虽然不多,但每一次都让他感到蒋氏病情不至于濒死,可是当他见了一面以后,才发现蒋经国的上身肥硕宽大,头部也显得无病人一样的健康,然而黄医生为其诊病时才惊愕地发现,原来蒋先生的病状都体现在他的双下肢。两腿不知何故,已经出奇的细瘦如杆了。而且他那时行走相当困难,在室内也要靠轮椅,像他这种进入晚期的糖尿病,黄医生此前连想也不曾想过。黄医生事后感叹说:‘如果早些见到蒋先生的双腿,我也许就不会飞一次台湾了。’就意味着,蒋经国的糖尿病已到双下肢全然失去功能的状态,而这种病状,如在美国早已实施截肢手术了,遗憾的是蒋经国先生仍然不能清醒地认识他的病情严重到什么程度。”
这篇文章继续写道:“黄承轩在美国行医多年,不过他接触的都是华裔患者,极少为美国人治病。这次黄医师神不知鬼不觉地前往台湾,为蒋经国治病所用的只有两张处方,据通晓中医医理的人说,黄医生为蒋经国布下两种处方,都属奇方之列。此人历来视病一眼如见其骨髓,而且用药如同用兵,往往都以少而精取胜奏效。这次黄医生为蒋经国诊病,主要治其诸病的根本,也就是糖尿病的晚期,并发之症层出不穷,俨然一个破旧的机器,每个破损的零部件,都会在糖尿病的总病基之上不断地发生断裂与破坏。因此,黄承轩医生认为,糖尿病的主要根源在于蒋经国的足软不能行,而其腰重不能举,面色青黄,足肿如柱,他认为只要他的草药能够让蒋经国的双腿疾病有所和缓,那么其他病症就可以迎刃而解。他把诊断所见以及用药打算说给蒋经国听,经国点头默认之。因此黄医生才敢拟方,其中处方之一,就是橘子皮五钱、杉木片一两、腹皮二钱、橘子叶四分、防己二钱、附子四分、槟榔沫二钱。以童便煎药,水服之。
如此古怪的中药,在西医如林的七海官邸,当然不为人所重视。不过,因为蒋经国同意服用,最后还是力排众议地煎药服之。所幸,这些草药并没有让黄承轩医生丢脸,效果就是蒋服药之后,不时地小便,而且那双软绵绵的腿脚也开始有些气力。只是,由于蒋经国乘坐轮椅代步已非一日,如让其彻底离开轮椅,自然也非黄医生的几副中药可以立竿见影的……”
蒋经国在长达数年的糖尿病医治过程中,主要依靠的当然还是台湾一批各有专长的西医大夫。其中绝大多数是台湾荣民总医院、台湾三军总医院以及台中和高雄等数家医院的专家们。正是这些权威的医生组成了一个“蒋经国先生医疗小组”,特别是从1986年以后,开始对其实施全天候的诊治和抢救工作。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突然离世后,这一由精英组成的医疗小组受到前所未有的质疑。外界纷纷猜测蒋经国的真正死因:是医生的问题,还是蒋经国的原因,抑或是有其他世人不得而知的秘密? 以下,让我们从蒋经国的病逝写起——
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突然咯血病逝,在台湾各界引起巨大反响,随即出现了对其死因的种种猜测。那么,蒋经国的死亡原因究竟为何?是否真如传言所说,有幕后阴谋?蒋经国的猝死使其专职医疗小组及其治疗方案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作者也正是由此入手,从与健康相关的角度,剖析了蒋经国这一台湾政坛上的风云人物,如何以消极态度讳疾忌医,最终使本可控制的病情恶化,终于酿成不治的后果,本书为读者揭开了蒋经国死亡之谜团。解答了人们心中的种种疑问。
蒋经国作为国民党的第二代领导人,他的病因和死因,自从他1988年在台湾去世以来,始终为世人所注目。本书以全新的史实和内容,从另一个与健康相关的独特角度,挖掘与剖析蒋经国这一台湾政坛上的风云人物,在他的从政经历中,如何在优越的医疗保健条件下,以消极或者任性的态度讳疾忌医,最后导致他本可治愈或者不致恶化的病情,在晚年急剧发展,最后终于酿成不治的后果。毋庸讳言,这些历史人物无论其政治历史方面有何短长,但在健身、养生等方面都肯定有其比较独特的长处。而这些长处和经验,无疑可以被今天的读者,引为参考与借鉴。该书比《破译宋美龄长寿密码》、《破译蒋介石养生密码》和《破译张学良长寿密码》三部剖析长寿和养生的著作更具有参考与阅读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