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以131卷的文本规模,精选汇集了19世纪初期至20世纪中叶在上海地区出现的约270位作家和他们的富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经久的艺术魅力的约6000万字的代表作品,集中展现了上海文学的深厚底蕴和辉煌成果。
本卷为其中之一,全书内容均以河南大学出版社的《师陀全集》为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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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师陀卷)(精) |
分类 | |
作者 | 王鹏飞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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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以131卷的文本规模,精选汇集了19世纪初期至20世纪中叶在上海地区出现的约270位作家和他们的富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经久的艺术魅力的约6000万字的代表作品,集中展现了上海文学的深厚底蕴和辉煌成果。 本卷为其中之一,全书内容均以河南大学出版社的《师陀全集》为底本。 内容推荐 本书选目分为四辑:一是散文,选有17篇;二是短篇小说,选有32篇,其中包括全本的《果园城记》,以使读者对这一佳作得窥全貌;三是中篇小说《无望村的馆主》,这是师陀唯一的中篇之作;四是附录,收入师陀1981年发表的《师陀谈他的生平和作品》,借此可以对作家有更深入的理解。至于长篇小说和戏剧,限于篇幅和艺术水平原因,本书没有选入。全书内容均以河南大学出版社的《师陀全集》为底本。 目录 凡例 前言 散文 《黄花苔》序 索龙 夜 盂兰夜 夜间 病 河 程耀先 铁匠 生命的灯 同窗 上海 马食余 鼹鼠 淑女 哀鲁彦 什刹海与小市民 短篇小说 雨落篇 人下人 毒咒 巨人 村中喜剧 酒徒 巫 百顺街 落日光 一片土 金子 父与子 江湖客 寻金者 《果园城记》序 果园城 葛天民 城主 桃红 刘爷列传 贺文龙的文稿 颜料盒 傲骨 阿嚏 塔 期待 说书人 灯 邮差先生 狩猎 孟安卿的堂兄弟 一吻 三个小人物 中篇小说 无望村的馆主 附录 师陀谈他的生平和作品 编后记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总目 试读章节 “睡一觉就会好的。” 这就等着睡眠。究竟等了多久,也不清楚,睡眠是终不曾来。这时不但发热,而且发冷,竞抖起来了,我想定是又犯了病。接着就又想起那住在三楼的人。这人进出虽必须从我的门前经过,相遇的机会倒是极少。他似乎还有一个女人同住,究竟是太太呢还是别的,却不大知道。究竟是他呢还是那女人,也不大知道,只是深夜里总爱在我的头上咚咚的踱步。伸出头来听了一听,那人的步不知几时已经踱够,大约是人梦去了;望了望对面照例睡得极晚的人家,也早熄了灯火。房子里是黑洞洞的,桌上的表在轧轧的响,此外便一无声息。 于是倒下头去,就又开始想了。 这次想起的是留在记忆中的第一次的病。那年春天,我和大哥忽然一同病倒了,说是出疹子。至于这叫做“疹子,的是什么毛病,那时的我,大约是三岁或四岁,还一点都不明白。总之是禁在房里,不让出门,连窗户都堵塞上了的。这样连日光都不让看见的幽闭,现在看来,虽不是什么好事,那时的心中却是很高兴。首先是望望那封上的窗和关着的门,总令人感到几分神秘,仿佛是在玩什么把戏。其次是,母亲不再打我,而且脾气也都变得温和多了;至于哥哥呢,他也同样病到床上,虽然还时时准备要打,但总不能得手,所以只好恨恨的咒骂。而最不能忘记的,还是父亲每天为我们办来的零食:山楂糕,荸荠,葡萄干,还有叫做“梨糕”的糖等等。他一进门就非常响亮的邪许一声,然后向我们晃着兜了食物的手巾道: “好些了吗?猜,这是什么?猜!” 这样说着,就坐到我们的床边,非常公正的轮流为我们剥着荸荠,有时为我们烧枣。那是一面烧,一面兴致极好的对我们说: “屋后长出一棵小杏树,快要开花了。” 我是从来相信父亲的,哥哥却反驳了他。于是,他哈哈的笑了起来。 “等着你们病好了去浇水呀!”他抚摩着我们的脑袋叫道。 父亲每天在我们的床前讲着笑话,或者打着哈哈。虽然是在病中,房子又那样阴暗,可是他一进来,同时便带来了光明和生气。他的声音是响亮的,天真的,好像是从灵魂里发出的闪光,在讲着的中间,忽然又会变得低低的腔调。 这中间既没有人殴打,也没有人违犯,就静静的躺着,一面挂念着父亲说的那棵杏树,一面悄悄的听着窗外的麻雀们吵嘴。“吵些什么呢?”这样暗暗的问着自己,渐渐的懂得了自己的娇贵。就是深夜也罢,为着要喝一杯水,也竟敢娇声懒气的喊了。这样过了大约二十天的工夫,有一天,忽然宣布了解严的命令,我从新回到阳光下面,也回到殴打下面。 在我的生活里面,那次的害疹算是唯一的幸运。以后回忆起来,也还常常希望害一点不喝苦水的病。不过当我住了学校,这梦就忽然被打破了。那也是春天,似乎是刚开学的样子,同学还没有到齐。时间该是已经很晚,忽然大呕起来,肚子是绞着的痛。现在想来,当是霍乱。可是那称做“老爷”的学校执事们已经睡了,校役不敢惊动他们。其实纵然喊了也不会理的。这样就只好呕吐,也只好听着肚子去痛,自然也没有人为我去找医生。只记得起来翻来覆去的滚着,后来便独自在房子里静静的躺着,睡了一天,病居然好了,第三天我仍旧到马路上去走。所可说的,是从此我对于菌类就非常不敬。 在我的记忆中,所谓幸福这东西是只有害的那次疹子,但童年已把它远远的带走。 此后跑了江湖,要害病的心是一点也没有了。 房子里黑洞洞的,显得大而辽阔,但也透进一点稀薄的光,我想是夜的光。表也还在轧轧的响。虽然是深夜,它倒陪伴着我,并且不倦的走着。听着它的声音,好像听着一个朋友在那里讲话。尽管只是那样的轧轧,尽管是这样空洞的房,我却感到一点喜悦,同时还觉得自己并不孤单。自然的,这就又想开去了。 这次想起的是风雪包围中的小屋,里面住着年轻的母亲和三岁的孩子。——为了寻找金钱,那父亲抛下妻子,还有故乡的泥土,出门做生意去了。风挟着雪,发怒的打着唿哨,在外面徘徊。小树在鞠躬,林子在呻吟。正在深深的夜里,连野兽都不敢出来行走的时候。火堆冒着烟,已经快要熄灭了。年轻的母亲抱着孩子,低低的哼着催眠歌,一面不安的在来往的走。因为后天就是新年的缘故,她想起出门已经好多目子的丈夫。按照这地方的习惯,男人出门以后,便无声无息的在江湖上流荡,直到年关将近才突然像鸟一般回到家里。这期间如遇着便人,就带一个口信,家书向例是不写的。 出门的人渐渐的都回来了,这年轻的妻子时常打听着丈夫的消息,都说他的生意做得非常顺手。她想他应该在回家的路上了;因为赶了一天路,一定很乏,现在是睡在客店里,正■■的打着鼾。 不要哭,不要闹, 孩儿的爹回来了, 又有金子又有钱, 打发乖乖过花年。 她抱着孩子,一行扭来扭去的走,一行哦哦的唱,拍着,摇着。随后又听着外面的风雪。 然而那——是父亲也是丈夫的——年轻的汉子,并不曾在客店里落脚。这时天也茫茫,地也茫茫,他在旷野上走着。风雪野兽似的打响着唿哨,包围着他,摇撼着他,在周围徘徊,他依旧不停的向前挣扎。他并没有赚来金银:生意起初是很顺手,后来却赔光了。经过客店门前的时候,天已经薄暮,他原应该在那里过夜的;但是一想起年轻的老婆,三岁大的儿子,就不管风雪的事,匆匆的赶着过去。 “现在他们在做什么?”他想。 他看见孩子平静的睡在床上,那妻子呢,她是坐到小油灯下,正为他们的孩子缝着缀了白兔毛的猩红色的风帽,很快的做完最后一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补缀着他的袜。他们在等着他。 那年轻的汉子挣扎的走着。他的脚和手是麻木的,已经冻僵,但他的心是热的。按脚程计算,他觉得应该快到家里了。他勉强抬起头,四周却是一片迷茫,只有风雪。他疲倦了。他俯着头,看见有人走过的脚印,于是就追踪着那脚印往前走,冒着风雪。 风雪包围着他,摇撼着他,野兽似的在周围徘徊,并且时常抓住他的咽喉。他踉跄的挣扎着,可是那追踪着的脚印却是他自己的脚印。他失迷了路径。听见风雪在树枝上打响的哨子,他觉得已经走近村庄前面的树林,似乎还看见那破败的小屋。他不停的走着,是永远也走不完的路,渺茫的路啊! 第二天人家到坟上去“请主”,发见绕着坟园的雪上踩出一条小径,甚是诧异。后来在坟园的角上找着了他。邻舍们将他抬去,在雪地里掘了圹穴。那年轻的妻子悲伤的哭着。刚刚三岁的孩子则是懵懂的哭着。别人告诉他说: “洒撒土,爹爹死了,做儿子的应该洒土。” 这孩子也许叫做狗,也许叫做虎,但也许是叫做大炮的。他不懂得这话的意思,用冻得红肿透亮的小手抓起一把雪,洒到那睡在圹穴里的年轻爹爹的身上。P20-23 序言 随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时代的到来,如何更加自觉地发挥和弘扬我国源远流长的文化“软实力”,自然便成为国家和民族新的文化发展战略的着眼点。缘于此,上海市作家协会和上海文学发展基金会共同发起编纂的《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也自当要从建设上海文化大都市的基础性文化工程着眼,充分发挥历史的文化积淀和展现深厚的学术渊源,广采博辑,探幽烛微,以期起到应有的咨询鉴赏和导向传承的作用。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从上海文学的生成和发展过程来梳理开掘上海近二百年以来的历史文脉和文学矿藏,温故知新,继往开来,无疑将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鉴和启迪作用。《文库》以131卷的文本规模,精选汇集了19世纪初期至20世纪中叶在上海地区出现的约270位作家和他们的富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经久的艺术魅力的约6000万字的代表作品,集中展现了上海文学的深厚底蕴和辉煌成果,这是我们应该极为珍惜的宝贵财富,对于我们当前有待进一步繁荣发展的文学事业也将是一种很好的推动和激励。 早在上个世纪初,上海作为一个面向世界的文化都会,对全国文化人才逐步形成了一种海纳百川、兼收并蓄的态势,从而产生了巨大的凝聚力和亲和力,有效地促进和推动了中国近现代文学的繁荣发展,也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历史经验和教训——所谓“海派文学”的形成和发展,实际上是近百年来全国四面八方文学人才云集上海、共同参与的结果。正像鲁迅先生当年所说的那样,“所谓‘京派’与‘海派’,本不指作者的籍贯而言,所指的乃是一群人所聚的地域,故‘京派’非皆北平人,‘海派’非皆上海人”(《鲁迅全集》第5卷,第352页)。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共识,所以我们在编选这部《海上文学百家文库》时,主要不以作者的出生地域为界,而是视其是否通过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参与了上海文学事业的共建共荣,并获得重要的文学成就为取舍。 上海作为我国开埠早并兼有海洋性文化特征的世界大都会,在西方的各种学术思潮和理论流派的交流和渗透下,在文化、文学方面自然也得了风气之先,使得上海的传统文化和保守思潮受到很大的冲击和洗礼,而各种新锐的学术思想、文化新潮和创作流派,则纷至沓来,一发而不可收,从而奠定了上海文化和文学开放性、现代性的基础。时至今日,文化艺术的多元互补、兼收并蓄已经成为人类思维方式和审美要求的必然趋势。特别是在当前不可逆转的世界文化的大整合、大跨越的历史潮流面前,我们必须以更加自觉的文化心态与创新精神来面向世界、面向未来,为人类的美好文明做出应有的贡献。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规模宏大,卷帙浩繁,在编选过程中除了直接参与本书编辑工作的编委和有关人员的通力合作,还得到人选作者的家属和海内外文化界人士的热情关注和支持,为我们提供了很多宝贵的意见、信息和资料,特此铭记,以表谢忱。 2010年3月 后记 现在我们说起师陀时,大都把他视为“京派”,但他的作家生涯却一开始就与上海结缘。1931年底,师陀写了短篇小说《请愿正篇》,署名芦焚,投给了上海的刊物《北斗》,《北斗》的主编丁玲给这位初出茅庐的青年写信,邀请他和“左莲女士”(左联)交朋友。这是师陀第一篇正式发表的文学作品。1936年5月,师陀的小说集《谷》被巴金收人文学丛刊第2集,由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后来与曹禺的《日出》、何其芳的《画梦录》一起,获得了1937年的“大公报文艺奖金”。这是师陀第一本正式出版的文学集子。可以说上海见证了师陀从进人文坛到成为名家的全过程。1936年8月,师陀本人也来到上海,从此直到1988年去世为止,他在这座城市里度过了五十余年的岁月。 师陀1910年出生于河南省杞县,本名王长简,在他的创作生涯中曾用过康了斋、韩孤、君西、佩芳等笔名,但主要使用的是芦焚和师陀。芦焚是英文ruffian的音译,意为暴徒。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师陀刚刚高中毕业来到北京,对当时的左翼分子颇有敬意。在国民政府的宣传里,赤化的分子大都称为暴徒,师陀就用r"uffian的英文译音作为自己的笔名,以示自己的立场。芦焚的名字一直用到1946年,此后,师陀的名字开始出现。在致友人的信里,师陀解释这个名字的含义:陀是高地,也可以解释为小丘陵,因此,我所“师”的其实是高地或小丘陵,表示胸无大志(《致刘增杰》)。从芦焚改为师陀,除了作家心态的变化,其实还有一个小插曲。芦焚名满天下之后,招来了不少李鬼,先是上海沦陷时期的《中华日报》上,一位“芦焚”开设专栏大谈其诗;接着在抗战胜利后,一位从内地回到上海的人告诉师陀,战时四川也有一个“芦焚”;1946年,文化生活出版社又给他转去一封西康省的读者来信,询问芦焚除了叫做师陀之外,是否还叫向烽;后来,师陀还听说一个流氓侮辱了一个妇女,在警局里招供说他叫“芦焚”。山寨“芦焚”如此之多,使师陀不胜其扰,只好在1946年的7月间,以“芦焚(即现在的师陀)”名义发表了《致“芦焚”先生们》的公开信,高挂免战牌,宣布此后放弃芦焚,专用师陀。 师陀以小说名家,除了为其带来声名的《谷》之外,还出版有《里门拾记》、《落日光》、《野鸟集》、《无名氏》、《果园城记》、《石匠》等短篇小说集。此外还有中篇小说《无望村的馆主》,长篇小说《结婚》、《马兰》、《历史无情》、《雪原》、《荒野》。其中《雪原》载于1940年上海《学生月刊》一卷1期到6期,《荒野》载于1943年7月的《万象》第3年1期到1945年6月的第4年7期,都没有终稿。散文方面,师陀出版有《黄花苔》、《江湖集》、《看人集》、《上海手札》、《保加利亚行记》等几本集子。1940年代,师陀编写了剧本《大马戏团》和《夜店》。前者由黄佐临执导,后者与柯灵合作,在当时引起了很大轰动,2003年笔者访问师陀夫人陈婉芬女士的时候,她还专门说起师陀谈及这两个戏剧时眉飞色舞的神情。解放后,师陀有《伐竹记》、《西门豹》等历史剧问世,而未发表的电影剧本《历史无情》和《洋场狼群》,则显示着师陀宽广的媒介视野。 师陀来自中原农村,和许多来自乡间的作家一样,师陀对都市有着一种天然的不适应。所以当他把目光投向都市时,笔下透出的多是一种讽刺。尤其是长篇小说《结婚》对沦陷时期上海滩上一群行尸走肉的描述,深获夏志清的激赏,在夏氏1960年代出版的《中国现代小说史》中,认为它代表着上世纪四十年代讽刺小说的一个高度。都市如此龌龊,那么家乡就好了么?也不。与沈从文对家乡的诗意想象不同,师陀对他的家乡同样投以冷眼,师陀说,“我不喜欢我的家乡,可是怀念着那广大的原野”(《巨人》)。这是一种复杂的情绪,表现在作家笔下,就是《里门拾记》等作品之中的家乡,透着一种令人厌恶的气息,而到了写《果园城记》的时候,这种情感变成了一种淡淡的惆怅。这时我们看到的是在洪荒的时间面前,进人中年的师陀对生命的叹息。讽刺与哀婉之外,师陀作品的另一基调,就是年轻时的激愤,如《谷》和《落日光》、《呒名氏》中的一些作品,都有着左翼文学的风貌,也是建国后《石匠》等颂歌之作的前因。 谈起自己的文学思想,师陀说他喜欢一种介于散文和小说之间的文风。他的不少短篇小说,都像散文一样有着淡淡的风致,而不少散文放在《里门拾记》、《落日光》和《果园城记》之中也几乎没有分别。卞之琳称道他的作品说“率多写的具有一种特殊魅力,诗一般的乡土小说醇味”,即是就此而言的。在文体方面,师陀也有着自觉的尝试。每当说及自己的创作资源,他总会提及小时候听说书时的梦想:长大了当一个说书人。开始作家生涯以后,这种意识逐渐发酵,使师陀有了创造一种系列小说体式的想法。他说“我想用旧说部的笔法写一本散文体的小说,每节都自能独立”(《江湖集·编后记》),这种系列小说放在一个总题目下面,下面有若干小节,却又有着内在的联系。他一直在做着试验,《倦谈集》、《一片土》、《病》、《行脚人》……一直有十几年的时间,直到贡献出扛鼎之作《果园城记》。就中国文学来说,真正对系列小说写作进行有意探索的,师陀是第一个。此后虽然当代文学中也出现过一些系列小说,但在成就上达到《果园城记》水平的,目前还可以说没有。199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曾组织学界专家在汗牛充栋的20世纪中国文学中挑选“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果园城记》顺利人选,从一个侧面旁证了师陀作品的魅力。 本书选目分为四辑:一是散文,选有17篇;二是短篇小说,选有32篇,其中包括全本的《果园城记》,以使读者对这一佳作得窥全貌;三是中篇小说《无望村的馆主》,这是师陀唯一的中篇之作;四是附录,收入师陀1981年发表的《师陀谈他的生平和作品》,借此可以对作家有更深入的理解。至于长篇小说和戏剧,限于篇幅和艺术水平原因,本书没有选入。全书内容均以河南大学出版社的《师陀全集》为底本,在此谨向全集主编刘增杰先生致以衷心谢意。 王鹏飞 2009年2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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