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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浮世物语/海上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李长声
出版社 上海书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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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李长声所著的《浮世物语》以诗与文的上佳辅之以“乐而不淫”的态度,复以旷达、幽默、好酒之“三宝”,凡此种种,成就了“日本杂事诗新注”的好。本书内容相当丰富,不局限于一人一事,所谈之事极深极远却真正达到了深入浅出,文笔精妙,反映了作者深厚的艺术功底和丰富的人生阅历。

内容推荐

清政府首任驻日参赞——黄遵宪在出使日本期间撰写了《日本杂事诗》,共收200首短诗,从日本历史及风俗,以至当时的维新,每首诵一事,对刚刚走上近代化的日本的社会变化作了较为全面的介绍。由资深旅日作家、学者李长声所著的《浮世物语》,副题“日本杂事诗新注”,可看作黄诗续编,呈现的是黄遵宪之后一百余年日本的种种变化和若干的不变,但并不拘泥于黄遵宪的杂事,而且也不似黄那般严肃,乃是兴之所至,随笔涂鸦,亦庄亦谐。《浮世物语》从日本的衣食住行到文学风俗,内容相当丰富,不局限于一人一事,所谈之事极深极远却真正达到了深入浅出,文笔精妙,反映了作者深厚的艺术功底和丰富的人生阅历。

目录

序/扬之水

富士山

镰仓大佛

地震

台风

年号

旧历

岁时记

汉字

假名

东京

消防

警察

房屋

温泉

相扑

杨弓店

漫谈

裤子(附:内裤)

脚气

日本刀

艺妓

工巧

神道

宗教

樱花

菊花

河豚

铿鱼

酒馆

晚酌

后记

试读章节

富士山

飞掠雪峰机翼寒,谁遗小扇海云端。

人间冷暖尤多变,留作风凉挂袋边。

我咏富土山,打油打油。

来日本多年,多次登过富士山;第一次是自己想去,好像不去就白来日本,后来变主动为被动,有朋自远方来,不得不奉陪如仪。我们的泰山高一千五百三十二米,而蕞尔日本,在“大海之中,依山岛为国邑”,高过千米的山有五百八十六座,仅本州就有四百五十一座,首屈一指的是富士山。明治年间有个叫志贺重昂的,写了一本《日本风景论》,名噪一时。他认为名山都是火山,当名山要具备两个条件,一是山体由美术形状与几何形状相搭配,二是走进山里,景致多变。最美圆锥形,那就是富士山。确实,远眺富士山,美的是那个几何形状,远古中国人创造了海上有仙山的说法一定是看见了它。不过,形状过于简单,几乎从远近高低、四面八方看都一个样,恐怕看多了思想也不免简单化,不会有横看成岭侧成峰那样哲学。山高路险,以致有一个说法:不登富士是傻瓜,登两次也是傻瓜。因为是火山喷发的堆积,真的登上去近瞧,满地炉灰渣,好似看见了半老徐娘的粗糙,难免杀风景。

时代不同了,我时常从飞机上眺望富士山,见清末黄遵宪所未见。倘若从东京的羽田机场往西南飞,能看见顶上的火山口,冰雪消融,形状像一个多褶露馅的烧卖。黄遵宪咏富士山气魄宏大:“拔地摩天独立高,莲峰涌出海东涛,二千五百年前雪,一白茫茫积未消。”日本人也写了不少汉诗,石川丈山的两句最著名:“雪如纨素烟如柄,白扇倒悬东海天。”把宏伟的富士山形容成一把小扇子,似乎表示着他们诚然有一种凡事往小里缩的民族性。至于中国人,日本人总爱说我们好夸大,不朽的例证是李白的那句“白发三千丈”。从现实生活来看,日本人喜爱小东西,称之“小”日本一点都不错。中国地大物博(近来又听说不太大,不算博了),人心就开阔,大大咧咧,容纳百川,五族共和。但是就写诗的手法来说,缩小和夸大是一回事,部属于夸张。中国诗人也会极言其小,如毛泽东的“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日本人每每写汉诗便使出气魄来,如“千年积雪拥蓬莱”(室鸠巢),“芙蓉峰上—轮高”(获生徂徕),“谁将东海水,濯出玉芙蓉,蟠地三州尽,插天八叶重”(柴野栗山),虽然多是从中国的古典诗词套来的。

富士,以前也写作不二、富慈等,一说来自阿伊努语,是“火”的意思。此山是一座圆锥形孤峰,坐落在山梨和静冈两县的地界。高三千七百七十六米,乃日本最高峰,虽然自古视之为名山、灵山,但当作日本国的象征却是在明治中叶以后了,旨在高扬民族主义。江户时代浮世绘画家葛饰北斋画《富岳三十六景》,把富士山作为远景配置在庶民生活的各种场面中,多姿多彩。昭和初年,到了横山大观的笔下,富士山被画成神山,是对于皇家的崇敬。所谓两干五百年,指的是日本人自诩建国的年头,若从自然来说,现在的富士山诞生于五千年前。再三申请为世界遗产,但因其自然及文化都惨遭毁坏,始终未获准。有一幅照片,照的是冠雪的富士山下奔驰一列新干线电车,四十年过去,至今仍然是日本的招贴画。

镰仓大佛

黄遵宪诗:“倚天铜佛古于树,挂月玉镜寒生苔。对人露立总不语,曾见源平战斗来。”

咏的是镰仓大佛。大概黄遵宪没去过镰仓,“闻之何大臣云”,以为“镰仓八幡官有铜佛”,不确。大佛在高德院境内,是这座净土宗寺院的本尊阿弥陀如来。也不是“露立”,而是“露坐”,结跏趺坐,弓背垂睑,双手作定印。本来是贴了金的,早巳被风雨剥蚀净尽。

“源平战斗”,就是被写成小说《平家物语》的源氏与平家两大氏族之争。平安时代由贵族文人当政,到了十二世纪中叶,源义朝与平清盛靠武力取得政治地位,进而平家击败源氏,独揽国柄。源赖朝生于一一四七年,十三岁随父亲义朝上阵,被平清盛打败,险些丧命,在伊豆度过二十年流放岁月。一一八0年,后白河上皇(太上皇之略)的三皇子以仁王传来一道密旨,命赖朝讨伐平家。赖朝纠集父辈旧部起兵,但一战而败,退到先祖的故地镰仓。那时三面环山一面临海的镰仓不过是僻壤荒村。赖朝在此设置侍所,把麾下的武士(侍)变成家人。鹤冈八幡宫是源氏的宗庙,如今境内还活着大银杏,树龄越千年,可谓擎天银杏古于佛。当赖朝经营东国时,源义仲在木曾谷起兵,三年后攻入京城。老狯的后白河法皇(天皇出家则称为法皇)偷偷与赖朝交涉,承认他对东国一带的统治权。赖朝派兄弟义经出兵,打败了义仲。乘源氏同室操戈之机,逃到西海的平家企图反攻,终被义经剿灭。后白河法皇重施离间计,赖朝和义经反目成仇。法皇死后,源赖朝得偿夙愿,一一九二年被封为征夷大将军。这就是日本历史上武家掌握政权的肇始,此后历经镰仓、室町、江户三个幕府时代。源赖朝五十二岁暴卒,一说是坠马而死,但真相不明,成为日本史之谜。赖朝死后,镰仓幕府的实权一直把持在外戚北条氏手中。《吾妻镜》,又称《东鉴》,是镰仓幕府编篡的幕府正史,据之,大佛始建于一二三八年。当初是木制,九年后重造,“金铜八丈”(像高十一点二米)。由此可知,大佛生也晚,不“曾见源平战斗来”。

镰仓建大佛,是幕府从宗教方面向王权示威,张扬霸权。日本停止遣唐使以后,政府之间的关系中断了,但民间的往来却更加活跃,僧侣商人不绝于途。镰仓武士要建构独自的文化,不是从京都移植,而是直接从中国输入。那时中国是宋代。大佛坐姿前倾,双肩厚实,如猫拱背,是典型的宋代风格,也可能就是中国的工匠渡海而来帮助铸造的。本来有佛殿,被大风刮倒,后未重建。风雨佛头无片瓦,所以也呼为露坐的大佛。现在看见的这尊国宝是自一九五九年费时三年维修过的模样。奈良东大寺(华严宗)本尊卢舍那佛,铜铸。落成于七四九年。东大寺一度毁于源平之乱,一二。三年重建。奈良大佛高十四点八五米,镰仓大佛毕竟还低他一头。正是:

幸将术遣换铜金.免惹坏劫烧自身,

几见刀弓成霸府,低眸不语坐于今。P1-8

序言

我一向不懂诗,虽然爱读,且读了不少。早先是关注诗中的“本事”,后来是留意诗中的名物,而对于诗作本身的优劣实在是缺少鉴赏之眼光的。因此有一种诗体最可以照顾我的兴趣,便是纪事诗。纪事诗的阅读,可以放开诗的艺术不管,而只看它的纪事,我所关心的无论本事还是名物,便都在这“纪事”里边了。

同长声兄是多年的老朋友,很早就读过他的诗,总觉得有聂绀弩之风。诗如其人,用来说长声兄似乎是合适的。他旷达,幽默,好酒,而这三者又好像是互为因果,以是成就了一种人生态度,或日人生境界也可。本来还想说他有名士风,但也是老朋友的陆灏兄曾经为名士下过一个定义,即名士就是不负责任。而长声兄却是极负责任的,因此这句话只好放下。

此书为“新注”固然不错,却也不妨看作续编,因为“新注”的文体也正类于杂事诗,不过运用得更加灵活,更加宛转多变。黄遵宪之后一百余年日本的种种变化和若干的不变化,虽然介绍与研究日本的文字之多与黄氏当年已不可同日而语,但同样形式的作品,据我所知,还没有一部。我以为这是雅俗交融的一种形式,也可以算是随笔中的别一体,今却很少有佳作,以至于教人颇有失传之虞。而长声兄于文于诗都可以挥洒自如,久作扶桑居,又能长葆旁观者的清醒,曾有人形容他同日本的关系是“乐而不淫”,他笑而不答。以诗与文的上佳辅之以“乐而不淫”的态度,复以旷达、幽默、好酒之“三宝”,凡此种种,成就了“日本杂事诗新注”的好。谓予不信,请翻下一页。

后记

问君何处借云帆,好驾长风到日边。

百十年前杂事咏,而今待我写新篇。

黄遵宪当了五年驻目参赞,于一八八二年春调离日本,往美国旧金山就任总领事。行前写七律留别,其中有云:“海外偏留文字缘,新诗脱口每争传;草完明治维新史,吟到中华以外天。”我特别喜爱这四句,乃至觉得后四句有续貂之嫌(王母环来夸盛典,吾妻镜在访遗篇;若图岁岁西湖集,四壁花容百散仙)。在日期间他撰著一部《日本国志》,又创作七言绝句,日后集成《日本杂事诗》,定本为二百首。

对于日本杂事诗,我早有兴趣,甚而冒昧写信给实藤惠秀先生,索要他印行的《日本杂事诗注》。可是,我这个人眼高手低,草草读过之后即束之高阁。所谓山不转水转,人生也常是转来转去,偶然编辑一种关于日本文学的杂志,又绕回到原来的兴趣,于是写了上面的打油诗。后来真的东渡扶桑,却见异思迁,搁下了这份心思。岁月荏苒,如今重拾旧趣,“百十年前”应改为“百廿年前”了。

古人高适“年五十而为诗,即工,以气质自高”,听说今人聂绀弩、姚雪垠都是五十以后才开始写旧诗的。逝者如斯,我悠然过五十,追慕前贤,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就也想过把诗人瘾,不管他男人写诗就学坏,还是女人学坏就写诗。老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我是熟读黄遵宪的杂事诗,以加深对“中华以外天”的见识,并初试啼声,吟几首自己的日本杂事诗。叫作“新注”,当然是挂羊头卖狗肉。我做不到“新诗脱口每争传”,如今在日本也几乎不可能“留文字缘”,这似乎是一种悲哀,具有历史性,现实的人们也就不以为哀。时过境迁,一些在黄遵宪眼里有意思的东西已不值一提,所以不拘泥于他的杂事,而且远没有他那般严肃。兴之所至,随笔涂鸦,终归是打油。

记于二00六年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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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0:2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