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曾经这样》是英国大师级小说家格雷厄姆·格林的自传之一,由陆谷孙先生译出。该书主要追忆了格雷厄姆·格林的学生时代和牛津岁月,如何在青春期就邂逅了精神分析和俄罗斯轮盘赌,他的婚姻及皈依天主教的始末,以及他的第一部小说出版后如何匆忙从《泰晤士报》辞职成为专业作家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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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生活曾经这样(精)/格雷厄姆·格林文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英)格雷厄姆·格林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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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生活曾经这样》是英国大师级小说家格雷厄姆·格林的自传之一,由陆谷孙先生译出。该书主要追忆了格雷厄姆·格林的学生时代和牛津岁月,如何在青春期就邂逅了精神分析和俄罗斯轮盘赌,他的婚姻及皈依天主教的始末,以及他的第一部小说出版后如何匆忙从《泰晤士报》辞职成为专业作家的经过。 内容推荐 格雷厄姆·格林的文学创作和成就与他的思想矛盾甚至精神疾患息息相关、互为表里,他的人生就像他的小说,而他本人活脱脱就是他作品中的人物。在他人生和创作的晚期,他特意静下心来,对自己的人生和思想经历细说从头,从而成就了两本作家自传领域中的传世名著:《生活曾经这样》(1971)和《逃避之路》(1980)。《卫报》和《泰晤士报文学增刊》老实不客气地将其称誉为“自传作品中最出色的成就之一”。在《生活曾经这样》中,格林追忆了自己的学生时代和牛津岁月,如何在青春期就邂逅了精神分析和俄罗斯轮盘赌,他的婚姻及皈依天主教的始末,以及他的第一部小说出版后如何匆忙从《泰晤士报》辞职成为专业作家的经过。 试读章节 我要是有先见之明,全部的未来,从头至尾,原来都会沿着伯克汉姆思黛德那几条大街展开。通衢大街宽廓,就像多个集市广场中的一处,只是那高敞的威严,被第一次大战后建造的那个带莫尔式绿穹的新影院破坏了。影院小得可怜,可对当年的我们说来,却是浮华奢靡之巅和狎趣之极。那时候,父亲已任伯克汉姆思黛德学校的校长。有一次,经他允许,家里几个大男孩去影院看了《泰山》第一集的放映专场,那是因为他老人家误以为这部电影是人类学的教育片。打那以后,父亲对影院的期望破灭,说到电影,总是满腹狐疑。我家所在这一头的通衢大街,有一座都铎王朝时代的半木料建筑,那是一家照相馆(橱窗里可见当地居民群像,有的是结婚照,有的手捧花束,咧嘴傻笑,活像得了奖的老牛)。再有就是一座诺曼时代的石筑教堂,一根柱子上挂出某位古时康沃尔公爵的头盔,好比厅堂里谁留下的一顶礼帽,并不特别惹人注目。教堂下方,大枢纽运河淌过,河上有画舫缓行;还可见到来自远方的吉卜赛童子、一排排水生荸荠以及古城堡所在的几个小山包。城堡被一条护城河环绕,河水业已干涸,如今长满叫做峨参的野草。(城堡是,人们都这么说,由乔叟于亨利三世时代所建,曾被法国人包围得水泄不通。)从铁路那边,隐隐有好闻的煤灰气味飘起;到处可见伯克汉姆思黛德人一张张神色好奇的脸庞,这样的脸今天不论在世界哪个角落见到,我想自己都能认出。那脸棱角分明,就像扑克牌杰克的脸,目光带点狡黠,一种难以得逞的诡诈。 下面,虽然老大不情愿,得说说个人生活图谱上的学校了——那建筑部分是都铎朝代的玫瑰红,部分由丑陋不堪的现代砖石砌成,颜色勉强可算铁灰,就像建玩偶屋时用上的泥墁——而人生的苦恼也正是从这儿开始的。弃用已久的坟场对着我家的窗户,与我们的花坛仅有无形的一线之隔。因此,花匠每年重整树篱时,总会刨出几块人的残骨。由此再往北,大片大片的荒地空旷寥落,活像地图上的非洲,这是长满荆豆和蕨丛的公地,一直延伸到埃希律奇猎场。南边是小块卜里克山公地和埃希林斯的猎场。就在那儿,我曾看见一个五月绿人,浑身披挂春天的绿叶,当着捧场的众人笨拙地跳舞,颇像我后来在利比里亚看见的魔鬼。 且不论好坏,人日后的种种成败兴衰,总是发乎迩而见乎远。一个人的未来不独从他手的纹路可以预见,看他住过的房屋形状也能略知一二;推诿和欺骗植根于周围狡黠的面容,形成于公地园子里树篱的藏身处。就在这儿,在伯克汉姆思黛德,有着日后无穷复制的模式雏形。二十年来,喜怒哀乐、初恋、试笔,一切几乎都发生在此。我觉得,因缘际会,兼之无意识的作用,不管愚暗或智萌使然,要是临终不把我弄回到人生发端之处来,那真是咄咄怪事一桩哩。 在长长的通衢大街远端,是北教堂村和一家叫做“黑店”的老旧客栈。店名也许跟那儿发生过的事情有关,大人说起那店总是闪烁其辞,于是给我留下一脑子的疑窦,一听说客栈总有凶险不祥的联想(我肯定那儿弄死过旅客),这使得北教堂村这一带有种化外之地的氛围,成了噩梦可能轻易成真的危险区。我们从不被带去那儿散步,尽管理由可以说得再自然没有,因为哪有一位保姆肯沿通衢大街跋涉两英里路程,走过市政厅,穿越上班族夹着小小的公事包一日两次来回经过的新建国王大道,再行经孩子们必定驻足流连的菲戈太太玩具店?更别说再往前去,还有牙医诊所令人发憷的有色玻璃窗,而沿着集市花园一路走去,无处不闻从煤栈和运煤驳船扬起的砾屑怪味。 被足智多谋的老保姆或一位侍候我们的女仆管着,还有另一条不准孩子们涉足的散步路线,那就是运河边的纤道。如果说萦绕“黑店”的是险恶气氛,运河使人直接感受到危险——河上工人都是些粗野的陌生面孔,黑黢黢的像是一群煤黑子,还有他们的吉卜赛婆娘和一身褴褛的孩子,看到穿戴齐整的中产阶级儿女由仆人引领着走过,嘴里会吐出骂人的脏话。此外,正如我所害怕的,还有失足落水溺毙的危险。《伯克汉姆思黛德纪事》和《何末尔汉普斯黛德观察家》不定期地刊登一些运河浮尸的剖验报道,船家折损的小孩尤多;另有传言说掉进水闸一准没救,看看每座水闸守望屋墙上挂着的救生带,我们想象,这传言必属确定无疑。时至今日,我只要低头去看水闸,看那湿漉漉的垂直闸壁,顿时就心惊肉跳。早年,时常梦见溺水而死,身子像被磁石吸引着往水边滑去。(青春期中,溺水梦做得太多,甚至影响到白天清醒时的生活,见到池塘或河流,总会让我不由自主地往水边挪步,就好像疾驶而来的汽车施魔法于行人,使他站定在原本宽阔的路上而不知避让。) P3-6 序言 一部自传只不过是“也算一种生活”而已——比之传记,自传可能少一些涉及事实的错误,但却又不可避免地写得更有选择性:往往是后来发生的事,开宗明义就写了,而不等交代后事,便戛然收笔。除非把回忆录写到咽气一霎那,任何结论都有随意性。所以,我宁可将本文写到失败的岁月作结,虽说失败与本人第一部小说被人接纳是踵趾相接的。失败堪与死亡相比:家具卖了,抽屉掏空,搬场车像殡仪车一样,在巷子里等着,把你拉往某个花销较为低廉的目的地。换个意义说,本书这样的作品充其量也只是“一种生活”而已,那是因为活到六十六岁,我花在虚拟人物身上的时间,几乎跟真实生活中的男女一样多。甚至可以说,朋友如云固然幸运,我却记不起名闻遐迩或劣迹斑斑之辈的轶事趣闻——其中隐约存留在记忆中仅有的几则,都已经写过了。 那么,记录这些往事残片的动机何在?与我写小说的动机没有多大区别,就是一种愿望,想从混沌一片的经历中,简约出某种条理,此外还有饥渴的好奇心。神学家教诲说,吾人不可能爱他人,除非多少先有自爱。好奇心也一样,始于自己家人。 今日里,在我的不少同龄人中间,有种时尚,那就是以自嘲的手法书写陈年旧事。这诚然是自卫的合法手段。“瞧,当年青涩的我有多荒唐”,这么一说,别人就没法恶评苛责了。可这种手法扭曲历史实相。我们不是“乔治王时代的灿烂星汉”。惟有体验到的感情才是真实的。何必因这些真情实感而自惭形秽?恰如何必因人生向晚与世无涉而愧恧?虽说难以做到,我曾试着重新体验远去时代的种种荒唐诚行、感伤销魂和汗漫无当,并像当年一样真实感受它们,而不带一点儿自嘲。 后记 正读Tolkien’s Gown&Other Stories of Great Authors and Rare Books的时候,译文出版社来人了,要我就格雷厄姆·格林的《生活曾经这样》(A Sort of Life)写篇译后记。前书的中译本《托尔金的袍子》,他们已经出版了,我想编辑们和读者必已注意到,1988年,纳博科夫的首版签售本《洛莉塔》被书商以3250英镑(相当于5900美元)的价格,上榜出售。几星期后,格雷厄姆·格林致信书商说,上榜的并非《洛莉塔》首版,他手里有奥林匹亚公司真正的两卷本首版(其实未必,在宽容的法国,此书1955年已出版),上有作者题签:“书赠格雷厄姆·格林,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1959年11月8日。”题签下方,纳博科夫绘上他那招牌式的蝴蝶,附言:“齐腰处蹁跹的燕尾翠蝶。”作者把纳氏这段签赠文字影印于书名页左上方,以为佐证。(纳氏那字迹使我想起咱们中国的英语大家王佐良先生的书法。格林本人的蝇头小楷至少同样眇细难辨。)格林后来还把纳博科夫此书推荐为1955年度首选佳作,在检禁制度尚未完全退出历史舞台的英美社会,激起一番小小的骚动。 书商跟格林边呷伏特加,边谈价钱,最后以4 000英镑成交。有意思的是,谈兴一浓,说起对作家的评价,格林承认:“康拉德和(亨利)詹姆士是一流小说家。本人属二流。” 这个格林好有自知之明!从伍尔芙和乔伊斯,到艾丽斯‘默道克到金斯利·埃米斯,这些作家的作品都难人格林法眼,这会儿才难得说了句自谦的话。格林多产,从25岁发表第一部作品,到2005年(死后14年)最后一部出版,很多时候是一年写出一部甚至多部作品。评界承认格林有“编织”(“文本”者,text也,源于拉丁语的“编织”)故事的出色才能,但对格林创作成就的评价历来不乏争议。一说多少倾向于贬,鉴于作家写了太多的悬疑类间谍小说,说格林有点像个娱乐读者的melodramatist(译不好,被迫“夹心”),因而由文字改编成电影者尤多。若论文字,实用有余,可动俗眼,但工而入逸,自成一格的妙品寥寥(格林密友Evelyn Waugh语);左翼人士,如特里·伊格尔顿,不但谴责格林加入共产党仅6周即匆匆回归体制的政治取向,更指出如此朝三暮四必然在作品中表现为是非和善恶的淆错。另一说强调他的文学性,特别是他擅写创伤心理、生死象征、善恶隐喻和宗教焦虑;而英国式的冷嘲文字,也被他用得淋漓尽致。美国性感女星媚·维思特(Mae West)是二战时期飞行员的救生“小背心”,说话也特别泼辣、慧黠,留下名言不少。强中更有强中手。格林说她忸怩作态的模样,活像“一条吃撑了的滚圆肚子大蟒”(overfed python)。至于评论童星秀丽·邓布尔小小年纪就会“若真若假卖弄风骚”(dubious coquetry),更给他惹来官司缠身。 特别是格林的短篇,早期评家都不看好,认为大多是为长篇热身暖笔。尽管格林自称为取悦未来的妻子,同时也为“打发时光”,才受洗入教,尽管一生与教廷摩擦不断(保罗六世可谓例外),早期评家宁可集中注意力于格林作品中罪孽与救赎的宗教主题,把格林认定归类于“天主教作家”。可是值得读者和出版人注意的是,如评家Richard Kelly所言,短篇可能成为日后格林研究中的重点: “作为一个总体,格林的短篇是部长达一生的心理剧,反映出他嗜刺激、旅行和写作三者如命。更有甚者,这些故事表现出格林在永无休止地与童稚时代的心魔搏斗,还显示他把这些鬼魅化作笔下角色和主题以及再往后塑造成宗教、政治和社会问题的能力。”格林自己也说(见1967年《短篇小说集》前言):“我认为与《破坏者》、《勒佛先生的一个机会》、《花园底下》和《八月贱卖》(笔者注:四种皆短篇)相比,本人没写出过更好的作品。” 这儿译出的《生活曾经这样》是格林自传的前半部分。作者的元初回忆是童车(象征禁锢)和狗尸(象征死亡)。所以,第一,读者可以此为线索,随着作者一起探索缠扰格林一生的“躁郁症”(bipolar disorder,也有专业人士译作“双极性情感疾患”,指周期性情绪过度亢奋或低落)的成因和发展。成因中是否既有祖上行为乖张拗捩,脉络未断,又有父母近亲结合,遗下骀荡浮漫性格?躁郁袭来时,甚至异想天开要去开家妓院。还有,独特的寄宿学校特别是公学制度、鞭笞学童、恃强凌弱,有人说这些曾是英国民族性的一部分(详见Peter。Mandler 2006著《英格兰民族性——从伯克到布莱尔》),是不是也会导致躁郁以至于小小年纪六次自杀未遂?其实格林父母并不特别悍鸷,躁郁和孤僻之所以日甚一日,更多来自寄宿学校猥鄙环境中的格格不入和被同学孤立凌虐的经历。笔者当年在中国国民小学的经历也差不多,挨了“打手心”和“立壁角”的惩戒之后回家,老祖母居然叫好不迭,说“老师打,讨来打”(指付了学费买回),倒也不曾因此寻死觅活。反而是体罚已经基本成为历史的今天,过分的课业压迫和升学焦虑,是不是也会导致性格畸形,甚至造成青少年自杀的社会问题?——虽说拿支左轮手枪玩“俄罗斯轮盘赌”的创意,非有格林式的想象力不可。 第二,除了“躁郁症”这条线索,格林记忆的蜂巢里还有众多童年读物营造的巢脾:哈葛德、司各特、斯蒂文森、布肯等等。独自躲进故乡公地的草莽,一边读冒险传奇故事,一边自导自演一幕又一幕的心理剧,追求刺激的性格由是养成,而一生气运终归于此,也就没什么奇怪了。鄙人幼时也爱拿扫帚当宝剑,持厚重的门闩当大炮,游戏效摩书里读来的情节,一会儿扮演法国剑客,一会儿反串“荒江女侠”,惹得二姐嗤笑。“以他人自居”(identification,业内亦称“定向统合”),据说是儿童从“性蕾期”开始就萌发的心理活动,其陶铸功能不可低估,又一例也。只看日后环境如何冶炼儿童了。是把儿童投入自由天地,还是放进高压锅烹煮,结果可能大不相同。 第三,读者不妨等待格林自传续集Ways of Escape译出,再来重读《生活曾经这样》;或者找来为格林本人认可的传记作家Norman Sherry教授的三卷本《格雷厄姆·格林的一生》,对照着读,方可对本书的价值作出比较客观的判断。大凡自传,不可能只是普鲁斯特所说的mdmot‘re involontaire(非意愿记忆),而是像格林在起笔之首承认的, “必有选择性”。贤明的读者自能从已经写下的内容中去挖掘作者有意遗忘或忽略的内容,也就是从回忆探究遗忘(to infer what is unsaid by what is said)。譬如说,格林可以把老家花房里的一把椅子描写得具体而微,儿时的性萌动和婚前艳遇也交代得巨细靡遗,但是对于如何追求Vivien,如何写过数以百计的情书(有时一日三封,用词重彩浓墨,称呼对方是“You glorious,marvelous,most beautiful,most adorable person in the worlld.You are simply the symbol of theAbsolute”或“Dear love,dear only love forever,dear heart's desire”——详见Richard Greene所编Graham Greene:A Life in Letters),直到最后结婚的这一段经历却语焉不详。在他笔下,婚姻只是格林皈依天主教的引渡由头,至于婚后生活更是一笔带过:“I married and I was happy”。一个躁动的灵魂试图泊停在婚姻和信仰的港湾,谁知亢奋过去,随后是更深沉的抑郁,于是分居,信仰则是从一开始就带有怀疑主义(格林自称“天主教不可知论者”[Catholic agnostic],而Walpole等人称,格林更倾向于接受Quietism[静修主义]甚至Deism[自然神论])。无怪乎,格林求爱之初以及提出与妻子分居之际写去的信中,歉疚之意跃然纸上。前者用“I really am very sorry”,后者用“I can't tell you how sorry I am”。业镜高悬,人命有数,毕竟躁动的秉性是世间任何东西都擒拿不住的。 读这部格林自传,是否可从以上三点契入,意浅识薄,试质之读者诸君,或有会乎? 本书翻译过程中,同仁沈黎教授谦虚,索去译稿对照原文阅读,说是“学习”,结果指出数处漏译,又对译文提出一些宝贵修改建议,谨表感谢。 陆谷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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