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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第六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戴维·鲍尔达奇 |
出版社 | 光明日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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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比《国家的敌人》更千钧一发的危险处境,比《谍影重重》还过瘾的谍战交锋。总有一种平民抗争权势的悬疑,让你手不释卷。戴维·鲍尔达奇编著的这本《第六人》就是这样一本书。它在荷兰畅销书排行总榜排榜首,在新西兰畅销书排行榜也位居榜首,在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畅销书排行榜排第二位。全世界都在追着看,你也绝对不可错过这部悬疑经典! 内容推荐 这是由戴维·鲍尔达奇编著的长篇悬疑推理小说《第六人》。《第六人》的内容简介如下: 西恩和米歇尔在他们最惊悚的案子中回来了:保卫国家安全的需要和人类极限激烈碰撞。 具有超人般过目不忘能力的美国联邦税务部工作人员埃德加·罗伊被指控犯了系列杀人罪,正被关在堡垒一般的联邦机构里。但他一直缄口不言,只是整日茫然盯着天花板,等着受审,几乎可以肯定会被定罪。 罗伊的律师贝尔金(同时也是西恩的老朋友和大学老师)准备请西恩和米歇尔帮着处理这个案子,约他们去缅因州见面。但他们的调查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因为西恩和米歇尔赴约途中竟意外地在一辆停在路边的汽车里发现了贝尔金的尸体。紧接着,贝尔金的秘书被杀。甚至涉足此案的联邦特工以及地方警长也相继身亡。一切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摆在他们面前的问题好像是任何人都不想回答的:罗伊是系列杀手吗?贝尔金是谁杀的?这一连串谋杀的真凶究竟是谁? 在一些令读者惊愕不已的同盟者(比如罗伊同母异父的的姐姐,聪明绝顶的前FBI保罗)的帮助下,他们继续追踪这个案子。但他们越深入地挖掘罗伊的过去,遇到的阻碍越多,半真半假的事实,死胡同,虚假的朋友,还有来自各方的威胁。但有个问题的答案渐渐变得明朗起来:有人不想让罗伊接受审判,而想把他置于死地,因为罗伊曾是一项政府秘密情报活动的顶级分析家,他掌握的秘密足以摧毁当局的势力,甚至威胁国家安全。 他们继续执着地破案,与政府最高机构代言人发生激烈冲突,受到来自最阴暗角落势力的巨大冲击。在一场可怕的交锋中,西恩和米歇尔被逼到黔驴技穷。这个双人组会永远解体吗? 两大情报组织你死我活的竞争,国家安全局秘书私藏的杀手锏,甚至总统本人也亲自登场,以及多重身份的FBI,直到最后才暴露身份的真凶……本故事情节错综复杂,直到最后几页一切才真相大白。 试读章节 九个月后。 一架小型喷气式飞机猛地落向缅因州波特兰机场跑道。紧接着,它再次腾入空中,随即更为猛烈地再度落下。恐怕连飞行员自己也怀疑他能否将这二十五吨重的喷气式飞机控制在柏油路面上了。年轻的飞行员正在和暴风雨搏斗,他选择了比航空公司手册上推荐的更为陡峭的飞行轨迹和更快的飞行速度。乱流冲击着冷锋前缘,使得飞机机翼不停地上下摆动。副驾已经向乘客们发出警告,告诉大家着陆将很颠簸,不会太舒适。 他说得没错。 起落架的后轮第二次接触地面,并将地面牢牢抓住。这架单通道喷气式飞机上有四十多位乘客。先前疾速而颠簸的飞行路线,已让他们中的一部分抓紧了座椅扶手,嘴里低声祷告着,有些人甚至伸手去取椅背的呕吐袋。直到轮闸和逆向推进器开始工作,飞机明显减速,大部分乘客才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飞机驶离跑道,向一处不大的航站楼滑行。一个男人这时才刚刚睡醒。他身旁坐着的高挑黑发女子茫然地盯着窗外,完全没有受到湍流来袭和颠簸着陆的影响。 等飞机抵达下机通道口,飞行员关闭双喷气涡轮螺旋桨发动机后,西恩·金和米歇尔·麦克斯韦才站起身,从头顶上方取下自己的行李,和其他乘客一起沿着狭窄的过道缓缓下机。他俩身后一名看上去想要呕吐的女人说:“天啊,这绝对是一次粗暴着陆。” 西恩看着她,打了个呵欠,然后揉揉自己的颈子。“是吗?” 女人十分惊讶地望向米歇尔。“他在开玩笑吧?” 米歇尔说:“如果你曾坐在一架C-17运输机里颠簸的椅子上,从低海拔穿越雷暴中心,每十秒就来一次一千英尺垂直下落,而且你周围是四辆用链条固定的重型装甲车,你随时担心其中一辆会挣破锁链,撞透机身,带着你一起飞出去。那今天的着陆就实在太平静了。” “可你究竟为什么要那样做呢?”女人睁大了双眼。 “我也每天这样问自己。”西恩冷笑一声回答道。 他和米歇尔的衣服、洗漱用具和其它必需品都带在随身的包里。但他们不得不在领取行李处等待认领那个十八英寸长上了锁的硬箱子。这是米歇尔的东西。她拿起箱子,将它塞进自己的随身行李中。 西恩打趣地望着她。“你是有史以来最当之无愧的最小托运行李女王。” “除非他们能让有责任心的人带着上膛的枪登机,否者就必须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目的。你去租车吧。我很快就回来。” “你在这里携带这东西得到允许了吗?” “还是希望我们不必去面对这个问题吧。” 他脸色一变。“你是在开玩笑,对吧?” “缅因州有一条公开佩枪的法律。只要将它放在可以被看见的地方,我就能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携带它。” “可你把它放进了一个枪盒里。这属于隐藏。事实上,现在它就处于隐藏状态中。” 她打开钱夹,让他看了看一张卡片。“正因如此,我才会拥有一张有效的缅因州非常驻居民隐藏枪支许可证。” “你是怎么弄到的?我们刚在几天前才弄清这个案子的情况,你不可能这么快就获得许可证。我查询过了,办理那些繁杂的手续需要等上六十天左右。” “我爸爸和州长是好朋友。我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他又给州长打了个电话。” “真棒。” 她走进女盥洗室,进入一个隔间,打开上锁的箱子,迅速装配好自己的手枪,然后把枪插进枪套,朝紧邻航站楼的室内停车场走去。汽车租赁公司挤满了人,她看到了正在填表的西恩。他们得租一辆下阶段旅途中所需的车。米歇尔也出示了自己的驾驶执照,因为她将会负责大部分的驾车任务。倒不是西恩不愿开车,而是因为米歇尔的控制欲有些过于强烈,不想让他驾驶。 “先喝点咖啡吧。”她说。“航站楼后边就有个地方能喝咖啡。” “刚才在飞机上你把带着的超大杯咖啡都喝完了。” “那已经隔了一会儿了。从这里到我们要去的地方,路途还很远。我需要咖啡因的刺激。” “我睡过觉了。我可以开车。” 她一把从他手里抓过钥匙。“不要有这种想法。” “嘿,我可是驾驶过野兽轿车的,你忘了吗?”他指的是总统的豪华轿车。 她看了所租汽车的标签。“那么你订下的这辆福特混合动力车对你就毫无挑战性可言了。没准我得花上一天时间才能让它的速度提高到六十。我会和你分享这种痛苦与羞辱感的。” 她点了特浓黑咖啡。西恩买了一个巧克力屑炸面包圈,坐在乘客位上吃了起来。接着,他掸掸手上的碎屑,将椅背尽量调向后,可车厢太紧凑了,他那六英尺二英寸的骨架还是要难受地弯曲着。最后,他把脚搭在仪表台上。 米歇尔见状说:“安全气囊就从这里弹出,它会直接让你的脚击穿玻璃,撞上金属车顶时,被截断。” 他瞟了她一眼,通常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那你就别做任何可能让它弹出来的事情。” “可我没法控制别的司机。” “好吧,你坚持要当的哥,抱歉,应该是的姐,那么就请竭尽所能确保我乘坐时的安全和舒适。” “是,长官。”她厉声回答。 沉默地行进了一段后,米歇尔说:“听起来我们就像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他再度望向她。“我们并不老,我们也没有结婚。除非你真的对我有兴趣。” 她犹豫了一会,随即脱口而出:“可我们一起睡过觉。” 西恩刚要回答,又觉得还是不说为妙,于是只咕哝了一声。 “这改变了一切。”她说。 “这为什么改变了一切?” “我们的关系不再仅仅局限于生意上了,而是私人间的。已经越过了界线。” 他坐直身子,将双脚从安全气囊所能触及的危险区域挪开。“你现在感到后悔了?据我回忆,是你主动的。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 “我并不是说我因为什么而感到后悔,因为我没有后悔。” “我也是。事情之所以发生,是因为显然我们两个都希望它发生。” “好吧。那它会将我们引向何方?” 他靠向椅背,望着窗外。“我不能确信。” “很好,这就是我想听到的。” 他侧眼看着她,细细打量着她下巴周围的肌肉和骨骼的轮廓线。 “尽管我不确定所有这些会指向何处,但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一切既没有变少也没有淡化。这很复杂。” “没错,复杂。对男人来说,总是这样。” “好吧,如果这对女士们而言非常简单的话,那告诉我你觉得我们应该怎样做。” 她没有回答。于是西恩接着说:“我们是不是要跑去找一位牧师,正式确定我们的关系?” 她瞪了他一眼。福特车车头轻微摇摆了一下。“你是认真的吗?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只是在抛出想法。因为你似乎没有任何思路。” “你想要结婚吗?” “你想吗?” “那可真的会改变一切。” “啊哈,没错,会的。” “或许我们不应该那么急。” “或许是不应该。” 她轻拍方向盘。“很抱歉为这事向你发脾气。” “没什么。而且我们还刚刚安顿好加布里埃尔,让他进入一个很好的家庭。那同样是一个巨大的改变。眼下放慢速度是对的。也许我们犯了个大错误,我们走得太快。” 加布里埃尔是一个来自阿拉巴马州的十一岁男孩。他的母亲被谋杀后,西恩和米歇尔曾临时监护过他。目前,他和另一个家庭生活在一起,那户人家的父亲是他们都认识的一名联邦调查局探员。那对夫妇正在办理正式收养加布里埃尔的手续。 “好吧。”她回答。 “现在,我们有正事要干。集中精力吧。” “这就是你的优先次序表?生意胜于个人?” “也不一定。但正如你所说,路还远得很。我想思考一下,我们为什么要去这个国家唯一一个关押精神病罪犯的联邦最高安全机构,见一个生命岌岌可危的家伙。” “那是因为你和他的律师是老相识。” “这一点我承认。你研究过埃德加·罗伊吗?” 米歇尔点点头。“政府雇员,独自一人生活在弗吉尼亚州。他的生活波澜不兴,直到警方在他家车库里发现被掩埋的六具人体遗骸。然后,他的生活不再平静。看上去似乎铁证如山。” 西恩点点头。“罗伊被发现时正在车库里手握铁铲,裤子很脏,六具尸体遗骸被埋在一个坑里,显然他正在完成最后的掩埋工作。” “在法庭上想要回避这一幕还真有点困难。” “最糟糕的是,罗伊不是一名政客。” “为什么?” 西恩笑了。“如果他是个政客,就可以把故事反过来说,他实际上是为了救他们,在把他们从那个坑里挖出来,只可惜太晚了,他们已经死了。而现在,他却因为自己心地慈祥反受迫害。” “所以他被捕,并在听证会中失败,被送到破冰岩监狱。”她顿了顿。“但为什么要在缅因州?难道弗吉尼亚没有关押他的地方吗?” “出于某种原因,这属于一起联邦案件。联邦调查局被卷入其中。当涉及到关押问题时,联邦探员想把你送到哪都行。某些联邦高等监狱也拥有心理病房,但他们断定罗伊需要的不止这些。华盛顿的圣伊丽莎白为了给新的国土安全局总部让位而搬迁,它的新址被认为还不够安全。因此,破冰岩成了唯一的选择。” “为什么起这么个奇怪的名字?” “它坚如岩石,而‘破冰船’是一种船。毕竟,缅因州是个航海业发达的州。” “我忘了你是个喜欢航海的家伙。”她打开收音机和暖气,浑身一颤。“上帝,还不到冬天,就已经这么冷了,”她不悦地说。 “这是在缅因州。一年中随时都可能寒冷。想想这里所处的纬度吧。” “你掌握的知识还真不逊于一个书呆子。” “现在我们真的像一对结了婚的老夫老妻了。”他将自己一侧的暖气出风口调到最大,拉紧防风衣,闭上了眼睛。 P6-11 序言 “快让它停下来!” 一个男人死死蜷曲着身体,趴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他双眼紧闭,声音凄厉,张大嘴竭力呼吸,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样。一段连珠炮似的话语透过耳机灌进他的耳道,继而涌入他的大脑。一条插满传感器的布质安全带绑住他的躯干。此外,他的头上还戴着顶帽子,上边附着的电极正在检测他的脑电波。房间里灯火通明。 伴随着每一段音频和视频信息的侵入,他的身体像遭受了重量级拳击冠军送出的一记记老拳似的,整个人蜷成一团。 他哭了起来。 相邻的一间阴暗房间内,一小群人透过单向镜十分震惊地目睹着这一幕。 那名啜泣着的男子所在房间的墙上,挂着一块八英尺宽,六英尺高的屏幕。如果用它来欣赏NFL橄榄球赛那是再合适不过了。然而,屏幕上掠过的却不是穿着队服,彼此间撞得东倒西歪的大块头们,而是数字图像,而且是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知晓的最绝密的数据。 所有在场的都是些见多识广的人,可是对于眼前这一幕幕正在全球范围内开展的秘密行动,他们仍然深感惊诧。 几张十分清晰的照片上展示的是韩国三八线上可疑的军事行动。 伊朗建设项目的卫星图片中出现了地下导弹发射井,看上去就像一个个被雕刻在泥土上的巨大笔筒。与此同时,还能看出一个运转中的核反应堆释放出的热能轮廓。 在巴基斯坦,高海拔监测照片展现的是一次集市恐怖爆炸后的场景,蔬菜和人体残肢遍布整个地面。 一段实时视频显示,在俄罗斯,军用卡车车队正在执行一项可能将整个世界拖入另一场全球大战的任务。 来自印度的数据表明,一处恐怖分子老巢正计划对多个敏感目标同时发起袭击,试图加剧地区局势动荡。 来自纽约市的罪证照片上,一名重要的政治领袖正和某个并非自己妻子的女人在一起。 还有来自巴黎代表犯罪集团金融情报的大量数字与姓名。它们移动得太快,简直就像在以超高速传输的百万列数独游戏。 而中国方面,秘密情报显示,有可能发生一场针对国家领导层的政变。 数以千计由联邦政府资助的情报融合中心遍布整个美国,它们源源不断地传来信息,全都是关于美国人或在美国境内的外国人正在从事的可疑活动的。 五眼联盟——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进行了一系列绝密沟通,每一次都举足轻重。 来自全球每个角落的高清信息一股脑儿地倾泻而来。 如果这是一种Xbox或PS3游戏,那它无疑是有史以来最为刺激、难度最大的一种。可事实上它与游戏毫无关系。这里每时每刻都有真实的人们在生活,也有人死去。 在情报界的最高阶层内,这种训练被称为“信息墙”。 蜷缩在金属桌面上的男人矮小瘦弱。他的皮肤是淡褐色的,黑色的短发伏贴在狭窄的颅骨上。由于哭泣,一双大眼睛早已通红。他才三十一岁,但在最近的四小时内,他看上去仿佛苍老了十岁。 “求求你们,停下来。我受不了了。我做不到。” 听到这句话,镜子后个子最高的男子不安地站了起来。他叫彼得·邦廷,现年四十七岁。显然,这一切就是他的工作、他的雄心、他的生命。他为之而生,为之呼吸。他的大脑没有片刻的闲暇能用来思考其它事情。在过去的六个月中,由于一些与信息墙密切相关的原因,或者更确切地说,由于信息墙出现的问题,他的大部分头都已变得花白。 他穿着定制夹克、衬衫和休闲裤。虽然他具备运动员一样的体格,但却从没参加过对抗性运动,身体的协调性也不是特别好。他真正拥有的是充沛的脑力和对成功不知疲倦的渴望。他十九岁便完成大学学业,获得了斯坦福大学硕士学位,并获得过罗氏奖学金(Rhodes,美国大学历史最长、声誉最高的奖学金——译注)。他是个完美地兼具战略眼光和街头智慧的人。他虽然不为公众熟知,但经济实力雄厚、人脉也广。有太多的理由让他感到快乐。只有一件事会令他沮丧,甚至愤怒。此刻,他正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件事。 或者说,他面对的是一个人。 邦廷低头看着手中拿着的电子显示屏。他已经向那个男人提了很多问题,相应的答案都能从数据流中找到,可他却没有得到对方的一个回答。他最终说道:“请告诉我,这是有某人在跟我闹着玩吧。”但他很清楚事情并非如此。这里的人从不闹着玩。 一个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年龄更大的矮个男人摊开双手,一副无奈的表情。“问题在于,他已经被归类为E5,邦廷先生。” “显然,这个E5还没进入角色。”邦廷回敬道。 他们再次转身,将目光投向玻璃那边.房间里的男子扯下耳机,尖叫起来,“我要出去。现在就出去。没人跟我说过事情会像这样。” 邦廷放下电子屏,颓然靠向墙壁。房间里的那个人叫索罕·沙玛。他是他们用来填补分析员位置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这种最高级别的分析员目前仅此一位。 “先生?”人群中最年轻的那个人说道。他才三十岁,但一头随性的长发和孩子气的面孔令他看上去要年轻得多。他的喉结紧张地上下蠕动,就像卡在两层楼间穿梭的电梯一样。 邦廷揉了揉鼻子。“我在听,艾弗利。”他顿了顿,清清嗓子。“捡重要的说。我有些紧张,我想你能看出来。” “从每一项通过的测试来看,沙玛的确是真正的E5。他只是在触及信息墙时才崩溃的。”他看了看那排计算机屏幕上显示的对沙玛各器官和脑功能的监控结果。“他的脑波活性穿越了最高极值,是典型的极端信息过载。我们将信息墙的流量提高到最大值后一分钟时,出现了这种现象。” “是的,这些我自己也能看出来。”邦廷指了指正趴在地板上哭泣的沙玛。“可一个所谓的合格E5和这些,就是我们得到的结果吗?这怎么可能?” 艾弗利说:“最重要的问题在于,分析员要接受指数级增加的数据量:一万小时的视频;十万份报告;四百万份意外事件记录;数兆兆字节的每日卫星图像收集资料,而且还是过滤后的;那些需要被捕获的信号情报以数千小时计;仅仅是战场上的闲聊就足够填满一千本电话簿。每时每刻,信息都从数百万不同的源头,以总量持续增加的趋势汇聚过来。和二十年前能够利用的数据相比,这就像从原来的一杯水变成了现在的一百万个太平洋。对最后这名分析员,我们用到的数据流量已经大大超出了必要的范围。”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艾弗利?”邦廷问。 年轻人急促地调整了一下呼吸。从他脸上的表情看,他像一个刚刚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活活淹死的人。 “我们遇到的也许是对人类大脑的极限挑战。” 邦廷环顾其他人。没有谁愿意与他对视。他们脸上淌下的汗水混入潮湿的空气,仿佛都能听到电流在空气中劈啪作响。 “没有什么比得到充分开发和利用的人类大脑更为强大的了。”邦廷刻意用平静的语气说。“面对信息墙,我连十秒钟也无法对抗,因为也许我可以利用的脑细胞只有百分之十一——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但在E5面前,爱因斯坦的大脑简直就像胎儿的一样。哪怕是克雷超级电脑也只能望其项背。E5就是有血有肉的量子计算机,能进行线性、空间、几何,以及我们所需的任何一种维度的运算,是一种完美的分析机制。” “我明白,先生,但是——” 邦廷的语气更加尖锐。“这在我们做过的每项研究中都得到了证明。正是基于这条真理,我们才会做所有其它的事情。更重要的在于,这是我们那份二十五亿美元合同规定我们必须提供的,也是情报界每个杂种所要依赖的。我已经把这一点告诉了美国总统和他权力链条下的每个人。而你现在却对我说,这不现实?” 艾弗利没有退让。“宇宙也许在不断膨胀,但别的所有东西都存在限度。”他指了指玻璃那边的房间。沙玛仍在哭泣。“或许正如我们眼前看到的这一幕。绝对限度。” 邦廷冷冷地说:“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就会被信仰打败。整个文明世界都完蛋了。我们将被吞噬,历史也一样。全完了。坏人将胜利。我们全都回家等待世界末日吧。向塔利班和基地组织的混蛋致敬。败局已定。他们赢了。” “我能理解您的沮丧,先生。可道理明摆着,无视它绝不是个好主意。” “那就给我找一个E6。” 年轻人显得不知所措。“可哪有什么E6。” “胡说!我们以前对从E2到E5的人都曾这样以为。” “但是——” “给我找一个该死的E6。没得商量,没有理由。你只管照做,艾弗利。” 艾弗利的喉结动了动。“是,先生。” 年长些的男人道:“那沙玛怎么办?” 邦廷转过身,看着正在啜泣的失败分析员。“执行退出程序,让他签署所有常规文件,同时让他明白,假如他向任何人透露哪怕一个字,他就会被指控叛国罪,他的余生将在联邦监狱中度过。” 邦廷离开了。瀑布般的图像终于停滞下来,房间变得阴暗起来。 索罕·沙玛走向一辆等候着的货车。车厢里坐了三个人。等沙玛上车后,其中一人伸出一只胳膊绕在沙玛脖子上,用另一只胳膊勒住他的脑袋,并朝不同方向急速扭动粗壮的胳膊,沙玛的脖子随之折断,人瘫倒下去。 货车载着E5的尸体离开,他的大脑已不再好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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