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俞晓群的《蓬蒿人书语》是书房一角些列丛书中的一本优秀的散文著作。“书房一角丛书:这套丛书 装帧之美,藏书票之雅,用纸之精,均属上乘,是不多见的好书。
在深夜,放下了窗帘,封了炉火,在沉静的灯光下,靠在椅子上走进蓬蒿人书语,抛开白天尘世里喧嚣,找回小城里春秋,校园的徘徊,感受文字间流逝岁月里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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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蓬蒿人书语(精) |
分类 | 计算机-操作系统 |
作者 | 俞晓群 |
出版社 | 岳麓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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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作者俞晓群的《蓬蒿人书语》是书房一角些列丛书中的一本优秀的散文著作。“书房一角丛书:这套丛书 装帧之美,藏书票之雅,用纸之精,均属上乘,是不多见的好书。 在深夜,放下了窗帘,封了炉火,在沉静的灯光下,靠在椅子上走进蓬蒿人书语,抛开白天尘世里喧嚣,找回小城里春秋,校园的徘徊,感受文字间流逝岁月里的宁静。 内容推荐 《蓬蒿人书语》是作者俞晓群一部关于书的文集。 《蓬蒿人书语》一书,如同在黑夜里开放的禁地,书中所收文字,长短不一,连载着一篇随笔体的今天和明天情节互不连贯的故事。它更像一个舞台,很多时候都是上演夜场戏,戏中的角色和传奇五花八门,里面不仅记载着作者本人从事出版的心得体会,也有对于现今图书出版的个人体会。 目录 沈昌文:知心的人,称心的书(代序) 在法兰克福八号厅落座 哲学王:在案头,在心头! 《万象》创刊的三个关键词 苏叔阳笔下的中国 王云五,梦萦中的迷离影像 王云五的三个“出版锦囊” 畅销书,抑或无书可读? 万有文库:扬起“开启民智”的旗帜 多一点贵族精神,如何? 有前生,为谁做谋士? 告别《万象》,采一点如烟的记忆 历史在“糟粕”处断裂 民间出版的文化力量 让人迷惘的“盛世修典” 委婉语词,后现代意识形态的主调 阅读的心声 二○○九年的最后一天 忆尹宣 “韬奋精神”别解 今天,我们如何选书 廿四年,在那飘雪的日子里 “仰望星空”三思 十年阅读,是谁创造了历史? 有朋,有书 《一九八四》的故事 “西方汉学”袭来时 我的阅读,我的生活 谁是我们的导师? 论策划 永远的追随者 出版十一家 后记 试读章节 我一直觉得,作为从事外宣工作的政府官员,吴伟女士是一位极为个性化的人物。现在,当我读到她的新著《有朋·有书》的时候,更加强化了我的感觉。 我说她“个性”,不单是指她的性格、风度和言谈举止,在这些方面,她当然称得上是一位“出类拔萃”的人;更多引起我关注的,却是她的学识与文章。在学识方面,她对于藏学的研究,绝对称得上是一位专家级的学者,因为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她就已经有专著《格萨尔王全传》出版了。在文章方面,我们知道,身处繁忙的政府部门,大多数官员都被每天的工作纠缠得筋疲力尽;但吴伟还能坚持写文章,在《出版广角》等刊物上开专栏。我问过她: “你这样做,时间从何而来呢?”她说:“十几年来,坚持每天早晨提前一个小时到办公室,这是最好的渎书和写作时间。”而且,她的文章写得真好,我为她总结出三个特点:一是文笔好,这当然得益于她的天赋与学者背景。二是说真话,她谈中国图书“走出去”的现状,谈西方文化传播的经验,剖析一本本图书个案的情况,从不说假话、大话、空话。三是有原则,我说的是工作中的政治原则、国家原则。她坚持原则,不是被动地顺从,而是基于她的文化自觉,基于她对于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充满了真挚的热爱。 言归正传。《有朋·有书》是吴伟女士的一本工作文集,其中的内容,与她从事的外宣工作密切相关。通读全书,有纪实、有感言、有访谈、有演讲、有序跋等等。但是,它们大不同于一般官员的文集。其一,在文章的字里行间,你能够清楚地看到她行文的条理性,这大概与她本科毕业于化学专业有关。她本来是化学高才生,只是因为患鼻炎,无法嗅到化学物品的气味,才放弃她心爱的专业,转而专攻文学硕士学位。这种“由理转文”的人,写起文章来,大多比较注重方法论,逻辑性强。其二,在文章的字里行问,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运用自如的学术笔力,她毕竟经历过严格的科班训练,做过藏学的专题研究,有多部学术专著出版。其三,在文章的字里行间,你还能够欣赏到一种文字奇观,那就是她能够把自己“为官”的种种体验写出来,化成一篇篇优美的散文随笔,使她的工作文集,更像是一部地道的文学作品。因为她写过小说《十三世达赖喇嘛》,所以文字水准的超群之处,既是天工巧成,也是一种才情并聚的必然产物。 不过,上述的令人惊奇之处,与本书的主旨比较,都显得次要的了。作为一位重要的文化官员,无论是吴伟女士独特的工作性质,还是她个性鲜明的工作风格,都使她的经历与体验,充满了值得借鉴的故事,也充满了人生的情趣。我觉得,对于许多读者来说,这样的文章不但好看,还有用。 通过阅读此书,我们可以看到,外国人对于我们的文化了解实在有限。比如,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曾说过,不用害怕中国,在未来的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中国都不会给世界贡献思想。而我们的记者在对美国人的一次随机采访中发现,美国人对中国印象最深的东西:第一是熊猫,第二是长城,第三是春卷。显然,这些认识的偏颇程度极其严重。美国有一家“知识增补公司”,它把中华文明归结为“十大发明”与“九大工程”,他们的做法很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通过阅读此书,我们可以看到,在世界翻译的排行榜上,翻译与被翻译的前十位中,都没有汉语。企鹅出版社的经典“黑皮书”系列,已经出版了一千多种,其中只有中国七本。在二零零四年,阎连科先生的《受活》就签了日、法、意、英四种语言的版权,但由于难度大,直到现在还没翻译出来。人民文学出版社与哈伯·科林斯曾经签署过一个五年翻译出版五十本中国小说的计划,结果只出了二三本,因为卖得不好,就停止了合作。目前版权卖得最好的中文书是《狼图腾》(企鹅,十万美金)、 《兄弟》 (兰登,十五万美金)、《于丹(论语)心得》 (麦克米伦,十万英镑)。P193—197 序言 一九八六年我从三联书店退休,先到美国住了,一阵,带回来很多文化资源。我说过我做出版编辑工作喜欢自己做选题,什么都自己做。现在正好,也没老板也没伙计了,只有我一个人。以前我跟辽宁教育出版社的关系很好。辽宁教育出版社的俞晓群先生,我不认识他,也不了解这家出版社。这位俞先生是赵丽雅的朋友。他在三联书店出过一本书,我知道,但更主要的是我知道他是《读书》杂志的广告客户,仅此而已。我退休之后才跟俞晓群认识,我们谈得很投机。因而知道辽宁教育出版社的利润多得不得了。于是我跟他们说,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利润多了全部上缴,好是好,可是非常麻烦的是,你这个一来灾难也来了:你计划利润五千万,最后你赚一亿,明后年上面就要你赚一亿五,这样你就被套上了。我有一个鬼招:尽量少赚,多的钱怎么办呢?发展文化,创造声誉,建立品牌。俞晓群非常赞成。他本身是作家,文化水平比我高许多多。他是大学数学系出身,专门研究过中国文化中的数术。我的这类“鬼点子”,他当然一听就懂的,而且说不定就是他的夙愿,只是不好直说而已。 这样我们就谈得很投机,并且进行操作了。开头还零敲碎打,无非出些我从美国带回来的书的中译本。例如《欧洲风化史》。顺便说一句,这“风化”两个字是我改的,原来叫《欧洲爱情史》。我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由于给中央反修小组跑腿,特别喜欢了解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里的异端思想和人物,就是跟马恩列斯正统思想不一样的理念和代表人物。研究过一种异端的恋爱观念,叫“杯水主义”。后来我就比较注意了解现代爱情观的变迁。这本德国人写的书在当年俄国很受注意,我老看见俄国文人引用,但在北京没找到俄文译本,后来在纽约发现了俄文译本,赶紧复印带回。以后请我的老同学、俄语专家侯焕闳老兄译出,由辽宁教育出版社出版。 这时候俞晓群有一个创造发明,我起初很犹豫,后来完全支持。他提出来的是要向王云五学习,学习他主编的《万有文库》。他希望编一套《新世纪万有文库》,分古典、近代跟外国二三个部分。当时吓了我一跳。因为像我这样一几四几年以后习艺的出版人,非常怕同王云五这个名字挂钩,更不敢去“继承”这位老先生的事业。好像在我的前辈直到我这一辈眼里,商务印书馆可学,而王云五绝不可学。岂止不可学,简直不能提。大家只要回想一下当年改写“四角号码歌”的故事就得了。我小的时候学的四角号码歌第一句是“一横二垂三点捺”,一九四九年以后,因为王云五的关系,非得改成“横一垂二点捺三”。我知道这是政治纪律,所以记得很牢。但俞兄的识见打破了我的迷障。我由此觉得他在文化出版上确有大魄力大手笔。《新世纪万有文库》后来找了三个人来编,古代找吕叔湘先生的弟子杨成凯先生,近代找了上海的陆灏先生,我做外国部分。这套书的价钱便宜,每本八元、十元。 陆灏那时在文汇读书周报工作。他是复旦大学新闻系出来的。我的同学后来有在那里当领导的,那么陆小弟要小我一辈了。可我发现,这位年轻朋友对书真在行。从结识开始,我就以他为师。《新世纪万有文库》中,说实话,他编的近代部分最耐读。结识了他以后,我就一直存着一个念头:此人必须好好“开发”。 以后,有机会在上海同陆灏、陈子善等人在一起。陈子善带了几本旧杂志,那是上世纪四十年代的老《万象》。我在做工人时见过这杂志,那时读不懂。以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些,喜欢得不得了。于是我想,我们何不承继前贤,老店新张?于是,在俞晓群支持下,一行人去拜访当年老《万象》后期的主编柯灵老先生。我同柯灵老人是老交情,自然一谈即合。接着四处奔走,一跑几年,才有了辽宁教育版的新《万象》。 说实话,我编《读书》多年,其实那不是我的夙愿。我这个上海滩出来的人,不大会做十分严肃的东西。《万象》很适合我的性格,很快就喜欢上了它。现在去找谁来编呢?起初,赵丽雅给我介绍一位在北京媒体工作的吴先生。谈得挺好,可是后来这位先生另有高就。那么再找谁呢?这时想起陆灏。其实重新创办《万象》,源于我对海派文化的认识和留恋。如同研究者所说,所谓海派文化,是在兼收并蓄各种外来文化的基础上扎下了自己的根。从这意义上讲,陆灏是再合适不过了。 《万象》一出,舆论反心很好。有人说,同那时《读书》的愈来愈深奥庄严相比,“它有点像花边文学,可以让一闲人,身穿家居服,随意躺在沙发上、床榻上展卷阅读”。“这杂志很海派,却是在辽宁出版的。奇怪!”陈乐民先生评论说,在《万象》,“常常读到一些妙不可言的好文章”。他喜欢读尘元(陈原)的“词语密林”,王蒙连载的“玄思小说”,等等。陈先生说:“或许觉得它太休闲,确实这里没有宏大叙事、高头讲章,但却足以在轻松恬淡和谈笑之问,传递出浓郁的文化底蕴,且不乏鲜活灵动之气,可以益人心智,可以发人联想。” “《万象》的妙处全在一个‘趣’字。” 我邀赵复三先生为《万象》陆续写稿多篇。赵老那时已远走海外,但还用“常念斯”这一含意深远的笔名为国内刊物写稿。他在一九九九年五月四日来信说:“四九年前,上海刊物甚多,质量较好的却寥寥可数,《万象》是比较能做到雅俗共赏的。依稀记得,那时的《万象》好像是十六开本,每期篇幅薄得多,纸张只是普通报纸,大概并不准备人保存的。现在手上这本《万象》,内容质量格调当然高得多,能组织到这么多位名作者有质量的稿件,图文并茂,版面设计也很好,纸张也很好,足见不仅大处,连小地方也是用了心的,真是可喜可贺。”“希望《万象》的内容,还可以更宽广。” 陆灏当然还能顺应时代。记得他曾在《万象》连续两期编“同性恋”专栏,十分新潮。他约恺蒂、毛尖、须兰、陈巨来等专栏文章,也都十分引人注目。 所有这些,其实都得归功于后台老板俞晓群。 我是编书的,一直爱读好的书话文章。现在有了财力,自然想起了书话。这事委托吴彬来做。她编了一套《书趣文丛》,把我们想得起来的评书大家的作品,都收进去了,前后出了六十来本。 俞晓群和我都有意思乘这旺劲出一些大家的全集。他瞩意钱钟书。张罗了一下,没成功。我推荐出《吕叔湘全集》。吕老同我谈得来,他对此事大力支持,自然一拍即合。《全集》共出十九卷,上千万字,实在是件大工程。 其他零星的书就更多了,简直不胜枚举。 例如英若诚的五个剧作的中译本,一九九七年前后宋木文、申辉慧等曾竭力向三联书店推荐,三联书店出于经济原因,不能出版。我得讯后向俞晓群求援,俞立即应允。以后即由辽宁教育出版社出版。 我知道孟湄女士翻译了昆德拉的作品出版有困难,我就接过来在辽宁出。以后我又去巴黎见了昆德拉。以后辽宁出资由我专程去巴黎洽出昆德拉全集,可惜未成。 我爱听邓丽君,在三联书店岂敢出关于此君的书。现在好歹在辽教出了一本,我自己实在暗暗地高兴。 前面说过,在美国耶鲁大学结识了康正果先生,知道他极富文才,我介绍俞晓群出了他的《风骚和艳情》。以后,又在纽约认识了一位美国史专家尹宣先生。晤谈之问,得知他个人居然把当年美国制宪会议的纪录全文译出,字数极多,而无法出版。我回国后,央诸晓群老兄,由辽宁教育出版社出版。一九九六年写信给尹先生,他欣然同意。这大概是我当年为辽宁教育出版社做的最后一本书。 要做那么多事,自然要有一个班子。我找了人民出版社、三联书店的同事,同心协力,一起来做。那时我跟人民出版社关系不错,他们给了我一问房子。排校工作也在北京成立一个班子。美术装帧我不懂,委托一位美术家张红女士来管。这一来,我们的小工作室也有不少人了。 我常称同俞晓群合作的这些年是我做出版一辈子的黄金时代。这不假。何以至此?当然首先是俞为人的民主。但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就有一种观念:搞出版,文化是目的,经济是手段。刘杲先生几年后明白说出的主张,其实我们两个部下,特别是俞晓群,早就在实践了。 退休以后还做那么多事,实在高兴。可是乐极生悲,没多少年就出问题了:上面忽然把俞晓群先生调开,于是所有这些工作都停顿和撤销。上面这种措施,现在叫“改制”。是是非非,我也说不清。总之,对我来说,来得意外,去得突然。好在我也到了“占稀”之年,理该退出是非之地了。让我高兴的是,因辽宁这块宝地的恩赐,我从“耳顺”到“古稀”期间,居然成为了自己一生做出版最顺手的年代。 摘自沈昌文新著《也无风雨也无晴》,台北六块文化即将出版 后记 那天杨小洲先生来见,谈到岳麓书社拟出版一套文化随笔丛书,希望收一本我的文集。小洲兄说,他很喜欢我的那本《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尤其喜欢其中经常谈到的编一本书幕后的故事。他说:“每每读到你在组稿过程中,与沈昌文、陆灏等人密谋的故事时,我都会笑起来,多有意思啊!这样的书,很少有人写。你的手上还有类似的文章么?” 我是一个以出版为终生职业的人。作为职业特征,我很接受钟叔河先生的观点,那就是“好编辑是编出来的,也是写出来的。朱笔编文,蓝笔自娱。”我的“蓝笔”一直是很坚持的,但写什么?有两条线索。 一是数术研究。这是一个奇怪的领域,我最初是从数人手的,这当然是受我早年数学系毕业的影响。后来学习数学史,发现《汉书·律历志》定义: “数者,一,十,百,千,万也。所以算数事物,顺性命之理。”它是说明古人对“数”的功能有两个定义,一是算数,再一是算命。我原本是从研究“算数事物”的数学史人手的,没想到却对后者“顺性命之理”有了兴趣,我的目的当然不在算命,而是把它作为一个古代哲学概念加以研究,就是所谓“数术学”了。为此也出过两本书《数术探秘》与《数与数术札记》。 我的“蓝笔”的一条线索是围绕出版工作和文化生活,写一些随笔。最初写此类文章始于一九九五年,那时我在李春林先生的鼓励下,在《光明日报》上开了我人生的第一个专栏“蓬蒿人书语”,从此开始了此类文章的写作。一晃十几年过去,我开过许多专栏,文章更有几百篇不止;已经出了四部集子《人书情未了》、《一面追风,一面追问》、《这一代的书香》和《前辈》。它们的书名大多是栏目的题目,像“人书情未了”是《中国图书商报》上的栏目,“这一代的书香”是《中华读书报》上的栏目等。 总体而言,我还是最喜欢“蓬蒿人书语”这个题目,它是我此类写作的“第一声”就不用说了,关键是这里面还有一段令我终生难以忘怀的故事。那是在一九七四年“文革”期间,我中学毕业,因为父亲是走资派,我是狗崽子,被造反派逼迫到农村所谓“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我离开家的那一天,心情很不好,恰好在读郭沫若的《李白与杜甫》,就引其中李白的一句诗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歪歪扭扭地写在一张纸上,随手抛在桌上,便飘然而去了。后来父亲看到了,他很难过,就在纸上批注道:“此儿素有大志!”接着又引一句李白的诗云:“但仰山岳秀,不知江海深。”这本书和这张纸,我一直收藏着。许多年来我们家庭聚会,家人总好讲起这段故事,父亲与哥哥姐姐们总会欣然一笑。 但是,当我写本文时,这样的场景已经永远不会再现了。因为就在前些天:五月二十五日,我的父亲正在他年满一百岁的当口,溘然仙逝!所以现在,当我再回忆起这段往事时,禁不住满眼热泪,奔涌而下! 前些天为父亲出殡,许多人赶来为他老人家送行,表达他们的敬意,也溉沾仙气,保佑生者幸福!许多人安慰我们说,老爸大寿满百,仁者寿,这是家族的骄傲啊!我也为老爸成功的人生而骄傲。但是,当我想起老爸生命的最后十几天,他不肯治疗、不肯吃饭的情景时,当我听到兄长和医生们推测:他是要圆寂么?他是为了保持辞世前的尊严么?我的心底进发出巨大的哀伤。内心里呼唤着:生命的尊严啊!这样的情绪,似要从我的胸膛中喷涌出来,化成千尺白浪,万点冰花,冲天而去,从天而落…… 无奈。阴阳两界,事事情情,没人划得清楚。谨以此书告慰老爸高傲的灵魂!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三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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