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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艳台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刘强
出版社 华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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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刘强所著的《惊艳台湾》语言流畅、诙谐,时杂网络用语,对广大网友具有很强的号召力。纪实与反思并重,温情与谐趣相生,央视百家讲坛《竹林七贤》主讲,人文学者 刘强,华文出版社台湾文化自由行全新读本,带你走进一个不一样的台湾。

内容推荐

刘强所著的《惊艳台湾》由作者在台湾访学期间两个多月的系列博文组成,这些博文曾引起海峡两岸读者的跟读、热议和好评。豆瓣网上还设有专栏“花莲东华大学客座教授刘强——-台湾交流记”《惊艳台湾》,同步更新。书中敏锐独特的视角、轻松诙谐的笔调,与文化自由行的热点相结合,使作品具有了时尚的热度、学者的深度和文化的厚度。

目录

自序

“幸福中转站”

我的时间丢了

天堂图书馆

在天堂转角遇见“爱”

台湾媳妇大陆妹

声音与记忆

转换器与延长线

我们都是一家人

稀奇古怪追梦人

车过南回线

大学与大树

第一堂公民课

马英九,你为什么不生气?

那些陌生的名字

细节与教养

《百年戏楼》:从京剧到京剧

酒干倘卖无?

我和海洋有个约会

福田与乐土——从富源到瑞穗

巨流河与台湾梦

这个大学有点“怪”

缘分天注定——走进纹面部落

一个叫做“慈济”的奇迹

后记

试读章节

我的时间丢了

记得儿子四五岁的时候,经常念叨那首广告词:“我把睡眠丢了,晚上睡不着,白天醒不了……”很奇怪,儿子一脸无邪地格格笑着,周而复始地念叨,就是不说那个产品的名字,以至于长久以来,我一直以为那是一首儿歌。广告词写得这么深入童心,能让孩子念兹在兹,实在不可多得。

这几天,我又想起了那几句话。因为我的睡眠也“丢了”。所不同者,是“晚上睡不着,白天醒得早”,更不可思议的是,第二天醒来,精神还特别好。

是被东太平洋的第一阵海风吹醒的呢?还是被寓所窗外偷袭般集结的鸟鸣吵醒的?或者,是被那早晨耀眼到刺破窗帘的阳光烫醒的?我不得其解。

又想起在花莲的第一个早晨,我正是在那一脉生平仅见的晨曦中起身,洗漱完毕后,走到寓所之外的。刚走出回廊,漫不经心地游目一望,便几乎要惊叫出来!

就在我的右前方,蓦然冒出一座巍峨壮观、高耸人云的大山!刚一愣神,又发现不是一座,而是两座、三座、N座,确切说,那是一列纵队似的向太平洋腾踊而去的庞大的山群! 再往左看,在林木和建筑掩映之间,也就是在接近海岸线的那一端,还有一群海拔降低但更显秀美的青山。

很快我就知道了这两队狭路相逢的大山的名字:高人云霄的是著名的中央山脉,而秀美婉转的是同样著名的海岸山脉。

我虽非仁者,却生平爱山。桂林的山水曾让我热泪滚滚,不忍相离。然而这是第一次,我领略到了什么叫“开门见山”。

有这些山伴着我,看着我,夫复何求?

差不多就是在那一刻,我爱上了花莲,爱上了东华,因为东大250多公顷的美丽校园,正好夹在那两大山脉之间,所以,昨天晚上,我等于睡在世界上最大最温暖的摇篮里,睡在东太平洋船舷最大的一艘巨轮的甲板上。

那么,我该是被这两队等了我千万年的大山唤醒的?如果台湾是一艘泊在大洋中的海船,那我该是被冲击在船舷的海浪溅湿了眼睑?

然而,这些都不足以解释我的睡眠缺失的问题。此刻,当我和昨晚一样亢奋地写下这些文字,我一直在寻找并且自以为找到的,其实是另外一个答案。

我觉得,不是睡眠丢了,而是——我的时间丢了。

不是生理问题,而是诉诸生理的心理问题。

我只能用一个很物理的词来表达,那就是——时差。

抽象一点说,所有的时间无不以空间来表示,钟表上的刻度如此,甚至是通常所说的“倒时差”也是如此——“倒时差”其实也可以说是“倒空差”。

试想,我们哪一次“赶时间”最终不是“赶空间”——赶在某一时间刻度到来之前赶到某一空间刻度呢?

你会问:台湾与大陆,如此接近,竟然也会存在“时差”问题?

我的答案是:真的存在。

我清楚地记得,当我乘坐的班机降落在台北桃园机场,航班播音员说出当地时间14点时,我看了一下表,表上的时间刻度是13:55分。为了人乡随俗,我把手表拨快了5分钟。但是我的手机时间至今还是原来的标准。这是一个物理的时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你很难想象一个人的生物钟会因此紊乱,以至于患上失眠。

其实,我根本不是失眠,而是不想睡,就像古诗中所说,“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我现在挑灯夜战绝非生理上的症状,而是一种“文化心理结构”(李泽厚先生语)被打乱的表征。P10-12

序言

2011年2月底至5月中旬,我应邀到台湾东华大学做短期讲学访问。于是,便有了这本书。

如果你对台湾感兴趣,对海峡两岸的未来感兴趣,对我们所处的文化生态与自身的心灵成长感兴趣,这本书或许值得一看。书里留下了我——一个大陆学人——对台湾的最初、也是最鲜活的印象:有见闻,有遐想,有反思,有惊叹,当然,更多的是,感动和祝福。

我待的那个地方叫花莲。一个如莲花一般静美祥和的地方。作为美丽的代价,花莲地震频发,几乎每年都有上千次轻微地震,一到夏天,各种名号的台风还会不时光顾。我在花莲就遇到过两次震感强烈的地震,其中一次,竟将我从卧榻上粗暴地摇醒,时在凌晨一点左右,我于月光中坐起来,四顾无人,恍若梦境,于是倒头又睡,一觉天明。 这还不算。3月11日下午,举世震惊的日本大地震爆发,花莲方面警报频传,宣称地震引发的大海啸,将于当天下午5点半左右,登陆花莲。一石激起千层浪。当天花莲港风声鹤唳,市区交通严重堵塞,电讯系统濒临瘫痪,校园里的孩子甚至相拥而泣,念念有词地互道“来世再见”。然而,就是这次几乎造成“末日恐慌”的海啸警报,却并未引起我内心的惊恐甚至不安。那一晚,最终被证明有惊无险。也难陉,据说花莲的外海有一条极深的海沟,再大的海啸恐怕也要在这道天堑面前低头折腰,更遑论日本海距离这里,尚有上千海里之遥。

还有更“雷人”的。在我即将离台的最后几天,整个台湾突然被一位“预测大师”的魔咒所袭击,不少人竟惶惶然躲到了山上。那位I隹恐天下不乱的“大师”说:5月11日(正是四川汶川地震纪念日的前一天),台湾会发生里氏14级的特大地震,将导致数百万人丧生,本就不大的台湾岛,将被震为削匕两段!

我预定好的机票正在5月13日。也就是说,如果我不能在空间上逃离,那就只能等待着在时间上被这次耸人听闻的地震伏击。奇怪的是,当我从一位出租司机口中听到这一消息时,竟然出奇地平静。不是我不怕死,而是因为我待在花莲。花莲是个能让人宠辱不惊、临危不惧的地方。我当时想,真的发生地震的话,那就听天由命。反正,让我去做改签机票那么可耻的事,没门儿!

5月11日那天一早,我不仅没有噤若寒蝉,反而坐上花莲到北部的火车,到新竹教育大学讲了一次“竹林七贤”。下午又从台湾的北部穿行到南部,一路上顺风顺水,安然无恙。经过台湾中部的时候,并无一个什么14级的地震从地壳内部钻出来,把我乘坐的列车斩为两段。

花莲,一个美丽而又危险的地方。仿佛带刺的玫瑰,一亲芳泽的代价就是你身体或心灵的某一处,会被她那无言的美丽所刺,所灼,未来的某一刻,会变成一道温馨而怀旧的伤痕。然而,真正爱美的人,一定会爱上花莲。花莲人说起花莲来,幸福感是洋溢在脸上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在花莲遇到地震、海啸之类的险情,我竟能风雨不动安如山韵缘故——或许幸福就像酒,麻醉了身心之后,就会失去痛感? 在花莲,我交到很多朋友,他们的神态,仿佛在花莲已经住了一百年,而且还要再住一百年似的。就连不少住在台北的教授,也把花莲当作自己的后花园,宁愿每周乘火车来这里,不辞辛苦地唱一出现代版的“双城记”。与其说他们是来上课,不如说是来花莲做“逍遥游”,赴一场和山海溪流的甜蜜约会。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在台湾,我走过的地方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我一边看风景,一边在数着,自己到底能穿过几座山,涉过几条河,遇到多少心地善良、知书达理的“台湾好人”。值得庆幸的是,我几乎是满载而归。

这本书是由我在台湾两个多月的系列博文组成,成书时为保留原貌,只做了细微的文字推敲,基本上一仍其旧。这些博文曾引起海峡两岸读者的跟读、热议和好评,直到最近,我才知道,豆瓣网上专门有一个网页,题为“花莲东华大学大陆客座教授刘强台湾交流记”,我每写一篇博文,这个网页的版主马伯乐先生便在第一时间发布消息,推荐给网友阅读评论。浏览网友们当初的评论,看到他们的共鸣、赞美还有质疑,仿佛昨日重现,那些为我所独有的经历和见闻,又如老照片一样在眼前滚动,特别是,有的网友听说我即将离台回沪的消息后,竟有不舍惜别之意,更让我感动莫名。

谁能想得到,我第一次乘飞机去台湾,就吃了一个大大的闭门羹?而后来,两个多月的台湾生活,让我从台北桃园机场人境处的惊愕中抬起头来,仔细打量、体昧、享受着这座美丽的宝岛,体昧着这里的风土人情,于是,惊愕便为惊艳所代替,未知便被幸福所充满。

台湾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这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我能告诉读者的是,在台湾,我看见了一大片、一大片别人没注意的风景,我整个的生命被注入一股新的生机和活力。这份难得的经历和缘分,让我倍感珍惜。

钱钟书先生在散文《窗》里说:“有了门,我们可以出去;有了窗,我们可以不必出去。窗子打通了大自然和人的隔膜,把风和太阳逗引进来,使屋子里也关着一部分春天,让我们安坐了享受,无须再到外面去找。”

然而我想的不一样。我希望这本书就是一扇春天的小窗,它除了想告诉你一个不一样的台湾,还想逗引你,走出去,走到风和阳光里,寻找属于你自己的春天。

感恩花莲,祝福台湾。

2011年11月10日写于有竹居

后记

尽管有些不情愿,这本书还是到了尾声部分。

计划中要写的还有好几篇。譬如台南的奇美博物馆,台北阳明山上的林语堂故居,东吴大学校内的钱穆故居“素书楼”,台北市中心的“二二八纪念馆”,以及我在台湾有幸邂逅的那些谦谦君子,世外高人。甚至连题目都已想好了,在电脑的文件夹里,一个个文档排列有序,如港口的渔船,整装待发。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一回到上海就忙碌起来,曾经缓慢的时间又快了起来,花莲山脚下、海滩上的那份闲情逸致,竟然遍寻不见。原来世上不仅有“时差”,也有“空差”,甚至还有“心差”(心理落差)。回到大陆,整个人,像被拧上发条的闹钟,很难有片刻松懈。

于是,这部书,不得不在这里画上一个休止符。

然而,还是心有不甘。我的思绪似乎仍停留在海峡的那一边,我的目光依然像探照灯一样到处乱转。

记得2011年5月13日下午,当我顺利地通过台北桃园中正机场的出境安检,大有如释重负之感。

在候机厅,我碰到一拨又一拨来自大陆的游客,这些游客,让我既觉得亲切,又感到陌生。亲切的是,他们来自和我同样的文化生态,差不多属于“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光景;陌生的是,大厅里那些无所顾忌的喧哗和吵闹,大部分是他们“制造”的。这让我尴尬地想到,他们仿佛是一些还没有长大、还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孩子。他们一律戴着同一个旅游团队的帽子或标志,一律被一位大陆导游指挥着,被另一位台湾导游呵护着,一队一队地离开机场,飞上蓝天,然后降落在他们出发的地方。

我想他们不如我幸运——当时的台湾自助游一般只有8天,走马观花地“环岛一周”,享受这里的山光海色之后,不管你多么意犹未尽,都必须打道回府。而我,却把“人台证”的权限用到最大,76天的有效期,我足足用到了75天!

当然,他们也完全可以嘲笑我:你在台湾75天,居然没到过日月潭和阿里山,没到过垦丁和鹿港,没到过台东的绿岛和兰屿,没到过这里那里,岂不是白来一遭?

是啊,我在台湾,大部分时间待在一个叫花莲的地方,看山,看海,看云,看人。但我要说,旅游不一定要靠飞机,靠车轮,靠脚步,更要靠心灵。老子所谓“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正此意也。我当然没有老子的智慧,但我待在花莲,的确有“视接千里,心游万仞”之感。我似乎在用“第三只眼”和“第六感”观察台湾,感知台湾,触摸台湾,亲近台湾,而且,收获多多,行囊满满。那些我没去过的地方,成了我心中永远的憧憬,也成了再来台湾的坚强理由。

所以,当我要从那个曾经拒绝过我的机场离开台湾之时,竞颇有些“相见时难别亦难”的味道了。

在熙熙攘攘的候机大厅,我座位的旁边有一队来自青岛的旅游团,成员都是七八十岁的老年人。当我问他们对台湾的印象如何时,惊讶地发现,他们对台湾的印象与我有惊人的相似,老头老太们甚至展开了对大陆某些方面的批判。有位八十多岁的离休老干部说,台湾给他的印象,比香港和澳门还要好。接着大家七嘴八舌地赞叹起来。

能够让短期旅游者一见倾心,又能让我这个扎扎实实待了75天的人,没有产生“审美疲劳”,这就是台湾。

然而,在候机大厅里碰到的另几个大陆游客,却让我备感羞愧。那是在登机口的地毯上,几个男女围坐在那里“斗地主”,吆五喝六不说,打到兴头上或大爆粗口,或哄堂大笑,气焰嚣张,旁若无人。我观察了一下,几位台湾的乘客不时皱眉,侧目,却也不置可否。大陆游客则见怪不怪,听之任之。更有趣的是,有位机场工作人员走过来,看到这场景,也没有任何制止的表示,只是微微一笑,礼貌地走开了。我注意到,在台湾,工作人员一般不会干涉私人的哪怕是不够文明的举动。

我想,这也许就是公民和非公民的差别。一般来讲,在公共空间,公民总是把自己“缩得”很小,以自己的行为影响到他人为羞耻;而非公民则相反,总是要把自己“胀得”很大,以自己的行为被他人注意为荣,甚至以自己的“横”“酷”“蛮”“刁”为生存发展之道。

说得难听点,公民一般既要面子也要脸,而非公民呢,却是只要面子不要脸。

为什么?因为公民是社会的主人,主人有权利,故而有尊严,有尊严的人不可能不自爱,不自重;而非公民呢?即使不算奴才,也终究无权利,故而难有真正的尊严感。没有尊严感的人要么是顺民,臣民,要么是刁民,暴民,就是很难成为公民。

那一刻,面对大陆同胞的粗鄙行为,我虽然有点忍无可忍,可还是忍住了。第一,我无权制止他们,制止他们除了获得廉价的优越感之外,终究于事无补——我无法通过制止他们而改变他们;第二,也未必制止得了,甚至会走向我的初衷的反面,比如,他们完全有可能与我发生冲突甚至大打出手——那样岂不是更丢人?

我这样说,不是我缺乏同情之了解。如果是在春运高峰的火车站候车室,见到辛苦了一年的农民工们这样“苦中作乐”,我绝无任何不满,甚至还会分享他们那难得的快乐。但是,就我的观察,他们不是农民工——农民工兄弟目前很少有机会出现在台湾——他们很可能是内地“先富起来”的一批人,甚至可能是某些地方的企业家和小干部,他们也许受过初中以上的教育,甚至知道“八荣八耻”,但他们就是要在台北国际机场的地毯上席地而坐,吵吵嚷嚷,肆无忌惮。

孔子说:“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我多少有些悲哀地发现,在台湾,尽管同文同种同文化,一个大陆人几乎不用说话,仅凭举手投足便可以轻易被“发现”,被“识别”。无他,气质不同之故也。

那一刻,我再次感到,气质是个很要命的东西。而“变化气质”,真的任重道远。

回到大陆,我的安全感马上“缩水”。别的不说,在火车站的喇叭里,经常听到的就是“请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之类的“忠告”。正是这样的忠告,“污染”了我们的心灵,造成一种“他人即地狱”的氛围。这是一种瘟疫一般可怕的信任危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的老话之所以盛行,恰恰说明我们今天仍徘徊在“中世纪”的阴影中,未能进入真正的公民社会。

我发现,在大陆,最有尊严感的空间不是在地上,而是在天上。在航空旅行中,你基本能够享受到与世界接轨的礼貌和服务,尊严而又舒适,而一旦飞机落地,便仿佛从“理想”回到“现实”,不仅安全感在“缩水”,幸福指数也在“下降”。

即使上海这样一个在中国最具文明度的城市,依然未尽人意。在医院和邮局,无论工作人员和顾客,你很少听到有人使用礼貌用语。在马路上,驾车者互不相让,争先恐后;斑马线上,很多人突然成了“色盲”,红灯闪烁时照样奋勇前行,甚至连金发碧眼的老外都人乡随俗,闯起红灯来大刀阔斧,训练有素。这,也许就是所谓环境习染吧。

每当这时,我便开始想念台湾,想念面对陌生人的那种亲切感。那些喜乐友善的面孑L其实是充满天真的,仿佛他们才是一些长不大的孩子,而我们,早已老于世故,城府森严。

这就是差距。差距,就摆在那里,立竿见影,我们不能视而不见。

有趣的是,当我还沉浸在台湾的想象和回忆中的时候,媒体开始披露台湾食品行业的“塑化剂”事件。这一事件足以说明,世上没有所谓天堂,任何一个社会总是良莠不齐,鱼龙混杂的,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我们满足于“天下乌鸦一般黑”之类的俗话,放弃了自省和自讼,甚至幸灾乐祸地以为“你也有今天”,则恐怕难免小人之讥。至少在我看来,台湾当局对塑化剂丑闻的反应速度、惩治程度和罪己态度,恰恰说明,这个社会还有一种可贵的耻感。相比之下,倒是我们的脸皮太厚了,君不见黑砖窑、毒奶粉、瘦肉精等一系列事件发生后,还是会有动车追尾、彭宇案、小悦悦事件等纷至沓来,走马灯似的似乎没个了局。稍有良知的人恐怕都该问一问: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孟子所说的“侧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于今安在?

在中华文明史上,割据分治的历史并不比大一统的时间更短。两岸阻隔六十余年,同文同种同文化的两岸民众,在不同的政治和文化生态中,各自沿着既定的轨道运行,这样的状况求诸历史,也并非特例。让人牵肠挂肚的是,未来,这两条轨道能否出现交集,对接,甚至并轨?对此一问题的圆满回答,还有赖于两岸民众的真诚交流与互动,疑义与析,求同存异,取长补短。特别是“自由行”开通之后,每一个炎黄子孙,都可以带着精神和物质的“行李”到“彼岸”走一走,看一看。相信互通有元,切磋砥砺,总比以海峡为鸿沟,“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或者彼此仇视,眈眈相向,互斥对方为“水深火热”要好得多吧。

顺便说一句,回到大陆,我就开始寻找慈济,而且很快就找到了。在上海,在苏州,在厦门,在四川,在江西,在河南……慈济人慈善的脚印早已遍布大江南北。我曾四次到苏州静思书轩,多次赴上海长风会所,参加慈济的助学、冬令物品发放、志工和联谊活动。对我而言,这是在大陆感受台湾,也是在把握继续成长的机会。求之于人,不如反求诸己。看到那些背负使命、心怀感恩的台湾人,穿行在大陆的都市和乡村,把一份来自台湾的爱,传递给那些需要帮助的大陆同胞,我总是告诉自己:只要有这样一股愿力,有这样一种良知和良能,一切都还有希望,一切都还不晚。

最后,请允许我向本书的读者朋友们致敬,感谢您的支持和陪伴,无论你是来自大陆,还是台湾。

刘强

2011年11月15日写于有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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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2 17:34: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