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是作品数量最多、参与作家人数最广、发表频率最快的小说体裁。当代中国短篇小说不乏优秀之作,需要的是人们发现的眼光和欣赏的耐心。
《小说里的中国》(作者文艺报社)收录了《日子》;《饺子馆》;《去不回门》;《人民的鱼》;《天鹅绒》;《侯己的汇款单》;《斗地主》;《干涸》;《白狼镇》;《午夜广场最后的探戈》;《额尔齐斯河波浪》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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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小说里的中国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文艺报社 |
出版社 | 青岛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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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短篇小说是作品数量最多、参与作家人数最广、发表频率最快的小说体裁。当代中国短篇小说不乏优秀之作,需要的是人们发现的眼光和欣赏的耐心。 《小说里的中国》(作者文艺报社)收录了《日子》;《饺子馆》;《去不回门》;《人民的鱼》;《天鹅绒》;《侯己的汇款单》;《斗地主》;《干涸》;《白狼镇》;《午夜广场最后的探戈》;《额尔齐斯河波浪》等作品。 内容推荐 《小说里的中国》内容介绍:短篇小说是作品数量最多、参与作家人数最广、发表频率最快的小说体裁。当代中国短篇小说不乏优秀之作,需要的是人们发现的眼光和欣赏的耐心。从优秀的短篇小说里,我们可以看到大时代中细微的生活点滴,以及这些点滴闪烁着的时代大潮的光影,可以读出一个作家对艺术的尊重、细节的追求、机巧的琢磨、故事的裁剪、情感的控制,以及语言风络、地域风情和小中见大的寓意内涵。一个作家的美学抱负和文学理想,并不一定非得通过体量庞大的作品才能得到证明,他的执着追求和天赋才华,或许更集中地体现在短篇小说中。 《小说里的中国》的作者是文艺报社。 目录 短篇小说的命运与机遇 月光斩 日子 饺子馆 去不回门 人民的鱼 天鹅绒 侯己的汇款单 斗地主 干涸 白狼镇 午夜广场最后的探戈 额尔齐斯河波浪 恭请牢记 巴甘的蝴蝶 敲狗 回答 怒目金刚 解冻 一九七五年的春节 浮生记 爷爷的“债务” 杨村的一则咒语 鲁迅的胡子 爱情到处流传 附录: “蒲松龄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目录 “蒲松龄短篇小说奖”评委会名单 “短篇小说创作论坛”纪要 ——像蒲松龄那样讲精彩的故事 发现小说应当发现的 多姿多彩的短篇小说 试读章节 鲁迅在《近代世界短篇小说集》序言中说过:“一时代的纪念碑底的文章,文坛上不常有;即有之,也什九是大部的著作。以一篇短的小说而成为时代精神所居的大宫阙者,是极其少见的。”这段话切中了一般人心目中对“大作品”的认识,即长度决定分量。今天,在人人都谋求拿出“扛鼎之作”的途中,短篇小说自然很难入人们的法眼。加之图书市场本身的规律,一个人的作品集在影响力和传播力上远不及一部专门的厚重长篇,出版机会、改编机会大都集中在长篇小说上面,短篇受人冷落就成情理之中的事情。近十多年来,似乎只有长篇小说可以和一个作家的名字紧密相连,短篇小说只是证明一个作家还在持续创作的“旁证”。在一定程度上,短篇小说成了成名作家长篇创作之余的“小夜曲”,或是初入文坛的青年作家的“练习场”,短篇小说在文学史上曾经占有的重要地位很难再现。短篇小说拥有的独特艺术魅力,短篇小说体现出的作家创作艺术纯熟度,很少再有人津津乐道。 为什么生活节奏快了,阅读时间少了,但短篇小说却没有成为乘势而上并更加受人关注的文体?实际上,我们失去的不是阅读的时间,而是欣赏的耐心,“借一斑略知全豹,以一目尽传精神”是短篇小说特有的艺术特征,然而这种特征似乎并不能引来更多人的追踪,反而成了被疏漏的原因。尽管如此,短篇小说在有志于文学创作的作家心目中,仍然具有崇高地位,短篇小说也是支撑文学刊物生存发展的最重要文体。今天,短篇小说可能很难再有五四新文学时期、新时期文学初期那样的冲击力和影响力,但它在平静中继续繁盛,依然是文学领域里作品数量最多、参与作家人数最广、发表频率最快的小说体裁。短篇小说不乏优秀之作,需要的是人们发现的眼光和欣赏的耐心。 新世纪十多年来,中国短篇小说通过刊物发表、评家推荐、评奖评选、结集出版等途径,不断地涌向读者眼前。从这些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小说家在创作上渐趋成熟的印迹,读出他对艺术的尊重、细节的追求、机巧的琢磨、故事的裁剪、情感的控制,以及语言风格、地域风情和小中见大的寓意内涵。在短篇小说里,我们可以看到大时代中细微的生活点滴,以及这些点滴闪烁着的时代大潮的光影。一个作家的美学抱负和文学理想,并不一定非得通过体量庞大的作品才能得到证明,他的执着追求和天赋才华,或许正更集中地体现在短篇小说中。 由文艺报社和山东省淄博市人民政府联合主办的“蒲松龄短篇小说奖”评奖,正是基于对短篇小说当代命运的关注,为提升短篇小说创作而设立的专门奖项。在齐鲁大地上曾产生过中国短篇小说的代表人物蒲松龄,《聊斋志异》是其短篇小说的精华结集,它代表着中国古代短篇小说创作的高峰。民间故事的丰富资源,人间烟火与灵异志怪的结合,生离死别的故事与温暖感情的交融,惩恶扬善的主题张扬,隽永别致的艺术表达,让蒲松龄的小说成为中国短篇小说艺术的高峰。以蒲松龄的名字命名一个短篇小说奖,就是要从当代中国作家的短篇小说中,寻找和奖掖那些能够体现短篇小说创作高度,把传统艺术风格同当代小说风尚融为一体的优秀作品,更是要通过奖掖优秀作品,提倡并弘扬文学创作中的中国精神、中国气派、中国风格。经过有关专家评委的努力,共有24位作家的短篇小说分获第一、二、三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这其中既有林斤澜、莫言、陈忠实、贾平凹、张抗抗、韩少功等从新时期初就成名的小说家,也有苏童、迟子建、毕飞宇、徐坤等长期活跃在小说创作领域的作家,更有叶弥、艾玛、李浩、阿乙、蒋一谈等颇具艺术个性的青年作家。获奖者的作品既是他们个人创作的重要收获,也体现了一个时期中国短篇小说创作的新风。今天,我们结集出版这些作家作品,是期望让读者能够从中可以看到中国当代短篇小说的高度,“以一斑而窥全豹”,获得艺术欣赏的满足。同时,我们还收录了有关评论家的专题文章和学术研讨会的纪要,让读者对评奖、对短篇小说有一个全面的认识。 非常感谢淄博市有关方面对传承蒲松龄小说精神做出的切实努力,感谢青岛出版社对本书出版的热情合作,感谢杨志军、张洪兴等作家朋友的关心帮助,让这一独具特色的作品集能够付梓出版。一个奖的结果当然不能完全涵盖中国短篇小说的总体成就,但它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是为短篇小说创作的繁荣尽力而为的标识和印迹。 希望读者朋友喜欢其中的作品。我们相信,中国短篇小说一定会在日益多样的文学格局中,在文学创作、传播的途径不断变化的过程中,保持自己独立的思想品格和艺术价值。正如鲁迅所说:“在巍峨灿烂的巨大的纪念碑底的文学之旁,短篇小说也依然有着存在的充足的权利。不但巨细高低,相依为命,也譬如身入大伽蓝中,但见全体非常宏丽,眩人眼睛,令观者心神飞越,而细看一雕阑一画础,虽然细小,所得却更为分明,再以此推及全体,感受遂愈加切实,因此那些终于为人所注重了。”我们期望,这样的“注重”能够一直延续下去。 是为序。 2013年3月 人头被一个着白大褂的法医接过去,小心地托着,钻进警车,鸣着笛,转着灯,开走。市里的警车与市委领导的车也赶到了,大院里无处停车,就停在了大楼前的永安大街上。县里的防暴警察和武警中队的官兵已经在大道上排开人墙,封锁了道路,成群结队的行人和自行车被封堵,形成了两个乌压压的人团,万头攒动、人声如潮。警察用电动喇叭喊话,命令人们绕道而行,但人们却一个劲地往前挤,直至公安局的马副政委对天鸣枪示警,人们才恋恋不舍地散去。 警笛声停止,但车顶上的警灯还在把一束束令人心寒的光芒扫来扫去。县委大楼上所有的窗户都遵命关闭,但许多人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外斜,即使他们目不斜视地盯着书本、文件或是压在玻璃板下的照片,但他们的脑海里,还是……好了,表哥,我不想对你描绘刘副书记遇难后发生在县委大楼的事了,从表面上看,已经没有什么异常,常委们躲在五楼小会议室里开紧急会议,各办公室里的人们以比平日里严肃得多的态度工作,小头头们抓住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严厉地训斥部下,而部下也带着痛不欲生的表情承认错误。当然,每个人心中的想法,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很快就传来了消息,说在县城唯一的那家三星级饭店的一个豪华套间里,发现了刘副书记的尸体。尸体穿着深蓝色的西服,脖子上扎着紫红色的领带,端坐在沙发上,只要安上一个头就可以做报告。清扫房间的服务员怔了半天,才发现客人是无头的。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点血迹,米黄色的化纤地毯像是刚刚用强力吸尘器吸过一样,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断头处,仿佛用烙铁烙过一样平整——也有人说仿佛用速冻技术处理过一样平整。房间里没有任何的搏斗痕迹和罪犯留下的蛛丝马迹。这样的现场,令县里和市里那些刑警挠头不止。下午,省公安厅的破案专家飞车赶来。他们看了现场,研究了被分成两截的遗体,也感到大惑不解。问题的焦点集中在:刘副书记的血流到哪里去了?罪犯使用什么样的凶器才能干出这样干净利索的活儿? 当省、市、县的破案专家绞尽脑汁思索的时候,一个传说,像风一样吹遍了县城的每一个角落,连永安大街上那两处爱民工程、外面用绿色马赛克里面用白色马赛克贴了墙面的公共厕所也没漏过——厕所尿池子上方白色的马赛克墙壁上,有人——也许是鬼——用彩笔写上了三个大字:月光斩。当然这传说也从县城波及到了乡村,甚至传到了外县、外省、外国。那三个字,每个都有足球般大,字迹稚拙,乍一看颇似顽皮儿童的涂鸦,但仔细研究,又像一个很有书法根基的人在扮嫩。 何为月光斩?人们马上就想到了一部香港拍摄的电视连续剧的名字,剧中有个人物,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刀,专拣明月皎皎之夜杀人。但传说中的月光斩与这部香港电视剧毫无关系。传说里说—— 1958年,大炼钢铁的时候,城关公社的一群机关干部,突发奇想,冲到新建的县火葬场,要用那台新安装的化尸炉炼钢。火葬场技术员向这些人解释,说化尸炉跟炼钢炉根本不是一种构造,但那批执拗的干部,任火葬场技术员磨得嘴唇起泡也不动摇。说他们去国营天河洼农场请来两位右派,帮助改造化人炉。这两位右派,一位名叫任你行,一位名叫令狐退。任你行原是钢铁厂的副总工程师,在苏联留过学,获得过副博士学位;令狐退原是省冶金学校副校长,留德归来的材料学专家。这是两个真正的专家,与当时那拨子建土炉子炼钢的人有天壤之别。如果不划成右派,我们这个小县城用八抬大轿也请不来他们,但成了右派后,一请就把他们请来了。这样两个人,别说是把化尸炉改成炼钢炉,给他们个尿罐,也能改造成可以熔化黄金的坩埚。这个由化尸炉改造成的炼钢炉,炼出了一块纯蓝的钢,就像国王的妃子抱了铜柱而受孕产下来的那块铁一样玄妙。他们往炼钢炉里投进去一百多个破旧的日本钢盔、五十多口铁锅、一万多个从棺材E起出来的铁钉,还有一千多枚罗汉钱,但出钢时只流出不满的一勺钢水。这是真正的金属的精华,七道凌厉的蓝光直冲云霄,有七颗流星沿着蓝光落到钢水勺里。它们在降落时,金光与蓝光剧烈摩擦,放射出刺目的强光,并散发出浓烈得让人昏迷的烧冰的香气——把冰凌放在火上烧,这是我们那里的坏小孩常玩的游戏——我知道这样写有悖物理学原理,但这是传说,姑妄言之姑妄听之。七星落入钢水勺后,正好齐平勺沿,那两个右派中的一个,可能是令狐退,也可能是任你行,亲手端着钢水勺子,浇灌到早就准备好的长条形钢锭模子里,他们准备了一百多个模子,但只灌了半个模子。这块钢——姑称为钢吧——在模子里冷却了,炼钢炉里的火也熄灭了,只有邻近火葬场的人民医院里那个土高炉还冒着火苗子。不久,人民医院的土高炉也灭了。此时,天上一轮明月,放射着浅蓝的光辉,那块钢,在模子里放出幽蓝的光芒,令在场的人心中都滋生出了庄严、神圣的感情。至于这块奇异的蓝钢的下落,有许多种说法,但每一种说法,都无从调查,因为那些炼钢的人大半作古,活着的人,只能提供一些含糊的证词,如果沿着这些证词调查,那就如同太阳的光线一样,射向四面八方,有的变成植物,有的变成气体,有的变成人类无法认识的物质。 但很快又有一个令人振奋的传说出现。 县城东门外,原有个东关村,村里有户铁匠,姓李,李铁匠六十丧妻,三个儿子,陆续成人,都无妻室,跟着父亲打铁为生。父子都是文盲,春节时,请村里一位曾经当过私塾先生的人写对联,那人好谑,提笔写道:一门四光棍,父子八大锤。横批不合规矩,只有三个字:硬碰硬。此联大为有名,县城的人都知道。新的传说与这户铁匠有关。 说文化大革命期间的一个傍晚,铁匠炉封了火,苞米糟子粥的香气弥漫全室。铁匠们的饭量极大,一个比芭斗还大的双耳锅吊在铁匠炉上方,锅里的金黄的粥倒出来足有一桶。兄弟三个围着锅站立,每人捧着一个粗大碗,喝得十分香甜。满室粥响,夹杂着老铁匠的哼哼。老铁匠病了,缩在墙角的地铺上,盖着一张烂羊皮。炉里飘游不定的蓝色火苗不时照亮老铁匠铜色的干巴脸,然后便敛了,房子又沉人黑暗。心比较细的老三嘴里有粥,含含糊糊地问:爹,你还是喝一碗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老铁匠咳嗽一阵,喘息着问:粮食市上的苞米,涨到多少钱一斤啦?老大瓮声瓮气地说:管他多少钱一斤,水涨船高,粮食价涨,咱的工钱也跟着涨。老二道:这年头,还不知怎么闹腾呢,吃了今日就别去管明日啦!老铁匠喘息着说:今晚上加班,把“井冈山”红卫兵那批扎枪头子打出来,收一笔钱准备着,世道乱了,好往关外逃。三儿子道:你以为关外就不乱了吗?你没听到大喇叭里吆喝?五湖四海一片红啦!爷们儿正说着,喝着,听着县城里传出来的阵阵呐喊和火车的凄厉笛声、感受着火车进站时引起的地皮震颤,就有一个人影轻悄悄地,犹如一匹金钱豹子闪了进来。正好又有一个罂粟花般大小的蓝色火苗从封住的火炉上飘起来,悬浮着,久久不逝,照亮了来者。 那是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姑娘,身穿一套草绿色的仿制军装,腰里扎着一条奇宽的牛皮腰带,使她的身材显得有几分英武。她头上扎着两根小辫,浓眉大眼,蒜头鼻子,长嘴厚唇,有点儿傻气。当然,她的胳膊上还套着一个红色的袖标。最重要的是,她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包裹,看上去十分沉重,不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P2-4 书评(媒体评论) 迟子建 我个人喜欢写短篇、读短篇。有次跟王安忆聊天说起来,在文学刊物中最喜欢看的是短篇,许多当代优秀的作家在最初精彩亮相时,都是从短篇开始的。我特别喜欢这门手艺,因为短篇特别难写。我写一个短篇的时间至少一周,甚至半个月,写一个中篇20天也差不多了。好的短篇特别难写,它带给人的回味也特别大。 雷达 阿乙、蒋一谈、艾玛三人,写的都是底层小人物的悲辛与奋斗,关乎生存的勇气和诗性;可喜的是,同写底层,他们的风格和技法却迥然不同,阿乙是不动声色的冷峻,蒋一谈是笑中有泪的戏仿,艾玛是体贴入微的温情与悲悯,它们显示了当今短篇小说艺术表现力的丰富多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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