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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门开门开门我是你爱人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恭小兵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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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80后”概念提出和倡导者恭喜小兵又一力作,继《草根时代》、《无处可逃》后你不得不读的——爱情真相白皮书——

让你读懂男人眼中的女人,让你反思女人需要的男人!

在不同女人的温柔乡中醉生梦死,在浮华褪尽后独享午夜辗转的凄凉。撕毁青春,放逐欲望,在后青春时代的那些爱情……

我们的明天始终是过不完的,除非爱已经彻底死亡。

时光的记忆里无法释怀的伤痕,爱与欲望、真实与虚妄纠缠的青青序曲……

内容推荐

因为年轻,不懂得爱而对爱情分外执着;因为爱,不明情由而在欲望中徒然挣扎;因为权欲,不悔青春化作破碎的流星……我们用青春交换爱情,用爱情抵抗欲望,沉沦或飞翔间,心已不知遗落何处……

韩婷婷、柳翘翘、秦蓉、江菲妤……那些“我”记忆里挥之不去的女人,那些不同城市间纷乱的记忆。不经意播下爱情的种子,发觉时,它已是枝繁叶茂满世界葱郁。在爱情里,没有人是救世主;在权欲里,每个人都如扑火飞蛾……

目录

1 与你共勉

2 枕边的泪水

3 女权主义方法论

4 开门开门开门,我是你爱人

尾声

后记

试读章节

我常常想,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我所有的生活好像都很乱。我第一次这么想,是在2001年的某一天。那一年我刚满二十岁。流连于北京这个城市的某些让灰尘和梧桐细毛覆盖的角落。我等待北京西郊的香山红叶盛开,幻想通过写作、和朋友们聊天、直截了当的漫游或荒唐的生活,来度过自己看起来似乎是灰暗色的青年时代。

多年前,我在家乡的一所中学里读书。别人的初中三年,我读了五年,中途还拉了一场特别漫长的肚子,住了半年的医院。这就是一个中学标准垃圾生的全部业绩:不爱学习,初中二年级开始胡来;上课从来都在看小说,要么坐到最后一排去睡觉,或者干脆旷课;真是难以启齿,那时我还有些偏花痴,从给美女老师写情书发展到企图与美女同学接吻;很多门功课开红灯,补考是家常便饭;极其讨厌英语、政治与数学。

高一上学期,我还差点被劝退,我的父母因此而被请去了学校,当过知青和赤脚医生的校党委书记,看在曾和我爸同是右派的份上,给了我最后一个机会:回去复读初三。而我则狠狠低下了高傲的头,假装害羞得想哭泣的样子。

实际上我没真的去害羞。一切来得都太快,快得没容我喘气。没来得及跟那批应届初三生重照毕业照,我就被一辆囚车拉去了少管所。四年后,当收到那座少年监狱监狱长签名颁发的刑满释放证时,我没做任何选择就决定到北京去找柳依依。

那时柳依依在北京的一家房地产代理公司做设计,通过她的推荐,我也被那家公司暂时收留下,成了一名见习文案,专门见习我的老师们如何忽悠开发商。那时的柳依依身材高挑容貌清丽,说话时语气温柔得让人头皮发麻腿脚发软。半个月后,柳依依将我领进一套没有洗手间但其他什么设施都齐全的青年公寓里。那是她已替我付过半年租金的房子,进去后,她说以后这里就是我在北京的第一个家。

2001年的柳翘翘还在读大学,因为学校在昌平,所以只有周末的时候,她才回来。好几次我们出去玩,柳依依都试图带上柳翘翘。我说:“你们姐妹俩,我一手搂一个?你别让我太幸福。”

我到北京后,与柳依依的第一次,是她让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也许是经验太少,也许是太激动,我兴冲冲进去折腾没几下就完事了,甚至连她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完。之后我就坐在床沿上,看着柳依依在白天暗淡的光线下面对我微笑,然后缓缓站起来,打开房间里的音乐,缓缓脱衣服。我看着她身体的轮廓,感觉着生活的新内容。

那些衣服像窗外的落叶一样缓缓落下来,最后轻轻地落在地上。我受到某种鼓舞,抱住她,从后面进入另一个世界。她的双乳是她全身最美的地方,腰则被人工勒得很细,有一道突陷的痕迹。后来,我又转过来,跪在了床上,正儿八经和她开始了马拉松。

那次我的膝盖可能都跪破了。事后柳依依对我说:“我的身材棒吧?”

我说:“是呀。但我还是觉得你眼睛最漂亮。”

然后她问我:“在里面憋坏了没?”

我说:“还行,有时候感觉憋得慌,但更多的时间我都在里面看书或写作。”完了我问她:“我是你的第一次吗?”

她笑了笑,很诚恳地回答:“你不是,老五才是我的第一次,我高中时被老五诱奸过,他骗我说第二天就要去参军,就把我带到了女人的行列。”

“你不伤心?”

“当然很伤心,不过我乘机就把你给做了。”然后她扬起了她的手指,说她这里应该有枚大钻戒,但她想三十岁之后再结婚。

我问她:“不信爱情了?”  她抬起头,那双眼睛依然美丽和茫然,说:“爱情,我信呀。你不信?”

我没回答。

柳依依做我那一年,我刚满十六岁,中考在即。有天下午,我躲在家里的小阁楼上拼命打游戏。早已成待业女青年的柳依依去我家看我。那天柳依依说:“快考试了吧?压力大不大?唉,可怜的小家伙,走,学姐带你出去散散心。”我说:“屁大的压力。我才不在乎呢,考上考不上无所谓。”

路上,她非常大方地送给我一包万宝路,而她自己则抽着那种细长的摩尔。我们俩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后来,柳依依以找个地方歇歇脚为由,把我带到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我估计那屋可能是她租的,一个专门供她寻欢作乐的快乐巢穴。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俩只是席地而坐,面对着小屋里的VCD,进行着疯狂的男女声二重唱。我那时候最喜欢听张楚的《姐姐》。每次当我吼到“哦姐姐,我想回家,握住我的手,别让我害怕”时,柳依依就坐在一旁抿嘴而笑。

吼了没多久,我就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这时,柳依依又从外面弄进来好几听易拉罐啤酒。她一边教我怎样喝啤酒,一边还拉严了房间的窗帘。VCD里的张楚专辑,不知何时,也被她切换成激动人心的三级片。然后柳依依就开始旁敲侧击地盘问着我,以前看没看过毛片,做没做过那件事?我被柳依依盘问得无地自容,电视机里的画面,也使得我坐立难安。柳依依笑嘻嘻地说:“哟?还是个童生呢?看在你是我学弟的分上,我今天就替你开次苞吧。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一把就将我推倒在地,气喘吁吁地抓住我的小弟弟,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把它从鸡窝里抓了出来,还煞有介事地模仿起那部正在播放的毛片,用她的鲜红唇印,在上面疯狂盖章。

一年后,我在少管所服刑时,总是记不起来,柳依依具体长的是啥样。纤细?丰满?漂亮?一般?丑陋还是惨不忍睹?除非我看见她本人时,才可以得到以上结论。假如单凭记忆的话,我只记得,柳依依的每根手指上,都保留着一段很长很尖锐的指甲。指甲上涂抹着艳丽的指甲油,像是一个被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改良妓女。她喜欢跳舞,喜欢唱歌,还喜欢抽那种细长细长的女式摩尔。

好像是柳依依事先有所预谋,所以整个过程显得特别漫长。但那事给我最初的感觉,不过是一只羽翼刚刚丰满的小鸟,飞在高高的云端之上,懒洋洋对着大地偷偷撒了泡尿而已。

第二天清晨,当我浑身无力地离开柳依依的房间时,她还赠送给我一个可爱的小礼物。那是一根由她自己亲手编织的丝绸手链。她把那根手链送给了我,说是以示纪念,并希望那根手链,能给我的中考带来好运。冲着柳依依最后那句话,我对她那点儿可怜的好感,至今都保存无缺。

我到北京一年后,柳依依就离开北京离开了我,一个人回老家去了,因为我和柳翘翘的一些事,对她的伤害非常大。离开她后,我有时很想她,就给她打电话,但好几次都是老五接的电话。我只好随便问了问柳依依的情况,就挂了。P4-7

序言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很久以前我就说过,我说我必须赶在那朵花开之前奔赴疆场。写完这部不完全虚构却有些虚妄的小说,回过头来,再仔细琢磨自己以往曾经说过的这句话,竟然感到它抽象意义上的真实,在现实意义里,是如此的荒谬。因为这部刚刚脱稿的小说(请允许我暂且将它定义为小说),躺在我的电脑里,我甚至可以听见它在呼吸,在低语,像个有生命的缨(婴)儿,企图与我对话。

尽管写作是件痛苦与快乐互相纠缠的事,它是一份孤独的,不可思议,无法解读的工作。一位心灵上的朋友曾向我提出这样的一个问题:相同的一件事情,被不同的人经历,为什么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她的意思很明显,想问我平时是怎样把握艺术和生活,以至于使两者中的任何一方,不偏颇。

我向她打过这么一个比方:如同街道上行色匆匆的行路人,大家忙着赶自己的路,他人的痛苦与欢乐与自己无关。惟有自己内心系及的人事,才可以唤起自己思维的亲切感。一个投入的写作者,一定会在现实与虚幻里进进出出。可所有偏向于用心灵生活的人,又常常会被现实深深地伤害。自尊与人格,艺术与道德,等等等等。

望着欢乐的影子,我总觉得,有些欢乐真的成为不了真正的欢乐。小说的完成,并没给我多少成就感。对于一个贫富永远无法均等的社会,一个金钱重于一切压倒一切的社会,爱情依靠它,友情依靠它,甚至连信仰也在逐渐依靠它。没钱时,就会觉得钱好,可有了点钱之后,又觉得,有钱与无钱,基本上又一样。

一些琐碎的问题常常迫使我胡思乱想。可一想到某些真实的内容我又感到有点痛不欲生。我们只有存在于自己生存的反方向里,才可以看清楚一些事物的实质与真相。存在于痛苦或者欢乐的夹缝中,才可以更深刻更清晰地体验它们。而糜烂于一次次放纵的情欲和物欲里,坚挺或者疲软,又有谁还能搞清楚自己活着,到底是在干什么?

小时候,我常对着水里的月亮尿尿。结果水里的月亮碎了,我就会觉得自己很强大。可一抬头,天上的那个月亮却还是完好无损。无数次,我都偏偏不信那个邪,常常刻意憋尿,等憋得实在是憋不下去了,我就重新站在月亮底下,两只小手架住那杆蓄势待发的小机枪,满脸通红地使劲,想象着自己手里拉的是张满弓,恨不得把尿当箭,射到天上去,打碎那个惹我生气的月亮。

历经无数次失败后,也终于渐渐明白:天上的月亮,才是真月亮。但我们永远都打不碎它。我们无能,我们能打碎的,往往都是水里的假月亮。如同我的心灵史,如同我面前的这部小说,片刻之间,它的“辉煌”就消逝得无影无踪。

常常独自感慨,如何收拾生活以及艺术上的残局。收拾艺术上的残局,尽管这个话题显得很是虚妄,却可以勉为其难。小说结束了,也算是勉勉强强地替一段昏天暗地的生活划了一个句号了吧。可生活上的残局,一时之间,又怎能收拾得了。

面对这样的一个尾声,说真的,我很不甘。但也只是不甘而已。我曾很深刻很深刻地爱上过一位女孩,而且至今,我对她依旧念念不忘。写完这篇小说后我才明白,我念念不忘的,可能仅仅是一段爱情而已。带着虚脱般的沉重,我无力为自己的心灵生活划圆。今天之后,明天后天又将是怎样呢?我不知道。或者我的心灵真的老化了,又或者还存在着这样的一种解释:一些年轻的岁月,被风一吹,就真的真的已经过去了,而过去的一切,是回不来的。

至此,我开始慢慢懂得并相信:所有的生活,都将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降临于你我面前,不动声色地展现着它的美好以及残忍。天气在某一刻会变得很坏,但云开日出所占的比例也是很大的。  快乐与悲伤依旧在我的生活之中进进出出。有时候,为了抓住一些早已烟消云散的生活细节,我会在某个时段内变成两个甚至更多不同的我。前者像是一部没死的录音机,总能记得一些我记不起来的事情;后者则保持着一种冰冷的记录,意欲维持住一种生活的原声。据很多人说,时间可以医治所有的创伤。既然很多人都这么说,那我也应该相信这一点。

恭小兵

2010年7月

后记

面对这样的一个尾声,说真的,我很不甘。但也只是不甘而已。我曾很深刻很深刻地爱过柳翘翘,而且至今我对她依旧念念不忘。后来我才明白,我念念不忘的,可能仅仅是一段爱情而已。带着虚脱般的沉重,我无力为自己的生活以及爱情划圆。

柳翘翘依旧在我的生活之中出出进进,我依旧在小说里进进出出。有时候,为了抓住一些早已烟消云散的细节,我会主动找她联系。前者像是一部没死的录音机,总能记得一些我记不起来的事情。后者则保持着一种冰冷的记录,意欲维持住一种生活的原声。据很多人说,时间可以医治所有的创伤。既然很多人都这么说,那我也应该相信这一点。我不想和大家离得太远,我还没成神仙。

好像在一年以前,清一色的老婆忽然生了个胖小子。那小子叫刘小鱼。是我帮他取的名字。又花了一年多时间,我终于写完手里的这部长篇小说。我刚从小阁楼里走了出来,就发现小鱼已经学会了说话。为此,我很高兴,甚至准备用刘小鱼这个名字来发我的这部长篇,帮他提高提高知名度。

可我一露面,会说话的小鱼就给我出了道难题:小鱼每次见到我时,总是颠着他的小屁股撵我,还一个劲地管叫我爸爸。小鱼的爸爸当然是清一色,不是我。可清一色却因此怀疑我跟莉莉有一腿。他的这个怀疑实在太无聊了。

无聊的清一色最近还闹出一个天大的笑话。就连刚会说话的小鱼,都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个大傻冒。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街坊,教会了小鱼说自己爸爸是大傻冒。总之不是我,我敢发誓自己没那么缺德。

是这么回事:虎年即将到来之际,清一色的办公室忽然多了条老实巴交的农村汉子。一见到清一色,就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几张破破烂烂的纸币,让见多识广的刘助理替他辨别一下是哪国的钞票。清一色早些年专门干过倒卖外币的行当,当然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几张四十年代联邦银行发行的外国钞票,是正宗的美金。可清一色并没直接回答那汉子,相反,却不动声色地询问起该票的出处。

“嘘!在郊区的一个小山洞里。”那汉子神秘地说。本来,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阿拉伯的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可年关将近,加上求财心切的清一色可能认为,自己亲自去念念芝麻开门的话,那将更加具有现实和冒险桐结合的双重意义。而且,眼前那条憨厚淳朴的农村汉子,让他一扫眼,就觉得此人不仅野心不大,可能还有求于他刘大助理。

抑制着内心的得意,清一色马上扔了包硬中华给那汉子,并异常平静地把那几张美金也还给了他。然后用很随意的语气,邀请那个好像从未进过星级饭店的淳朴汉子,和他一起乘电梯,上至三七二十一层楼之高的“九重天”旋转餐厅,共进烛光晚餐。

电梯里,那汉子双手紧握住电梯的扶手,一副紧张欲死的傻样,使得清一色拼命地咬住自己的舌条,还差点咬出了血。点菜叫酒时,那汉子点道:三两老白干,两斤猪头肉,一斤大米饭。末了嫌不够,就又补一句:“再加五个白面馒头!”直把那毕恭毕敬递来菜单的漂亮女服务员弄得云里雾里不知所措。直到清一色自己点好酒菜,及至酒过中巡,热情的东道主,才开始正式向那极似刘姥姥般搞笑的汉子垂询起美金的事。

“那天俺娃去东山放牛,天黑还没回来。俺婆娘逼着俺满山的寻。这不?寻着寻着寻到了一个小山洞,进去一看,俺娃正趴在一个旧皮箱上睡觉哩。俺后来踢醒俺娃,撬开那皮箱,奶奶的,里面满满一皮箱,都是这玩意。”

“还有谁知道?”

“就俺娃。俺没敢告诉俺婆娘。那婆娘抓到什么,只要是纸,都擦屁股或者堵那鬼地方的血。去年俺卖了头大肥猪,好几百块啊,妈的全被她拿去糟蹋掉了。另外,俺也寻思着,这年头,俺们国家的钱一年也要出来好几个新品种,这到底是不是新出来的钱啊?要不是钱的话,那俺再拎回家给她擦屁股也不迟。是吧?”

“大叔,实话不瞒你,那是钱。”

那汉子似乎不相信清一色的话是真的,还“啪唧”一声,扔掉自己手里的那只酒杯。

“但不是中国的钱,是外国的,非洲一个小国家的钱。不过卖也卖得掉。”

“卖给谁?被公安抓住会不会割资本主义尾巴?说俺在搞投机倒把?不会被枪毙吧?”

“你可以偷偷卖给我。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或者我和你一起去取皮箱?”

“好!不过你千万别走漏任何风声!”

“干这事我还要你指教?”

“大侄子你以前干过?”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取皮箱?”

那汉子终于搞掂一切,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这么急干嘛?俺娃在替俺看着呢。只是一一你得先告诉俺,那箱外国钱,到底能卖多少中国钱?”

“这个……你还是自己报个价吧,货是你的嘛。”

那汉子开始不怎么好意思地笑。不过,这个时候,求财心切的清一色已经觉得汉子的笑声里充满了一种泥土的芳香。于是清一色也笑,很大方,很豪爽地笑。汉子笑完,抹了抹自己嘴巴上的一些油水,说,俺是个庄稼人,俺只是想发点小财。说完,便用两根细皮嫩肉的手指,弄出一杆手枪的模样,还把枪口直接对准了那个即将倒霉的清一色。

“八百?”清一色问。

“八百只能买一头猪。”

“八千?”

“八千只能买十头。”

清一色艰难地咽下去一口口水,悻悻地说,看来大叔想买一百头猪喽?“一百头猪算个鸟?那么一大箱外国钱,一张张的,可以从这里直接排到北京天安门!”

“好!我就给你一百头猪的钱!不过,咱们得一手交货一手交钱。”

于是第二天,清一色连徐莉莉的招呼也没打,火速凑到了够买一百头猪的八万块现大洋。麻着胆子,硬着头皮,做着美梦,跟在那汉子后面,坐车乘船,上山下乡。两人一路上迤逦而行,最后停止在某道景象甚是萧条的山脉之下。而且,他们面前又的确呈现出一个周围满是杂草的小山洞,只是缺了扇芝麻神门而已,但这并不重要。

恰恰此时,夜色也已姗姗而来。那汉子似乎还好心好意地提醒刘助理,他装作害怕的样子,劝后者去他家休息休息,等明日天亮再来取宝。清一色被胆小的汉子蒙蔽住,终于彻底认为:该汉子不仅没任何歪念,还是个热心谨慎的好农民。夜色里,刘助理做了个深呼吸,拿出一幅冒险家的派头,耻笑该汉子胆小如鼠。

那汉子尴尬地笑笑,笑完便将了对方一军。说,那就请大侄子你前头先行?清一色只好摸索前进,汉子紧随其后。进至山洞腹部,一只蝙蝠扑过来亲了胆大者的脸部一口,紧接着一块流星般的石头又撞击了他的头部一下。然后,勇敢的冒险家终于轰然倒下。到这里,冒险家手里拎着的那一百头肥猪,就那样顺理成章地全跑了。

醒来后的清一色,就这样成了包括自己老婆儿子在内的知情人的一大笑柄。当痛心疾首的徐莉莉得知这一情况后,也没忘记笑得肚子抽筋。据我估计,很可能是在徐莉莉的教导之下,胖小子刘小鱼才因此而亲切称呼自己的爸爸为“大傻冒”。

2009年农历腊月二十八,有雪。我亲爱的战友清一色失踪。干儿子刘小鱼和他妈一起站在我面前,向我打听下落。那天,我正在楼下的雪地上,低头捣鼓着自己那辆即将报废的二手别克。刘小鱼一看见我,就亲切地朝我身上扑过来,还是爸爸爸爸的叫个不停。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与雪花,把他抱在怀里,耐心地纠正着小鱼的对我的昵称。我说傻小子,等过了年你就又长大一岁了,明年可别再瞎叫了。我是你干爹,不是你爸。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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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3:3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