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前尘埃(台湾三部曲)(精)》是施叔青“台湾三部曲”的第二部,第一部《行过洛津》描写了清朝统治下的台湾移民与性别等问题,第二部《风前尘埃》则以三个不同的种族、语言生活习惯各异的族群,描绘日治时期的花东。主角有太鲁阁族的哈鲁克(“太鲁阁之役”),在殖民地移民村和立雾山生活的日本家族(警察横山新藏、其女横山月姬),以及爱上横山月姬的客家摄影师范姜义明。
在这部著作中,作者除了研读当年日本人的诗作、小说作品和人类学家的记录著作外,并旁及茶道花道庭院建筑等文化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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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风前尘埃(台湾三部曲)(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施叔青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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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风前尘埃(台湾三部曲)(精)》是施叔青“台湾三部曲”的第二部,第一部《行过洛津》描写了清朝统治下的台湾移民与性别等问题,第二部《风前尘埃》则以三个不同的种族、语言生活习惯各异的族群,描绘日治时期的花东。主角有太鲁阁族的哈鲁克(“太鲁阁之役”),在殖民地移民村和立雾山生活的日本家族(警察横山新藏、其女横山月姬),以及爱上横山月姬的客家摄影师范姜义明。 在这部著作中,作者除了研读当年日本人的诗作、小说作品和人类学家的记录著作外,并旁及茶道花道庭院建筑等文化知识。 内容推荐 在这部《风前尘埃(台湾三部曲)(精)》中,作者施叔青除了研读当年日本人的诗作、小说作品和人类学家的记录著作外,并旁及茶道花道庭院建筑等文化知识。《风前尘埃(台湾三部曲)(精)》作者在强烈的历史意识中,细腻描写庶民的风俗文化、节庆、衣饰、饮食,让历史故事变得更有血肉。特别的着墨于宣传战争的日本民族服饰——和服,描写当时日本的法西斯暴力美学,织绘有战争相关场景物品的和服,有如音乐的主题般,前后出现,贯穿整部小说。 目录 序:透过历史天使悲伤之眼 1 吉野天皇米 2 野菜必须被驯服 3 Wearing Propaganda 4 风前之尘埃 5 立雾山上的日本庭园 6 身世成谜 7 弓桥下的青石板 8 后山走反 9 荒废的日本宿舍 10 月见花 11 筑紫桥的确存在过 12 他的莉慕依 13 “记住珍珠港” 14 没有箭矢的弓 15 灵异的苦行僧 16 拔除昭和草 17 战争是美丽的 代后记 与为台湾立传的台湾女儿对谈 ——陈芳明、施叔青 试读章节 玄关外的秋雨滴答不停,落得无弦琴子心烦。每天这个白天与夜晚交接的暖昧时分,总使她情绪低落,陷入忧郁,近日秋雨绵绵不歇,更令她愁上加愁。坐在昏暗的小客厅,无弦琴子不想开灯,反正亮着灯时,她心里也是一片漆黑。 正想打开玻璃柜,取出剩下半瓶的红牌Johnnie Walker威士忌,听到叩门声,独居的家少有人上门,以为是那只红翼黑鸟啄食路旁的银杏树。雨中听到人声,她这才开了门。 门外站着几个陌生人,为首的女子向她请安问好,自称是台湾友人,无弦琴子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额,她记起来了,上星期也是个秋雨的午后,她提早打开玻璃柜,借着威士忌驱逐湿寒,电话响了,自称台湾驻东京办事处的秘书,请横山月姬夫人接听。 “啊,那是家母,她……” 没等她说完,对方客气地请她转告母亲,有几位来自花莲的原住民专程前来拜访,希望横山月姬接见。 “台湾花莲来的,母亲从前住过,可是,她已经……” 微醺中,不知为什么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听见自己含糊地说些欢迎来访之类的话,想赶快结束谈话,是害怕电话中的人会感觉到她喝了酒吧? 小小的客厅,挤进三个客人,尤其是尾随女子进门的两个男人,骨架宽阔,比一般日本男人魁梧,块头大了许多。较年长的那个,穿着深色西装,没打领带,敞开的衬衫更突出他宽横的肩膀,眼眶深陷,眼睛闪着打扰屋主的歉意,哈腰道扰。年轻的那个,却是一脸理所当然,无弦琴子不免多看他一眼,直硬的长发及肩,脸色黧黑,芜乱的眉毛和眼睛生得很靠近,方形下巴留着胡须茬,好像多天没刮了,两只大拇指各自插在牛仔裤的浅袋子里,侧着身子,一脸桀骜不驯。 他的眼神使无弦琴子没来由地震动了一下。 那女子面貌姣好,过多的白粉还是掩盖不住天生暗淡偏黑的肤色。她絮絮地自我介绍,横滨来的田中悦子,归化日本籍很久了,年轻时是花莲阿美族文化村的舞蹈员,当地的旅行社为了招揽日本观光客到花莲旅游,组织了一个歌舞团,飞到日本表演,她随团到横滨,遇见一个中年丧偶的日本人,谱出异国恋曲,留了下来。和她同行的两人是太鲁阁族人,年纪大的是退休的山地警察,和年轻的这位合作从事族人历史文物整理。 年纪已经不轻、身材依然窈窕的悦子,踏着轻盈的舞蹈步伐,上前双手把一张请帖递给无弦琴子。虽然早就是日本人的妻子,悦子与故乡的联系始终没有间断,这次受花莲县政府之托,代表花莲人邀请横山月姬夫人回去参加“庆修院”修复后的开光典礼。 说着,睃了一眼里屋。 “夫人年纪大了,在休息吧!请帖麻烦代表收下吧!” “庆修院”本来是“吉野布教所”,这座大正年间完工的日式佛堂,是当年来自四国的农民仿效故乡德岛的真言宗万福寺建造的,成为移民的宗教与精神寄托之处。 战后日本人离开台湾,布教所荒废了多年,后来改名为“庆修院”,花莲县政府为了保护历史古迹以及推广文化观光,聘请专家斥资重修,恢复传统日本寺院的形制原貌,使这座台湾少见的日式佛堂风华再现。 横山月姬出生花莲,吉野移民村的户籍登记有名,邀请她回到出生地的原乡观礼之外,也可重温从前的记忆。田中悦子强调台湾民选的总统对日本很友善,前一任的总统还接受过作家司马辽太郎的访问。 客人告辞后,小客厅又回复到先前的空寂,无弦琴子取出威士忌,狠狠喝了一大口,喝得太急呛住了,握住喉咙猛烈地咳着,突然意识到自己像初老的女人一样地咳嗽,使她心惊。 茶几上躺着退休警官的名片,他以还算流利的日语介绍自己,从劳委会申请过几笔为数不少的基金,辅导族人从事传统手工艺制作。他在政府发还的土地上,一大片香蕉树丛中,盖了两栋太鲁阁族特有的高脚屋,一栋推广展卖族人制作的工艺品,另一栋安装电脑当工作室,储存族中耆老的访谈准备出版。 退休警察指了指那个桀骜不驯的年轻人。 “文史工作室由他负责,他正在记录族人的族谱,我们没有文字,可是我们有历史,不能被遗忘,以口传的方式把祖先的名字背诵下来,代代相传。他还编了我们族语读本、神话传说,原汁原味的,与汉人编的不同。” 搜集族人历史资料的过程中,他们发现最早从公元一九。七年开始,日本人陆续选拔台湾各个族群部落的头目到日本游览,最早由璞石阁支厅的警察吉冈率领布农族人赴日观光,阿美族的野球队也组团远征东洋,歌舞团则到上野、横滨等地的博览会中载歌载舞,有当时的照片为证。 “这些照片最近都被挖掘出来了,啊,照片,日本话称为写真。”退休的山地警察殷勤地加上注解。 泰雅族的头目莫那鲁道,也在日本政府的慰抚政策下,被当作模范人物招待到日本,旅行到东京,还伫立二重桥遥拜皇居。他也曾在伊势的皇大神宫中,击掌祈求皇国的国运长久兴盛。 “谁又能想得到,后来发生了雾社事件……” 垂下眼睑,退休的山地警察喃声自语,小屋陷入静默,连窗外缠绵的秋雨也瑟瑟噤声了。 “早在莫那鲁道被招待到日本之前,我们太鲁阁部落的长老,一共有五十多人,已经先后来了五次日本……”提到他的族人,退休的山地警察换了另一种口气,他说第五届的佐久问左马太总督在任期内,招待他族中有威望的长老到东京、横须贺参观兵器厂的武器展示,借港口的军舰、海军的威仪来打消太鲁阁族的好战不屈的反抗念头。 “其实,对我个人来说,我是很感恩日本人的,安部先生帮了我们一家,还送我姊姊去学校学日文……” 退休警察说出此次东渡日本的目的,他们来找寻这些相关的照片——日本称写真——只有在这里才可能找到,他说,同时也希望拜访日据时期住过花莲一带的日本人,请他们回忆当年殖民地的生活点滴。P1-4 序言 对于台湾原住民,日本统治时期的第五任总督陆军大将佐久间左马太(任期由一九。六年四月十一日至一九一五年五月一日)的铁腕理番五年计划,乃是一场几近种族灭绝的浩劫。五年理番计划从一九一。年打到一九一四年,全台各番社可谓彻底扫顺。 而佐久间总督的五年讨番里,又以一九一四年五月至八月的讨伐太鲁阁番之役最为惨烈壮阔。是役也,佐久间自任讨伐军司令,率领军警六二三五人,附属工役一万余人,总计二万余人攻打太鲁阁番九十七社,一千六百户,约九千人。这是绝对性的不对等战争,以人海战术式的机枪大炮攻打猎枪与番刀。讨番结束后,到一九一四年止,计没收猎枪二七○五八支,这是原住民的彻底非武力化,退回到弓箭番刀的时代。在生存地界日益缩小、生存能力大幅倒退情境下,原住民的困厄可知。 而除了铁腕讨番外,佐久间任内也展开了有计划的殖民工作。在民间殖民方面效果不佳,但官办移民却在台湾东部吉野、丰田、林田留下了三个移民村,其中以吉野移民村最大,到了一九一四年达二八七户,一四九八人,丰田村一三八户,七一。人,林田村三十九户,六一六人,这些日本农民的移民村落乃是日本对台殖民政策的先驱计划,但到了第六任总督安东贞美,有鉴于日本的工商移民渐增,已无须成本昂贵的农业移民,遂将政策喊停。只是继续强化这三个移民村落而已。 另外,普遍为人所知的,乃是佐久间总督喜欢大动工程。他是历任总督里任期最长的一个,总督府大楼也是一九一二年在他任内动工。 上述这些佐久间左马太总督的任内事迹,就是施叔青“台湾三部曲”第二部《风前尘埃》的源起和基干。“风前尘埃”的意象取意于日本平安朝诗僧西行和尚的句子:“勇猛强悍者终必灭亡/宛如风前之尘埃。”佐久间总督尽管勇猛强悍,但他在讨伐太鲁阁番之役里,却于一九一四年六月二十六日巡查时坠崖重伤,拖了一年多,终于因伤而亡。他和他笃信的“八绒一宇”帝国,终于在“二战”战败后,一并成了风前之尘埃,成了人类历史集体记忆里的一座精神废墟。 然而,施叔青的笔不可能只停留在如此浮面的层次。她的这个第二部曲,真正要碰触的,其实是一个更有历史哲学纵深的“受苦的历史”的问题,而《风前尘埃》的确已把人们拉近到了这个问题的门槛。 近代谈论受苦的历史哲学,以本雅明最具透视力。他除了指出过:“所有文明的记录,莫不同时也是野蛮的记录。”还在《启明录》里,在谈到画家保罗·克利那幅《历史天使》时,如此说道: “这历史天使把他的脸朝着过去。过去对我们而言,乃是一连串的事件。但他所看到的却是一个剧变,这剧变使得废墟层层相叠,并且都被丢到了他的脚跟前。这天使想要停下来,把死者唤醒,让那些被碾碎的重新拼回整体。但从天堂里却吹来一阵暴风,它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收拢自己的天使之翼。这暴风是如此不可抗拒地把他推向他背部所对着的未来,而他面前的碎片则被堆得愈来愈有如天那么高。这暴风即是我们所说的进步!” 本雅明以这种受苦的反讽角度看历史,在义理上等于颠覆了线性主义的进步观和历史观,而将历史拉到了受苦的人的身上。因为历史天使的背对着未来,因而未来是一片不可知,但历史天使却可看到那层层叠叠的废墟碎片。而从这些受苦的碎片里去举一反三地张望过去,留住历史的叹息,也就成了作者透过历史天使之眼而可以努力的小小天地,厄玛丝,在《历史的续集》里因而说道:“历史文学说不清过去的地图,只能尽可能去做可以做的事。”那就是尽可能多层次地去淘取废址里的碎片,让人们得以由此去体会它那无名的蒙昧。 而《风前尘埃》即是历史废墟的最佳碎片投影。帝国文明里的残酷不仁,极力的自以为是,有人如何在帝国光环下迷失并分裂了自己,有人如何桀骜不驯地为了自己的生活方式而成了灿烂的悲剧英雄。然而,加害者经常也会成为受害者。在历史的蒙昧里,集体的谵妄也会使得怪异的非理性成了难以避免的选项,当然它也会出现各式各样的扭曲,甚或也可能出现一些自我救赎的可能性。这就是那段时间的历史。它有如暴风般吹过那个时代,无论权贵、官吏、族群、性别,都无法避免,而它所结的苦果也同样无法避免,每个人都因此而经历了受苦。 《风前尘埃》以佐久间左马太任内的殖民政策为始。一个名古屋和服绸缎店的伙计横山新藏为了出人头地而应征人台,偕同妻子横山绫子到吉野移民村当警察,而后参加讨伐太鲁阁族之役,打完仗即升为山地部落立雾山咚比冬警察驻在所的巡查部长。他们到山上就任,把女儿横山月姬留在移民村托人照顾。而到了山上,横山绫子或因调适困难、身心违和,遂返回日本,再也未踏上台湾,横山新藏后来另娶太鲁阁族赫斯社头目之女为妾。至于横山月姬,则认识并与以太鲁阁族抗日英雄哈鹿克·那威之名为名的哈鹿克·巴彦恋爱。哈鹿克’巴彦后来被横山新藏逮捕处死,并命令女儿嫁给三井林场的山林技师安田信介,于是横山月姬逃婚,怀着哈鹿克·巴彦之子短暂托庇于客家人摄影店老板范姜义明,但旋踵却不辞而别,并于战后返回日本。多年之后,她的私生女无弦琴子开始一步步探究自己的身世之谜。于是历史遂在探究中一点一点地以一种被注释过的形态重新活了回来。那历史天使无法停下来拼凑的受苦碎片,遂在重新的探究反省中有了反省后的整体意义。它有如灾难后的劫余者,重新回来向已死和未死之人报信,述说那灾难的恐怖过去。 而《风前尘埃》之所以特别不凡,仍在于它那种有如揭谜式的多层次叙述。多年之后,横山月姬罹患老年痴呆症,她的女儿无弦琴子为了要追索回自己的生命与身世之谜,而将整个历史重走了一遍。这是极为弯曲的历史时间叙述。 透过这样的叙述,佐久间左马太总督任内的东台湾日本移民村经验,讨伐太鲁阁番,以及讨伐战争后原住民部落生存方式的巨变,都一一重新再现。而哈鹿克·巴彦和其他祭师即是例证。他们失去了祖灵之地,信仰和祭典趋于混乱,这是对祖灵与生命的亵渎与侵犯,加以生活方式倒退回到了弓箭番刀时代,这是文化的断根,再也不得平安。 而透过追溯,我们也看到像横山新藏这种小吏,是如何成了权力的象征。他的自以为是,对原住民妾的高高在上的态度,都具现了“征服一被征服”的关系,而范姜义明的“二我写真馆”的“二我”,则印证了法农所谓的由于承认本身为劣等,因而自我分裂为二。向强势者屈服的意识转化,加害必须要有被害的配合,文明的野蛮戏才可以持续下去。 而这种自我的分裂,横山月姬则被写得最为深刻。她是个在台湾出生的所谓“湾生”日本人,这已是低下的代号,而她与哈鹿克’巴彦的关系当然更难见诸天日。于是无论为了保护自己或保护女儿,她的自我遂分裂为二。一个是佯装成普通战后日本人,另一个则是假冒但却是真实的“真子”这个从未现身的角色。她把自己真实的生命外在化,把记忆虚假化,变成“真子”这个“异”己,而只有在谈到真子时,她那种生命的感情才得以涌现。在历史的废墟里,妇女通常都是最后的承受者,当不堪承受时就分裂自己来分担这种被扭曲的历史的重量。这是自我分裂,用分裂来合理化自我欺骗的心灵过程。最积极的受苦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历史最后都变成了风前尘埃,而横山月姬则无疑是最奇特的碎片! 而《风前尘埃》让人动容的当然仍在于借着无弦琴子而对日本战时和服这种服装记号所做的衍生叙述。人类的身体、行为、服装,从来都被镌刻着历史的印记。战时的日本,其实是近代的“政治美学化”的范例,它和几乎同时出现的俄共的“美学政治化”完全不同。日、德、意等国皆把政治的表现形态往美学的记号上堆砌,无论动作举止或服装等都更加具有仪式性美学的特征。精美的和服因此而和战争符号相联结。和服图案会编织上战争图案,当战争被穿在身上,被系在腰间,战争也就有了更深的集体谑狂性。战争是差丽的,因为我们已将它美丽地穿到了身上!这样的战争美学,不也正和佐久间左马太总督官邸那种帝国美学相互呼应召唤吗? 施叔青的“台湾三部曲”,第一部《行过洛津》说的是清代台湾的鹿港,那是个移民初期的挣扎时代,由民间戏曲浓缩为官民对立的社会特征。而到了第二部《风前尘埃》她走得已更远了,“征服一被征服”、“认同一自我分裂”、“受害一加害”、“迫害一野蛮”这些自古以来的历史课题已被镶嵌进了更复杂、更细致的架构下而一层层展开。这是个台湾文学史上的大丰收。纵使放在世界文学的书架上来评比,它也可以在一流大师面前抬起头来。 历史无明,它有如兽窟,有如锅鼎,我们透过历史天使那悲伤的眼睛,看到了那茫茫而苍凉的过去。由“无弦”,由“真子”这样的命名象征,或许重建那断裂的弦线。用更真诚而原生性的生命关怀,让人保有自己最后的守备线,才是救赎可能性的源头吧! 后记 陈芳明(以下简称“陈”):《风前尘埃》的完成,使你的“台湾三部曲”书写工程又推进了一步。以喜悦心情读完这第二部小说,我比较好奇的是,你在书写时遇到的困难是什么?你又如何去克服?另外一个问题我也感到好奇,你最大的成就感在哪里?是否有达到最初预期的目标? …… 施:我的原始构想是把《行过洛津》中,那一个到后车巷歌伎间骗财骗色的罗汉脚作为第一、二部曲之间的过渡。大家都知道,日本人占领台湾时,为日人带路进台北城的辜显荣是鹿港人,原来是赌场的混混罗汉脚,后来才北上艋胛发迹的。我这个同乡在日据时期扮演太重要的角色,他的“伟业”到了台北才发挥,这个人物很难刻画,我做了一大叠笔记,揣摩了很久,曾经想出不让他在小说中现身,只从侧面、阴影表现他对台湾的负面影响,后来人到了花莲,被它所迷,改变写作计划。 对谈者简介:陈芳明,台湾政治大学中文系教授、台湾文学研究所所长。 书评(媒体评论) 这本书清楚告诉我们,台湾历史的形成是如此多元如此驳杂,只有从这样的视野来看台湾,才能达到历史的同情与文化的宽容。 ——陈芳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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