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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943年,美国军舰“爱尔德里奇”号执行了大量探索内心体验的研究项目,“二战”后被统称为蒙淘克项目。该项目致力于研究人类心灵与不可见时空连续体的涉入和置换。实验中,各式各样的心灵超能者各显神通,时间最终得以就范,变得可以被开发利用。随后,纽约蒙淘克点的蒙淘克空军站进行了奇怪的实验,这套四部曲的第一部——普雷斯顿·B.尼克尔斯、彼得·穆恩合著的《蒙淘克工程:时间实验》已经使之家喻户晓。 1992年,彼得·穆恩试图证实这一奇怪实验的确发生过。他在调查中惊讶地发现:蒙淘克整个场景背后,牵涉到强有力的、无法否认的超自然神秘因素,超乎寻常想象之外。这套四部曲的第二部——普雷斯顿·B.尼克尔斯、彼得·穆恩合著的《重访蒙淘克:同步性探险》记录了这一段探索。 普雷斯顿·B.尼克尔斯、彼得·穆恩编著的《蒙淘克金字塔——探索意识之谜》概述了前两书的事件,然后把我们带进了一个更惊人的航程。对金字塔的研究导致了更深入的调查,显示出蒙淘克与古埃及的联系,并以不同维度连接它们的门户。神秘主义和古代历史的新发现,足以让那些最玩世不恭的批评家住嘴。 内容推荐 寻找蒙淘克的印第安巫术源流,打通跨维度的古埃及时空门户。 对蒙淘克古怪雷达的调查引发出一系列意外发现:蒙淘克是地球能量网格系统中一个古老的圣地,拥有上古印第安人的萨满源流,上溯至失落的大西洲,并直接与古埃及乃至火星上的金字塔门户相连接。由此,美军选择蒙淘克为基地的真相浮出水了面——一个创造物质、能量、意识、时间、空间的灵性管道。 作为惊人的续篇,《蒙淘克金字塔——探索意识之谜》奇迹般地唤醒了人们对古代历史和蒙淘克金字塔源流的意识。作者普雷斯顿·B.尼克尔斯、彼得·穆恩对印第安圣地的探索开启了地球神秘门派的门户,通向古埃及、大西洲、火星和天狼星的古老秘密。《蒙淘克金字塔——探索意识之谜》中的新探索也涉及到蒙淘克基地粒子加速器的意外发现和新的精神武器的发明。 目录 前言 献词 介绍 第一部分 彼得·穆恩 著 一:返回蒙淘克 二:主人之谜 三:蒙淘克庭审 四:调查展开 五:金字塔的发现 六:蒙淘克无效裁判 七:蒙淘克部落 八:契约发现 九:蒙淘克萨满 十:海龟湾 十一:蒙淘克与网格 十二:神秘宗派 十三:创世生成网络 十四:苏格兰法老 十五:法老和古代智慧 十六:塔户提 十七:火星史 十八:火星的遗产 十九:失传的智慧 二十:皮瑞派与卡瑟里派 二十一:世界简史 二十二:纳粹的黑暗时代 二十三:伊恩·弗莱明和英国联系 二十四:蒙淘克的定义 二十五:蒙淘的祭司 二十六:律法之书 二十七:天狼星 二十八:神附于狗体? 二十九:巴巴隆 三十:安魂曲 第二部分:普雷斯顿·B.·尼克尔斯 著 介绍 三十一:地下蒙淘克 三十二:神秘瓶 三十三:蒙淘克男孩们 三十四:蒙淘克传输 三十五:粒子加速器 三十六:时间线 跋 试读章节 19.失传的智慧 前面已经提到,吉萨大金字塔地下还有一个倒置的金字塔。如果你前往该地,就会发现地下通道通向獅身人面兽。这一建筑的寿命已经高达39000年,与申斯金字塔一样古老。金字塔是记录储藏室,在通道中保存了塔户提时代流传下来的神圣几何学象征物。这些象征物就是他的法则,被称为“唯一者的法则”,最后以贺鲁斯神秘门派而闻名。 在埃及神话中,贺鲁斯是赛特或塞斯的兄弟奥西里斯和伊西斯之子。赛特谋害了奥西里斯,并将其分尸十四块,散落在大地四方。伊西斯悲痛万分,把尸体收集了起来,但偏偏没有找到阴茎。贺鲁斯要为父报仇,杀了赛特,找回了父亲的阴茎。奥西里斯复活了,君临下界,根据死者的行为判决他们下次的转世投胎。贺鲁斯则登上了外部世界的王位。 这一神话仅仅在几何中就包含了有趣的象征。奥西里斯的十三块尸体代表十二个球体,刚好可以填满围绕中心球体的空间。十四块则代表球体在平面上堆积时形成的十四个面。因为奥西里斯的尸体被切成十三块,而平面下有十三个球体,所以他君临下界。贺鲁斯发现了父亲的第十四快尸体,于是就登上了外部世界的王位。 如上所述,塔户提在神话中有许多作用。他是贺鲁斯之眼的医生。在许多故事中,贺鲁斯失去了他的眼睛,都是塔户提替他治好的。他也为别的神做医疗,被视为医生的原型。随着进化几何学的展开,错误也随之出现了,塔户提的功能就是矫正错误。 正是提升感知能力的理念产生了贺鲁斯之眼的门派。它们又分为贺鲁斯左眼和贺鲁斯右眼两派。在医学上,右眼与左脑相连,左脑的功能是智力、线形思维和类比。据此,贺鲁斯右眼与人类的这些功能相关。左眼与右脑相连,右脑的功能是直觉和创造力,据此,贺鲁斯左眼与人类的这些功能相关。 贺鲁斯之眼门派的目的是融合大脑两侧的水晶结构。一旦成功,在首创仪式中,前额就会分泌出白色的金粉。这也叫贺鲁斯之眼的启明,或称打开第三只眼。实际上是大脑松果体发生的化学进程通过第三只眼区域倾泻出了荷尔蒙。各种各样的首创仪式都是为了提高人体和地球网格的能量域之间的和谐关系。“荷尔蒙”一词本身就非常接近于“和谐”,不过很可能是源于后者(字典好像并不认同此说)。【“荷尔蒙”一词源于拉丁语“小虫”。】首创仪式针对人体的七个封印(人体的内分泌或没有管道的腺体),这七个封印对应着七重障。在第七个也是最后一个封印打开之时,仪式就达到了高潮。所有这些都相当于“打开巨著”,导致意识的角度偏移到正确位置或灵魂离体超越体验。 以上复杂的记录告诉我们,历史上曾经有一段时间,可以通过精确的程序使意识离体,从而发挥人类精神的充分潜力。这一切引起了很多问题:首先,这是什么技术?再者,为什么一般认为使用这些技术的人未能认知世界其余部分? 这些问题的答案位于我们的地球和太阳系统轨道机制的特殊节奏,特别是它们与银河系的相对位置。首先,我们考察一下轨道机制如何用社会意识术语自我表达。 历史上曾经有一段时间,先进而多样的智慧对所有想要得到的人开放。但是,最终的决定是:把智慧锁在庙宇里,由祭司团体监护。智慧的监护人变得模糊不清。老子就是一个著名的例子。根据传说,这位圣哲决定辞别社会,当他离开文明社会时,守关人请他留步,把他的洞见留在纸上。这就是著名的《道德经》或《道之书》。老子随后遁入深林,不知所终。从此书中的其他数据看来,显然老子撕破了维度的面纱,实际上离开了它。中国传说中著名的守关人显然是在比喻维度的守关人。如果我们研究老子在这个传说中创立的道家,就会发现他主要的贡献不是智慧、美德或感知能力,而是模糊!与时间有关的一切都尽在其中,信不信由你,实际上都是基于超维物理学的。下面会对此做出解释。 当月亮和地球绕日运行时,我们的整个太阳系也在绕着宇宙星系中心运转。星系中心又叫黑太阳,我们称之为零点。每隔26000年(大概的数字),地球就会处于平分点的位置。在精确的平分点正对夜空时,每一个恒星年都会向地平线西方移动一点。例如,你在春季平分点眺望天际时,看到阿瑞兹星座出现在X位置,而在下一年的春季平分点,它却会向西移动一点,但肉眼不足以觉察到这一点。位移的原因在于地球受到太阳和月亮的轻微重力牵引,地轴因此倾斜,星图因此摇动。但是每隔26000年的周期,平分点的西移就会完成一个周期,回到它开始的精确位置上。这个以26000年为周期的运动被称为大年(YUGA)。 由于我们的地轴在大年期间倾斜,地球在半个大年中不断接近黑太阳,又在另外半个大年中不断远离黑太阳。黑太阳是我们所在宇宙的光源,远离黑太阳的半圈是负旋,因为我们在远离光源,反过来接近黑太阳的半圈就是正旋了。每半圈各需要13000年的运动时间。 宇宙间一切联系都系于从上半圈到下半圈的电子变化。换句话说,地球接近光源时,组成物理世界原子中的电子也转向了光源。地球远离光源时,原子同样陷于黑暗。在进化术语中,光是进化,而黑暗或负旋是衰变。 写到这里,我们刚好进入正旋喷泉时代,地球向光源中心接近。黑暗的面纱开始清晰,像这样的信息在许多地方都可以获得。在过去,地球远离光源时,祭司团体掩盖了神圣的知识。不幸的是,祭司已经出局,意识大衰变也已经发生。当然,我们并没有丧失一切,现在仍然有可能得到失去的遗产。 这一大变局的主要冲击还没有完全到达我们身边。本书出版之日已经见证了地球几个巨变的发生。有些人甚至预言会发生重大的地极偏移,也有许多理论说将要发生,这些并不一定有利于推测。这里面还有许多其他因素。 从黑暗的负旋到光明的正旋,还有一个重要特征。许多不同的科学研究(包括斯坦福大学的广泛工作)都涉及到脑硬膜的磁性特征,因为大脑的功能类似以电磁场作为基础的计算机芯片。如果地球磁场失去其强度或受到其他影响,所有的记录都会丧失殆尽。这正是正旋负旋转换之际会发生的事情,而我们现在就在这一关键时期。 神秘门派在历史上扮演了重要角色,因为他们的目的总是要保持思想的延续性。这包括从生命到生命的自我记忆进程。当然,这种情况的结果是:人类种族中只有极少数特选者可以记忆秘密门派,如启明社与其他力量的接触,接触的目的是要从思维输运中获益,为自己的目的而掩盖其力量。 如果磁力线降低到零,我们就会面临丧失记忆的危险。有些人可能会完全失忆。但是,只要运用“造就你自己的”电磁光纤,完全可以通过斗争避免灾难。通过学习怎样与你自己的电磁场沟通,你就能改变和转动你的磁场,从而保持自己的磁性不被丧失。这些磁场都与几何图形有关。这个题目牵涉太广,超出了本书的范围。 狮身人面像的设计用途就是要帮助我们保存记忆。各个不同的进化时期结束时,进化过程就会被保存在创世生成网格的数据库中而被“记录下来”。随后,根据长期以来的宇宙惯例,信息就被保存在邻近狮身人面像的记录厅里。记录厅存储着过去和未来的信息,可以用于下一轮进化周期的咨询。就这样,记录厅建成了一种教育程序,可以让我们了解将来的进化历程。在大年周期结束时,记录设定为可以被倾听,以便让我们确定方向,回忆起古代的智慧。 显然,或迟或早,不朽(从记忆意义上讲,不一定从身体意义上讲)是记录厅的大项目。只要能倾听记录,就能得到不朽——不朽与记忆延续是一回事,也可能使意识提升到新的层面上。如上所述,神秘门派满足于这一领域,一批国际银行精英充当了这一事业的前卫。 回顾一下历史,就能对这里所说的一切得到一个大致的线索。文明一直被认为是突然兴起于社会中,而后经历了长时期的衰落,几乎是没有进化发生的。这一切与先远离再接近银河中心的循环非常一致。你如果倒拨时钟至创造狮身人面像的时候,就会明白文明是怎么达到巅峰的,随后就是13000年的衰落。上一轮的循环以大西洲的毁灭为结局。当然,文化的记忆也随之毁灭。 神秘门派以这种方式保留了自己关键性的秘密:你可以通过旋转几何象征物(其实就是你的资深电磁场)把自己的磁场保留在蛋或梅卡巴【梅卡巴一词源于梅,即生命力(也意味着思想或记忆;卡,即灵魂;巴,即灵魂的交通工具)的组合。三个词放在一起,就是运载灵魂的交通工具,也被认为是跨维工具。要想从一个维度到另一个维度,就得用梅卡巴。】中。这是一种建立自己梅卡巴的可见过程。 这些神秘的伟大设计和这些设计意图实现的目的是要达到我们进化的最高境界。据说,当我们最终达到巅峰时,记录就会各就各位,我们就会离开这颗行星的迁移。 如果本书全部信息大体正确,我们将会受到各种为千禧年而埋藏起来的信息的轰炸。如果这是真的,我们就有理由相信喷泉时代是一个真正的启蒙和理解的时代。尽管我们将会发现不可思议的丰富信息来源,也不要蠢到去相信不用自己的努力,一切都会自动提供给我们。但是,我们当中有许多乐观主义者想要从过去学习总结,然后规划未来。 正如本书所述,我们已经接近“终结时刻”。新时代的人将会佩服玛雅历法把2012年定位为末日,基督徒则会回想起天启和世界末日的善恶大决战。不管你有没有听说过,或者是不是相信,我敢肯定你会同意在“终结时刻”来临之际,大量的臢秽将会循环出现。许多人心中孕育了恐惧,害怕地球巨变,美国沉入海中。以后,你会发现同一批人向容易上当的听众贩卖蒙太那土地。你一定会感到好奇的。 我们通过解释过去的某些方面,看到了未来的某些景观。就此,我们将短暂地回顾一下历史,历史将会领我们回到蒙淘克和主要的行星作用点。 P93-97 序言 《蒙淘克工程:时间实验》出版于1996年6月,从此引出一系列纠葛,续集的相继出版,提供了更多信息。《重访蒙淘克:同步性探险》回答了许多问题,最后提供的蒙淘克长廊神秘事件更为细致精确的全景描写,揭示出了它与地球上重要神秘宗派的联系。第三部《蒙淘克金字塔——探索意识之谜》深入了蒙淘克场景的精神维度,以惊人的洞察力深入到宇宙的构成和演进。这篇前言的目的是让第一次接触这一题材的读者熟悉其内容,让已经读过前两部的读者重新调整方向。 蒙淘克项目可以追溯到1943年美国爱尔德里奇号军舰的雷达隐形搜索。当时爱尔德里奇号停靠在费城海军基地,故而船上的实验通常被称为“费城实验”。 实验目的是让船隐形,不被雷达搜索发现。实验成功时,出现了完全意想不到的结果。军舰变得为肉眼所不能及,而且在我们所知的时空中消失了!从技术上讲,这是了不起的突破。对于参加实验的人来说却是一场大祸。水手们被转送出了我们现在的这一时空维度,回来时陷于一种彻底的精神错乱和极度恐怖中。有些人被栽进了船舱壁,另一些人虽然幸存下来,却受到“精神失调”和弄虚作假的怀疑。整个事件都被封存起来。 战后,在约翰·冯·诺伊曼博士的指导下,重启了费城实验在技术方面的研究。他的新指令是:研究人类心灵的构造,为何人类不能在不引发灾难的前提下穿越时空。纽约长岛的布鲁黑文国家实验室开始做大规模的人类因素研究,被称为凤凰计划。 冯·纽曼不仅是现代计算机的发明者和数学天才,还能调动军事工业综合体的资源,包括“二战”后盟军从纳粹德国手中缴获的大量心理学研究数据库。在这一基础上,冯·纽曼试图用计算机技术和复杂的无线电设备把人的心灵和机器连接起来。一段时间后,他的努力大获成功。在数年辛苦的实验后,人类思想终于可以用神秘水晶无线接收器接收、存储在计算机的人类思想比特中。这些人类思想陆续显示在计算机的屏幕上,输出并打印成纸带。这些人类思想不断被改进,技术得到了加强,最终造出了虚拟读心机。同时,技术高度发展,以至于有个心理学家认为,人类思想可以被传输至计算机,进而潜移默化他人的思想。最后,凤凰计划充分理解了意识的功能,掌握了心灵控制的邪恶潜力。国会收到整个报告后,随即命令解散该项目,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害怕他们自己的思想遭到控制。 有意发展该项目的私人不拟遵循国会的禁令。他们诱惑军方:这种技术可以用于控制敌人的思想,价值无穷。一个财政资助丰厚、还有军方背景的研究小组决定在纽约蒙淘克英雄营空军基地成立新研究所。选择该地,是因为此地巨型雷达的频段就是400百万赫兹~425百万赫兹,恰好与小组进入人类意识所用的频段吻合。上世纪60年代晚期,英雄营不顾军方断绝资助,继续开工。到1972年,蒙淘克项目全面展开了心灵控制实验,人类、动物和其他既存意识形式都是实验的对象。 数年来,蒙淘克研究者不断完善其心灵控制技术,深入探索人类心灵的潜在力量。通过开发不同人的心灵潜力,最终可以将思想复制到硬盘上,图景可以通过主观和客观两个方面加以验证。心灵潜力还可以创造虚拟的物质。凡此种种,在我们统称的“普通人类经验”范围内已经无可匹敌,但蒙淘克研究的经营者并不就此止步。他们甚至深入到更远更不寻常的领域。一旦发现心灵可以显示物质,就可以观察到:根据思想内容的不同,物质会在不同的时间出现。这样一来,如果思想想到一本书,但却是昨天出现的一本书,情况又将如何?一系列思想和实验导出一个结论:意念可以扭曲时间。数年的不懈研究,时间通道得以打开,大量冒险的实验得以进行。蒙淘克项目最终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溯回到1943年费城实验的原点。 除了普雷斯顿·B.尼克尔斯以外,没有人揭示这一真相。尼克尔斯是电子天才,有一天发现自己成了不情愿的实验受害者。尼克尔斯为长岛一家防务承包商工作,研究心灵感应,发现连续不断的无线电波笼罩了他的同事。普雷斯顿身为无线电和电子专家,追踪无线电波信号,发现它们来自蒙淘克空军基地。基地已经持续十年在进行全面的研究。他得到了一些蒙淘克用过的装备,并发现许多蒙淘克人莫名其妙说记得他在那里工作过。等到他表妹夫也说这话时,他的疑惑达到了最高点。这两人几乎动摇了普雷斯顿深信自己从未在蒙淘克工作过的信念。这次争论后不久,普雷斯顿就开始回忆起过去从不记得的生活片断。他跟许多与蒙淘克项目有关联的科学家、工程师谈过后,把发生的事汇总,得出了结论:他同时在两条时间线上生活。一条线上,他在蒙淘克工作;另一条线上,他在别处工作。 1985年,怪人邓肯·卡梅伦出现在他家门口,证实了他的结论。邓肯对心灵研究有神秘的资质,后来他在国家安全部接受训练。普雷斯顿没有提及他自己与蒙淘克的纠葛,他带邓肯去了蒙淘克,惊讶地发现他居然记得基地的一草一木,也觉得自己在蒙淘克工作过。邓肯被认为是时间旅行实验的初级灵媒,原费城实验时与其兄弟爱德华在美国爱尔德里奇号军舰上(目前,阿尔·别立克已经确认这一点)。 据普雷斯顿和卡梅伦的记录,1983年8月12日,蒙淘克项目达到最高峰,打开的时间入口全方位运行,但形势失控。邓肯带了一组人马试图摧毁项目。他坐在蒙淘克椅(连接着神秘无线接收器的设备,接收器嵌有水晶,是发射思想的巨型传输器)上,从潜意识释放字面意义上的巨兽,摧毁了项目。基地工作人员突然抛弃了它。结果空军基地和地下设施入口被水泥封闭。留下的整个废墟至今仍然是谜。 尽管非官方录像已经广泛传布蒙淘克项目的故事,并举行了几次相关讲座,但还没有出现进一步讨论该题材的书。有几位作家试图承担这一任务,但要么智力不足,要么出于种种原因被吓到了。 《纽约时报》有位科学记者开始做这个选题,但当他惊讶地发现蒙淘克项目居然真有其事,就自己撤退了。 我结识普雷斯顿是为了调查他发明的一种音响系统,结果却听到了一个神奇的故事,至少比我听过的科幻小说更神奇。几个月后,我决定写《蒙淘克工程:时间实验》。此书写作除普雷斯顿外,我未曾请教过任何其他人(普雷斯顿想保护其资料来源)。我认为与其做耗时耗财的调查,倒不如从别的线索尽可能地寻找资料,来勘对或证明这个不可思议的故事。 随着《蒙淘克工程》的出版,进一步的调查和后续事件最终确立了隐藏在普雷斯顿粗略材料背后的真实场景。这些都记录在《重访蒙淘克:同步性探险》中,但最为诡异的是:这些证明都不可思议地与古今最臭名昭著的神秘主义者阿斯特劳·克劳利有关,他号称“世界上最邪恶的人”。据报道,克劳利自己为了操纵时间,使用色情巫术,作跨维度的穿越,与离体的实体联系。这暗示了费城实验的跨维性质可能是克劳利魔法操作的外在表示。 克劳利卷入此事的惊人证据发展了很长时间,当我第一次与普雷斯顿谈话时,他脱口说出巫师阿斯特劳·克劳利,这一发现就开始成型了。普雷斯顿早年相信:他和邓肯曾经分别是普雷斯顿与马库斯·威尔逊的兄弟。这对孪生兄弟曾经是大不列颠最早的科学仪器制造者。威尔逊兄弟也是阿斯特劳·克劳利一家的密友,也卷入了克劳利一家的事业。 所有这一切听起来就像越来越狂野的故事,于是,我开始在阿斯特劳·克劳利五花八门的著作中寻找任何提及威尔逊的地方。但是一处也没有。使我惊讶的是:我发现不仅克劳利拜访过蒙淘克(1918),而且他还在自传中提到了“邓肯·卡梅伦”。循此,卡梅伦与克劳利一家的同步性关系事例众多(《重访蒙淘克:同步性探险》中有详细描写),但我仍没有找到任何提及威尔逊兄弟的地方。 当我发现有个女人自称“卡梅伦”时,(卡梅伦与克劳利之间)各种同步性关系的意义开始得以解释。她嫁给世界第一个固体火箭燃料工程师、克劳利的门徒杰克·皮尔逊,并以此闻名。他们一起参与跨维活动——“巴比伦工程”(一种包含了色情巫术的仪式,有些人欢呼这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巫术)。 通过一系列不可思议的同步性事件,我飞往南加州办理别的事务,“偶然”遇见克劳利的朋友。我很快发现她住在西好莱坞,突然告诉她费城实验、蒙淘克工程、克劳利一卡梅伦关系。令我有些惊讶的是,她说她的真名根本不是卡梅伦,而是威尔逊! 现在真相大白,普雷斯顿的故事没有丝毫夸张,总体上完全值得信赖。或许更重要的是:它显示出,在跨维活动中某些非常奇怪的联系在起作用。 几个月后,我收到一封令人惊讶的信,不论威尔逊兄弟是否存在,都足以了结此案。写信人是阿玛多·克劳利,他自称是阿斯特劳·克劳利的私生子。他不仅记得父亲谈到过威尔逊兄弟,而且还提供了一些线索,表明了他无父无母的尴尬处境。 阿玛多不仅证实了威尔逊兄弟的存在,而且还提供了一份神奇的记录,时间是1943年8月12日,正是费城实验那天。阿斯特劳在英格兰康沃尔的门一安一托尔(Men—an—Tol)临水巨岩指导巫术仪式。据阿玛多所说,阿斯特劳带着他通过了岩洞,洞中有一条粗大的水线,从英格兰海岸直通纽约长岛。 《重访蒙淘克:同步性探险》结束于此。在此处有一个惊人的发现显示:普雷斯顿的故事并不是信口开河,他的基本线索是可靠的。这部书的目的正在于此。此外,它也显示了蒙淘克项目深深地卷入了一些神秘事件中。 《重访蒙淘克:同步性探险》再现了一个惊人而复杂的网络,它在许多特定的方面是不平行的,但它并未得出许多明确的结论。虽然我们被抛在众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前,此书在一些重要方面仍然是成功的。它促使我们走进那些神秘门派,并一窥其堂奥。他们的秘密组织源于荒诞无稽的远古,至今仍然规范着我们的意识和个人自由。鉴于这一点,我们便理应打开《蒙淘克金字塔——探索意识之谜》这本书。 后记 围绕蒙淘克的整个范围和同步现象远远超出了任何人的设想。无论普雷斯顿还是我自己,都没有料到调查这一题目会揭示出如此之多的联系。 随着我们的整个调查,我们的最佳方案就是不断推进和链接我们的发现,进而寻找更多材料。在某些方面,我们还只是停留在表面上。 无疑,人们会呼吁要求关于蒙淘克和有关场景的更多材料,不可避免地,我们会进一步调查,搜集材料。因此,我就先预告一下下一本书。 我和普雷斯顿已经在他的外星人著作上合作。这本书将是纯粹普雷斯顿·尼克尔斯的著作,为整个UFO现象打下基础。它将包括UFO技术论文,诱拐事件和许多其他相关项目。如果运气不错,这本书会在1995年出版。 将来可能还会有几本书出版,包括以下主题:杰克·帕森斯与巴巴隆工程、纳粹与蒙淘克/西藏的联系、邓肯·卡梅伦的故事。普雷斯顿告诉我,看过本书第一部分后,他想写一本蒙淘克项目最后八天的书,集中写蒙淘克与火星的联系, 《重访蒙淘克》已经部分提及到这一主题。在他完成乃至考虑之前,还有大量工作要做。 然后,还有电影。人们经常问,有没有蒙淘克项目的电影。我们应该告诉你,好莱坞有几个不同来源对蒙淘克电影有一定兴趣。不幸的是,和我们接触的人多半在这方面很天真无知,没有意识到蒙淘克触及了媒体的审查清单。你不难理解其中的困难。蒙淘克电影问世只是时间问题,我敢肯定一切都会按部就班地展开。 本书提及的神秘门派和神圣几何学,目前并无探讨计划。真正对宇宙神秘感兴趣的人,我建议他们读第十章提到的斯坦·特能著作,这是纯粹的神圣几何学学术研究,提供了充分的启蒙。 当然,如果蒙淘克前沿发生了其他事件,以上计划也可能改变。蒙淘克印第安人收回祖业肯定会有有趣的新闻。这些事和其他进展都将在新书《蒙淘克脉冲》中报道。 此间,我们尽量保证,一切可能进入创世生成网格的信息精确、明智。这干脆就是自己觉醒、唤醒他人的过程。 最后,我们诚挚地希望,本书给你提供了以前未知的新知识,唤醒了有关创世的意识,你可能追踪的时间线会令人愉快。 书评(媒体评论) “这部辉煌的著作再接再厉,为读者解开了在前两部中留下的一个谜:为什么偏偏是蒙淘克?真相令所有人为之震惊!蒙淘克的深层背景远远地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而在公众眼中看似无所不能的美国军方也只是利用了一些奇人的发现而已。那些奇人所发现的异事才是真正的秘密所在。” ——《图书馆》杂志(The Library Journal) “古代的神圣几何一直是创世学的不宣秘技,然而,今天的人类却一直在暗中使用,并产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后果。这一次,《蒙淘克的金字塔:探索意识之谜》揭露了其中的一个重要的节点,并将地球上乃至银河系中的能量网格连接成一个蓝图,完整地展示给世人。真实?玄学?一切都将取决于你的意识。” ——科普网(Popular Science website) “无远弗届的探索!从心灵/意识的深处,到历史/时间的索引式回溯……一本令人大开眼界的书。” ——《该隐评论》杂志(Cain Reviews) “两位作者的历险式调查越来越引人入胜,连许多惊险小说或科幻小说作家都自叹不如。作者发现:‘蒙淘克工程与一系列其他时空项目有关,贯穿历史与未来。它可以回溯至上古360万年前,延伸至未来6037年后。有人供应这些时间回溯。这意味着我们实际上生活在双重时间线上。第一条时间线是上帝创造的时间线,第二条……’天啊,赶快打开这本书吧!” ——《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