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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轻、帅气,有如偶像明星,他穿名牌,开跑车,甚至谈过轰轰烈烈的恋爱……他打破了我们对转世活佛的一切刻板印象!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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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活佛如此活——我就是这样一个活佛》是盛噶仁波切的自传,也是他的人生告白。他以最真挚的笔触,写下他的成长、生活、事业,甚至爱情,带引我们进入活佛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藉此帮助我们洗刷尘封已久的心灵,体会生活的真正意义。
盛噶仁波切是青海噶扎西寺的转世活佛。由于直到16岁才被认证为“转世灵童”,因此他比一般活佛对俗世人心有着更深刻的体会。他认识到,弘扬佛法的理念必须深入社会,真正去融入俗世生活。不穿僧服,而穿T恤、牛仔裤和球鞋,加入唱片公司发片,颠覆传统的新时代传教方式为盛噶仁波切惹来了巨大争议,也赢得了“时尚活佛”的美名。
《如此活佛如此活——我就是这样一个活佛》是盛噶仁波切的自传,也是他的人生告白。作者用真挚的笔触,记录了他的成长、生活、事业,甚至爱情,他用文字带我们进入了活佛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
《如此活佛如此活——我就是这样一个活佛》作者认识到,弘扬佛法的理念必须深入社会,真正去融入俗世生活。他不穿僧服,却穿着T恤、牛仔裤和球鞋,他加入唱片公司发片,他颠覆了传统的传教方式……
一、别了,印度
1999年,我离开了印度。这三年的求学生涯使我清醒地认识到:活佛的身份只是一种外在的象征,并不重要,能否达到佛的境界才是最重要的。
晓琳是新加坡一位企业家的掌上明珠,和一般城市女孩子有很大的不同,她的个性体现在她对人的那种直言不讳的态度上。
我们是在佛学院常常举办的讲经和法会等活动中由认识到熟悉的。我们刚认识不久,她就对我说:“我觉得你不适合在这里生活。”
“为什么呀?这里不是挺好的吗?”我不解地问。
“这里条件太差了,一位转世活佛真不该在这里受苦。我建议你还是去新加坡吧。”
她虽然没有什么小姐脾气,但毕竟从小生活在十分优越的环境里,她认为我这种身份不宜于在印度这样不发达的国家生活那么长时间。
“可我来这里是为了学习佛法呀。”
“那学完以后呢?”
那时我还没有考虑以后的去向,没法回答她的话。
我明白自己的身体和世人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自己有一个令万人敬仰的活佛身份。但正因为我是活佛,我就更不能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心理。本来我与普通人就没有什么贫贱之分,我为什么就不能和普通人一样承受人世的种种磨砺呢?何况我若是为了享受物质生活,我是不会到印度来的。我来印度的唯一目的仅仅是求法,生活条件如何,根本影响不了我。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晓琳,并给她讲了一段释迦牟尼成佛之前的故事:
那时释迦牟尼还是个王太子,为了得道后普度众生,他离开王宫,满怀希望地出家寻道。他走进一片森林里,找到一个自己满意的地方,便在那里坐禅。他抱着坚定不移的决心,开始了艰难的求道历程。
天亮了,饥饿感向他袭来。已经下定决心的太子并不在意,继续打坐。风吹草动和时时响起的鸟鸣都无法干扰他,他依然一动不动。。到了晚上,尤其到了深夜,四周布满恐怖的氛围,非常吓人。这时,从远处传来野兽怪异的吼叫,刹那间,一种恐怖感掠过太子的心头,但他仍然一动不动地打坐。他的内心却很难彻底静下来。
第二天、第三天也依然这么修行。除了时常喝一点附近的清水,什么食物也没吃,他决心不论怎样也要悟道。
一天夜里下雨,他的浑身被淋透了,内心略有所动,但仍未改变初衷。七天后,没有什么变化;也就是说,太子未能开悟。太子这时才明白,悟道非常不容易,独自苦思不如向人请教,急于求成是不行的,要循序渐进。他要获得的是彻底地超越生死,真正的安心。
然后,在第八天他来到镇上,有生以来第一次乞食。
现在,太子已是地地道道的乞食僧,衣袍破烂,面黄肌瘦,走路也不如以前有劲了。可他的面容却更加显得深邃而坚毅,让人感到一种精神的力量。路上的行人见了,都觉得这位乞食僧非同一般。
如果那些熟识太子的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会觉得惨不忍睹而伤心流泪。可太子本人却觉得自己比以前还强壮了些,尽管肉体和精神受了痛苦的折磨,内心却比以前更加沉稳,增添了希望。
假如是个意志薄弱的人,也许早就承受不住了。但在一心求道的太子看来,这些算不了什么,真正的痛苦还在后面呢。他心怀大志,准备勇猛地战胜一切苦难,前进的信念更加坚定了……
晓琳听得很入迷。她一边想着什么一边说:“这个故事我也知道,可经过你一讲,再与你联系起来,我好像有点理解你了。你是不是要在印度完成学业再说?”
我说:“我肯定要在这里完成学业。不过你可别把我和释迦佛祖联系在一起,我永远也不配和他联系在一起。但佛祖却可以做我们的榜样,尤其对我们追求佛法的人来说,佛祖的精神能带给我们很大的力量。”
晓琳说:“这我明白。可你是转世活佛,把你和佛祖联系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我一想,她说得也有道理:“从这个角度说,当然有联系了!并且永远有联系。”
紧接着我就把我对“活佛”这一身份的想法对她说了:“我这些年总在想一个问题,打个比方吧,活佛这个身份就像一个神奇的光环,当它罩在一个人身上时,如果这个人自身就很美好,那么这个光环就会使他显得更加美好;我刚才说了,这个光环是神奇的,就是说,如果这个人并不配罩上光环,虽然暂时罩上了,但光环很快就会消失的。到那时,人们再看到这个人时,便会说:‘他哪像活佛呀,连人都没做明白!’你懂我说的意思吗?”
“懂。你是说作为一个活佛,首先得学会做人,是这个意思吗?”
“差不多吧。”
我和晓琳就这样渐渐熟悉了。那时我身边总有一些敬仰佛法的人,大家经常在一起探讨佛学问题,晓琳偶尔也加入其中,但她忽来忽去,有时隔好久才能露上一面。我发现她看我时,眼神中有一种期待,有一种我宁愿忽视的东西在闪动。直到几年后,那种东西才爆发成一股烈焰,那时我们已到了新加坡了。
我和晓琳很有缘。记得那次学校讲经结束后,我趁着假期去印度的另外一座城市游玩,在一个旅游景点竟然碰见了晓琳。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联系了,那天一见面,都感到喜出望外,晓琳掩饰不住激动的心情,一边欢笑着一边朝我跑来。在她奔跑的过程中,头上的遮阳帽迎风飘了起来,转瞬间帽绳便断了,帽子像风筝似的飘落到一个行人的脚下,人家喊她要还给她,她连理都不理,一直跑到我跟前。更巧的是,我们竟然住在同一个酒店。
“我马上就回新加坡了。”晓琳说完这句话时,那股兴奋劲消失得干干净净,一眼不眨地盯着我。
我看到她的眼圈已经有些红了,便笑着安慰她:“没关系,既然这么有缘,还会见面的。”我轻轻地拥抱了她一下。
她的朋友在路的对面催她:“晓琳,快一点啊,你走不走了?”晓琳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依然痴痴地看着我。
我朝对面她的朋友挥了挥手,算是打了一个表示歉意的招呼。然后我便劝她:“回去吧,我不是说了吗,这么有缘,还会见面的。”
晓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要说什么,但没说,迟迟疑疑地转身向对面走去。她已经走到了路的中央,突然又跑了回来。
“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好吗?”她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轻声地说。
“好的。”我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她。
“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记住啊,我一定会给你打电话的。”
她一边朝马路对面跑,一边回头。她们走出很远后,她依然做着打电话的手势。我也朝她做着同样的手势。
我回到学院不久,晓琳便开始给我打电话。每天我在宿合里都能接到她的电话,在一定时间里,那部电话似乎成了我的专线。每次我都要陪她聊很长时间,有佛学方面的、人生方面的、双方近期的一些情况等等。她总是在临结束时告诉我:“每天放下电话我都能睡个好觉,这电话就是我的安眠药。”
我们的电话聊天大约持续了三个月左右,正好我三年的课程结束。当我把去新加坡的决定告诉她时,她在电话里半天没说话。我只能听到话筒中传来时断时续的噎气的声音。我有些奇怪,怎么忽然不说话了?我“喂”了半天,终于传来了她的声音:“我听到了。”
“怎么了你呀?”我着急地问。
“没什么,你早就该把这个决定告诉我,自从那次你给我讲完佛祖的故事后,我一直没敢劝你来新加坡,这回好了,你终于决定了。”
我听出她说话的声音和一开始通话时的声音不一样了,现在这种声音是一个人刚刚哭完发出的那种声音,鼻音很重,还有点像鼻塞时发出的声音。
“你哭了?”
“嗯。”
“……”
过了一会儿,她说:“一切都不用你操心了,手续我帮你办,我很快就去接你,等着我。”
有时我想,一定是前世的因缘,使我认识了一位这么好的女孩。现在一想到晓琳,一种温情便会在我的心中涌动,我说不清那是友情还是兄妹之情,这些年我一直珍存着这份情感,并且会永远地珍存下去。
其实,我能够最终决定去新加坡,与晓琳当初的劝说也有很大的关系。我虽然当时没有同意她的建议,但她的那些话在我的意识深处对我的决定还是起到了推动的作用。
在我的人生发生重大转折时,是晓琳陪伴着我度过了那段忐忑不安的时光。好久没联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很挂念她。
终于,一切机缘都已经成熟,晓琳来了,她帮我将我和随从喇嘛的所有手续全办妥了。
1999年,在我如愿以偿地完成了历时三年的印度佛学院的学业以后,晓琳带我离开了印度。
我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告别了印度,告别了佛学院,告别了值得我永远尊敬的桑巴老师。临别前,我将我三年来的大部分物品都分别赠送给了我的活佛同学们。当我把宿舍里那些我非常喜爱的健身器材送给一位印度同学时,他很伤感地对我说:“盛噶仁波切,你这一走,不知我们还有没有再见面的因缘了。今后一提到中国人,我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你。”
我开玩笑地说:“你老兄不会是因为收了我的礼品才想着我的吧?”
“我是说中国人的这个!”他用手指点着自己的胸脯,接着说,“中国人的心胸……了不起!”
这时,几位曾经嘲笑过我是“乡巴佬”的同学也围了上来,有的拉着我的手,有的拥着我的肩。其中一位说:“盛噶仁波切,现在就要分手了,我告诉你,你的心是我认识的人中最真诚的。”
人越聚越多,我的宿舍已经挤满了送别的人。
当大家簇拥着我走出宿舍的大门后,一切都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默默地望着我。我一边面对着他们摆着手,一边朝后退着,一步一步地退出了佛学院的大门。
我仍在微笑,仍在尽力展露着喜悦的表情,我要把自己最幸福的形象留给这些同学,留给我心爱的佛学院。
那天,没有人发现我的泪水。
我想起了当年离开康巴时的情景。那时的我虽然对未来充满了好奇,却只是一个还未完全成熟的少年,根本想不到面对人生的抉择将会需要多少的勇气和多大的决心。三年,仅仅三年,变化竟这么大。我不仅对佛法有了更深的了解,对现实有了更多的认识,而且我的奋斗方向也更加明确了。
最值得欣慰的是,这三年的求学生涯使我清醒地认识到:活佛的身份只是一种外在的象征,并不重要,而能否达到佛的精神境界才是最重要的。
我和晓琳以及我的喇嘛们已经坐进了赶往机场的车中。我打开车窗,把头伸到外面,忽而仰头看天,忽而四处眺望。来不及细看了,只能浮光掠影地抓紧时间把眼前的一切印在我的记忆中。但印度的风土人情、千层佛塔、万尊佛像,还有珍贵的菩提树、金灿灿的转经筒,早已存入了我的心中。
别了,印度!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飞机腾空而起时,我望着窗外,也产生了一种飞的感觉。很多人都说没那种感觉,但我确实感觉到了,这种感觉,和我诵经时经常产生的那种飞的感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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