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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女神(散文诗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灵焚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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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灵焚的散文诗新著《女神》近日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发行,该书由诗人、诗评家章闻哲作序,诗人、诗评家李仕淦导读,书中收入了近三年来灵焚的主要散文诗作品、几篇关于散文诗的言论、以及80年代以来灵焚在各时期的几张黑白照片资料插页,全书共230页,大32开本设计。该书是灵焚30年来散文诗创作与哲学思考的一次总结。

内容推荐

《女神(散文诗集)》由灵焚编著。

《女神(散文诗集)》讲述了:如果把一切关于思念的内容都省略了,只剩下一种状态,一双忽视任何景物的眼睛,并只选择在清晨睁开。

你,能否合拢等待中纤尘不染的花瓣,关闭我必须面对的深渊。

每一瞬都是死亡与再生的牵手。

每一瞬都是云雾与彩虹的相约。

目录

序:现代女神美学的开端文章闻哲

第一辑:生命

生命

冲动

背景

舞蹈,或者生命现场(未完成)

献诗(四章)

第二辑:女神

女神

第一个女人

开始,或者一个清晨的思念

牵挂

第三辑:叙事

题柴小刚的油画(七章)

当时间往后五千年

城市草稿

谁能回到一株植物?

高地的阳光

黄昏,也是黄昏

三种花的语言

下半夜三点的街边叙事

夜深了,我必须送你回家

你说,这个冬天离你最近的只有雪花

你说,娇嫩的玫瑰是带刺的,你不愿让梦从此滴血

语言对于我们已经多余了

今夜,因为有自己陪伴自己

忽然想起一位女孩的清明节

写给喜欢聆听的孩子

致阿尔比斯山星夜里远游的孩子

第四辑:行走

初夏,伊犁河谷的造访与告别(五章)

张家界抒怀(三章)

青海,留在高原上的足迹(三章)

丽江印象(三章)

回望(五章)

第五辑:情人

情人

飘移

房子

异乡人

故事

形而上问题

第六辑:言论

散文诗,作为一场新的文学运动

被历史传承的可能性

也谈散文诗的可能性

因为诗歌,我们多了一种热爱世界的理由

关于当代散文诗的一些思考

导读:钉在哲学与诗歌的十字架上文李仕淦

跋:从灵魂的漂泊到生命的寻根文灵焚

作者创作年表

试读章节

生命

与神无关,生命自有生命的旅程。

女人和男人,在时间的断面上开始直立行走,牵手的瞬间天地金碧辉煌。那一束光,穿过种子的胞衣成为一道闪电,潜入幽暗的阴阳相遇之中。

阴阳萌动。春让冬交出了寒冷,用河流焐热大地的体温。

水被火点燃,是由于从水里提取了火。

火,点燃多少,水就孕育多少。水从植物的根茎叶脉到达果实,而众多的果实却在灰烬里昂起高傲的头。

灰烬让果实认同了泥土。泥土,由于果实而肥沃。

在对于水的等待中,种子,永远不知道寂寞。

在时间深处,一滴水婴儿般醒来,睁开一尘不染的眼睛。这是季节最细润的手指,从植物的根部伸出,触摸到一缕光,正从千年积雪的视线滑落。

春天,一滴水的旅程从植物的胚芽开始。

河流取出囤积了—个冬天的冲动,开始释放波涛的次数抱紧冰雪下剽悍的大地。一夜之间,曾经雄性的冰凌在逐渐苏醒的体温里疲惫不堪。

水,一团液体的火,把冷的硬度和长度—瞬不歇地在膨胀的欲望里溶解。

大地泛青,植物吐绿,那是水的脚印。水丰腴地站起来,用花瓣的躯体裸露生命的性感。让风,在芳香的吐息里受精,孕育一群明媚的阳光。

让春天,载着雨滴暖绵绵地低空飞翔。

季节把一年中所有的温度都塞给了夏天。

白昼在延长,直到西山装不下晚霞的全部颜色。

燃烧着,还有女性们的眼神,薄薄的衣衫藏不住熟透的身体,就连影子也能涌动夜晚求偶的潮声。

夏天,水已经把每一条河流装满,就是一株青草也蓄积够了勃起的力量,任何一阵风走过,都要高傲如火焰一般跃动,活着,只选择朝上站立,摆出火的姿态。

是的,火揭示着全部生命的造型,在宇宙中心,策划一场大水,如何绕过太阳的疆界抵达每一条毛孔的河床。

然而夏天,炎热让太阳的统治无所不在。

火在行动,水在上涨。

把太阳捣碎,成为零零碎碎的星星,再把星星碾成粉末,只剩下夜色。然后,在这火的灰烬里种植大面积的青草。让青草在每—个清晨,结出晶莹透凉的露珠。

这是火到达水的最短路径。

秋天了,风把远处的山吹到窗前。

山是近了,阳光却逐渐走远,像候鸟的啼声,踏着—路秋叶向南方迁徙。

秋叶当然被留下,该红的,该黄的,这是水的果实,也是火的果实。

这些果实们各自揣摩着同样的心事:究竟该怎样从树上下来才不至于摔痛?

风,作为叶子们的梯子过于陡峭,没有云朵柔软的脚步,叶子们的眼神战战兢兢,行色萧瑟冷落。

秋声,当然属于叶子们跌倒的声音,让我的梦从昨夜疼到天明。

如果我能够伸出比风更长的手臂,打开比大地更松软的手掌,接住那些曾经绿了窗台、绿了街道、绿了公园小径、绿了荒山野岭、绿了田野收成的预感、绿了花朵美的姿态、绿了江南,还—路绿到可以抵达的北方的叶子们……那么,叶子们是不是可以没有疼痛地回到大地,安安静静地枕着泥土,做~回属于它们自己的梦呢?

冬天为大地留出最多的视野,甚至云的巢穴也被—概拆除。

风薄得锋芒毕露,—不留神就会割破季节仅存的柔情。

辽阔回到了大地,即使天空偶尔压低秋的高远,也只能触摸到大地的肌理,使沉默更为浑厚、凝重、庄严。

冬天,万物完成了—生壮丽的凯旋。回到泥土,实现生命最低状态的回归。

因为神,我们才被迫接受死亡的摄理。

而死亡,蓄积的正是出发的力量。生命的世界没有死亡,只有一段旅途与—段旅途之间必要的停歇与休养。

冬天可以让泥土成为泥土,让落叶捂紧种子,让火在灰烬里—声不响,让水穿上翅膀。

—场大雪已经把沿途的鸟声在大地里种下,静静地等待着发芽的季节。

可是,这样面对四季,金的属性为什么总让我们空手而归。

春天自然抵达水,夏天裸露着火的肤色,秋天既有果实又有无边落木;而冬天大地寥廓,雪花—伸手,便能抓到泥土的温润和质感。

而我们所要寻找的金呢?在流水里听到它的响动,在火的舞蹈中捕捉它的反光。至于果实和落叶的色泽、泥土的重量和冰雪的锋芒……

金是存在的,而金是不确定的。

那么我们该如何在四季中提取金的元素,找到那些自然的秩序里可以让生命经受打磨的含量?

寻找金,我们阴阳抱合,驯服那道闪电,让五行相生而触及金。

请你用下半身的河流与火焰、上半身的大地与果实,让我在上一个季节里死去,在下—个季节中重新活过来吧!

如此反复,大地从而万物葱茏,枝繁叶茂。

为了牛命中金的属性,我们在肉体的四季里漂泊。P2-5

序言

序:现代女神美学的开端

迄今为止,能让我们记住其作品的散文诗人并不多。,被称为散文诗鼻祖的波德莱尔,有这方面的代表作吗?我看很难说。普希金也写过散文诗,哪一首较为地道?很难说。我想,对散文诗而言,作品的沉默并非总是来自文体本身的问题,更多的时候应该清算到作品自身。比如,鲁迅的《野草》就说话了,高尔基的《海燕》就没有沉默,而是怒吼着来的。有一点,我们也许应该考虑,那就是:《野草》《海燕》都代表了那时的新美学(当然,为了不至于太偏颇,这里可以提一下波德莱尔的《巴黎的忧郁》,它也许也具备这种品质),他们的审美远远超过了同时代的水平。什么是声音?走在前面的就是声音。那么,他们以降呢?声音消失了。

所幸,二十世纪中下叶以来,中国的散文诗坛又有了一些声音,乃至在今天,我们可以自信地说:耿林莽是不可忽视的。柯蓝、郭风、李耕、彭燕郊、邹岳汉、海梦、许淇等在推动当代散文诗发展的意义上,其贡献也是不可忽视的。此外,如果说这个领域内有什么新的值得期待的对象,那必然当属“我们”了。这个在近年异军突起的散文诗群,究竟有几位能在历史中发出他们的声音,我们可以拭目以待,但是有一位作者我们必然要谈到,那就是“我们”的引领者之一周庆荣,他近年来的作品是有目共睹的,我相信无论在现在还是将来,他都是一个绝不可忽视的散文诗元素。没错,他们的不可忽视正是因为他们的作品在说话。而现在,笔者将同样自信地谈到《女神》,她的作者灵焚,同样是不可忽视的,而且可以作如是肯定:他是我国二十一世纪初重要散文诗人之一。之所以重要,正是因为这部《女神》。

灵焚一直试图在他的散文诗创作中建立其作品的核心意象,这个核心就是“女神”。

我相信,大部分读者将把“女神”看成是一个具体空间和时间内的个别女人,而另一部分读者则会过多地沉陷于灵焚所构建的审美语言、情感张力,及生命触觉语境当中。如何正确阅读《女神》,真正走进“女神,,的内在,领略她的主旨?这是我们必然要涉及的问题。我想与之相关联的最基本的因素应该包含对当下生存、超越当下,及诗人所欲建构生命世界之理想境域的企图之思考。

《女神》主要是灵焚近年作品的集结,老实说,在未见到《女神》编选稿前,我有一种担心,那就是:数年前的作品和数年后的作品两者能否统一成一体,“女神”是否徒有虚名?读后发现,《女神》的各个部件之间的气场以及它们与“女神”这个“整体”在一致性上几乎无可挑剔,最大限度地保证了“女神”作为一件完整的“艺术品”的浑整与圆通。

了解灵焚生命历程的朋友或将洞悉“女神”的命名绝非偶然,更非虚饰,一切皆与生命有关。我们将发现一切关乎生命的命题,其延展性和深广性将是无限的。惜笔力不胜,笔者在此仅就生命表层下的“女神”之核心精神,及诗人在建构新美学的企图上,简单谈两点感受。一、“女神”是怎么回事?

灵焚把他的这本新散文诗集命名为“女神”,有一点是很显然的,那就是:“女神”是一种理想国的境界,“女神”不是对女人的一种浅薄的升华,不是简单的性别个体或群体的审美,而是对物质(躯体)和精神最终皈依之所的一种追寻过程。正如同名诗集郭沫若的《女神》一样,诗意最终要回归的是理想的极致,不同的是郭沫若表达了一种政治的理想,他要创建的是“美的中国”,而灵焚所欲重建的则是生命本身的宫殿,一种灵与肉从自然到伦理的有机融合。恰如上帝的伊甸园中最后的一幕:富有智慧和引诱气息的蛇语,禁果的行为在场,亚当和夏娃正面临被驱逐出境的窘地。但灵焚显然想在他的诗中缔造一种新的伊甸伦理。进一步说,《女神》与远古神话“在斗争中获得光明、向前发展和自由等”的象征途径不同,在灵焚的现代语境中,“女神”,乃是一种生命本原的回归与召唤,以及与之相关的精神地理的一种实证,例如故乡、民族、家国等。“她”有时分裂为话语对象之一.有时潜在于话语空间,有时却代表了整体的话语模式,成为一种语言谱系和生命形态的构造命名。

这里没有渐进式的故事构想,但“女神”作为一个上层建筑,充分得到了衍生和分化的可能,并在这种可能性中不断地得到重建。我们看到的“女神”可以说是干变万化的,在不同的形式中重叠、异变,并最终得到图腾一般的强化。换言之,灵焚试图告诉我们的是:文化的寻根其本质仍要回到生命自身,所以他使用了“生命寻根”的概念,而不是历史、地理、风俗、观念、信仰等等外在的因素。

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女神,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我们数千年的文明史中,一个很重要的事实:我们经历了漫长的封建社会,经历了父权制度下几乎牢不可破的女性性别歧视意识形态,为什么“女神”却没有被消灭,而被保存下来?至今女娲造人的传说还在,观音娘娘、七仙女、皇母、嫦娥等女神形象深入人心,她们不仅属于底层民间,也是上流社会的偶像。这是否印证了灵焚在他的诗中所揭示的意义:“女神”是人类之源,也即根本的回归?是否意味着人类的本能中有着对这一根本的绝对信仰和崇拜?是否意味着我们的根文化中的这一“女神”属性,是一切迁徙、叶落归根、漂泊等生存状态(包括自然及社会文化形态)和游子与故乡这一相对性话语在艺术构建和文化构建上的终极意义?

席勒在《美育书简》第十五封信中指出:“卢多维希宫朱诺雕像的那张美妙绝伦的脸要向我们倾诉的,既不是秀美,也不是尊严,不是两者中的个,因为它同时是两者。在女神要求我们崇敬的时刻,神仙般的女人又点燃了我们的爱;但是,当我们沉浸于天上的娇媚时,天上的自满自足精神又把我吓退回去了。这个完整的形象就静息和居住在她自身之中,她是一个完全统一的创造物,仿佛是在空间的彼岸,没有退让,没有反抗;这里没有与各种力量抗争的力量,也没有瞬间性可以侵入的空隙。我们一方面不由自主地被女性的优美所感动、所吸引,另一方面又由于神的尊严而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我们就同时处于最平静和最激动的状态之中,也就会产生那种奇异的感触,对于这种感触,知性没有概念,语言没有名称可以表达。”

席勒所言及的是“女神”最表层的东西。上面这段话简言之,即女神介于柔美和庄严之间,这种美的特性,使得她既令人亲近,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较为巧合的是,古罗马的哲学家西塞罗在他对美的陈述中恰好有这样两种形容,他说:“美有两种,一种娇柔,一种庄严。前者是女性美,而后者属于男性美。”

如果按照他的说法,那么,女神就是男性美与女性美的共同体。甚至我们还可以这么认为:女神是女权与男权的综合产物。这其中可能蕴含着两种构造:一是女权与父权下的女人的结合;二是父权与父权下的女人的结合。

但是,我们或许更愿意相信,“女神”是超越了一切权力形态的。然而问题在于,在男权制度下,这种综合性产物的存在理由是什么?这似乎只有回到“女神是生命本源”这样的象征形态上才能解释,换言之,“女神”乃是人类本能对生命本初潜在崇拜的一种具体的形式体现(或称之为“仪式”)。“女神”恰如万物之母,因而从本质上凌驾于一切之上,甚而,她统治着人的本能。

但我感到灵焚的“女神”更是一种感觉和原则的互相支配。与其说这是一种物质(躯体)与精神追寻的双重象征和皈依,不如说这是一种生命和形式的平衡过程。席勒把这种平衡称为“审美状态”。从宗教和文化的角度来看,这种状态相对就显得“形而下”了,然而正是这种相对的“形而下”实现了生命叙述的相对丰实和生命的本质性勾勒。

基于一种广义的艺术观,从艺术审美目标到艺术形态,从艺术内容到艺术本质,“女神”似乎都可以涵盖。尼采曾经有过这样的发现:“迄今为止,我们的美学只是一个女人的美学。”我想,灵焚发现了另一种美学:现代女神美学。当然,郭沫若也许会说:“不是我先发现的吗?”荷马、中世纪的雕塑大师也会出来争辩一番。但是“女神”是从神的领域介入艺术还是从艺术的领域通往神,两者之间的区别将决定我们最终的判断:前者代表了古代。

二、“女神”的悖论:在向下与向上之间建立独立的“女神”话语体系

确立了“女神“的命名之后,在文本的实践中却是“反神性”的。(如《女神》的第一辑“生命”中开头写道:“与神无关,生命自有生命的旅程。”)在“反神性”确立之后却又借哲学语态和抒情语态行走于相对“神性”的峰顶上。“女神”作为一个身体、灵魂、地理三者集一的话语对象,始终处在一种“被否定的否定”的地位之上,也就是说,《女神》在不断地推翻传统的女神形象和女神概念,企图重塑“女神”。这对读者来说是有些困难的,大部分人的阅读惯性将希望看到女神“向上”的情态,而不是“向下”,因此,他需要不断地克服这种惯性,以随着作者的思路塑造新的“女神”。

灵焚的“女神”本身没有具体的形象,这就在读者当中更增加了建立“新女神”的障碍。但是,我们说,这种障碍的存在同时也不无会出现这种悖论的可能:新的“女神”在障碍的克服过程中得到了强化。最终,读者将走向这样一种认识:诗人希图建立的是一个“唯物的女神”,即从物质到精神合而为一的生命自体。诗人在向我们强调这样一种信息:假如在神性的领域里,有“至高无上”这样的职责和头衔,或者荣誉,那么将只有“唯物的女神”才堪当此任,而不是唯心的那一位。我们将发现《女神》的伦理图景,无论是身体的,还是精神的、地理的,它们都更接近于自然。一切纲常在这里都被瓦解了,或者被虚掷雾化了。在这个空间里,即使有这样的樊篱或定律,也形同虚设。但是,它又是有秩序的(正如“生命自有生命的旅程”),并且在它自身的秩序里是牢不可破的。我们说新秩序的构建不同于自然地复制,因它是艺术的,有两条相反的路径是作者和读者必须或者尝试着要经历的:一条背弃旧女神,另一条维护新女神。或者说在新女神的构造运动中瓦解传统的女神形象。新的形象作为一种“否定的否定”,正如有机界的变化,例如岩层。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曾就“否定论”作如下论述:

……全部地质学就是一个被否定了的否定系列,是旧岩层不断毁坏.

新岩层不断形成的系列。

……以大麦颗粒为例,亿万颗大麦粒被磨碎、煮熟、配制,然后被消

费。但是,如果这样一颗大麦粒落到适宜的土壤里,那么它在热和水分的

影响下就发生特有的变化:发芽,而麦粒本身就消失了,被否定了。

而在黑格尔的否定论里,“否定”作为一种事物发展的动力和自性,始终与“肯定”相伴,并最终是为了“肯定”。

《女神》从“神”到“非神”,再到“神”的过程,也可以看做是这一“否定的否定”论的一种文本和艺术上的实践。这一否定论的实践还体现在这一面:《女神》从本质来讲是反理性的,但诗人在构建新秩序的过程中却体现为理性的抒情和叙述。这种理性与反理性之间,既有交叉,又有并行,在理性中构建非理性,在非理性中表现理性,《女神》正是如此。灵焚不是阿多诺,后者反概念、反建构、反一切理性,灵焚的理性与非理性却是相对的。金和银,铁和谷物,两种对比都存在于他的逻辑之中。

鉴于上述的种种,我个人以为,可以同时把《女神》看成一本哲学书和一本散文诗集。当然,对诗歌而言,我的这一说法已经是陈词滥调无疑,且有不严肃之虞。尽管如此,我们依然将从“女神”的摧毁和确立中,见出其无论于时代、于散文诗、于哲学的严肃性来说,都具有以下意义:作为一种有效的新文本的立竿、示范、可行性验证、建树与拓展,以及经验的保存和话语在场的证明。乃至对新美学的命名、开始,与瞻望。

2011年2月25日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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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9:47: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