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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们一见钟情--我与萧三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叶华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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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我们一见钟情——我与萧三》是作者叶华晚年节选自她的自传所作,经过改动和大量补充,集中围绕她和萧三之间的故事展开。全书用纪实的手法描写两人从青春少年到白发苍苍,历经坎坷、磨难却又精彩万分的人生之路。本书收集大量珍贵的历史照片,图文并茂。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是中国青年出版社与萧三叶华一家的第三次合作,萧三所撰写的《毛泽东同志的青少年时代和初期革命活动》、主编的《革命烈士诗抄》均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在社会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内容推荐

萧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国际著名诗人、作家、翻译家,他曾是毛泽东的同学。他和妻子叶华的爱情历经坎坷却至死不渝。

当还是少女的德国姑娘叶华与才华横溢的诗人萧三在莫斯科相遇时,她们一见钟情,从此也开始了二人长达半个世纪的爱情。

一个是天真的来自资本主义富裕国家的少女,一个是坚贞的来自战火连天的中国的革命诗人,他们完全是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们经历了巨大的历史变迁,他们的爱情也不可避免的经历文化、信仰、国籍、感情等各种因素的考验。他们曾经在延安生活,他们曾经离婚多年,他们曾经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被一起关进了秦城监狱。

《我们一见钟情——我与萧三》用纪实的手法描写两人从青春少年到白发苍苍,历经坎坷、磨难却又精彩万分的人生之路。《我们一见钟情——我与萧三》大量珍贵的历史照片,图文并茂。

目录

引子

一、热恋到结婚

 初识

 萧三的身世

 相爱

 我决定加入苏联国籍

 萧三和赫伯特

 瓦莎

 结婚

二、我们在莫斯科的生活和朋友

 生活

 朋友们

 工作

三、远东之行

 五口之家

 我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四、苏联大清洗

 生活在恐惧之中

 立昂出生了

 萧三终于可以回中国了

五、去延安

 留宾出狱了

 毛泽东亲自批准我去延安

 风云变幻中的斯德哥尔摩

 我们团圆了

六、在延安的三年

 初到延安

 我喜欢延安

 在延安的活动

 我们有了维佳

 老杨

 隔阂

 多余的人

 在延安的最后几天

 分手的原因

 遭到国民党的软禁

七、苦熬到重逢

 艰辛漂泊的生活

 五年后的重逢

八、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萧三已另组成家庭

 我陪着萧三参加活动

 萧三说,我们的爱情是谁也夺不走的

 周总理的决定

 又一次离别

 用信件诉说着彼此的思念

 团聚

九、新生活

 新生活和新生命

 蜜月中国行

 新中国的发展

 即将再次踏上征途

十、保卫和平

 在布拉格的日子

 为世界和平而斗争

 忙碌的工作和生活

 我用相机保卫世界和平

 斯大林去世

 蒙娜丽莎与萧

十一、在中国充实的生活和工作

 工作热情空前高涨

 我想做中国和欧洲的桥梁

 我们最后一次长途旅行

 萧三的邀请书被扣下了

 我们的心贴得更紧了

 我要拍生动的照片

 生活中的小小不快

 中苏关系开啪发生变化

 法捷耶夫自杀身亡

 西藏

 未圆的梦

十二、反右

 整风运动

 萧三写了检查

 萧三内心忍受着痛苦

十三、电视人

 我拿起了摄影机

 在中国拍摄影片

十四、变幻的政治气候

 当时的中国

 芭蕾舞大师古谢夫

 朱青

 苏联专家都被撤走了

十五、浓云密布

 警钟已经敲响

 两个噩耗

 采访末代皇帝溥仪

 各自的危机

 关于我的风言风语

 拍摄《我的小巷》

 我开始学习毛主席的著作

 生活中的喜忧

 维佳

十六、第十五个夏天

 拍摄《第十五个夏天》

 我想加入中国国籍

 资产阶级和劳动人民

 萧三身边的其他亲人们

十七、“文革”前夜

 苏联“赫鲁晓夫下台”和中国“四清运动”

 我们的烦恼

 一封令我后悔的信

 1965年结束了

 哥哥去世了

 我得不到一份工作

 “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十八、“文化大革命”

 到处都是大字报

 当时的我们

 红卫兵

 身边的朋友和亲人

 造反派和保守派

 许多可怕的事儿

 1967年的日记摘抄

 身边的朋友被捕

 那时,有几个人不天真呢

 我们无法保持乐观

 “文革”中最后一次日记

十九、坐牢

 我被逮捕了

 狱中的生活

 忍耐和等候

 我终于得到了萧三的消息

 七年后,第一次见到孩子们

 我可以回家了

 同甘苦共患难

二十、不自由的自由

 孩子们的遭遇

 又一次开始新生活

 无尽的麻烦和烦恼

 正派的、无所畏惧的人更多

二十一、1976年

 周恩来逝世

 唐山大地震

 毛泽东逝世

 打倒“四人帮”

二十二、平反

 康生

 胡耀邦帮助了我们

 我又可以工作了

 平反

 平反后的生活

 大喜事儿

 和平去了美国

二十三、萧三走了

 我出国接受采访

 萧三病得越来越重

 我的埃弥死了

 萧三没有留下遗嘱

 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

后记

写在最后的话

试读章节

初识一

1934年10月,我乘火车从斯德哥尔摩到苏联去。在斯德哥尔摩,我同比我年长10岁的哥哥赫伯特住在一起。此行原因并非政治信仰,而是我个人的好奇心。我听许多朋友说,苏联人具有崭新的思维方式,过着崭新的生活。他们说,在苏联什么都和世界上其他地方不同。我就想亲眼看看这个土地辽阔、像谜一样神秘的国家。我的哥哥同时也是我最知心的朋友,资助我到苏联去旅游一个月,作为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有个朋友从事苏联文学的瑞典语翻译工作,正打算和他的妻子一起到列宁格勒和莫斯科去。我对苏联人地生疏,就和他们俩结伴同行。在莫斯科,我的朋友带我去见著名作家伊萨克·巴别尔。巴别尔是犹太人,很理解我这个犹太女子想在苏联尽可能多待一些日子、多看看的心情。巴别尔的女秘书艾列娜是位30岁的犹太人,过几天正要去南方度假,就住在黑海边加格里的苏联作家休养所里。巴别尔只需打个电话给作家协会就行了——我获准陪艾列娜前往。10月底,艾列娜和我离开了已是一派冬季景象的莫斯科。

第二天早晨我们到了加格里。我们一下子又回到了盛夏。那时我很年轻,第一次到南方,那绚烂多彩的热带风光使我恍若身处童话仙境之中。我们乘坐一辆敞篷车沿着一道铺满高大的棕榈树浓荫的马路到作家休养所去。碧空如洗,阳光普照,到处都有红旗在风中猎猎飘扬。休养所的露台上,一张张桌上已摆好餐具准备午餐;露台正好面朝大海。艾列娜领我到一张有4个座位的桌子旁。同桌已坐着一位在我看来很年轻又很讨人喜欢的中国人,他就是中国作家和诗人埃弥·萧是萧三在国外的笔名。我们两人四目相视,彼此立刻都被迷住了。如我已经说过的,这就是我们之间那历尽磨难、至死不渝的爱情。那年11月8日是我23岁生日,萧三刚满38岁,但看上去像25岁。1934年11月8日这一天,阳光灿烂,宛如夏日,我的早餐桌上插着一大束深红色的玫瑰花。萧三以此表白他对我的爱情。这束花决定了我今后的人生道路一从资产阶级小姐变成共产主义者和革命家萧三(埃弥·萧)这位诗人和作家的终身伴侣。

萧三和我那时所遇到的其他人迥然不同。我在斯德哥尔摩认识的那些自称为共产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的熟人只是些口头革命派。萧三积极投身革命则已近二十年了。但萧三还具有浪漫气质——他是诗人。他善解人意,待人亲切;我像是从另一个星球飘落到他生活中来的一颗星星。他非常能体会我的心情。萧三只能说一点点德语,我也只会说几句俄语。他的话简洁明了,他对我说的我都能懂。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学习俄语。

艾列娜认识萧三已久,感到对我负有责任。她对我说:“萧三已结过婚,还有个7岁的儿子。”我马上问萧三:“您真的结过婚了?”他回答说:“我离婚已经半年。我的儿子阿郎跟他的俄罗斯母亲瓦莎住在远东。”这一下艾列娜可以放心了。她和萧三认识所有来这儿休养的人——作家、记者和翻译工作者。休养所的男女客房各有三至四张床位。已婚夫妇或成双的男女——当时在苏联这样的人不一定非要结婚不可——则住单间。我和艾列娜还有两位妇女同住一室。我每天从早到晚都和萧三在一起,不是我们俩自己,就是有萧三或艾列娜的朋友们作伴。其中有一位莫斯科《劳动日报》的记者,笔名叫阿尔楚姆,我们也都这么叫他。后来知道他的名字是尼可莱·维尔塔。斯大林特别爱读他的处女作长篇小说《孤独》,还召见了他,在长谈之后,斯大林颁发给维尔塔一笔10万卢布的奖金。这是首次颁发斯大林文学奖,大约在1936年。我们同阿尔楚姆——有时我们也叫他柯利亚——和艾列娜保持了多年的友谊。

作家休养所紧挨着海滩。我们每天都在海里游泳,舒舒服服地晒太阳,此外就是到山里远足。在一个集体农庄里,好客的格鲁吉亚农民用新酿的葡萄酒招待我们。他们让我们从葡萄棚上摘深红色的大葡萄吃。萧三却摘了些熟得通红的小辣椒嚼了吃,就像吃甜熟的水果一样:原来他是湖南人。我们参观过一所学校。孩子们在露天上课——学校在山上,可以远眺大海。在一所幼儿园里,不少有土耳其和波斯血统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在树荫下玩耍,一个个漂亮得就如画上的那样。在一块四周长满各种鲜花、像一方东方地毯似的草坪上,孩子们跳着格鲁吉亚舞,唱着格鲁吉亚的歌。正好在这一年,苏联开始跳西方舞。萧三很快就成为舞姿娴熟优美的跳舞行家。有一张留声机唱片叫《中国进行曲》,可是乐曲根本没有中国味道,而是不折不扣的舞曲。但对萧三和我,这张唱片的乐曲却成了象征。从此以后,我们只要一听见这首乐曲就会心地相视,沉浸在对加格里的回忆中。不管烈日当空或者月明星稀之时,总有大海那不绝于耳的涛声陪伴着我们俩并肩散步。我没有多少话可说。萧三则谈他自己、谈中国,讲得简明扼要,一听就懂。如果还有我不懂的地方,他就耐心地再说一遍,解释给我听。P5-7

序言

我写萧三,就不能不写到我自己,因为自从我们俩相识起,就肝胆相照、形影难离了。萧三的政治生涯和艺术创作道路上的种种业绩,可以由别人写。系统地概括或描述与我们有关的全部历史背景和事件是我力所不及的,我也无意做一个史学家。我想写的只是我们共同的经历。我们共同度过的岁月和萧三对我的影响。我要写的是我所知道的萧三,这是除我之外任何人都写不出来的。

有些人问我为什么嫁给萧三。问得真怪。因为我们情投意合、彼此相爱,而且是一见钟情。他们又问:“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吗?”这真叫我惊讶不已,难道还会有别的什么原因吗?1934年11月,我在苏联南部认识萧三,那时他是一个不能回到他的祖国的中国政治侨民,一个尚未成名的诗人。我们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我来自西方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世界,政治上可以说还是一张白纸。而他却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参加中国的革命斗争已经近二十年。能把两个如此不同的人结合到一起的,唯有爱情。

萧三是中国人,而我是德国犹太人。他是作家,我是摄影家。我们有许多共同的兴趣爱好,但兴趣相异之处亦不少。我们有许多共同的朋友,但也各有各的朋友。我在萧三的身边成为具有政治觉悟、革命思想的人,但对一切事物都有自己的看法。我本来就是个更多地凭感觉行动的人,而且始终如此。

萧三主要是参加政治革命和社会文化活动,他研究过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在实践中从原则出发;而我除了摄影工作以外,还要注重家庭和身边的生活环境,在大多情况下仍然凭我的直觉办事。这样我们就在一起讨论,甚至争论起来——有时他对,有时我对。但我们彼此相爱,虽也曾一度分过手,却终究又重新回到彼此的怀抱——正是因为我们爱得如此深沉。

1949年中国解放后,我随萧三为世界和平、为各国人民之间的了解和友谊而斗争,他用笔和诗及大量的政治文化活动,我用照相机和摄影机。我们的爱情经受了多次的考验和磨难,最后的一次也是最严峻的一次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我们在“四人帮”的监牢里被隔离监禁了七年多(1967~1974年),后来又戴着“间谍”的帽子在家里被软禁了四年多(1974~1979年)。尽管我们这种跨国婚姻在中国这种社会环境下难免要招来非议,给我们造成各种困难,两人又分党内外,还有长期的国籍不同,他又终生自觉地遵守党纪国法,不能向我吐露他许多“内部情况”,但萧三和我从未丧失彼此间的信赖,哪怕只是一瞬之间。我们彼此太了解了,相互之间从未隐瞒过任何事情。我们都坚信,善与真必胜。我们没有想错。

几十年的岁月中,我们的爱情就如童话书里的故事那样历尽磨难而始终不渝。尽管我们有过个人间的矛盾,曾经一度分离,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的政治风暴,各自付出过不少的代价,我们那至大之爱,仍把两颗心联结在一起达48年又3个月之久,直到萧三身患重病,卧床不起,在1983年2月4日离开了我们和我们这个充满矛盾的世界。正是为这个世界的进步、和平和光明的前途,萧三奋斗一生,死而后已。

叶华

1985年11月6日北京

后记

今年是萧三诞辰115周年、叶华100周年,萧三去世近30年、叶华整10年的年份。和萧三一样,叶华一生的贡献,临终和去世以后也得到中国党和政府以及国际舆论充分的肯定。在她90岁生日的前夕,生命垂危之时,党和国家领导人胡锦涛,中宣部、新华社等有关部门的领导同志到家里为她祝寿,对此作了完整的表达。国内外报刊杂志也作了广泛的宣传。她去世之后,除了中国各界人士,德国和俄国的驻华大使和许多外国友人,都参加了追悼活动。

萧三、叶华离去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生活的许多细节在活着的人心里逐渐在淡化,而他们的贡献,他们人生的真谛和内涵,其分量反而逐年加重。

当然,我们不能因为萧三、叶华携手走完他们的人生历程,而把他们混为一谈。萧三绝不仅仅是叶华的丈夫(叶华也绝不仅仅是萧三的夫人),叶华写的只是她心目中的丈夫,他们共同的悲欢离合和白头偕老的爱情故事。比如说,对萧三中文的诗文创作和社会发言,她了解的就很少了。她述说的只是渗透萧三后半生的某种传奇色彩,通过她的视角即使着实引人关注,却也不能一叶障目:这毕竟只是萧三立体人生的。一部分,也许还不是最重要的部分。它不能代替或涵盖萧三完整的形象和人格,他丰富多彩的人生道路、革命经历、社会活动、文学创作和人际关系。(包括至今已经发表的其它几本有关萧三的传记和回忆录,在提供了有关他的丰富信息和资料的同时,对萧三本人以及他与作者的关系,也同样难免有见仁见智的诠释。)

叶华在本书中的回忆,写到萧三的追悼会为止。对之后的事,她只在1986年纪念萧三诞辰90周年和1992年所作的两篇后记中,做了只言片语的补充。其实叶华晚年可以说比萧三更幸运。平反后,萧三只有3年弥补损失的时间,常常还得住在医院。叶华却赢得了整整20年的时间。她比“文革”前成熟很多,而且的确再次焕发了青春,精力充沛、高质量高效率地度过了她的晚年。

在这20年里,对于萧三和叶华发生了不少有意义的大事。萧三诞辰100周年时,北京图书馆出版社出版了三部《萧三诗文集》。中国青年出版社以纪念版的形式再版了已重印二十多次的萧三主编的《革命烈士诗抄》上下集。研究中国现代文学史和党史的学者时不时会研究到萧三及其著作。叶华晚年终于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了她的摄影展,出版了这本回忆录的第一版及中文版摄影画册。在国外,在德国、土耳其、印度尼西亚又陆续举办摄影展。她去世之后,在德国,路德维希基金会和德中友协,还有法国,也继续举办她的展览,刊登发表她的作品。国内摄影界也逐步认识到叶华作品当初的超前风格。萧三、叶华以这样的方式超越了他们的死亡。

在家庭生活方面,叶华86岁那年,迎来了意外的惊喜:维佳与和平先后给她添了两个孙女儿——萧成和萧遥,令老人家激动万分,因为此前萧三膝下儿子辈、孙子辈里纯一色都是男孩儿,没有一个女孩儿。叶华觉得那又是一股春风向她吹来,两个漂亮的女娃儿成了她的掌上明珠。

萧三去世后,叶华曾经深情地表示:“只要我还活着,萧三就会通过我的工作而不断复活……他将一直留在我心中,直到我生命终结之时。”这是她的肺腑之言,她也以超乎寻常的行动和气派履行了自己的这份诺言。在她人生的最后一年里,她与疾病作着顽强的斗争,临终仍一如既往和已经故去17年的丈夫说话,曾经多次感慨:“埃弥呀!我现在才体会到你走时受了多大的折磨,有多么痛苦啊!”令守护身旁的亲人十分感动。

叶华2001年11月度过了90岁生日后,在北京协和医院安然离世。萧三在京的五个儿子,萧立昂、萧维佳、萧和平,包括甘露之子萧铁塔和萧平,携家属参加了叶华遗体告别和追悼活动。萧三的大儿子阿郎及夫人因年迈多病,未能来京,从莫斯科发来了情深意重的唁电。

母亲的离去,儿子们受到深重的影响。有的心情忧郁,长时间缓不过来;有的经历了严重的精神危机;有的深受刺激,患上重病。兄弟三人始终怀念父母,永远纪念他们的生日,年年祭奠他们的亡灵。孙子们——萧实、萧践和萧虎,给了奶奶足够的临终关怀,一直怀念曾经与她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可惜两位老人都没有活到重孙子辈——萧践的儿女萧毅承和萧毅蒙——出生,否则他们该有多么兴奋与快乐!

萧三、叶华的后代从失去至亲的悲痛中最终都大步走了出来。他们带着父母永不磨灭的精神遗产,以各自的方式乐观进取、洁身自好、与时俱进地生活着。他们会继承父母的遗志,继续为世界的和谐与和平事业贡献一己之力。

历史依旧滚滚向前地推进,生活依然在继续。在中国和世界的巨变中,在萧家世代子孙的心里,萧三、叶华的英魂永葆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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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1:14: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