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文、李幼斌、马苏领衔主演2010年央视一套黄金时间谍战收官力作——《旗袍》盛装登场。同名小说秉承电视剧的传奇精彩,以另类的情感纠葛和细腻的激情描写,更加耐人品味。
这是一段民国年间一个弱女子的美丽人生,因为她的传奇与壮美,更显瑰丽。她从一名年轻的女艺术家,成长为屡建奇功的女谍报人员。她短暂人生中,凭着机智与沉着,上演了抗战时期谍报战中令世人惊叹动容的华丽之舞。她代号“旗袍”,在上海沦陷的岁月里,孤身奋战在汪伪特务机关和日本特务梅机关,为新四军筹措药品,刺探军情,并且深得两个特务机关首领的信任。她必须面对特务们一次次试探、考验,必须面对溃败的爱情,必须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必须放弃自己的艺术追求与理想。她的美貌令人垂涎,才艺俱佳让她成为沪上明星,成为狂蜂浪蝶的追逐对象。但是深藏心底的民族大义、家国梦想,又让她成为战时红颜,凭着宁为玉碎之心,秘密成为地下党员,游走于两个魔窟中,经受着生死煎熬。她的一生,从未索取,却毫无保留地用生命和青春,祭奠了自己的理想:为新中国、为民族大业奉献一切。
民国年间美丽女子关萍露,为新四军筹措药品,刺探军情,孤身奋战在汪伪特务机关和日本特务机关梅机关,并且深得两个特务机关首领的信任。她的美貌令人垂涎,才艺俱佳让她成为沪上明星,成为轰动上海滩的艳丽歌后,成为狂蜂浪蝶的追逐对象。但是深藏心底的民族大义、家国梦想,又让她成为战时红颜,凭着宁为玉碎之心,秘密成为地下党员,游走于两个魔窟中,经受着生死煎熬。
她走近了汪伪特务头子,却被对方爱上。她走近了日本特务机关梅机关,却被机关长包装为亲日汉奸,被国人唾弃。她的初恋男友对她的汉奸行为深恶痛疾,差点除掉了她。而男友叛变革命后,却被她亲手除掉了。她和介绍她入党,并且打入敌人内部的单线联系人上演了生死绝恋,任务完成后。只剩下衣柜中一袭袭华丽的旗袍……
夜色如漆的天空没有一丝风,遥远天边最亮的那颗星忽隐忽现,像危在旦夕的长者一吟一唱,其他繁星像看热闹的旁客,不屑一顾地孤芳自赏。天空下华灯初上的不夜城,电车不顾路人的安危笛声四起;斑驳废旧厂房门口杂草中躺着的婴儿号啕大哭;年轻的母亲嘴里淌着血声音嘶哑地乞讨;妓院门口的姑娘像嗜血的苍蝇,来往的过客一个都不放过;一边喊着闪开一边横冲直撞的军用卡车连续撞倒四五个街头摊位,从小贩身上碾过之后扬长而去,他们开心地大笑着,活像孩子们玩耍一群蚂蚁般的简单……
即将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关萍露与同学们站在人潮汹涌的十字街头,他们慷慨激昂地大声演唱着:“九一八,九一八……”路两边的街灯格外耀眼,粉色如脂的旗袍把所有的光芒都散到围观的群众身上。每个人都被感染着挥臂高呼:“还我东北!抗战到底!”刚刚走过的麻花辫小姑娘也情不自禁地加入声援队伍,但很快被赶过来的一位麻子女拽走了。此刻,路灯上停靠的一只只飞蛾也愈挤愈多,好像在这里寻找光的希望,它们完全忽略了灯的温度,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还在努力挣扎着。
突然,警号大作,成群结队的军用卡车、摩托车像从土中遁出一样把人群围得水泄不通,刚刚参与示威的人群哭喊着惊慌四散,像失去方向感的苍蝇四处乱撞。从军车上拥挤下来的日本宪兵和特务们操枪往人群中喷射着火花,瞬间倒下的男女老少的身体上喷射出的鲜血掩盖了路灯的亮光,飞蛾陡然变成了嗜血的怪物。关萍露被突如其来的一切吓得只是惊恐地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猛然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拽着跑向了旁边的弄堂里,她像一只刚刚断线的风筝,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方向,脖子中的洁白围巾此刻也随风飘动不定。
不知跑了多远,当身后的嘈杂渐行渐远,两人才停下脚步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不知道是谁的鲜血溅到了关萍露的洁白围巾上,此刻显得那么显眼。她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喘气,一边无声地啜泣,眼泪滴在了沾血的围巾上。而另一位穿着黑色中山装的英俊青年赵世杰则皱着眉头,使劲地用手捶打着背依的石墙壁,忘记了疼痛,只记住了仇恨。
夜,无声无息。夜,无人来嗅。
一日。骄阳酷暑。刺眼的阳光像一把利刃扎在草绿的大地上,连倔强的石头都开裂着纷纷逃避。习惯了炽热大地拥抱的小蜥蜴此刻也无法享受这样的关心,一刻也不停息地奔向前面犹如神工鬼斧雕刻的拱形石洞。那里洞口缝隙下生长小野菊的土壤居然还带着大地的潮湿,脉络清晰的叶片却诡异地随着洞内的呼喊声一起一浮。
关萍露、赵世杰、李芬芳、胖子、陈瞎子、小王等一帮热血青年大声讨论着操枪射击的注意要领,每个人都精神高度集中,男同学或许太过紧张,伴着从洞顶斜射进去的烈光,他们脸上的青筋暴露得一览无余。而女同学则有些不知所措地不停咽着唾沫,来掩饰自己的紧张。足可以容纳百人的山洞此刻却变为了热血青年的杀敌练习场。斜光为证,回声为证。突然,赵世杰右手握枪,轻闭左眼,还没等其他同学反应过来,对着身前10米远的瓷白酒瓶连开三枪。
三声清脆震耳的枪声之后,对面的瓷白酒瓶纹丝不动,却被手枪的后坐力震得手腕发麻,陡然手枪“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赵世杰一边掩盖不住疼痛直喊“哎哟”,一边还故作镇定地替自己辩白:
“唉,怎么搞的!是不是这枪有问题!我学过打枪的。”
“古人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来!我来!”陈瞎子一把从地上捡起手枪,白了赵世杰一眼,像模像样地透过手枪准星瞄准前面的酒瓶靶子。一阵静寂之后,扣动扳机,手枪哑然失声,一声不响。一阵哄堂大笑,陈瞎子的脸陡然成了茄子颜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胖子一把从陈瞎子的手中夺过枪来,开始自言自语地嘟嚷:
“你个陈瞎子瞄什么瞄,你能瞄得到吗?不打中自己人才怪。你看,保险也没打开。世杰刚才说了,保险要先打开。”
胖子像久谙沙场的将军,一边把枪侧身的保险打开,一边不容犹豫地对着目标,“砰砰砰”就是三枪,对面的瓷器酒瓶像看笑话的过客,还是纹丝不动。
胖子像泄了气的皮球,擦着头上的汗珠闪到一边。
李芬芳故意讥笑道:“胖子你也是空头理论家,连这瓶子都打不准,还怎么打汉奸?”
李芬芳的嘲讽还没有得到别人的回应,却意外地遭到洞里一只赤灰色小耳长尾巴大老鼠的骚扰,吓得她“啊”的一声躲在赵世杰的身后,战战兢兢地望着不速之客惊恐未定。陈瞎子此刻也没有了刚才那副志在必得的神气样,看到大老鼠之后也上蹿下跳地大喊大叫:
“老鼠,我最怕老鼠。这山洞里怎么会有老鼠?”
在大家惊慌失措地在洞内躲闪时,一直没有发声的关萍露紧盯着闯入他们训练场的这位不速之客,左右看了下身边同伴们个个尖叫的失魂样,弯腰瞬间从地上捡起一把手枪,双手紧握扳机,“啪啪”就是两枪,但只把地上的石土打得四溅,未伤老鼠一根毫毛。手枪的后坐力还险些让她跌倒,关萍露趔趄着向后退了几步,不甘示弱地又向乱窜的老鼠开了一枪,居然打中了。倔强的老鼠挣扎了一下,长尾巴也变得静悄悄了。
“哇!关萍露神枪手!关萍露是天才啊!”被大老鼠吓坏的众人面对关萍露最后一枪的神勇,自发地鼓掌欢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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