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个人民大学,人民大学有个中共党史专业,至迟到1978年,这个专业是中国大陆高校独一无二的专业,而何干之教授就是这个专业的创始人。耿化敏编写的这本《何干之传》叙述了何干之的一生,不仅告诉我们他的一个个故事,而且揭示出延安那一代知识分子在共产革命经历中的乐与苦、喜与忧、长与短、是与非和生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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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何干之传/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青年学者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耿化敏 |
出版社 | 中共党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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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中国有个人民大学,人民大学有个中共党史专业,至迟到1978年,这个专业是中国大陆高校独一无二的专业,而何干之教授就是这个专业的创始人。耿化敏编写的这本《何干之传》叙述了何干之的一生,不仅告诉我们他的一个个故事,而且揭示出延安那一代知识分子在共产革命经历中的乐与苦、喜与忧、长与短、是与非和生与死。 内容推荐 何干之,中共党史上一位具有典范意义的红色教授。他是中国马克思主义学者的早期代表人物,自1930年代便活跃于左翼文化界,延安时期更在中共理论界声名鹊起,直至1949年以后成为中共党史研究与教学的奠基人之一。 何干之的人生道路是怎样塑造形成的?他是如何参与波澜壮阔的中共革命历史书写的?他的学者和革命家的双重身份是如何发生张力的?他的人生浮沉与学术枯荣又具有怎样的象征意义? 《何干之传》本书作者耿化敏凭借青年学者的学术判断和理论勇气,依据详尽的档案和文献,遍访传主的门生、亲友及生平知情人,融会贯通史学界的已有成果,同时配有80余幅珍贵照片,让读者走进何干之的人生舞台和精神世界,观赏他的一幕幕故事,品味知识分子在时代语境中的命运。 《何干之传》由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发行。 目录 第一章 家世和童年/1 台山的华侨子弟/1 “此乃吾家之千里驹也”/5 第一次婚姻/9 第二章 从教育救国转向革命/ll 在中山大学接受革命启蒙/11 在台山宣传民主主义思想/12 第一次留日/16 组织成立广州文总/20 离粤赴沪寻党/28 第三章 上海左翼文化战线的健将/32 上海入党/32 第二次东渡日本/39 参加新社会科学运动/42 第四章 为抗战救亡呐喊/49 抗日救亡的文化自觉/49 “认识应从根本着眼”/51 “半殖民半封建”的论战总结/53 “新的民主革命”的创见/61 近代启蒙运动演化的真义/63 30年代的学术崛起/67 第五章 延安岁月/70 奉调奔赴延安/70 陕北公学的新生活/75 学术新生/81 与“战火中的大学”同行/91 亲历整风运动/99 第六章 从华北联大到华北大学/107 在“文化城”张家口/107 八百里“小长征”/110 领导正定7区土改/114 在华北大学迎接全国解放/119 婚姻波澜/128 第七章 新中国的红色教授/134 在北平各大学“上大课”/134 开创“中国革命史”课程/141 第八章 从“三反”到“胡风事件”/158 风起于青萍之末/158 “当头一棒”的“三反”/162 “胡风事件”中的惊魂一刻/167 第九章 从知识分子的春天到整风反右/175 评定一级教授/175 创立人民大学历史系/180 在整风反右的漩涡/186 政治理论课的厄运/191 第十章 动荡岁月/195 学会“冷静地思考”/195 剥夺讲课权利/204 “宣传修正主义”/214 逆风而述/221 第十一章 乍暖还寒/230 重登学术舞台/230 迎接甄别的春天/237 26次党委会前后的鼓与呼/243 推动党史转向现代史的努力/249 出访阿尔巴尼亚/256 第十二章 山雨欲来/266 亲历反教条主义整风/266 突出政治的教改/271 龙泉寺的学术批判/277 龙卷风来临/282 第十三章 动乱年代/286 被抛出的“反动学术权威”/286 两派对峙下的批判狂潮/292 “反面教员”的“解放”/297 历史回声/308 何干之生平大事年表/314 参考文献/322 后记/336 试读章节 离粤赴沪寻党 何干之宣传马克思主义,组织进步活动,逐渐引起广州当局的注意。因为他教书很受欢迎,省立女师、国民大学原本对何干之这样的左倾教员还是比较宽容的。两校校长在广州政界颇有势力:女师校长李雪英为广州社会局局长的夫人;国民大学校长吴在民是一个老官僚,副校长张香谱为广州社会局局长之兄,与国民党广州市党部书记林翼中关系密切。1932年底,李雪英曾向余卓鸣调查何干之的历史,余当即告诉何干之要注意自己的活动。到1933年,他的政治面目已经暴露,学校有人告发他宣传“赤化”。同时,与他接触密切的梁唯文、张露心、梁宝钿等一些学生也被学校注意,如梁唯文的二妹警告她不要和谭秀峰接近,邓洁也受到父亲的警告。文总是秘密团体,而许多盟员有公开职业为掩护,有公开住址,学生都住在学校。一旦—人出事,整个组织都有可能遭受破坏。鉴于形势紧急,何干之先是代表文总通知一些成员,说如有人问起组织情况,就说现在环境很恶劣,活动很困难,整个组织已自动解散。他因在广州找不到党的关系,这时计划到上海寻找中国共产党。因为担心一时找不到党组织,他准备向亲戚故旧筹集一笔资金,到上海后先办一个印刷厂和一个书店,这样既可以解决生活问题,又便于宣传工作。这个计划得到谭国标、温盛刚等人的支持。 1933年秋,何干之提议召开了文总扩大会议,进一步研究对策。他主持会议,先报告被当局注意的情况,后介绍去上海寻找党的计划,号召大家努力集股筹办印刷厂。经过讨论,会议决定凡是身份已经暴露者都要设法转移到上海,或到广东内地各县做中小学教员。 会后,何干之等人分头去集股筹资。他原本估计在寒假回乡后能在亲友中筹得资金2000元,又听说刘彦邦也有办印刷厂的计划,正准备找他商量事宜,不料11月国民大学副校长张香谱找他谈话。这是当局准备缉捕他的一个信号。张香谱与何干之私交很好,善意地劝诫说:“你在学校里教书,得到了学生的欢迎,在大学里也有学术研究自由。作为学术问题,马克思主义在大学讲坛也是可以讲的,只要没有共产党的活动,写个公开声明,政府也可以谅解的。”张还表示何干之如果去国民党党部声明—下,没有问题,学校可以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还可以继续留校教书。他唯唯诺诺地敷衍说:”我不是共产党员,也没有参加任何秘密组织,无须发表什么声明”。谈话不欢而散后,何干之立即向谭国标、温盛刚报告谈话经过,并将文总书记一职交代后,决定尽快离开广州。不几天,余卓鸣在社会局看到政府通缉令的案卷后,立刻告知何干之,他当日离开了广州。12月,何干之经香港回到台山,和余碧在乡下躲避当局的通缉。 到1934年初,广州的形势更加严重。1月底,陈济棠派代表到南京和蒋介石谈判,甩掉”反蒋抗日”的面具,加紧镇压广州的革命力量。28日晚,为纪念上海一二八事件两周年,中山大学抗日剧社在中山大学附小平山堂公演抗日戏剧。演出结束后,文总成员在剧场撒传单,喊抗日口号,结果被敌探跟踪。陈济棠把文总的活动视为共产党的组织活动加以镇压,当晚派出大批特务和军警进行大搜捕,被捕者有李炳义、罗昌謇等10余人。不几天,因有人告发,被捕者达60余人,文总及其各联负责人大部分被捕。8月1日,谭国标、温盛刚、凌伯骥、郑挺秀、何仁棠、陈步文7人被枪杀,临刑前一起高唱国际歌,高呼“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万岁”等口号。这是1930年代广州文化界最大的一次屠杀案。至此,广州文总停止了活动。新中国成立后,广州建立了文总7烈士墓。 革命形势急转直下,文总成员部分转移到上海,部分避走香港。自何干之离开女师后,学校加强了对进步学生的监视。1934年春,梁媛雄因在上海有家之便,与梁宝钿等女师几位同学经谭国标介绍先行赴上海,找到上海文总,加入了上海社联。1934年1月29日,社联成员、广州岭南银行职员黄韦文得到消息后也跑回台山,并告知何干之大逮捕的情况。同时,金石声也赶到台山通知他赶紧躲避。2月,农历除夕夜,何干之来不及和家人吃团圆饭,由余碧挑着行李送到火车站。经香港到了上海。他在上海找到党组织后,原本准备在广州以谭国标、温盛刚等人为中心,建立广州文总党组。当他听到广州同志被杀的消息后极为伤心,曾想联络广东籍学生回去开展工作,为死者复仇雪十艮。为此,他找上海党组织商量,但因接头的同志被捕,再加上党组织也不同意,未能实现回粤计划。 对于文总牺牲的同志,何干之从未忘怀。1964年,他接待来访的中共广州党史组工作人员,谈了对撰写《谭国标传》的意见: 谭国标是革命民主主义者,1929—1931年留学日本时,开始追求真理研究主义,以致变为马克思主义者。1931年九一八回国后,一直从事左翼文化运动。为了取得领导,在广州、香港等地寻找党的组织,没找到。1933年底我离开广州,一方面是为了逃避陈济棠的通缉,一方面也是为了寻找党的组织关系。1934年春,我在上海找到党,正要准备在广州以谭国标、温盛刚等为中心建立广州文总党组,但广州文总被破坏了。由革命民主主义者变为马克思主义者,这就是谭国标所走过的道路。我们那时是如何渴望找到党,并且在组织上加入党呢?这种革命热情至今记忆犹新。谭国标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因为当时在白色恐怖下找不到党,在组织上没有加入。建议追认谭国标为中国共产党党员。 发起成立广州文总,是何干之登上左翼文化运动舞台的开始。关于当年斗争的困难情况,他于1960年代初先后两次向中共广州党史组介绍说:“分盟并不是党的组织,而是党领导的团体而已”,“在军阀陈济棠的统治下,及整个国内外白色恐怖下,进行革命活动是极端危险困难的,所以和上海文总的联系很少。广州在当时有无党的组织,也不知道。”尽管如此,文总得到党的指导和影响是不争的事实。1930年代初期曾任上海社联党团成员、研究部部长的韩托夫回忆说:“1932年底到1934年初这段期间,留在上海的地下党员单独进行活动,以自己的行动去团结、影响群众,文总是进步的群众组织,有党员起领导作用,但这时对内对外均无党的组织关系,广州的文总亦是如此。”这一时期,广州文总的活动有力配合了中国共产党在文化界和青年学生中的革命启蒙与马克思主义的宣传教育,培养了党的后备力量,对贯彻党的反蒋抗日的政治主张,促进抗日救亡运动和1936年广州党组织的重建创造了有利条件。当然,它的工作方法与斗争方式也有一些“左”的缺点,给革命文化工作和进步文化组织造成了损失。 P28-31 序言 推进中共史学家研究的努力 杨凤城 改革开放以来,中共历史研究取得令人欣喜的成就,无论是党史人物还是党史事件,抑或是重大的思潮、理论政策方针和历史现象,都有一些高质量的学术成果问世。仅就党史人物研究而言,不仅成立了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还推出了“中共党史人物传”、“当代中国人物传记”等大型专门丛书,更有以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写的《毛泽东传》为代表的一批人物传记力作。从学界的现状来看,当下的人物传记多以政治要人作为研究对象,而对中共历史上有重大影响的知识分子群体则缺乏足够的重视。从这个角度讲,今天的史学工作者宜应把参与中共历史书写的马克思主义知识分子整体性地纳入研究范畴,因为只有具体考察他们的人生经历、思想品格和学术业绩,才有可能深层地追寻20世纪先进知识分子选择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共产党的历史轨迹。 在中共史学史上,涌现出一些具有卓越建树的史学家,他们为中共党史学科的创立与发展发挥了奠基性的作用。近20年来,重写20世纪中国学术史已经成为史学界的一大潮流,有关郭沫若、范文澜、翦伯赞、吴晗、吕振羽、侯外庐、李达等马克思主义史学家的研究已经相当深入,但对于同一时代的中共党史学家的研究仍很滞后。如果说过去因为中共历史与现实政治的距离太近,学术研究还有自身无法克服的各种限制,那么现在可以说开展严肃客观的历史研究已经具备了有利的条件。这不仅指党史研究环境的开放,有关党史学家的史料得到整理出版,更重要的是党史学界关于“学术史”的问题意识空前增强。值得高兴的是,近年来已有一些关于胡乔木、胡绳、龚育之、胡华等党史学家的研究成果问世,但毋须讳言,仍存在很大的空白地带。 在党史学家群体中,何干之就是一位既不可绕开,又有待加强研究的历史人物。何干之是中共党史学科的重要开创者,他自1937年在陕北公学讲授中国革命运动史,到新中国成立后在中国人民大学从事党史教育,在这一领域辛勤耕耘30余年,写下300余万字的文稿,培养了大批中共党史教学与科研人才,为新中国高校中共党史的学科建设、人才培养与科学研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直到今天,中共党史的教学体系、研究领域与学术队伍仍受到他的党史成果和党史思想的影响。换言之,何干之是回顾中共史学史的一个重要“标本”。 有鉴于此,青年学者耿化敏自2007年开始潜心为何干之写传。现在摆在读者面前的这本书,就是作者4年劳动的成果。这是第一部全面系统地研究何干之的人生经历和党史成就的学术专著。作者尽其所能地占有史料,不仅广泛搜集了各种公开文献,还查阅了一手档案,开展了大量访谈工作,使本书的写作有了坚实的基础。作者还坚持历史主义的笔法,以传主的生平为主线,全面再现了何干之追求马克思主义,献身党史教育事业的人生历程,并在铺陈史实和寓论于史的结合中,重点刻画了若干重要的历史关节点,适当描述了传主各历史时期的心理活动和思想情感,从而使人物形象既丰满又生动。不仅如此,作者还尝试“以小见大”,把传主的个体史置于20世纪中国历史的变动中,力图反映出马克思主义知识分子的历史命运,勾勒出中共党史学科早年的历史风貌,以利于知识分子工作和党史学科建设的经验教训的总结。当然,这部著作肯定还有一些不足或改进之处,好在作者不但年轻而且有踏实虚心的学术品德,以后自可补其缺憾。 何干之先生是党史学界的前辈、大家。他的传记理应有与他可比肩的人物作序。本人是后学、晚辈,本不该在此涂鸦。无奈,传记作者曾是我的博士研究生,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另外,何先生曾是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系第一任主任。几十年之后,我作为后学亦忝居主任之位,似乎可以此序表达对前辈的敬慕之情。 作为耿化敏的博士生导师,我看到他在参加工作几年后完成了这样一部著作,感到十分欣慰。希望这本书对中共党史人物研究起到一点推动作用,对中共史学史研究中的”断裂”现象有所补正,也希望作者以此为新的起点,在党史研究领域取得新的成绩。 2011年11月 后记 何干之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一位著名的马克思主义知识分子,其生平和思想对于20世纪中国学术思想史影响深远。然而,由于当代人的历史健忘症,他的名字即使对于大多数文史专业研究生来说,并非耳熟能详。在淡忘历史的背后,他的人生传奇蕴含着一段意义非凡的历史。何干之崛起于1930年代的上海左翼文化战线,最早以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面目示人,延安时期备受毛泽东等中共领导人的优待,在新中国成立后成为闻名中外的中共党史学家,逝世于“文化大革命”的黑夜中。如同已经远去的其他学术宗师,他的人生给后人留下许多话题:关于中国革命、关于知识分子、关于马克思主义、关于学术与政治……这些都是史学界应从知识分子史的视角严肃探讨的“真问题”。 大约10年前,我进入中国人民大学,经过党史专业的学习后,意欲追寻这位党史学一代宗师的身影。自那时起,《何干之传》的构思与写作经历了一个不算短的过程。2006年5月,我参加了何干之教授诞辰100年暨党史系成立50周年的纪念活动,聆听了校内外的有关领导和各界人士的发言后,感到开展研究的紧迫性。2007年9月留校工作后,我开始了各项准备工作,先是确定《何干之传》的题目,接着就是辛苦搜集资料,经过二三年的准备,动笔写作,几经修改,2011年11月终于成稿,2012年2月定稿。 本书的写作以较为丰富翔实的史料为依据。主要有:学校档案馆的传主档案、有关文件和会议记录;北京市档案馆的有关文件、会议记录;传主家属提供的日记、书信、笔记、文稿和“文革”专案材料;传主各个历史时期发表的文字和出版的著作;现已出版、发表的有关传主生平和思想的文集、回忆录、文章等;有关中国人民大学的校史文献;作者对传主亲属、同事、学生和有关人士的访谈记录。 本书努力追求写成一部史料翔实、内容丰富、立场客观、持论公允的人物传记。为此,作者试从“一个人,一个学科,一所学校”的角度,反映何干之的人生历程,展现中共党史学科早年历史的风貌,勾勒中共革命大学的演进轨迹,揭示革命知识分子的生死悲欢,进而描绘一幅20世纪前中叶马克思主义知识分子的历史肖像。然而,受作者学识水平和各种条件的限制,传记还存在不足,我静待读者的批评。 本书在写作过程中得到有关部门和人士的帮助。藉此机会,向给予我很大帮助的学校办公室(校史研究室)、马克思主义学院(中共党史系)、校档案馆、党委组织部、学生处、教务处等有关部门的领导和工作人员,向一直关心本书撰写的杨凤城、齐鹏飞、汪云生、杨德山、辛逸等教授,向何干之夫人刘炼教授及其他家属,以及所有接受采访的老校(系)友、离退休老同志和党史学界老前辈,致以衷心感谢!此外,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高放教授和中共党史系杨凤城教授应邀写序,曾任何干之助手的著名作家苏叔阳先生应邀题写书名,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李向前研究员对本书提出宝贵意见,中共党史出版社郭宏女士也付出了不少心血。我还要感谢家人的关爱,使我几年来能够专心于写作。没有上述单位领导、热心人士和亲友的支持,本书不可能成稿和付梓。 本书很荣幸地被列入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青年学者文库”,并得到学校教育基金会“中共党史、党建学科基金”的资助。在此,向捐助该基金的热情关心党史学科建设的北京嘉源置业投资有限公司胡陆军先生表示感谢。 最后,谨以此书献给我热爱的中国人民大学——75周年校庆。从某种意义上说,何干之的半部人生史是在中国人民大学书写的。自1957年奉中共中央调令执教于延安陕北公学,至1969年逝世于京郊中国人民大学战备疏散地,何干之有52年的人生铸刻在20世纪中国人民大学的教育史上,而他的全部人生刚好是65年。因此,本书后半部所涉史事也可视为本校的“私人历史”。这是一段很值得追述,同时也是一段不易表述的历史。我乐于把本书看作建设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大厦的一块砖石,并祝愿奋进在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征途上的中国人民大学明天更加美好! 作者谨识 2012年3月于中国人民大学人文楼 书评(媒体评论) 何干之是中共党史研究的奠基人之一,是中国共产党历史教学的开拓者。其生平之多彩,奋斗之卓绝,在当代党史学界,鲜有出其右者。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研究员 李向前 中国有个人民大学,人民大学有个中共党史专业,至迟到1978年,这个专业是中国大陆高校独一无二的专业,而何干之教授就是这个专业的创始人。本书叙述了何干之的一生,不仅告诉我们他的一个个故事,而且揭示出延安那一代知识分子在共产革命经历中的乐与苦、喜与忧、长与短、是与非和生与死。 ——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 韩铜 在传记写作中,给古人立传易,为今人立传难;给单纯的学者立传易。给既是学者又是革命者立传难。第一本传记最难,平地起高楼,所有史料线索均需认真寻找,所有相关人物都要访谈,故一般最有学术价值。本书的贡献就在于此。 ——厦门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谢泳 读者可以从本书中“一叶知秋”:何谓中国马克思主义史学的历时映现,何谓中共史学队伍的共时聚离,何谓中国现代史学史上的执着和无奈,何谓新中国历史教学领域里的张力和惆怅,何谓近百年中国“史学政治”与“政治史学”的重峦叠嶂。何谓中共党史教研学者们经历过的磨难和成就! ——清华大学哲学系教授 唐少杰 本书展现了一名“战士型学者”精彩而曲折的一生,折射出中国马克思主义学派的特点和风貌,揭示了在“革命”的时代语境中一批知识分子的共同命运。 ——山东大学文史哲研究院教授 王学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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