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社会科学二十讲》是民国学术文化名著系列丛书之一,是由语言学家曹伯韩先生编写的通俗社会科学讲话的试作,其中一部分是曾在《通俗文化》半月刊发表过的。内容大致可分为社会、家庭、国家、民族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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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通俗社会科学二十讲/民国学术文化名著 |
分类 |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社会学 |
作者 | 曹伯韩 |
出版社 | 岳麓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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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通俗社会科学二十讲》是民国学术文化名著系列丛书之一,是由语言学家曹伯韩先生编写的通俗社会科学讲话的试作,其中一部分是曾在《通俗文化》半月刊发表过的。内容大致可分为社会、家庭、国家、民族四部分。 内容推荐 《通俗社会科学二十讲》作者曹伯韩(1897—1959),湖南长沙人,语言学家,在语言学及社会科学上的著述甚丰,兼涉历史、地理、国际关系、青年修养等。其主要著作除本书之外,另有《国学常识》《民主浅说》《中国近百年史十讲》《中国文字的演变》《通俗文化与语文》《中国文法初阶》《论新语文运动》《语文问题评论集》等,均产生过较大影响。 《通俗社会科学二十讲》全书分二十篇,其中一部分是作者曾在《通俗文化》半月刊发表过的,内容大致可分为社会、家庭、国家、民族四部分。作者试图运用谈话的形式,将此四方面的内容娓娓道来,于行文中好似重复冗赘,却使文章趋于通俗化,作者旨意在通俗化运动上的抛砖引玉。 目录 前言 一 鲁滨孙是不是孤独的人?(什么是社会) 二 一朝时世一朝人(社会是进化的) 三 好比一栋房子(社会的结构) 四 世界为何不太平?(社会变化的原因) 五 说什么兴衰成败总由天(社会变化的情形一——氏族社会和奴隶社会) 六 封建社会的小传(社会变化的情形二——封建社会) 七 从勤俭起家的不可能说起(社会变化的情形三——资本主义的几个特点) 八 幸福与悲惨的同一泉源(社会变化的情形四——自由竞争的功罪) 九 消灭了自由竞争又怎样?(社会变化的情形五——独占资本是不是救世主) 十 化私为公的新社会(未来的大同社会的特征) 十一 社会是不是由家庭集合而成的?(家庭的起源——谁制定嫁娶?) 十二 爱情不用黄金买(婚姻的进化) 十三 家齐而后国治吗?(大家庭和小家庭) 十四 个人享福的秘密(社会阶层的产生和消灭) 十五 爱国是错误的吗?(国家的产生和演进) 十六 从苏联修改宪法问题来说(国家的消灭过程) 十七 谈到“中华国族”(民族的形成与经济) 十八 民族利益的真假?(民族全体的利益不是永远一致的) 十九 民族主义的七十二变(国家主义的反动化和革命的民族主义) 二十 民族没有万世千秋的寿命(民族的消灭) 后记 试读章节 鲁滨孙是不是孤独的人? (什么是社会) 世上有没有一个孤独的人,完全不和别的人发生关系,他还可以生活下去呢? 这样的人我们没见过,不过读小说的时候,好像碰见过这样的人。从前英国有一部有名的小说,叫做《鲁滨孙飘流记》——这部书,中国人老早翻译过来了——那里面的主人公鲁滨孙,是一个航海家,他在海船中遇着大风,飘流到一只孤岛的旁边,船身沉没,同船的都葬到水里去,他独自一个人泅水到了岛上,侥幸保了残生,回头找着破船露出的一部分,拾得一些吃的东西,用的东西,比方猎枪等等,他把这些工具,武器和粮食搬到岸上,独自一个人生活起来。 鲁滨孙在那个孤岛上,时而做猎人,时而做木匠,时而做农夫,总而言之,各种样式的劳动,他都去做,因为他自己要靠自己做,才能把穿衣吃饭住房子几个问题解决。 但是我们可不可以根据鲁滨孙的故事,就说一个人只要自己高兴尽可以和随便什么人都不发生关系,过他一个人的清静日子呢?这是不可以的。因为从鲁滨孙的故事,我们就不能证明鲁滨孙是一个完全孤独的人。 为什么说鲁滨孙不是完全孤独的人呢?因为鲁滨孙在孤岛上所利用的粮食工具等项;都是别人做的——鲁滨孙过去是在海船上做事,当然不会同时去打铁种田的。 照这样看起来,就是小说家编造故事,也不能造出一个完全孤独的人来。世界上哪里还有真正孤独的人呢? 但是,或者有人要说,我们不妨再造一个新的鲁滨孙,这个鲁滨孙,我们不要他利用现成的粮食,工具和武器,让他去过原始时代的野蛮生活。这样,他准可以完全孤独了。 好!这个原始时代的鲁滨孙就算制造出来,但以后的故事就很难写下去。假使有狮子虎豹来了,鲁滨孙还是抵抗呢?还是逃跑呢?要抵抗,就应当有尖锐的牙齿和脚爪,有加几十倍的体力。要逃跑,就应当跑得特别快,应当会下水,或者会上树。 而且,鲁滨孙应该是毛深皮厚,才可以抵御风寒暑湿的侵害。甚至于他的肚肠,他的口味,都要和野兽一样会吃生东西。鲁滨孙把所有的时间,所有的精力,都用到找寻食料方面去。仅仅维持得生命,他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发明工具。 这样,鲁滨孙就完全回到了野兽的时代。 鲁滨孙一离开了野兽的时代,就不能孤独地生活了。为着抵御猛兽的侵害,为着解决食料的问题,为着性欲的引诱,原始的野蛮人不得不成群结队的过日子。 野蛮人的身体虽然具备了和野兽不同的手和脑,但是想要运用手和脑来制造石刀石斧等等的工具,他们不能不联合几十,百把人做一起,共同生活,使得寻找食料以外,还剩出一点力量来。有了工具,又需要大家一同去做事,比方打猎,采集果实等等,男女老少,各人按照各人的能力,担任一部分工作,这样合多数人的力量,才能够扩大食物等项的生产力。 现在澳洲美洲等等地方的土人,有些极其野蛮的,他们都是成群结队地生活,从没有孤孤单单地做工作的,就是做过工作之后,他们把大群分散,也是分成许多小队,各自回去,也不是一个人的行动。可见他们野蛮人,比文明人更不能脱离团体生活。 实在野蛮人的脑子里面,简直不会产生鲁滨孙的故事,因为他们不能想像,一个人离开团体还可以生活。如果有人遭了团体的驱逐,等于宣布了死刑。 鲁滨孙的故事是从文明人的头脑里产生出来的。文明人为什么会想出一个人孤独地生活着的事呢?因为文明时代,人和人的关系,比较野蛮时代复杂得多,不容易看出来。 即如刚才说的,飘流海岛上,带着猎枪粮食等项的鲁滨孙,并不是孤独的,这是从他所带的东西看出来的。如果不从物品上面去看人的关系,单单是直接地去考察,我们就决定不能否认鲁滨孙是一个孤独的人。 文明时代人和人的关系,大半都是这样间接地发生的。但是,我们只要从穿、吃、用的东西上面去看人的关系,就看得出这种关系,比较野蛮人的范围来得大。我们现在吃的麦子,也许是美国农夫耕种出来的;穿的布匹,也许是英国织工织出来的。我们乡下取的蚕丝,也许要给巴黎的舞女作衣裳;采的茶叶,也许给纽约的商人作饮料。 总而言之,人生在世,少不了穿、吃、用。一个人穿的吃的用的,不能都归一个人弄。不管是野蛮人也好,文明人也好,单单一个人总活不来。只有结成一伙,大家去生产穿的吃的用的,大家才得活命。不管是大家一块儿弄,一块儿吃也好,或是各人在各人的地方弄,我替你生产谷子,你替我生产布匹也好,总而言之,各人做的都是公众的一部分工作,换句话说,就是社会的生产。 人们参加这种社会的生产,是为着要活命。当生活逼迫着你的时候,你就是不高兴-也不能不做。换句话说,就是人们参加社会的生产,和本人的意志毫无关系。 人们既然在社会的生产当中,或者一块儿劳动,或者互相工作,就会直接地间接地发生关系。这种种的关系,都叫做生产关系。 加入了这种生产关系的一切个人,构成了一个总体,这就是所谓社会。 一般人常说,社会是由个人集合而成的。但是,仅仅有许多个人站在一处,也不能成为社会。这好比八个齿轮,要按照一定的关系组织起来,才成为一架钟。各个人要依照一定的生产关系结合起来,在整个的组织中占得一定的位置,那末,这种个人的集团,才成为社会。 人类是社会的动物。随便什么人,从生到死,没有一天可以脱离社会关系。因此,就是到海中孤岛上去做鲁滨孙,也不能成为一个真正孤独的人。 P4-7 序言 这几篇东西,是我的通俗社会科学讲话的试作,其中一部分是曾在《通俗文化》半月刊发表过的。内容大致可分为社会、家庭、国家、民族四部分。原来的计划,本来还想继续谈到旁的方面,但是因为生病及其他生活上的障碍,不能一口气把它写出来,并且为避免篇幅的冗长起见,也觉得就这么暂告结束,似乎也好,因此就让它出版了。 我对于社会科学是没有什么素养的,不过对于通俗化运动颇有一点兴趣。在几年以前,我们的文化界,还没有注意到通俗化,那时我个人早有这样的感想,坊间介绍新社会科学的译作,一天多似一天,虽然是可喜的现象,可是一般读者却很少能读懂它们的。翻译的东西尤其难读,因为那种文句的构造和老式的中国语文隔离太远了。同时,抽象的说明,而没有例证,或虽有例证而不是眼面前的经验,也都是使人难以理解的。至于行文缺乏兴趣,缺乏引人人胜的魅力,那更不要谈它了。 本来文字是很难做到雅俗共赏的。比方高等知识分子,赞美欧化文字的简洁而精确,厌恶旧式文字的冗赘与含糊,但是普通读者则认欧化文字的艰深过于古文,他们只能读那种松散的文字,要说上几十句才能抵得一个欧化句子的文字。例证的引用,在高等知识分子看来,是徒然间断正文,妨害阅读的前进,好像著《纯粹理性批判》的康德就在他的序言里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普通读者则宁肯慢慢的前进,多读一些例证的文字,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透澈的了解。 我从前对自居易的《新乐府》,总是不赞成那个尾巴,分明一个故事,把要说的道理都暗示出来了,他还要在末尾来几句“君不闻…什么的话,来发挥一番议论,岂不是画蛇添足吗?现在仔细一想,这些地方,正是白居易诗能够使老妪共晓的原因。所谓“重复、冗赘、毫无含蓄”的恶评,在志在“通雅”的文字里,诚哉其不能堪,但是在只求“通俗”的文字里,却要引为光荣了。 文章的趣味,不待说也是“雅俗殊科”,刚才说的“重复、冗赘、毫无含蓄”的文字,雅人看起来要作呕,俗人看起来则手不释卷,至于旧的雅人所把玩的古文,新的雅人所欣赏的欧化文,当然各有“言简意赅”“耐人思索”的妙处,然而在俗人们看来,却又味同嚼蜡了。 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曾经努力求其不欧化,不避免重复冗赘,然而毕竟因为读过一些洋学生的译著,不能完全逃脱他们的影响。我又极想搜求眼面前的例子,或假借最切合的譬喻来帮助说明,但是究竟能够做到几分呢?——我自己总觉得例子还太贫乏了。 有几处地方,我是着重于流行谬误意见的纠正的。我以为从一般流行的思想,引导到正确的科学思想,也是通俗化的一个原则。 我是不懂文学的,所谓科学与文学的结婚,虽然也颇赞成,自问却没有做到的能力。在写的时候,我只求其随便说去,好像谈话一样,不拘束于一般文章的形式吧了。然而即此一点,也还没有获得满意的收获。 我感到的这几点,把它说出来,是想在通俗化运动上获得一点点抛砖引玉的结果。至于内容方面,所谈到的原不过是社会科学里面几个最基本而浅近的原则,我没有什么意见可说。只是恐怕不免有些错误的了解,希望大家指正出来,以免贻误一般读者。 一九三六,一0,一九, 伯韩 后记 本书作者曹伯韩(1897—1959),湖南长沙人,语言学家,在语言学及社会科学上的著述甚丰,兼涉历史、地理、国际关系、青年修养等。其主要著作除本书之外,另有《国学常识》《民主浅说》《中国近百年史十讲》《中国文字的演变》《通俗文化与语文》《中国文法初阶》《论新语文运动》《语文问题评论集》等,均产生过较大影响。 全书分二十篇,其中一部分是作者曾在《通俗文化》半月刊发表过的,内容大致可分为社会、家庭、国家、民族四部分。作者试图运用谈话的形式,将此四方面的内容娓娓道来,于行文中好似重复冗赘,却使文章趋于通俗化,作者旨意在通俗化运动上的抛砖引玉。 本书1937年1月由读书生活出版社初版,由黄洛峰发行,此次出版即以读书生活出版社初版本为底本,径改书中刻印错误,标点符号按现代汉语使用规范处理,另将底本繁体字竖排改简化字横排,余则保持底本原貌。 书评(媒体评论) 李慎之:钱亦石、潘梓年、沈志远、邓初民、李平心、华岗、曹伯韩、张仲实都是我心目中崇拜的青年导师。 胡甫臣:几十年过去了,当时读的书,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比如巴金的《灭亡》《新生》,齐同描写“一·二九”学生运动的《新生代》,曹伯韩的《通俗社会科学二十讲》,艾思奇的《大众哲学》,薛慕桥的《经济学》等文艺和通俗社会科学读物,邹韬奋的《萍踪寄语》《萍踪忆语》等等,大家也一本一本地抢着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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