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德唯美注意作品选》主要选了奥斯卡·王尔德较有代表的诗歌、童话和戏剧。王尔德颇具影响的戏剧《温夫人的扇子》和小说《道林·格雷的画像》,我国读者早已熟知,故在这个选本上没选,而是选了王尔德其他未受关注的作品,目的是让读者全面了解王尔德的创作及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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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王尔德唯美主义作品选(精)/爱尔兰文学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爱尔兰)奥斯卡·王尔德 |
出版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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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王尔德唯美注意作品选》主要选了奥斯卡·王尔德较有代表的诗歌、童话和戏剧。王尔德颇具影响的戏剧《温夫人的扇子》和小说《道林·格雷的画像》,我国读者早已熟知,故在这个选本上没选,而是选了王尔德其他未受关注的作品,目的是让读者全面了解王尔德的创作及作品。 内容推荐 诗人奥斯卡·王尔德最重要的桂冠,他文学上最初的荣誉也来自诗歌——1878年,他获得了英国诗歌的“纽盖特奖”。从《王尔德唯美注意作品选》选的诗作,读者不难看出,他的诗歌华贵、靡丽但不艳俗,伤感但依旧清新。 浪漫的王尔德有一颗童心,他的童话自问世以来一直享有较高声誉。结构精巧,语言优美,其中不变的主题——爱与美,为爱而生,为美而死。本书选的童话部分,也是王尔德童话的精品,细读,将可感受到王尔德童心带来的震撼。 《王尔德唯美注意作品选》选的王尔德的剧本,都是他的经典之作。如《不可儿戏》,据说是自《哈姆莱特别》之后在英语中被引用最多的剧本,而《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1924年被改变为《少奶奶的扇子》在中国上演,曾风靡一时。 目录 诗歌 从春日到冬天(配乐) 安魂曲 圣明尼亚托教堂 阿尔诺河畔 记忆中可爱的女郎 歌 公主的哀愁(不列塔尼谣风) 痛哭吧,哀愁,哀愁,愿善盛行 真实的知识 幻景 临近意大利吟商籁 航海印象 阿耳戈斯的剧院 济慈墓 复活节日 新生 致弥尔顿 走出黑暗 虚掷的光阴 雪莱墓 圣德卡山 沉思录 智性之爱 在维罗纳 奠德林漫步 忒奥克利托斯:维拉涅拉 恩狄弥翁(配乐) 玛格丽特谣曲(诺曼底谣风) 费德拉 玛利亚王后 我的圣女 玫瑰与芸香 辩护词 因为我爱得倾心 爱的沉默 她的声音 我的声音 金银柳之恋 咏自由 生的倦怠 小夜曲(配乐) 卡玛 晨的印象 金屋(和声) 印象(剪影) 印象(月之逃逸) 印象(除夕) 唉! 印象(花园) 印象(大海) 杜伊勒利花园 妓院 露台下 给妻子:题我的一本诗集 有感于济慈情书被拍卖 新的忏悔 短歌 《石榴之家》题辞 黄色交响曲 林中 童话(刘立平译) 少年国王 西班牙公主的生日 渔夫和他的灵魂 星孩 快乐王子 夜莺与玫瑰 自私的巨人 忠实的朋友 了不起的火箭 戏剧 不可儿戏(刘红霞译) 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宋赛南译) 莎乐美(李一恬译) 试读章节 少年国王 加冕典礼的前一天晚上,少年国王独自坐在自己漂亮的房间里。他的大臣们按照当时的规矩,深深地鞠了一躬后,退了出去,来到宫内大殿,向礼仪先生最后学习几次宫廷礼节;。他们中有一些人还不熟悉宫廷礼节,不用说,身为大臣而不懂礼节是很不敬的事。 这位少年(因为他只是个少年,仅仅十六岁)对他们的离去并不难过,他长出了一口气,把身子靠在绣花长椅的软垫上,躺在那儿,睁着眼、张着嘴,活像一位褐色的森林农牧神,或是一只树林中刚被猎人捕获的小动物。 的确是猎人找到了他,他们遇到他差不多也是一种巧合,那时他光着脚,手里拿着笛子,正跟在穷牧羊人的羊群后面,因为牧羊人把他抚养长大,所以他一直把牧羊人视为他的父亲。其实他的母亲是老国王唯一的女儿,她和一个身份卑微的人结了婚(有人说,他不是本地人,他弹奏鲁特琴的神奇魔力使年轻的公主爱上了他;也有人说他是来自里米尼的艺术家,公主很尊敬他,也许是太尊敬了,他突然从城市中消失了,大教堂里他的作品还没有完成)。孩子才一周大的时候,有人趁他妈妈熟睡的时候偷走了他,把他送给了一对普通的农民夫妇照看,那对夫妇没有孩子,住在遥远的森林里,骑马从城里到那儿得一天多的路程。悲伤,或者像御医所说的那样是瘟疫,或者像某些人猜测的,她喝了一杯掺了意大利急性毒药的调味酒,这个给予他生命的白种女孩,醒后不到一小时就死去了。一位忠诚的差人把孩子放到马鞍桥上带走了,在他从疲惫的马上俯身敲牧羊人小茅屋简陋的门的时候,公主的尸体正被放进一个敞开的墓穴里,这个墓穴挖在一个远离城市的被人遗弃的坟地里,据说墓穴里还有另外一具尸体,是一位相貌英俊的异国青年,他的双手被绳子反捆着,胸口满是刺伤的血淋淋的伤口。 至少,人们之间偷偷传述的故事是这样的。可以肯定的是老国王在临终前,或是因为他犯下的罪过而自责,所以想法有所改变;或者仅仅是希望国家不落人外人之手,他派人把这个少年叫来,当着内阁大臣的面承认他为继承人。 似乎从他成为继承人的那一刻起,他就表现出对于美丽事物的极大热情,这种热情注定影响他的一生。那些到房间服侍他的仆人们经常讲起,他看到精致的衣服和贵重的珠宝就快乐得大叫,并且在脱掉粗糙的皮革外衣和羊皮外套时简直欣喜异常。他有时的确怀念森林中自由自在的生活,冗长繁杂的宫廷礼节几乎占用了他一天的大部分时间,对此他总是感到烦恼。但是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他们将它叫做欢乐宫,现在他是这儿的主人了)似乎对他来说是为了取悦他而刚建的新世界;只要他能够从上朝或者谒见中逃出来,他便从亮闪闪的装饰着镀金铜狮的斑岩石级跑下来,从一个房间转到另一个房间、从一个走廊逛到另一个走廊,就像一个人在美中找到止痛药,或者从疾病中发现治病的良方似的。 在这些发现之旅中(他这样为他们命名,确实对他来说这真是在仙境中漫游了),有时候几个身着披风垂着鲜艳丝带的瘦高金发侍从陪着他;不过大多数时间,他是一个人,通过一种差不多是本能的预感,他觉得艺术的秘密最好在暗地里获得,美如同智慧一样,喜爱孤独的崇拜者。 那个时候流传着很多关于他的奇闻逸事。据说一个矮胖的市长,代表全城居民来发表堂皇的长篇大论,曾经看到少年国王非常虔诚地跪在一个刚从威尼斯带来的巨画前面,这似乎预示着他在崇拜某些新神。另外一次,他失踪了几个小时,人们找了好久才在皇宫角楼北边的一间小屋发现了他,他正出神地凝视着一个刻着阿多尼斯像的希腊宝石。还有人说看见他用温热的嘴唇亲吻舌雕像的大理石前额,这座雕像是建石桥时在河床发现的,上面刻着海德利安的比提尼亚奴隶的名字。他还曾花了一个晚上观察月光照在恩底弥翁银像上的变化。 无疑他对一切稀有昂贵的东西都有极大的兴趣,渴望拥有它们。他派出许多商人寻找宝物,有的去北海,向那里的穷渔夫买琥珀;有的去埃及,寻找那些只能在国王的坟墓里才能找到的奇异的绿松石,据说这种宝石具有神奇的魔力;有的去波斯收购丝绒毯子和彩陶;还有一些人去了印度购买薄纱和着色的象牙、月长石和翡翠手镯、檀香木和蓝色珐琅以及细毛披肩。 但是最让他费心的是在加冕时穿的细金线织成的礼袍、镶满红宝石的王冠和珍珠成串的权杖。今晚,当他倚靠在奢华的长椅上,看着壁炉里慢慢燃尽的松木,他想到的就是这个。它们是由当时最有名的艺术家亲手设计的,式样数月前就给他看过了,他下令让工匠日夜不停地赶工,按式样做出来,还派人到处寻找配得上他们作品的宝石。他仿佛看到自己穿着华贵的王袍,站在教堂高高的圣坛上,他那孩子气的唇边露出笑容,他那森林人特有的黑眼睛也灿烂地发光了。 过了一段时间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倚着壁炉的雕花庇檐,环顾着这个灯火昏暗的屋子。代表着“美的胜利”的奢华的壁毯挂在墙上。镶嵌着玛瑙和天青石的大衣柜填充了屋子的一角,一个镀着金粉、镶着金片的精致橱柜对窗而立,上面放着几个威尼斯的高脚杯和一个深红缟玛瑙制成的茶杯。丝绸被单上绣着苍白的罂粟,似乎它们刚从熟睡的人疲倦的手上落下来,带有凹槽的象牙饰品露出了天鹅绒的华盖,如同泡沫一样的大簇的鸵鸟毛向上伸展,直至万字浮雕的浅银色的屋顶。青铜制成的那喀索斯①面带笑容,手里举着一面明亮的镜子。桌上放着一个紫水晶盘。 他能够看到窗外教堂的巨大穹顶,隐约闪现如同一个气泡笼罩在一片阴暗的房子上面,疲惫的哨兵在河边雾蒙蒙的台地上走来走去。夜莺在远处的果园中歌唱。淡淡的茉莉香气从开着的窗户中飘进来。他将额前褐色的卷发梳到后面,拿起鲁特琴,手指拨弄起琴弦。眼皮沉重地垂下,一种奇怪的倦怠席卷全身。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或如此愉快地感觉到美丽事物的魔力与秘密。 钟楼传来午夜的钟声,他按了一下铃,仆人们进来按照礼仪为他脱掉衣服,在他的手上喷了玫瑰香水,枕上洒满花朵。过了一会儿他们离开了房间,他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他睡着以后,做了个梦,梦是这样的。 P81-85 序言 陈恕 爱尔兰文学有着悠久的传统,它包含着凯尔特文学和英爱文学两个部分。凯尔特文学可以追溯到1000多年以前,而英爱文学也有300年历史。 富有想象力的凯尔特英雄传奇、民间传说、诗歌和歌谣有经久不衰的生命力,为后世所瞩目。 凯尔特文艺复兴最初起源于威尔士和苏格兰。苏格兰诗人詹姆斯·麦克菲森“翻译”的古代盖尔语诗歌以及古代武士故事,开创了18世纪60年代崇尚古代凯尔特文化的新时期。他的《莪相作品集》(1765)把民间传统和历史融为一体,继承并发扬了凯尔特文学传统,促进了爱尔兰民族和地方文学的发展。 英爱文学是从17世纪开始形成的,它和凯尔特、苏格兰以及欧洲文化都有许多共同点,但也有着自己独特的文学传统。 首先谈谈英爱这个词。它在政治上的含意是指居住在爱尔兰、信奉新教的新兴特权阶层(Protestant Ascendency)或世袭的英国殖民者的后裔。他们从博因河战役(Battle of the Boyne,1690)到19世纪中叶一直控制着爱尔兰。在文学上这个词的含意比较广泛,它指的是用英语写的爱尔兰文学作品,它既包括这些殖民者后裔作家的作品,也包括既不信奉英国国教(Anglican Church),又不是英国殖民者后裔的其他作家的文学。 英爱文学的形成大致上可以分为四个主要阶段: 一、殖民地文学阶段:从17世纪后期开始,出生在爱尔兰并用英语写作的作家不断出现,他们与信奉天主教的居民不同,大部分是信奉新教的英国殖民者的后裔。他们移居英国,把伦敦看成他们的文化中心,其作品从语言到主题与英国作家相似。但由于这些作家兼有两种文化传统,所以和英国作家也有区别。他们的文学可以汇人英国经典的主流,不仅在英国文坛上占据了十分重要的地位,而且对英爱文学的发展产生了很大影响。这当中有不少重要人物,如《格利佛游记》的作者斯威夫特(Jonathan Swift,1667~1745),他是整个英语文学中最犀利的爱尔兰讽刺作家。他在晚年回到爱尔兰后,为爱尔兰人民继续仗义执言。在《布商的信札》(The Drapier's Letters,1727)中,他揭穿了英国投机商伍德的阴谋。他的《一个温和的建议》(A Modest Proposal)以献策为名,揭露了爱尔兰上层人物对平民百姓的无比残酷。这篇深刻讽刺的文章已成为英国文学的经典,至今仍为人们所传颂。此外,康格里夫(William Congreve,1670—1729)是英王朝复辟时期(1660—1688)最出色的风尚喜剧作家之一,他突破了当时戏剧作品矫揉造作、把宫廷生活理想化的框架,而以比较客观的、轻松愉快的和幽默讽刺的手法,揭示了宫廷生活的腐败。散文家理查德·斯蒂尔(Sir Richard Steele,1672—1729)以他描写习俗的小品文成了英国启蒙主义时期(从光荣革命到18世纪30年代)新的散文文学中崛起的一支新军。戏剧家理查德·谢里登(Richard Brinsley Sheridan,1751—1816)则以他的现实主义戏剧,出现在启蒙主义后期的戏剧舞台上。 19世纪初,民族独立的斗争高涨,在文学上,讴歌爱国领袖以及讽刺英国殖民当局的政治歌谣十分盛行。如英国诗人托马斯·格雷(Thomas Gray,1716—1771)描写吟涌诗人的《吟诵诗人》(The Bard,1757)、苏格兰诗人罗伯特·彭斯(Robert Burns,1759—1796)描写佃农的《佃农的周末夜》(The Cotter's Saturday Night,1786)以及玛丽亚·埃奇沃思(Maria Edeeworth)和司各特(Sir Walter Scott)的地方主义小说等,这标志着人们的民族意识在加强。 二、地方文学阶权(1800—1842):在这40年中,文学的主要标志是:爱尔兰民族文学形成前,以小说为代表的文学开始形成。在作家队伍中除了有信奉新教的殖民者后裔作家,如玛丽亚·埃奇沃思、摩根夫人(Lady Moran)外,还有像格里芬(Gerald Griffin)、班宁兄弟(Michael and John Banim)这样的中产阶级作家,甚至还有像佃农出身的天才小说家威廉·卡尔顿(williamCarlleton)。这些作家的小说源自民间传说,在英语文学中占有突出的地位。他们描写的那个边远、原始、怪癖、有魔力的凯尔特世界,对国内外的读者都有很大的吸引力。玛丽亚·埃奇沃思的《拉克伦特堡》(Castle Rackrent)是爱尔兰传统中第一部有意义的小说,标志着爱尔兰地方小说的开端。 三、独立的民族文学阶段(1842—1922):19世纪40年代后期,爱尔兰又发生了一系列重大事件,它们对爱尔兰的社会、政治和文化都有很大的影响,特别是民族意识发生了新的觉醒。1845年以后的大饥荒、1848年“青年爱尔兰”武装起义的失败、1858年“爱尔兰共和兄弟联盟”(Irish Republican Brotherhood)的成立、60年代的芬尼运动……这都促使天主教和新教的民族领导人组成了统一战线,展开了反对英国统治的斗争。 在文学领域里,和民族独立运动遥相呼应,出现了托马斯·戴维斯(Thomas Davis)这类作家。他们号召青年人到传统的文化遗产中去开辟一个新的爱尔兰文化基地。从此,以“青年爱尔兰”为中心的诗歌蓬勃地开展起来。 30年代英国殖民者在爱尔兰进行了土地测量。他们把爱尔兰学者集合起来对爱尔兰的地名和有关历史进行调查。这个调查唤起了许多诗人的民族意识。诗人詹姆斯·克莱伦斯·曼根(James(:larenee Mangan,1803—1849)发表了他的《奥胡赛的马圭尔颂》(O Hussey's Ode to the Maguire)和《黑色的罗莎琳》(Dark Rosaleen)等诗歌。塞缪尔·弗格森(Samuel Ferguson,1810—1886)根据民间故事和勇士传奇写成了《西部盖尔族叙事诗》(Lays of the Western Gael,1865)利《康格尔》(Congal,1872),为读者展现了一个富有想象力的世界。斯坦迪什·奥格雷迪(Standish O Grady,1846—1928)以丰富的想象创造了一部爱尔兰祖先生活斗争的英雄历史——《爱尔兰历史:英雄时期》(History of Ireland:Heroic Period,1878)。 道格拉斯·海德(Douglas Hyde,1860—1949)主张通过复活爱尔兰的传统来振兴文艺。他的诗歌集如《在炉火旁》(Beside the Fire,1890)和《康纳赫特情诗》(Love Songs of Connacht,1893)等,语言简洁、具体、形象,为通俗诗歌的创作树立了榜样。他是文艺复兴运动的中心人物之一。 乔治·拉塞尔(George Russell,1867—1935)自称AE,也是文艺复兴运动初期很有影响的诗人。他的诗歌集《还乡随想曲》(Homeward Song by the Way,1894)和《大地的气息和其他诗歌》 (Tile Earth Breath and OtherPoems,1897)奠定了他神秘诗人的地位。 威廉·巴特勒·叶芝(W.B.Yeats,1865—1939)是19世纪末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杰出领导人,也是一位著名诗人和剧作家。在文学上,他选择了弗格森和奥格雷迪根据神话创作的道路。他的长诗《奥辛漫游》(TheWanderings of Oisin,1880)、诗集《神秘的玫瑰》(The Secret Rose.1893)和散文《凯尔特朦胧》(Celtic Twilight,1893)都是以历史和民间传说为依据写成的。他以农村现实和民间的想象创作了《霍里汗之女凯瑟琳》(Cathleen M Houlihan,1902)。这个剧本给抗英的爱国者以巨大的鼓舞。 新一代诗人相继涌现,改变了过去诗歌神秘和朦胧的基调,以现实主义的笔调来写诗,从而使诗歌能更好地反映农村的生活和社会的现实。他们中间有帕德里克·科拉姆(Padraic Colum,1881—1972)、约瑟夫·坎贝尔(Joseph Campbell,1879一1944)、詹姆斯·斯蒂芬斯(James Stephens,1882—1950)、谢默斯·奥沙利文(Seamus O Sullivan,1879—1958)、戈加蒂(Oliver StJohn Gogarty,1878—1957)、邓萨尼爵士(Lord Dunsany,1878—1957)、乔伊斯(James Joyce,1882—1941)以及三位复活节起义的领袖:帕特里克·皮尔斯(Patrick Henry Pearse,1879—1916)、托马斯·麦克多纳(Thomas MacI)onagh,1878—1916)和约瑟夫·普伦基特(Joseph Mary Plunker,1887—1916)等。 文艺复兴运动最显著的成就表现在戏剧上。爱尔兰本土的戏剧发展较晚,凯尔特语中没有戏剧传统,中世纪教会和行会演出的奇迹剧形式上都是英国的,到了18世纪戏剧才有所发展,大部分爱尔兰作家都在英国施展了他们的才华。康格里夫、法夸尔、戈德斯密斯、谢里登在17世纪英王朝复辟时期和18世纪英国戏剧历史上都留下了他们的脚印。到了19世纪,王尔德(Oscar Wilde,1854—1900)和萧伯纳(George Betnard Shaw,1856—1950)又成了伦敦戏剧舞台上显赫的人物。萧伯纳的讽刺剧《武器和人》(Arms and the Man,1894)轰动了伦敦舞台,影响极大。王尔德的风尚喜剧《认真的重要》(The Importance of Being Earnest)被认为是继康格里夫和法夸尔的戏剧传统以来最完善的一部剧作。在爱尔兰本土,叶芝的《凯瑟琳女伯爵》(The Countess Cathleen)和马丁(Edward Martyn,1859—1923)的《石南荒野》(The Heather Field)1889年在安辛特音乐厅的成功演山,揭开了爱尔兰戏剧运动的序幕。 叶芝、马丁、格雷戈里夫人发起这场戏剧运动,正是因为他们对爱尔兰当时的戏剧状况十分不满。商业性戏剧占据戏剧舞台,而真正严肃的戏剧却得不到上演的机会。他们迫切地感到爱尔兰戏剧必须要有真正有艺术价值的爱尔兰题材,也必须改变过去英国戏剧舞台上爱尔兰人物的形象,如衣衫褴褛、爱吹牛的爱尔兰流浪汉。叶芝还主张戏剧语言的鲜明、朴素和高尚,希望能恢复那种有诗歌想象的戏剧。1904.年他们共同创建了阿比剧院,给有才华的爱尔兰作家提供了发挥他们才能的场所,使他们脱颖而出。从此一大批剧作家出现在阿比剧院的舞台上,如乔治·莫尔(George Moore,1852一1933)、艾丽斯·米利根(Alice Milligan)、AE、詹姆斯·卡曾斯(James Cousins)、帕德里克·科拉姆(Padraic Colum)、谢默斯·麦克马纳斯(Seamus MacManus)等。剧院也培育了像辛格(J.M.Synge)和奥凯西(Sean O Casey)这样负有盛名的剧作家。 19世纪后半叶的小说并不活跃,也没有多大的创新,但谢里登·勒法纽(Sheridan Le Fanu)的哥特派小说和威廉·阿林厄姆(william Arlingham)的诗体小说是个例外。女作家萨默维尔和罗斯(Edith Somerville,1858—1949:Martin Ross,1862—1915)没有参与文艺复兴运动,她们的作品是独具一格的。她们合写的《真正的夏洛蒂》(The Real Charlotte,1894)反映了爱尔兰农村半封建制度开始瓦解时地主和佃农的关系。描写大户人家成了19世纪末爱尔兰小说的中心主题之一。 爱尔兰文艺复兴的创作优势在诗歌和剧本,但是到了20世纪初,散文、小说开始发展起来。现代爱尔兰小说可以说是从乔治·莫尔和詹姆斯·乔伊斯开始的,又相继在20和50年代的两代人中得到了进一步稳定的发展。 民族独立后的爱尔兰作家都是革命的产物,因此他们和国家、革命事业都有密切的联系,他们的作品主题也与国家的命运和前途紧密相关。莫尔(George Moor,。)的《关于妇女的戏剧》(A Drama in Muslin,1886)就是一部反映妇女地位和多种形式的社会不公问题的小说。人们认为,他在屠格涅夫《一个运动员的札记》启迪下写成的《未开垦的土地》(Untilled Field,1903)标志着现代短篇小说的诞生。 乔伊斯是真正把小说艺术推向前去的人。他的第一部中篇小说《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A Portrait of the Artist as Young Man,1916)可以看成是他对语言、体裁、象征技巧的进一步探索。其杰作《尤利西斯》(Ulysses,1922)则可以看做是这种探索的光辉结晶。他成功地采用了“意识流”的技巧,为荒诞派学者的研究展示了更为广阔的前景。 继乔治·莫尔、詹姆斯·乔伊斯、詹姆斯·斯蒂芬斯之后,又出现了丹尼尔·科克里(Daniel Corkery,1878—1964)、谢默斯·奥凯利(Seamus O' Kelly,1881—1918)等知名小说家。 四、现代阶段:爱尔兰经历了长期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特别是1916年的复活节起义,终于摆脱了英国的统治,在1921年宣告成立了自由邦,本地信奉天主教的资产阶级取代了信奉新教的英爱新兴特权阶层的统治。他们对作家采取一种怀疑的态度,天主教会更是如此,他们把矛头指向作家。1929年通过的文学出版物审查法(The Literary Censorship Act of 1929)就是一个例证。1922年由于派别分歧所导致的爱尔兰内战,影响了整整一代爱尔兰作家。在文学上,内战前爱尔兰作家倾向浪漫;战后,爱尔兰的作家则倾向于保守,其原因就在于作家难以把握这个动荡不定的社会。他们对社会的不满表现在作品中往往有一种冷嘲的基调。 30年代较有影响的诗人有克拉克、卡瓦纳、麦克多纳、麦克尼斯等。克拉克(Austin Clarke,1896—1974)的不少诗歌都针砭了令人窒息的作品审查制度,描写了灵与肉、艺术解放和教会压迫之间的冲突。卡瓦纳(Patrick Kavanagh,1904—1967)最有雄心的长篇叙事诗《大饥荒》(The Great Hunger,1942)表现了—个爱尔兰农村的单身汉的不幸遭遇,他的文化、物质、性生活等等,一切都被剥夺了。其他诗人还有多纳·麦克多纳(Donagh MacDonagh)、帕特里克·麦克多纳(Pattrick MacDonagh)、帕德里克·法伦(Padraic Fallon)、罗伯特.费伦(Robert Ferren)等。他们仍以爱尔兰的素材、爱尔兰的传统模式写诗。流亡国外的北爱尔兰诗人路易斯.麦克尼斯(Louis MacNeice,1907—1964)、威廉·罗杰斯(William Robett Rodgers,1909—1969)虽然住在伦敦,但仍用爱尔兰的题材写诗。约翰·休伊特(John Hewitt,1907—1987)退休后从英国回到北爱尔兰,仍坚持以阿尔斯特英国移民后裔的身份进行创作。 在50年代,托马斯·金塞拉(Thomas KinseIla,1928— )以大量的诗歌而名声远扬。和他同代的作家有理查德·墨菲(Richard Mmphy,1927— )、约翰.蒙塔古(John Montague,1929— )、安东尼·克罗宁(Alathony Cronin,1928— )、尤金·沃特斯(Eugene Watters,1919—1982)、肖恩·露西(Sean Lucy,1931— )、巴兹尔·佩恩(Basil Payne,1928— )、布伦丹·肯内利(Brendan Kennelly,1936~)等。 到了60年代,在北爱尔兰出现了一批很有才华的诗人,如谢默斯·希尼(Seamus}teaney,1939— )是阿尔斯特诗派的带头人。其他诗人有迈克尔·朗利(Michael Longley)、德里克·马洪(Derek Mahon)、谢默斯·迪恩(seamus Deane)、詹姆斯·塞门斯(James Simmons)、弗兰克·奥姆斯比(Frank ormsby)和保罗·马尔杜恩(Paul Muldoon)等。在爱尔兰南部的诗人有伊万·博兰(Eavan Boland)、迈克尔·哈特尼特(Michael Hartnett)、康利斯·埃利斯(Conleth Ellis)等。 30年代英爱戏剧家中,除了奥凯西还有保罗·卡罗尔(Paul Vincent Carroll,1900—1968)、迈克尔·莫洛伊(Michael Joseph Molloy,1917—1994)和沃尔特·梅肯(Walter Macken,1915—1967)等。到了50年代,一批像塞缪尔·贝克特(Samuel Beckett)、布伦丹·贝汉(Brendan Behan)、约翰·基恩(John B.Keane)、休·伦纳德(Hugh Leonard)、布赖恩·弗里尔(Brian Friel)等优秀剧作家就更令人瞩目。他们的题材新颖,技巧也有很大突破,体现了现代戏剧的特色。贝克特是现代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他的《等待戈多》(Waiting for Godot,1953)并没有吸引人的情节,对话也很少,但却取得了惊人的效果,表现了人生在凄凉、荒诞的世界里短暂而无意义。 在小说方面,30年代的小说总的说来仍偏向保守。虽然乔伊斯的《尤利西斯》在1922年已经出版,但它并没有影响到弗兰克·奥康纳和利亚姆·奥弗莱厄蒂(Liam O Flaherty,1896—1984)的小说体系。试验性小说还是后一个时期的事,是属于弗兰·奥布赖恩、塞缪尔·贝克特和更年轻一代人的事。造成这种状况的根本原因还在于作家本身。他们过分地关注人际之间、个人与社会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他们过多地注重环境,而又处在一个迅速变化和难以捉摸的社会里,这就使他们很难把握自己的爱和恨;他们在孤立主义约束人们思想的社会里,也遇到了各种难以逾越的障碍,这就使得小说无法得到真正的繁荣。一些长篇小说家转向写短篇小说,因为短篇小说可以避免涉及影响人物的环境和事件发生的背景,而且它能迅速地捕捉生活,对事件作出反应。因此短篇小说在革命后期得到很大的发展。 奥弗莱厄蒂除了写下了反映他在阿兰群岛的生活的《黑色的灵魂》(The Black Soul,1924)、历史性小说《饥荒》(Famine,1937)、反映革命时期斗争的《告密者》(The Informer,1925)外,还写下了许多短篇小说。他特别擅长描写岛上生活、节日礼仪、动物和人类的活动。伊丽莎白·鲍恩(Elizabeth Bowen,1899—1973)写的《鲍恩庭院》(Bowen's Court,1942)表达了她对爱尔兰生活的眷恋和对祖国的同情。法兰克·奥康纳(Frank O Connor,1903—1966)以他反映英爱战争的《民族的客人》和描写儿童心理的《恋母情》等优秀短篇而被人们称为短篇小说的大师。肖恩·奥费朗(Sean O'Faolain,1900—1991)以英爱战争的爱尔兰内战为背景,写下了《仲夏夜的疯狂》(Midsummer Night Madness,1932)、《一袋铜币》(A Purse of Coppers,1937)等短篇小说集。拉文(Mary Lavin,1912—1996)的小说表面上看来是描写中产阶级舒适富裕的生活,但她真正关心的是中产阶级的价值观念。她以外柔内刚的语言,深刻地揭示了中产阶级价值观的庸俗和脆弱的本质。 如果说30年代乔伊斯的《芬尼根守灵夜》打破了传统的文学形式,开辟了语言试验的新领域,那么贝克特的《墨菲》(Murphy,1938)和奥布赖恩(Flann O' Brien)的《双鸟嬉水》(At Swim Two Birds,1939)则是以不同的荒诞派小说打破了传统的小说模式。贝克特的小说《墨菲》被认为是20世纪的杰作,他因为“那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作品使现代人从精神贫困中得到振奋”而获得1969年诺贝尔文学奖。奥诺兰(BrJan O' Nolan,1911—1966)的笔名奥布赖恩更为人们熟悉,他的小说《双鸟嬉水》一开始,讲故事的人就告诉读者他要写三个故事,然后三个故事在同一层次上相互交叉、平行地向前发展,最后汇合到一起结束。这和传统的小说在技巧上大相径庭,颇有新意。 到了50年代,爱尔兰社会又有了很大的改观,除了政府领导层的更换之外,年轻的一代接替了那些为民族独立作出贡献的老一代,一批新的作家也成长起来。他们大都在二三十年代出生,没有老一辈革命理想的束缚。特别是二次大战后,欧洲和北美洲社会的迅速变化,使更多的人把目光转向世界。他们中间不少人到国外——英国、美国、欧洲大陆和非洲去寻找他们的事业。布赖恩·穆尔(Brian Moore,1921—1999)是这一时期典型的爱尔兰小说家。他生活在国外,但意识到自己民族的根,把爱尔兰的背景和世界的前景看得一样重要。这个时期小说的另一特点是强调个人和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如埃德娜·奥布赖恩(Edna O'Brien)的小说就着重描写人物与传统的家庭观念和教育的决裂,以及在现实面前要做出抉择的心态。人物经过反思、怀旧,最后怀着痛苦的心情回到儿童时代所生活的故土。探索自我的小说还有约翰·麦加恩(John McGahern)的小说《警察局生涯》(The Barracks)。50年代后的作家不像老一辈作家期望通过历史寻求答案,或是借助历史使问题显得更清晰,他们并不认为探索历史有什么现实意义。如朱莉娅·奥费朗(Julia O' Faolain)的《墙壁里的女人》(Women in the Wall,1975)就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历史性小说,而是通过一个混乱的社会,表现人物的心态,探索长期存在于人类本性中的那些似非而是的东西。 当代爱尔兰小说家的境况要比35年前的条件好得多,而且他们也取得了很大的成绩:首先,他们可以更集中地、忠实地、直率地表现人的情感,反映人类错综复杂的本性,而不必过多地顾虑它的性质和社会后果;其次,基于对人类本性无论在哪一个阶段都无多大改变的认识,他们对过去采取了更加怀疑的态度;再者,作家采用了更加活泼的创作形式和手法:零散的结构、不连贯的历史、幻想和幻觉——一切乔伊斯以后小说家的手法都用上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无论在人物、背景、主题、隐喻等方面,都摆脱了狭隘的地方主义而面向世界。这都说明当代爱尔兰小说已迈出了新的一步,正在健康地向前发展。 爱尔兰文学,特别是爱尔兰文艺复兴时期以来的作品早就被中国人民所喜爱,如叶芝、辛格、格雷戈里夫人的作品在20世纪20年代就被鲁迅、茅盾、郭沫若介绍到中国来。其中格雷戈里夫人的《月出》不仅被学习英语的学生搬上舞台,而且在30年代还被改编成中国话剧《三江好》在国内上演,给抗日斗争的中国人民很大的鼓舞。解放后,奥凯西的剧本也被翻译成中文介绍给中国读者。近年来,中国学者对乔伊斯、贝克特的研究也越来越深入,这说明中国的文学爱好者对爱尔兰文学的持久兴趣。 现在云南人民出版社把一套《爱尔兰文学丛书》献给大家,其中包括《爱尔兰民间故事选编》、《奥凯西戏剧选》、《王尔德唯美主义作品选》、《萧伯纳戏剧集》、《贝克特选集》、《乔伊斯诗歌·剧作·随笔集》、《叶芝抒情诗选》等,相信这些经典一定会引起广大读者更广泛的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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