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所有的少年儿童都喜欢动物,都对动物感兴趣。孩子通过和猫、狗、鸡、鸟、金鱼、蟋蟀等走兽飞禽昆虫打交道,才从感性上逐步认清人类的价值和人类在地球上的位置。正由于少年儿童和动物这种天然的友谊,描写动物的作品才经久不衰,备受青睐。沈石溪编著的《北极狐卡塔》引领我们一起走进神秘的动物王国。
沈石溪编著的《北极狐卡塔》是动物小说王国系列之一,《北极狐卡塔》讲述了:动物小说之所以比其他类型的小说更有吸引力,是因为这个题材最容易剌破人类文化的外壳和文明社会种种虚伪的表象,可以毫无遮掩地直接表现丑陋与美丽融于一体的原生态的生命。
人类文化和社会文明会随着时代的变迁而不断更新,但生命中残酷竞争、顽强生存和追求辉煌的精神内核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因此,动物小说更有理由赢得读者,也更有理由追求不朽。
埃蒂斯红豺群行进在风雪弥漫的尕玛尔草原上。七八十只雌雄老幼各个无精打采,耳垂问脑顶上和脊背凹部都积着一层雪花,宛如一支戴孝送葬的队伍。每只豺的肚皮都是空瘪瘪地贴到了脊梁骨,尾巴毫无生气地耷拉在地,豺眼幽幽地闪烁着饥饿贪婪的光。队伍七零八落拉了约两里长。
“嗬叽——”
豺王索坨纵身跳上路边一块突兀的岩石,居高临下向豺群大声地嗥叫。它想把落在后头的那几只豺叫唤上来。埃蒂斯红豺群历来在狩猎途中都用方块或圆形的阵容向前推进,这是对地域环境的适应和由此而派生出来的最佳生存选择。
豺虽然生性凶猛但身体瘦小,不仅比不过狼,比一般草狗还弱了整整一圈,若要单个和食肉猛兽较量,极难占据上风,也无法把中型和大型草食动物列入自己的食谱,只有依靠群体的力量才能在弱肉强食的丛林中称王称霸占有一席之地;方块或圆形的阵容既象征着群体的不可分割,让其他食肉猛兽望而生畏,又有利于豺王在碰到突发事件或不期然遇见猎物时能及时有效地进行调度指挥。
遗憾的是,索坨连叫几声,豺群毫无反应,队伍仍然松松垮垮像条脊椎骨被抖散的蛇。真是白费了唾沫。索坨很悲伤,豺王的传统权威受到了饥饿的挑战。
鹅毛大雪一连下了好几天,日曲卡山麓一片白茫茫,尕玛尔草原像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古戛纳河也结起了冰层。埃蒂斯红豺群虽然是雪山草原堪称一流的狩猎部落,但在如此严寒恶劣的气候条件下却也碰到了生存危机。那些品种繁杂的食草类动物不是集体迁移到南方去越冬就是藏在洞穴里冬眠,像雪兔、山獾、牦牛这些少得可怜的既不迁移也不冬眠的食草类动物,也由于寒冷而躲在山旮旯或丛林某个隐蔽的岩洞内不敢轻易出来。就算有个别动物耐不住饥饿冒险走出窝巢,湿重的冷空气盖住了它们的气味,呼啸的风掩饰了它们的声音,急骤降落的雪花又会以极快的速度抹平它们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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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所有的少年儿童都喜欢动物,都对动物感兴趣。孩子通过和猫、狗、鸡、鸟、金鱼、蟋蟀等走兽飞禽昆虫打交道,才从感性上逐步认清人类的价值和人类在地球上的位置。正由于少年儿童和动物这种天然的友谊,描写动物的作品才经久不衰,备受青睐。
可以说,动物小说是读者面最宽泛的儿童文学品种之一。但并非所有以动物为主人翁的文学作品都是动物小说,需要进行两种区别。第一,把不同种类的动物当做人类社会道德观念的形象符号,或当做不同类型人物的化身,让动物进入人类的生活形态,让动物开口说话,仅仅把动物自身的生活形态和行为动作当做点缀或趣味,这一类作品或可称为寓言或童话。这类作品在儿童文学领域中当然有悠久的传统和不可替代的审美价值,但就体裁而言,似应从动物小说这个范畴中区分开来。第二,出于对生态平衡问题的关注,20世纪以来国外曾出现了一批风靡一时的动物文学,例如以民间传说作为蓝本进行再创作的、被誉为法国动物史诗的《列那狐》,奥地利作家娅旦森写的《野生的爱丽莎》,加拿大作家乔治·斯汤弗尔德·别兰尼写的《消逝的游猎部落》,捷克作家黎达·迪尔迪科娃写的《跳树能手》,美国作家理查德·阿特沃特夫妇所写的《波珀先生的企鹅》等等。这些作家长年累月在野外考察,获取了野生动物生活习性的第一手资料,作品别开生面,至今仍闪烁着灿烂的艺术光辉。但就分类而言,可以将其划入动物故事或动物传记文学。这类实录性作品虽然是以动物为主人翁,着力描绘动物的生活形态和行为动作,其中也不乏有精彩的心理描写,但总体上说,是以知识性和趣味性见长,基本上都是站在人类的叙述角度对动物进行外部观察和命运追溯的;虽然在客观描述动物世界时能给人类社会以有趣有益的联想,但这种联想总的说来松散而广义,缺乏冲击力。